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__無憂
武尼對這個沒概念,但他早已經被金水迷得失了智,如今金水說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那我們怎么才能拿到這個玉石礦的十分之一二?”
金水不耐煩地看了武尼一眼,將他的耳朵扯過來,在他耳朵邊悉悉索索的說了半天,然后給了武尼幾包藥粉。
“只要重病不治的人多了,就算是再多的錢,也沒有人干了,到時候這里頭亂起來,我們就趁機離開這里,我會找我師父來幫忙!”
深夜里,圓月高懸,山中沁涼,武尼點點頭,轉身與金水分開,回了自己的通鋪睡覺。
期間完全沒注意到,他與金水剛分開,背后就跟了兩個護城軍,趁他不注意,悄無聲息地將他手中的藥包給調換了。
沒過多久,這小藥包里的藥粉名字,就被遞送到了花錦的手上。
“春梅?會讓人宛如得了風寒一般的毒藥?”
花錦望著手里的小紙條,回頭問古尊,
“春梅是這種毒藥的名字?”
他們都記得,人牙子當時死的時候,看著金水說出了“春梅”兩個字。
那個時候,他們都以為春梅是個人,沒想到卻是一種毒藥的名字。
古尊拱手說道:
“驗出這種毒藥的大夫說,春梅出自雙絕毒醫之手。”
“看樣子這個什么雙絕毒醫,同太子有不小的勾結。”
也同金水的關系不一般。
花錦沉思著,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雙絕毒醫這個名號了,上回她被花垣毒害,所用的毒,據說就是出自雙絕毒醫。
所以太子的手中,居然還有這樣的能人,看樣子,這個太子還不容小覷。
古尊:“娘娘,我們現在應該怎么做?要不要把金水抓起來?”
望著窗外圓月的花錦搖搖頭,
“她不過一個馬前卒,抓了她一個能有什么用,這暗中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對魚頭山虎視眈眈,先困著她,看她后面要做些什么。”
“必要時候,咱們還可以讓她送些消息出去,來個圍點打援。”
花錦的鳳眸中淬著冰,來吧,不管這個太子身邊有多少能人,他要同她搶資源,她就要太子知道,末世人搶奪資源的勁,究竟能有多狠!
金水是在幾天后發現端倪的,她望著從礦洞里出來,同別的壯丁們說笑的冷牛,嘴唇抿了抿,朝武尼使了個眼色。
武尼跟在她的身后,兩人到了上次遞送藥包的角落。
一站定,金水就焦急地問道:
“你怎么還沒把藥粉撒出去?我不是跟你說了嘛,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想要出去,只能把這里弄亂。”
武尼一擺手,有些納悶兒,
“我撒出去了,直接往他們喝水的水桶里撒了,金水,是不是你的藥沒效果?”
“我的藥怎么可能沒效果?那是我阿爹阿娘給我的!”
金水惡狠狠地看著武尼,罵道:
“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她看著武尼相當生氣又嫌棄,就這么個孬樣,和古尊這樣強壯威武的男兒,根本就沒法兒比。
但她現在手中能用的,也只有如武尼這般,只有一身蠻力,卻一點兒氣概都沒有的色胚男人。
相比較其他壯丁,武尼的身體算是最好,精水最純的。
要是,能睡上古尊的床,將古尊收為己用就好了。
金水的心思百轉千回,不提防,身子已經被武尼抱住。
他不為金水的惡言所懼,迫不及待地親了幾口金水,雙手在她的身上胡亂摸著,
“我有什么用,你不是早就知道嘛,還要試試嗎?小浪貨,今兒我休息夠了,正好有把子力氣弄你......”
金水象征性的推了他幾把,沒有推動,她也就半推半就的,被武尼抱回了房。
顛鸞倒鳳間,金水抱著在她身上伏動的男人,分神想著,看來這事兒還是得從花錦處下手。
死幾個小壯丁,對這里的局勢根本不會有任何影響,因為賤民們的命根本就不值錢。
只有花錦出了事離開這里,金水才有下手的機會,否則重兵把守在這里,就是她長了翅膀,都飛不出這個村子。
打定主意,金水第二日就仔細打扮了一番,刻意帶著一張蒼白的臉,來到了花錦的面前。
她跪在地上哭著,
“娘娘,奴實在是受不住了,這里的男人一個個虎視眈眈地望著奴,奴害怕,奴真的好想離開這里。”
花錦剛剛做完廣播體操,正在空地上壓腿,忽聞一股奇異的香氣,自金水的身上散發出來。
她也不管金水的哭訴,只聞了聞空氣中奇異的甜香,問道:
“金水,你身上這是什么香粉?”
金水立即從袖中捧出一盒鵝蛋粉,雙手奉給花錦,
“這是奴從老家帶來的,娘娘若是喜歡,就送給娘娘了。”
花錦伸手接過,湊近了這鵝蛋粉一聞,香氣更是濃郁,與此同時,她清晰感知到,自己體內的生命力正在流逝。
速度不快,甚至還很細微,如果體現在普通人身上,大概只會以為自己發汗過后吹了陣涼風,有些頭昏眼花。
看樣子這鵝蛋粉里有毒,并且還是一種慢性毒。
花錦喜不勝收,她最近正好嫌棄自己的木系異能停滯不前,導致火系異能根本生不起來。
這不,又有人給她下新的毒了。
她正好用這種新毒鍛煉自己的木系生機。
“娘娘,您怎么了?可有什么不舒服?”
跪在地上的金水,眼底有些得意的看著花錦漸白的臉色。
她的毒起效用了。
花錦擺擺手,肚子絞痛起來,她又要開始竄稀,此時沒啥心情和金水掰扯,著急往茅房跑。
待她離開,金水這才得意的笑出了聲來,她就說過,這世上沒有她金水毒不死的人。
之前給武尼的那幾包藥粉失效了,那完全是因為武尼不中用罷了。
而接下來,她就等著花錦慢慢的病入膏肓,如果運氣好的話,她離開了這村子,找到個好大夫,從此后纏綿病榻一輩子。
運氣不好,就這么“暴斃”死了,誰也看不出什么來。
“娘娘,您沒事兒吧?”
當花錦第數次從茅房出來,古尊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了。
他提著劍站在花錦面前,看著花錦略顯消瘦的面頰,擔憂地又問,
“娘娘方才不該與金水那個賤人那么近,標下怕娘娘這不是普通的鬧肚子,這只怕是中毒了,我們及時出去可好?”
花錦扶著腰擺手,
“鬧個肚子而已,死不了,這人體都有新陳代謝的,只要我的生命力足夠支撐到把毒素都代謝完,我的體質就會更上一層樓,生命力也會更加旺盛。”
她的解釋古尊一個字都聽不懂,但花錦是主,他是從,如果花錦堅持不離開,古尊也不能架著主子離開。
“穩住,這種時候,本妃越是穩得住,金水就越是坐不住,她都敢給本妃下毒了,可見她是急了。”
花錦讓古尊稍安勿躁,捂著肚子,轉身又回了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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