_驚世嫡后名動天下_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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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柔聞聲,抬眸望向凌逐,瞬間哭得更狠了,嚇得凌逐急忙跑過去,將她摟入懷中,抱著焦急地問道:“柔兒,你這是怎么了,先別哭,告訴朕究竟發生了何事?”
“凌……凌逐,凌逐,我的祖母,她快不行了,她不知道還在不在……”
蕭楚柔一想到自己收到的這封信是十幾日之前寄出的,不知道現在自己的祖母究竟還在不在這個世上,她就傷心得不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祖母一直很疼我,我卻沒有對她盡過孝。我以前總是任性妄為,惹是生非,她從未怪過我,一直護著我,在她病重時,我卻不能在身邊伺候陪伴。凌逐,我心里好難受啊!”
她是真的想家了。
這三年多以來,她無數次想家,但是因為凌逐待她極好,即便是思鄉情濃,她也還能忍受。
如今得知自己祖母情況不妙之后,她內心的痛苦瞬間就襲上了心頭。
難受得讓她心都要被撕裂了。
凌逐緊緊地抱著蕭楚柔,心頭上也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他知道,曾經的蕭楚柔不只一次埋怨他將她要來了北凌,害她背井離鄉舉目無親地留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北凌皇宮陪著他,在他們相愛之后,他只能盡他所能地對蕭楚柔好,以彌補她內心所缺失的那些情感。
可他終究不是蕭楚柔的長輩以及親人,他是她的丈夫,他的好終究不能讓蕭楚柔將情感全都留在北凌。
“柔兒,朕陪你回去走一趟吧!”
緊緊地抱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蕭楚柔,凌逐做下了決定:“你先別哭,你腹中還有孩子,不能哭得太狠,不然會動胎氣,待朕命人準備妥當,明日朕便陪你回大慶,陪你回去看看。”
蕭楚柔不可置信地從凌逐的懷中抬起頭來,愣愣地望著他,半晌才如夢初醒般呢喃道:“你方才是說要陪我回大慶?我沒有聽錯了凌逐,你當真要陪我回大慶?”
“對,你沒聽錯,朕陪你回去!”
凌逐被蕭楚柔不可置信又滿眼試探的神情給刺痛到了。
此時此刻,他才深刻的意識到,一直以來,蕭楚柔都是極其渴望回到大慶,去見一見自己親人的,只是北凌凌都離大慶皇都城實在是太遠了,所以她才一直十分懂事地沒有多提。
“謝謝你凌逐,真的謝謝你。”
蕭楚柔被感動得眼淚又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激動到語無倫次:“真的謝謝你愿意帶我回大慶,我只希望能見到祖母最后一面,祖母那般疼愛我,若是見不到我的話,是不會安心的。怪不得我前些時日做夢夢見祖母了,她說要我好好過日子,以后若是得空一定要回大慶去看一看,從那日我便心中不安,誰知竟然真的是祖母快不行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現在情緒不能過于激動,否則會傷害到腹中的孩子的。”
凌逐輕輕地拍了拍蕭楚柔的脊背,隨后耐心地為她擦拭著眼淚,滿眼心疼地低聲道:“柔兒,別哭了,看你這般難過,朕的心都是疼的。當初是朕強求你來了北凌,此事朕從不后悔,但終究是讓你背井離鄉,讓你難過了,這是朕的過失。朕知道,無論朕對你如何好,你都是惦記著大慶的。那么,這一次,朕陪你去大慶,讓你見一見自己的親人,你就不要太難過了可好?”
蕭楚柔雖然性格大大咧咧,心大得很,卻也不是對別人的好毫無所覺之人。
凌逐一直以來對她是真的好。
即便他們二人總是會爭吵,但是每次都是凌逐先向她服軟。
凌逐記得她所有喜歡的東西和顏色,會將一切附合她心意的東西不動聲色地送到她的跟前來,無聲的體貼讓她心中滾燙,對他越愛越深。
其實,她現在雖然還是會想念遠在大慶的親人,卻不會再將凌逐放在更輕的位置上了。
凌逐跟他們的溯兒對她來說便是極其珍貴的重要之人,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蕭楚柔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凌逐的腰身,毛茸茸的腦袋在他的胸口處蹭了蹭,聲音哽咽地低聲說:“凌逐,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是真的很好很好的夫君,我很愛你。”
凌逐聞言,身子突然緊繃,眼底閃過一絲光亮,嘴角瞬間就揚了起來,眸光沉沉地垂眸望向腦袋緊緊埋在自己胸膛之人,低聲嘆道:“你說過,但是朕每一次聽你這般說,都心動不已,朕沒有愛錯人,你也沒有辜負朕對你的心意,這讓朕覺得很幸運。”
“凌逐,嫁給你,我也很幸運。”
偶爾,蕭楚柔回想起往事的時候,除了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她也會時不時地想到白銘宣。
她仔細地回想過當初對白銘宣的感情,卻如何都想不起來了,甚至會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真的愛過白銘宣,若是不愛,為何當初會生出與他廝守終生的想法,可若是愛過,她為何再也想不起來當初對他的心動究竟是什么滋味了。
想了許久之后,她總算是明白了。
當初對白銘宣的喜歡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因為白銘宣符合自己看話本時十分喜歡的那種翩翩公子溫潤如玉的模樣,并未對他情根深種。
那時她太過年輕,還不懂什么是愛情,便錯將懵懂之心落在了白銘宣的身上。
直到愛上凌逐之后,她才算是明白了,原來愛一個人的滋味是這樣的美好。
愛是比懵懂的喜歡更為深刻的情感,是非他不可。
凌逐聞言,厚大而又溫熱的手掌輕輕地抬起蕭楚柔的下巴,手指輕輕地摩挲著蕭楚柔臉上的淚痕,低聲道:“乖,別哭了,先去洗把臉,收拾好心情,好好睡一覺,明日一早,朕便帶你回大慶。”
蕭楚柔望著凌逐溫柔且心疼的眼神,心中的痛苦得以緩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手握住了凌逐的大手,輕輕地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神色稍頓,低聲道:“咱們也將溯兒帶上吧!將他一人留在這里,我不放心。何況,我也想讓祖母見一見咱們的孩子,你說可好?”
“好。”
凌逐低聲道:“朕正有此意,是該將咱們兒子帶上的。”
蕭楚柔小臉輕輕地蹭了蹭凌逐的大手,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凌逐,輕聲道:“你待我這般好,我卻總是跟你生氣鬧脾氣,真是委屈你了。”
她內心有些些愧疚。
雖然她不是有意要跟凌逐吵架的,但是凌逐總是能惹她生氣,讓她忍不住想要跟他嗆聲。
凌逐聞言,微微一笑:“沒有什么委屈的,朕一個大男人,一國之君,豈有受媳婦兒委屈的道理?朕知道你最近情緒不穩定,懷孕難受,朕問過御醫,你心情不好亦或是身體上有些難受都是正常的,朕作為你的夫君,你腹中孩子的父親,應當更加包容你一些,而不是與你計較這些小事。”
真的是貼心。
貼心得讓人心窩暖得一塌糊涂。
蕭楚柔抱著凌逐,微微一笑,低聲道:“凌逐,我以后會盡量控制自己的脾氣的,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很縱容我,都是我脾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非要跟你鬧,你就算生氣也會主動跟我示好,是我太嬌氣了,以后不跟你這么鬧了。”
“沒事,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夠了,不必壓抑自己。”
凌逐乃是一國之君,不能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何況這個讓他忍耐之人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并不覺得委屈。
自己的女人,自己寵著,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凌逐,你真好,你真的是我見過最好的男人,沒有之一!”
蕭楚柔凌逐深深地感動到了,滿眼都是光地抬眸望著凌逐,滿心的痛苦被消減了不少,她低聲道:“背井離鄉本就是不幸,但因為是你,所有的不幸都變成了萬幸。”
凌逐輕聲說:“朕不會讓你后悔的。”
既然要了這個人,也對她開口承諾過,就不能辜負。
這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和責任。
蕭楚柔被暖得恨不得一直跟凌逐貼在一起。
在用晚膳的時候,蕭楚柔給自己的兒子提到了要帶他去很遠很遠的地方的事情,凌溯眨巴著眼睛,很認真地望著自家母后,低聲詢問:“很遠很遠的地方有多遠啊?”
“因為母后身體問題還有你年紀還小,咱們行車會很慢的情況下,要走二十多日才能到的地方。”
蕭楚柔很認真地低聲道:“那里是母后的家鄉,有母后的爹爹娘娘和兄弟姊妹在那里,還有母后的祖母已經年邁,母后必須回去看看她,這次帶你回去見一見你的外祖父外祖母可好?”
“好。”
凌溯低聲道:“兒臣都聽母后的。”
父皇說過,要讓他多聽母后的話。
因為母后現在肚子中已經有了他的小弟弟亦或者小妹妹,偶爾脾氣會比較暴躁,讓他必須聽話,不能惹母后生氣,不然母后就會很難受。
翌日一早。
陽光明媚,蕭楚柔一夜都沒怎么睡踏實,醒來好幾次,早上的時候依舊精神抖擻,因為相隔三年,她即將踏上回家的路,也因為家鄉有她牽掛之人,即便是一夜沒睡好,她依舊精神很好。
又因為心中掛念祖母。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不能出任何問題,不然凌逐一定不會讓她走。
馬車輪轱轆壓過長街,這是蕭楚柔嫁到北凌以來第一次離開凌都,她的心情十分復雜,凌逐握著她的小手,很關切地問道:“你坐馬車,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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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柔身懷有孕,一路上都得小心翼翼,不能有任何閃失。
只要蕭楚柔有任何不適,他都會停下行程。
蕭楚柔感覺還好,馬車趕得很穩當,她低聲道:“我感覺還好,你不必太過擔心我,我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子,只要行程慢一點,我不會有事的。”
長途跋涉,舟車勞頓,身體自然是會難受的。
但是這個難受,在她的可承受范圍內。
凌溯十分好奇地揭開馬車的窗幔,望向外面,一臉歡喜地說:“父皇,母后,那邊有大山和河水,好大的山啊!河水也好長!”
北凌城外,屹立著一座高聳的山峰,有一條河流圍繞著山峰腳下流向北凌腹地。
故而被稱為北凌母親河。
凌逐抬手敲了敲兒子的小腦袋,低聲道:“出了宮,便不要叫父皇母后,為父有沒有教過你該叫什么?”
“叫爹爹和娘親。”
凌溯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敲疼的腦門,低聲道:“溯兒下次會注意的。”
“孩子還小,一時改不了口是在所難免的,以后多加注意就是了。”
蕭楚柔伸手摸了摸兒子紅了起來的腦門,抬眸斜了凌逐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對你兒子就不能輕一點,你看他的腦門都被你敲紅了。”
“不重一些,他怎么會記得住?”
凌逐瞇了瞇眼,漫不經心道:“再說了,男孩子疼一疼又有什么關系?他以后身上擔負的責任重大,可不能被養嬌氣了。”
男孩子若是被養得嬌氣了,如何能有承擔重任的魄力和能耐?
凌逐低聲道:“咱們的兒子也快兩歲了,蕭允淳家的那個才三歲,如今每日都要學習五個半時辰,不僅要學字,還要練武,蕭允淳每日還抽出一個時辰的時間親自教導。”
說完之后,他低聲道:“同樣都是儲君,同樣都是以后都要當皇帝之人,咱們的兒子也不能落后太多。等咱們兒子三歲啟蒙時,我便也學一學蕭允淳。”
所以,他決定,等兒子三歲的時候開始,便要對他進行嚴格而又殘酷的教導了。
蕭楚柔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然后十分同情地摸了摸自家兒子的小腦袋,感慨道:“兒子啊,雖然你才兩歲,但你只有一年的瀟灑時間了,明年的你,就不能隨心所欲地玩耍了。”
凌溯還不明白瀟灑和隨心所欲是什么意思。
他抬手抓住了自家娘親的手掌,低聲道:“娘親,那明年溯兒要做什么?”
“學東西。”
蕭楚柔低聲道:“跟著你爹爹學東西,做一個有用之人。”
有用之人是什么,凌溯還是不懂,但是娘親說什么便是什么,這是父皇教他的,于是他懵懵懂懂地點頭道:“好的娘親,明年溯兒就跟著爹爹學東西,做一個有用之人。”
見自家兒子這般乖巧,蕭楚柔高興地多揉了幾下兒子的腦袋。
蕭楚柔因為懷孕又帶著孩子,行程比較慢,但是送往京都城的書信卻以極快的速度送去了。
蘇元嬌再次收到蕭楚柔的書信是在三日后,蕭楚柔在書信中言明已經帶著凌逐和他們的兒子凌溯在趕來的路上了,但由于已經懷有將近三個月的身孕以及帶著孩子,他們的行程會較慢,大概會在他們收到書信的十日之后才能到達京都城。
“希望表姐這次回來,途中一切順遂。”
蘇元嬌輕嘆著,轉眸望向自家夫君,低聲道:“表姐他們此時應該已經進入大慶境內了,阿昀,你要派人去接他們,省得在大慶出了什么事。”
周邊列國如今雖忌憚蕭允和凌逐的實力未必敢輕舉妄動,但是也不排除有人就是不怕死,想要在大慶境內刺殺凌逐和凌溯以挑起北凌和大慶矛盾的可能性。
蕭允淳聞言,挑了挑眉,淡聲道:“此事早就已在你將書信送出去的時候為夫就已經安排妥當了,你且放心,只要他們在大慶境內,為夫定不會讓他們有任何意外。”
畢竟蕭楚柔乃是大慶的公主,遠嫁北凌為后,如今北凌皇攜手大慶公主回來,若是在大慶境內出現任何意外,那他的臉便可以不要了。
何況自己的媳婦兒究竟有多在意她的表姐,蕭允淳心中十分清楚。
蘇元嬌聞言,低聲道:“還是你想得周到,無論什么都能想到我的前面去。”
“這并非周到,只是應當這么做罷了。”
蕭允淳低聲道:“你思念你的表姐已久,等她到了,可以多留她一些時日。”
“這是自然。”
蘇元嬌垂下了眼簾,憂心忡忡道:“舅母和外祖母都思念表姐已久,如今表姐帶著孩子過來,舅母和外祖母一定十分高興,按照時間來算,大概還有十來日表姐就該到了,希望外祖母能再多等一些時日。”
現在老楚王妃的身體情況時好時壞。
有時候一日能喝下兩碗粥,有時候卻又連話都說不出口。
粉黛看過之后,只能給老楚王妃用點藥先吊著一口氣,但是這口氣究竟能吊多久,便只能看老楚王妃能抗多久了。
有可能十天半月二十來天,也有可能一覺醒來人就沒了。
“你這幾日都吃不好睡不好的,少想一些吧!人老了,總歸是要走到這一步的。”
蕭允淳心疼得皺了皺眉,輕聲勸道:“外祖母如今的身體狀況是在承受著疼痛中撐著,每一日都活得很痛苦,若是當真走了,也算是一種解脫。你莫要太過憔悴,省得外祖母這個時候還要擔心你。”
“我不憔悴。”
蘇元嬌輕嘆道:“我也想多吃一些,但就是沒胃口,我也想一覺睡到天明,卻總是半夜醒來便再也睡不著了。阿昀,外祖母待我一直很好,如今她這樣,我當真是寢食難安,即便是心中很清楚我不該這樣,可有些情緒是沒有辦法控制的。”
“我讓粉黛給你熬了湯,你睡前喝一碗,助眠的。”
蕭允淳低聲道:“在你這些時日沒睡好,也沒吃好,看得為夫都擔憂不已,粉黛都說過了,你最近太過焦慮了,這樣不好。”
“我知道了。”
蘇元嬌低嘆道:“今日我會早睡一些。”
喝完一碗安神湯之后,蘇元嬌躺在了蕭允淳的懷中,明明很困,可閉上眼之后很久都睡不著,心中難受得,卻又無可奈何,已經喝下的安神湯似乎并沒有起到很大的作用。
蕭允淳抬手輕輕地拍了拍蘇元嬌的脊背,低聲詢問道:“睡不著?”
“嗯,有點。”
蘇元嬌輕輕點頭,將腦袋埋進蕭允淳的胸膛,蹭了蹭輕嘆著說:“我很想睡覺的,可即便很困,腦子還是很清醒,眼睛酸澀得很。”
“乖,閉上眼睛,為夫給你說個故事。”
蕭允淳的大手輕輕地扣住蘇元嬌的后腦勺,讓人安安穩穩地窩在自己的懷中,眸光閃了閃,像是想到了很久遠的事情,滿臉的笑容中帶著濃濃的眷戀,他低聲道:“從前,有個小男孩兒,他第一次見到一個小女孩的時候,便覺得那個小女孩長得像是一個粉團子一樣,裹著厚厚的粉色衣袍,小腦袋圓鼓鼓地縮在披風帽子里,說話軟綿綿的跟只小兔子一樣,眼睛很大很明亮,特別乖巧又可愛,就跟小仙童一般,讓人十分喜愛。”
蘇元嬌聽得眨眨眼,突然抬眸望向蕭允淳,抿了抿唇,試探著詢問道:“那個小男孩是你嗎?可是那個小女孩是誰?”
蕭允淳無奈地輕嘆:“你猜那個小女孩是誰?”
蘇元嬌一臉迷茫地淡聲道:“那個人,總歸不會是我吧?”
她記憶中,小時候似乎沒怎么見過蕭允淳。
就算以前跟著娘親進宮參加宴會,也只是匆匆而過,除了蕭誠屹,似乎從未注意過旁人。
唔,一想到這里,蘇元嬌便有些心虛了。
蕭允淳伸手捏了捏蘇元嬌的鼻尖,寵溺地輕笑了一聲,滿眼笑意地低聲道:“自然是你,為夫這一生只為你一個人動過心,第一眼瞧見你的時候,便覺得你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可愛,就跟小仙女一樣,應該被人捧在手心里疼愛。事實上,岳母岳母確實十分疼愛你,將你教養得很好,這才讓為夫占了天大的便宜。”
“那你當時,為何沒有跟我說話?”
蘇元嬌笑道:“若是當時你主動與我說話,說不定咱們之間共同的記憶便會多很多。”
“那時候,你還很小,就一小只,我就算跟你說話了,你長大也未必認得我。”
蕭允淳低聲道:“以前的記憶很少沒有關系,這一生還很長,余生我們都會存在于彼此的生命中,我們還有一生的時間去創造只屬于我們之間的回憶。”
蘇元嬌聞言,心里有被甜到。
就算已經成婚幾年,就算孩子已經三歲,蘇元嬌每一次聽自家夫君說情話,心里依然甜得冒泡,永遠都會為他的情話而心臟快速跳動。83最新地址83z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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