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

第155章 你什么身份安排起我們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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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幼瑛這話讓白驚鴻的臉色一白,原本鈍痛的心,愈發的揪緊了。

  花錦竟然如此看不上他嗎?

  可是直覺告訴白驚鴻,花錦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他失魂落魄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言不發的看著地上被撕碎了的畫像。

  袁幼瑛本來還想多諷刺白驚鴻幾句,見狀,哭著說道:

  “大師兄,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看看我,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陪著你啊,這么多年了,難道我們之間不是默許了,將來會結為夫妻嗎?”

  話一落音,白驚鴻猛地一抬頭,看向袁幼瑛,

  “我......小師妹,你......”

  似有什么難言之隱般,白驚鴻心中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

  是的,沒錯,以前師父是屬意他娶袁幼瑛的,一直以來,天一谷里的所有人默認了,他娶袁幼瑛,接替掌門的位置。

  白驚鴻以前也沒有意見。

  但奈何他遇見了花錦。

  白驚鴻搖頭,他的表情十分的難受,

  “對不起小師妹,我以前并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滋味,一直到我遇見了她,我才知道原來真正的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一種滋味。”

  “小師妹,我對你,從始至終都只是兄妹之情。”

  這“兄妹之情”四個字,從白驚鴻的嘴里吐出來,宛若火雷一般砸在了袁幼瑛的心上,將她的一顆心砸得七零八碎的。

  她搖頭,淚眼婆娑,

  “我不信,你說你對我只有兄妹之情,可是我們在天一谷里,你與我花前月下,你還,你還......”

  他曾經親吻過她,摟抱過她,甚至還撫摸過她。

  沒有遇上花錦之前,白驚鴻對她也曾經熱烈過。

  雖然他們之間從未明說這份情誼,可是袁幼瑛感受得出來,明明不是兄妹之情。

  怎么到了現在,從大師兄口里說出來,他們就變成兄妹之情了?

  “師妹,等你以后遇上了讓你心動的男人,你就會知道我們之前的情感,與愛情相比較起來,有多大的出入了。”

  白驚鴻仿佛想起了什么來,眼底都是憧憬,

  “你會覺得,你遇上的那個人就是你眼底唯一的顏色,與那個人相比,其余的一切都顯得格外蒼白無力。”

  “師妹,我不希望你后悔。”

  他的一字一句,都宛若一柄柄利刃,生生地扎入袁幼瑛的心里。

  袁幼瑛搖頭,哭著又跑了。

  留下白驚鴻站在原地,將地上畫著花錦的畫卷撿起來,一點一點地黏好,然后終于忍不住,找孫國公的人問了花錦的下榻地。

  圓月高升,花錦坐在院子的小窗前,看著手里的小紙條,蹙眉問古尊,

  “你是說魚頭山附近有人往水里投毒?”

  “是的,娘娘,投毒的那條溪流在魚頭山下繞了一個圈,經地下河流匯入了谷旗州,如今谷旗州北,已經有好幾個村子出現了口吐白沫,上吐下瀉的中毒癥狀。”

  這話讓花錦陷入了沉思,她在燈下鋪開谷旗州和北地的輿圖,找到了被投毒的河流,仔細看了好久,才是忍不住笑道:

  “這個投毒的人,應該是想將魚頭山附近的人與老虎都毒死,結果這條河流漸漸引入地下,進了谷旗州,結果將谷旗州的幾座村子給毒了。”

  正說著,花錦的臉一偏,喝道:

  “誰?”

  蓮兒站起身來,還未有動作,古尊提劍跳出了窗子,與屋檐上躲著的人打了起來。

  沒一會兒,白驚鴻打不過,趁勢就從屋檐飛身而下,充滿了癡戀地看著窗內的花錦,

  “花姑娘。”

  他查過入城登記簿了,也知道了花錦的名字。

  花錦,這個名字真好聽。

  窗子內的花錦,秾麗的眉眼帶著一絲冷笑,她將手中谷旗州的輿圖從窗子內丟出,

  “你來得正好,這幾個村子的毒,是你們天一谷的人干的吧。”

  白驚鴻方才在屋檐上聽了幾句,他從地上撿起輿圖來,上面中了毒的村子都被花錦用朱趣÷閣標了出來。

  他搖頭,

  “這世上會用毒的不止我們天一谷一家,但這事關蒼生,白某愿意與花姑娘一道去這幾座村子調查,還我天一谷清白。”

  蓮兒十分伶俐道:

  “你什么身份安排起我們主子了?我們主子要去,也不會同你一道去。”

  窗外的白驚鴻將目光挪向蓮兒,十分誠懇道:

  “在下說天一谷沒有做過,蓮兒姑娘肯定不信,既然如此,為了還天一谷的清白,那花姑娘為何不能與在下同去調查?”

  蓮兒“哼”了一聲,

  “誰不知道你根本就不安好心,我們主子金尊玉貴,沒得讓你近身玷污了咱們主子的聲譽。”

  “蓮兒說的有道理。”

  花錦的鳳眸中含著一絲冷意,站在窗內看著白驚鴻,

  “我是個有相公的人,還望白少俠克制一些,不要造成大家的困擾,調查這幾座村子中毒一事,我就與白少俠同行了。”

  眼見白驚鴻還要再說,花錦道:

  “白少俠慢走,若再有下回,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說罷,她便吩咐蓮兒關上窗子,一句話都不愿同白驚鴻說。

  窗外院子里的白驚鴻,站在原地不愿意離開,古尊冷冷上前,肅聲道:

  “白少俠,注意些身份吧,我們主子是你高攀不起的。”

  “高攀不起?”

  白驚鴻的雙眸看過去,有些不服氣,

  “白某知道花姑娘已經有了丈夫,白某只是想與花姑娘一同去調查那幾座村子中毒一事罷了,并沒有別的意思。”

  “但你們說白某高攀不起花姑娘,白某不知道花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白某的身份都高攀不起花姑娘,那什么樣的青年才俊,才是花姑娘的良配?”

  他好說也是天一谷的未來掌門,天一谷可是如今的江湖第一大門派,以他的身份,無論花錦是江湖中的哪個門派子弟。

  白驚鴻都配得起。

  古尊向來不茍言笑的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輕蔑的神色來。

  他不做聲,是因為娘娘身在敵區,身份不能暴露。

  實際上別說白驚鴻的這個身份了,就是這世上能比得上小厲王的男兒,實在是少之又少。

  “請離開!”

  古尊依舊惜字如金,不愿與白驚鴻過多交談。

  無奈之下,白驚鴻也只好離開。

  但他并沒有死心,反而一直在暗處等著花錦帶人動身之后,白驚鴻才跟在花錦的隊伍身后,也往那幾個谷旗州中毒了的村子去。

  白驚鴻這樣一門心思的撲在了花錦的身上,讓袁幼瑛幾乎絕望。

  孫國公府里,袁幼瑛趴在她房間的床上大哭著。

  門外,有弟子道:

  “小師妹,齊王妃娘娘來看你了。”

  還不等袁幼瑛收起眼淚來,齊王妃便帶著金銀首飾及錦衣華服,推開了袁幼瑛的房門。

  “妹妹,你看,阿姐給你帶什么來了?”

  齊王妃笑著走過來,轉過屏風,見袁幼瑛正坐在床沿擦著臉上的眼淚,她便急忙走過去,

  “好妹妹,你這是怎么哭了?快給阿姐說說,是誰給你受委屈了?”

  袁幼瑛眨巴著淚眼,人在這陌生的國公府里,突然遇上了個這么關心她,宛若個知心姐姐一般的人物,袁幼瑛那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淚,又冒了出來。

  她抽抽噎噎的將白驚鴻被一個賤人迷住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齊王妃。

  齊王妃嘆了口氣,

  “男人就是這樣,總是見一個愛一個,幼瑛妹妹你是在天一谷里待久了,并不知道這塵世間的險惡。”

  “其實這就是男人的本性,不管這個女人比不比得上幼瑛妹妹,男人只要新鮮的。”

  說話間,齊王妃語氣里透著真心實意的失望與絕望。

  畢竟齊王這些年的荒唐事,早已經讓齊王妃看透了。m.ahfgb

  袁幼瑛又是悲從中來,她哭著問道:

  “王妃姐姐,那我們應該怎么辦?就只能逆來順受嗎?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狐貍精,把屬于我們的男人搶走嗎?”

  好不甘心。

  一臉親切的齊王妃,抬起袖子來,揩了揩自己的眼角,感同身受道:

  “我早已經習慣了,原本想著咱們王爺胡鬧歸胡鬧,他只要能給我一個孩子,讓我的孩子做上世子,他愛寵幸誰就寵幸誰,便是立十七八個良娣,我也無所謂,可是......可是他......”

  說到最后,齊王妃已經泣不成聲了。

  聽得袁幼瑛也是好難過,她義憤填膺道:

  “王妃姐姐別難過了,我這兩日也聽說了王爺寵妾滅妻的事,放心吧,大師兄說讓我們緊跟在他身后去南線,如果我能去齊王軍營,遇到那位懷了王爺骨肉的良娣,我保管替姐姐出氣。”

  “好妹妹......”

  齊王妃一臉的感動,眼中都是動容的淚水,她急忙指著身后婢女們手中捧著的托盤,

  “好妹妹,你看,這些都是阿姐送給你的,你只要替阿姐解決掉了那位良娣,阿姐往后還會對你更好。”

  婢女們捧著托盤一字兒排開,將那些金銀首飾及錦衣華服都展現在袁幼瑛的面前。

  這可把袁幼瑛感動的不得了,內心更加確定了,要去會一會添香的想法。

  齊王軍營里,小腹隆起的添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放下手中的朱趣÷閣,慌張的喊了一聲,

  “朱兒。”

  那名花錦派來保護添香的粗使丫頭,立即從外面快步進入大帳,問道:

  “良娣有事吩咐?”

  “我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你快幫我查查,是不是齊王妃又使什么手段要害我了。”

  自從與花錦合作之后,添香才知道花錦的情報網有多么的強大。

  強大到只要都城的齊王妃、孫國公今天想出了一個要害她及腹中孩子的主意,當天晚上,朱兒就會告訴給添香。

  不得不說,齊王妃與孫國公為了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也正是因為知道了他們那些層出不窮的手段,添香才越來越害怕。

  她現在無比的慶幸,當初選擇了與花錦合作。

  如果僅僅依靠她個人的力量,添香一定不會把這個孩子懷這么大。

  而隨著她的肚子越來越大,齊王很明顯對這個孩子也越來越期待,最近齊王正準備再次給添香晉位份。

  只要添香能將孩兒順利的生下來,她就是齊王側妃。

  朱兒替添香拿來一張薄毯,蓋在了添香的肚子上,低聲說道:

  “齊王妃最近的破有些黔驢技窮了,她正在努力的與借助在孫國公府的天一谷弟子打好關系,想來,是想借天一谷的手做些什么。”

  “那,那怎么辦?天一谷......那可是個江湖大派。”

  添香嚇的臉色發白,不是她沒有智慧,也不是她籠絡不住齊王的心,而是齊王妃的手段一次比一次狠辣。

  這次居然要用天一谷來對付她,添香不過一個弱質女流,怎么能對抗得了強大如斯的天一谷?

  只聽朱兒低聲道:

  “我們娘娘說了,齊王妃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能耐,不過因為她坐在了正妃的位置上罷了,您若是做不了正妃,您可以攬權,如果谷旗州的治理權都在您的手中,還怕一個小小的正妃嗎?”

  如今的孫國公為什么會被齊王忌憚,就是因為谷旗州的大權實際上在孫國公手里。

  齊王頂多就是收收稅,發布一些無關緊要的政令罷了。

  并且,這些也都要經過孫國公的點頭同意才行。

  添香聞言若有所思,

  “娘娘可有說,我若要掌握谷旗州的大權,可會助我?”

  朱兒面無表情的回道:

  “我們娘娘也不是做善事的,只要你給的價碼夠高,娘娘自然樂意助你。”

  花錦雖然貴為宗室王妃,但愛錢愛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她要抱住添香及添香肚子里的孩兒,是因為她需要添香去迷惑齊王。

  讓齊王淪為她的免費礦工。

  但更多的,就需要添香用更多的代價來換。

  添香想了想,問朱兒,

  “如果,我只需要谷旗州的稅收,將谷旗州的兵權及治理權都交給娘娘,她能否助我?”

  連治理權都上交了的話,等于說稅收多少,完全是看花錦的治理能力了。

  如果花錦將谷旗州治理的好,那添香的稅就多,如果花錦治理的不好,添香和她的孩兒,就窮困潦倒。

  朱兒板著臉,道:

  “我們娘娘說了,良娣是個聰明人,若是愿意去爭這個權勢,并且上交谷旗州的兵權及治理權,從今往后,良娣便是咱們厲王府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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