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驚世嫡后名動天下_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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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燦今日身穿大紅色衣袍,面若玉冠,十分喜慶而又意氣風發,讓人一看便眼前一亮,他騎在高大的馬背上,身后跟著的迎親隊伍,十分盡責地敲鑼打鼓,讓原本冷清的將軍府門口熱鬧非凡。
蘇元嬌一看就很滿意,她將粉黛牽出門,花燦急忙從馬背上跳下來,幾步走到了蘇元嬌和粉黛的面前,蘇元嬌便微笑著將粉黛的小手交到了花燦的手中,眉目彎彎地說:“恭喜花公子今日娶妻,祝你們夫妻二人白頭偕老早生貴子。今日本宮將粉黛親自交到了你的手上,希望你能像你曾經說過的那樣,善待她,敬重她,夫妻二人和睦相處。”
花燦微微一笑,臉上帶著喜色,點頭道:“還請娘娘放心,屬下一定說到做到。”
他現在受制于人,就算他想做什么,也是有賊心沒賊膽啊!
“時辰不早了,你且將人接走吧!莫要耽誤了吉時。”
“是,皇后娘娘,屬下告退。”
花燦規規矩矩地給蘇元嬌拱手行禮之后,這才轉身牽著粉黛的小手,轉身便送上了花轎。
鑼鼓震天,穿街而過。
花燦為了迎娶粉黛,在離將軍府不遠的地方置辦了一座宅院,連夜趕工將宅院收拾出來,如今正好成婚,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也就是他們組織內之人和一些曾經打過交道的將領。
一個個聲音響徹宅院,喝酒喝得歡天喜地。
花燦剛開始還應酬一番,才沒一刻鐘,他便尋著機會溜走了。
洞房內,花燦迫不及待地將粉黛的紅蓋頭掀開,剛想要說點好話將解藥給騙到手,誰知蓋頭才剛掀開,他眼底便閃過了一絲驚艷。
他說過粉黛這女人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但是今日面容精致,一臉揶揄的她,看起來卻格外動人。
“怎么?被我的美貌給迷住了?”
粉黛輕哼著打趣道:“現在到了掀蓋頭的吉時了嗎?你就這般迫不及待?”
“迷住,倒也不至于。”
花燦瞬間回神,撇撇嘴之后,將粉黛從床上拉起來,抬腳走向桌邊,十分認真地說:“趕緊過來將交杯酒給喝了,交杯酒喝下去,咱們便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了。”
“嗷。”
粉黛微微挑眉,哼笑著說:“你果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我做夫妻了,花燦,我還不知道原來你這般心悅我,想要跟我做夫妻的信念如此強烈。”
“是是是,你說的沒錯,我恨不得立馬就跟你喝完交杯酒入洞房,做名副其實的真夫妻。”
花燦就差沒翻白眼了,他動作優雅卻不慢地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粉黛,微微一笑,低聲道:“來,媳婦兒,喝下這杯酒,咱們往后的人生一起走。”
“你愛怎么走怎么走,別帶上我。”
粉黛伸手接過交杯酒,跟花燦相互挽著手臂將酒湊到唇邊,仰頭喝下之后,花燦從她手中接過了酒杯,笑瞇瞇地問她:“媳婦兒。如今咱們算是真夫妻了吧?”
粉黛微微一笑,抬眸望著他,然后很認真地點頭道:“對,算是真夫妻了,怎么?你有事?”
“夫妻之間,利益一體,你前些時日不是給我下了個藥嗎?七天便會發作,今日已經第四天了,你看是不是該將解藥交給為夫了?”
花燦一臉討好地笑道:“畢竟,你也不能剛成婚就守寡吧?”
“你說的有道理。”
粉黛一臉認同地點頭道:“不過,今日不是才第四日嗎?后面還有三日,你急什么?咱們雖然已經完成了成婚儀式,但還沒去府衙記錄,便算不得完整的夫妻。你且等著,明日咱們就去府衙做記錄,總歸我是不會守寡的。”
花燦眸色微微一沉,臉上始終帶著笑意的臉也變得嚴肅起來,他聲音沉沉地說:“你說過,成婚之后便給我解藥的,你怎么可以言而無信。”
他渾身冰冷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若是旁人早就被嚇得腿軟了。
但是粉黛絲毫不懼,她輕哼了一聲,轉身坐在了凳子上,抬眸望向居高臨下地跟自己對視的花燦,慢悠悠地出聲道:“我什么時候言而無信了?成婚這件事還沒完成,我沒有給你解藥,有什么不對嗎?”
花燦突然笑了一聲,眼底暗潮涌動,隨后笑著說:“你說的沒錯,只是舉辦了成婚儀式,其他事情都沒做,怎么能算是完成婚事?”
粉黛皺了皺眉頭,覺得花燦現在這個笑容實在是瘆人。
下一瞬,花燦便速度極快地點下了粉黛的穴道,粉黛身子瞬間僵住,眸色一沉,出聲提醒道:“你做什么?我告訴你,解藥不在我身上,就算你搜遍我全身,也尋不到的。”
“媳婦兒,今日是咱們的大婚之日,洞房花燭總是要有的,不能只舉辦了成婚儀式,最重要的洞房環節就給我省略了吧?”
花燦笑著將粉黛打橫抱起,往著床榻而去,這讓粉黛突然想到多年以前的那一次僅有的經歷,那種疼痛的感覺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腦子里面,她深吸了一口氣,急忙道:“花燦,你放開我,放我下來,你若是想要洞房,外面女人多的是,你放開我!”
“外面女人是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是我的,你是我媳婦兒,今日是咱們大婚的時日,為夫與你洞房,天經地義。”
花燦掃了一眼粉黛驚慌的面容,微微笑道:“你放心,女人第一次是會疼痛的,當初為夫一點經驗都沒有,確實弄疼你了,這次定然不會再那樣了。”
粉黛一聽這話,立馬瞇眼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當初沒有經驗,如今便經驗豐富了?”
狗男人,若是花燦今日敢違背她的意愿對她做了那種事,等她恢復行動力之后,便一定會閹了花燦這狗東西。
花燦輕笑了一聲:“不是跟你還有過一次嗎?這不算經驗?”
粉黛聽懂了花燦的意思,心中舒服了一些,沒有那么膈應了,但她依舊板著臉,沒好氣地說:“花燦,我告訴你,今日我不愿意,你若是碰我,我便要閹了你。”
“講道理,是你自己同意要嫁給我的,既然咱們成婚成了夫妻,那你便要履行一個身為妻子的責任,為我生兒育女才是,不然怎么傳承我花家的香火?”
花燦將粉黛給放在了床榻上,慢條斯理地慢慢地解著衣帶,眸色曖昧地盯著粉黛,侵略性極強地說:“媳婦兒,你今日當真是明艷動人得很,讓為夫驚艷不已,今夜為夫一定給你一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
“花燦,有話好好說。”
粉黛雖然心里很慌亂,但是她一點都不想讓花燦拿捏住她的軟肋,她知道花燦這般做,就是想逼她主動將解藥交出來,可她就是不愿意服輸。
她就是不樂意妥協。
她不能落于下風。
這是她做人的原則。
“媳婦兒,今夜咱們什么都不要說,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就夠了。”
花燦笑瞇瞇地伸手將自己的腰封解開,沒多大會兒就將自己拔得只剩下褻衣褻褲了,都已經這樣了,還不見粉黛說軟話,他眸色微微一閃,坐在了床邊,將手伸向了粉黛。
粉黛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忍不住出聲道:“花燦,你是來真的?”
“夫妻之間洞房,還能說著玩?”
花燦輕哼了一聲,伸手拉下了粉黛的腰帶,沒幾下便將人剝得也只剩下褻衣褻褲了。
粉黛臉色爆紅,覺得自己就這般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任人為所欲為,實在是太過于羞恥和憋屈了,花燦已經將粉黛身上收著的藥瓶小心翼翼地拿遠了。
這才又坐回了床邊,手伸向了粉黛的褻衣帶子,只要將這帶子扯開,褻衣拉開,便能窺見她妙曼的身體,粉黛眼看著帶子已經被扯開了,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趕緊給我解開穴道,讓我一點行動力都沒有,洞房起來有什么意思?”
“我若是給你解開穴道,你便再給我下一回藥?”
花燦笑瞇瞇地搖頭道:“我才不上你的當。”
“我身上的藥已經被你全都收刮干凈了不是嗎?我身上一點藥都沒了,還怎么給你下?”
粉黛牽強地扯了扯嘴角,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洞房是兩個人的事情,你不會自己一個人就給辦了吧?那多無趣啊!”
“我覺得很有趣。”
花燦輕哼著將粉黛的褻衣帶子扯開了。
粉黛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平日里看著不怎么樣,扯下衣服之后才知道她的身材不賴,作為一個男人,面對著一個嬌美的女人身體,只要不是柳下惠和心上有人,就沒有不動情的。
花燦亦然。
他眸色閃了閃,眼底閃過一絲幽深的光,笑著說:“沒想到你身材還不錯。”
“你個臭流氓!”
粉黛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地說:“你想要做什么就趕緊的,話這么多作甚?”
既然已經逃不過,粉黛便選擇承受,反正讓她服軟認輸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可是你說的。”
花燦的眼神一暗,嘴角勾起了一個微笑,俯身向著粉黛壓了下去。
反正不管粉黛跟他成婚的初衷是什么,成婚這件事已經成為事實,他們已經是夫妻了,那么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少。
不然,他多吃虧啊!
粉黛悶哼著,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想要將人給推開,奈何渾身動彈不得,就在她難受得不行的時候,花燦突然解開了她的學到,輕笑著說:“你說的沒錯,你一點行動力都沒有,確實沒有多大的意思,現在開始,咱們可就要洞房了。”
粉黛剛要對花燦動武,兩只手腕就突然被花燦給捏住了。
花燦是男人,而且武功高強,沒幾下子就將粉黛給桎梏住了。
他笑得一臉得意:“接下來,便是為夫的主場了,你且好生享受便是。”
“我呸。”
粉黛嫌棄得不行,花燦便低頭封住了她的唇瓣。
夜色漫長,房間內時不時傳出粉黛氣惱的咒罵聲,但是很快聲音便會消失在一陣悶哼中,門口守著的丫鬟聽得面紅耳赤。
一直到賓客結束,熊晨才扯著一直坐在角落中沉默著喝酒的岑求生,低聲詢問道:“老五,你瞧見花燦沒有?”
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見到,才一會兒功夫人就不見。
岑求生胎模望了熊晨一眼,淡淡地搖頭道:“不知。”
熊晨剛想要轉身去尋花燦,秦照便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道:“別找了,洞房去了,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告訴我。”
熊晨挑了挑眉,隨后冷哼道:“平日里瞧他吊兒郎當的,果然是急色之人,這賓客還未散去,他倒好,自己洞房去了。”
秦照說:“咱們先離開吧!人家洞房花燭夜,咱們守在這里作甚?”
“行,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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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晨轉眸望向岑求生,詢問道:“你要一起嗎?”
“嗯。”
岑求生將杯中最后一口酒仰頭喝下之后,便慢悠悠地站起身來,跟在了熊晨和秦照的身后離開,秦照和熊晨剛走出去幾步就察覺到了岑求生的異樣。
熊晨低聲道:“這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秦照望著岑求生走路都快絆倒的樣子,很認真地點頭道:“我覺得肯定是喝醉了。”
“那咱們將他扛出去吧!”
“可行。”
于是,兩人便將岑求生給抗走了。
翌日,一大早。
粉黛醒來的時候便感覺到自己被人緊緊地禁錮著,她還沒睜開眼,腳便已經狠狠地踹了出去。
然而,她的動作快,有人比她的動作還要快,花燦急忙伸手抓住了粉黛的小腳丫,大手輕輕地摩挲著,笑出了聲:“媳婦兒,一大早的你便這般熱情嗎?”
媳婦兒這幾個字,讓粉黛瞬間回想到了昨夜發生的一切,她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她猛地湊近,花燦若是想躲,瞬息之間便能跑出去老遠。
但是在最初的那一瞬間的反應之后,他便微笑著頓住了身體,粉黛一口咬在了花燦的肩膀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咬著,直到口中散發出了血腥味她也不松口。
花燦疼是真的疼,但是作為一個大男人,他能忍得住。
他知道粉黛心中有氣,便也不反抗,而是伸手輕輕地拍了拍粉黛的脊背,低笑著詢問道:“媳婦兒,你一直這般咬著不松口,嘴巴不酸嗎?”
酸自然是酸的,但是不咬狠一點,難消她心頭之恨。
一直咬到咬不動了,粉黛才松了口,被她咬的地方已經冒起了血珠,而她自己的口腔內已經滿是紅色,花燦輕嘆著拿過放置在一旁的手帕給粉黛擦了擦嘴角,無奈道:“你這一大早就給為夫來一口,實在是太熱情了,你難道不知道你這般模樣很動人嗎?”
一聽到動人這兩個字,粉黛只覺得腰酸腿軟。
她沉著臉說:“你給我滾下去。”
花燦才不會這么傻,他微笑著摟緊了粉黛的腰身,笑瞇瞇地說:“昨夜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折騰了大半夜,你不累得慌嗎?今早便好好睡一覺,為夫方才已經讓人去準備吃食了,再睡會兒,起來用膳泡個澡,咱們舒舒服服的去府衙做記錄,將夫妻之名給落實可好?”
“你放開我,我要起床了。”
對于昨晚之事,粉黛不知該怎么去描述自己的心情。
剛開始的時候是懼怕和抗拒的,但是真正進行之后,便又似乎能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兒,距離多年前痛楚的感覺,這回她似乎沒感覺到怎么疼痛。
甚至……還能感受到一些讓人覺得不賴的滋味。
這讓她心情十分郁悶。
“不放,再睡會兒,昨夜讓你受累了,咱們今日便好生歇息。”
花燦將人給抱緊了,笑著說:“咱們府上沒有長輩,日后便是你當家做主了。”
當家做主的這幾個瞬間取悅了粉黛。
讓她覺得就算窩在花燦的懷中睡懶覺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的事情了。
于是,原本就很困很累還沒休息好的粉黛便順勢閉上了眼睛,在花燦的懷中再次入睡。
花燦望著不消片刻便傳出了綿長呼吸聲的粉黛,嘴角微微扯了扯,伸手戳了戳粉黛香甜的睡顏,忍不住低聲道:“當真是個沒心沒肺的。”
隨后,收緊了手臂,也抱著自家香香軟軟的媳婦兒閉上了眼睛。
經過幾日的調養,張朝雖然還是不能下床,但是傷口已經好了很多,至少疼痛感沒有那么強烈了,香荷將粉黛送出門之后,便回到了張朝的身邊。
因為她離開的時候,張朝便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一定要早點回去。
香荷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但是一想到他那張原本就很憨厚的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便覺得煩躁。
張朝躺在床上,一邊思索著該如何贏得香荷的芳心,一邊暗戳戳地計劃著若是能早點跟香荷成婚的話,明年他能不能當爹。
思索著思索著,他便覺得希望還是太過于渺茫了一些。
畢竟,香荷到現在都還沒松口嫁給他。
對他依舊橫眉豎眼。
“哎。”
張朝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十分羨慕花燦。
不聲不響的,突然就成婚了。
他深深地覺得花燦一定有什么討女人歡心的技巧。
他打算過兩日,等花燦新婚的喜悅過去之后,他便尋花燦問一問討得女人歡心的妙招。
“唉聲嘆氣的做什么?”
香荷剛踏進門,便聽到了張朝嘆氣的聲音,忍不住出聲詢問道:“今日身體如何?”
張朝方才想事情太過入神,都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了,他有一瞬間的懊悔之后,急忙扭頭望向了香荷,原本一點光彩都沒有的眼中瞬間迸發出閃亮,他笑呵呵地問道:“你回來了?”
他還以為香荷最起碼也得明日才能回來,沒想到只是去了一夜就回來了。
還一回來就問他身體問題,這是不是關心他?
是不是開始有一些在意他了?
張朝忍不住咧嘴笑道:“香荷,你真好,你這般著急回來,是因為擔心我嗎?”
“誰著急回來了?”
香荷的臉上瞬間一沉,沒好氣地說:“只是已經送粉黛出嫁了,我便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了。你好好地躺在床上,只要你自己不折騰,就不會有什么大事我,我需要擔心你嗎?”
“嗷。”
張朝憨厚地笑著撓了撓腦袋,笑呵呵地說:“確實不太需要,畢竟我這里一直有人守著,不過能看見你回來,我便十分高興。香荷,花公子跟粉黛才幾日的時間便成婚了,咱們也相處了這么多時日了,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想必你也十分清楚了,要不你再考慮一下嫁給我的事情?”
香荷十分無語。
沉著臉不說話,張朝便笑瞇瞇地說:“我雖然沒有花公子那般惹眼的容貌,也沒有那么儒雅的性格,但是我敢保證,只要你嫁給我,我一定對你一心一意。只要你一個媳婦兒,就對你一個人好。你往后總歸是要嫁人的,不如就嫁給我,我敢保證一定比別的男人對你好。”
“張將軍,你若是日后一見到我就說這種話,我便不會再來了。”
香荷忍不住皺眉道:“你想要做什么是你的事情,我想要怎么決定也是我的事情,你每次見到我都說這種話作甚?”
“因為我想要你明白我的心意,我若是不多說幾次,你還覺得我是鬧著玩呢!”
張朝一臉認真地說:“我是真的喜歡你,想要跟你做夫妻,我知道我說的次數太多,已經讓你煩不勝煩了,但是我若是不強烈地表達自己的心思,你不會太在意的。”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能感覺得出來,香荷表面瞧著溫柔,其實內心是一個十分執拗的人,若是他不多說幾次,多為自己爭取,香荷一定不會將他所說的話放在心上。
香荷皺了皺眉頭,認真道:“我從未覺得你是鬧著玩的,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此時確實沒有想要成婚的念頭。”
“那就等你有了咱們再成婚也不遲。”
張朝急忙表忠心:“雖然我年紀不小了,我娘也一直都在催我娶媳婦兒,但誰讓我心悅你呢!我可以等到你想要成婚的時候咱們再成婚,至于生孩子嘛,晚一些生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香荷是真的無奈了。
張朝總是能將話題扯到生孩子上去。
她終究還只是一個云英未嫁的姑娘啊!
整日聽一個男人說什么時候跟她生孩子的這種話,實在是太過于讓人……無語了。
奈何,張朝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問題。
他自認掏心掏肺。
“香荷,我其實偷偷找人算過時間,就在下下個月的十八,是個好日子,你若是愿意的話,我兩月之內便向你提親可好?”
張朝笑瞇瞇地說:“你現在不想成婚沒關系,兩個月之后你總該想要成婚了吧?”
帶兵打仗,講究的是速戰速決。
任何機會都是錯失不得的。
香荷沉默不語。
她已經不想跟張朝說話了。
張朝一臉納悶:“我是不是又說什么話惹你不高興了?”
香荷眸色沉沉地低聲道:“沒有,你沒有什么話惹我不高興。”
因為她覺得,為這種小事跟張朝生氣不值得。
張朝瞬間笑了,一臉歡喜地說:“我就說嘛,我又沒有說什么過分的話,你怎么會不高興呢?香荷,你再考慮一下,我過段時日能下床了,我便去問問我我娘提親納彩該如何做,到時候我會來向你提親的。”
“我又沒說要嫁給你,你提什么親?”
香荷瞇著眼,神色淡漠地問:“你這是準備趕鴨子上架?”
“不是,我是想要為自己的終生幸福爭取一下。”
張朝一臉認真地說:“香荷,我張朝乃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說過的話便一定是認真的,我說過會對你一輩子好,不會有人會比我對你更好,這些事說到做到。你若當真不嫁給我,肯定會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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