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__無憂
袁幼瑛穿著繡鞋的腳,在地上蹭動著,原本她反抗得很激烈,可是她又想,若是......若是就這樣從了白驚鴻,她成了他的人,他的心思也就收了。
從此往后,他與她的婚事就成了定局,大師兄不娶,也得娶了她。
漸漸地,袁幼瑛放棄了掙扎,山洞里一片春色涌動,還有激烈的喘息聲,夾雜著讓人羞恥的吟唱。
不遠處村子里的天一谷弟子,都還不知道白驚鴻與袁幼瑛被趕出村子的事。
大家忙忙碌碌的,根本就沒有時間關注白驚鴻與袁幼瑛去了哪里。
對于兩人的近況,以及在山洞里發生了什么,花錦更是無暇去理會。
她忙著救人。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被抬到了這座村子里來。
附近的人知道這座村子里來了一位花娘娘,專門救死扶傷,稍稍有個上吐下瀉,但還能走動的,也主動地來了這座村子求醫。
更有一些陳年痼疾,但生活貧窮的人,平時沒錢看大夫的,更是想盡辦法,翻山越嶺的也過來求醫。
花錦給人看病都是免費。
她手底下的大夫給人開的藥,能用大眾草藥就用大眾草藥,實在需要用到珍貴藥材了,就會跟那些病人簽訂一些合作契約。
珍貴藥材是不能免費提供給他們的,但是他們可以先拿去用,然后每月采集定量的藥材,拿來抵賬。
丐幫會專門處理挨家挨戶上門收藥事宜。
當然,抵完債后,有多余的藥材也盡管采來,賣給丐幫上門來收藥的人,還能換得一些錢財。
如此一來,附近不管有病沒病的村民,都會拿出家里的藥材來。
花錦的藥鋪非但沒有因為搞義診而破產,還以很便宜的價格,收了很大一批藥材。
簡陋的小木屋里,厲云卿一面看著谷旗州輿圖,一面抱著花錦的腰,姿態閑適道:
“這谷旗州的地形,還挺適合種藥材的。”
說著時,他的長指輕敲桌面上的谷旗州輿圖,又有些遺憾的搖頭,
“可惜天景國連年大旱,咱們的齊王叔又只知享樂,封地交給一個只會打仗的岳丈治理,不管是齊王軍,還是他岳父孫國公,都是個不中用的。”
齊王軍就不用說了,簡直就是一坨屎,厲云卿連護城軍都看不上,更不必說齊王軍了。
孫國公雖然一直代齊王治理谷旗州,但與花錦比起來,他也是一坨屎。
厲云卿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統治者,可以將自己的管轄封地治理得如北地這樣井井有條,如今的北地城,比起天景國都城來都要繁榮昌盛許多。
但從北地的一貧如洗到如今的欣欣向榮,花錦似乎也沒有花多長的時間。
被他摟在懷里的花錦,想走又走不掉,只能負氣地往厲云卿嘴里塞了一塊蘋果,
“你快些吃吧,吃完了,去把魚頭山外頭一直在投毒的雙絕毒醫給干掉去。”
這雙絕毒醫也是奇葩,他們夫妻倆,一個用毒一個學醫,沒一個武功高強的,想進魚頭山去尋女兒金水,但因為漫山遍野的老虎,又進不去。
可能也是受了太子所托,要解決魚頭山的虎患,所以干脆用毒,想把魚頭山的老虎都毒死。
結果一直往溪流里下毒,老虎一直中氣十足。
完全沒考慮過他們下的毒,其實根本沒有順著溪流流往魚頭山,被老虎吃掉。
而是流去了谷旗州。
搞得現在谷旗州的好多村民中了毒,被解毒,又中毒,又被抬過來解毒,然后他們的身體里就有了抗體。
只要雙絕毒醫不換一種毒,村民們就沒事兒。
厲云卿偏頭,瞇眼看向催他去干活兒的花錦,微微低頭,將嘴里含著的蘋果,哺到她的唇邊,喉嚨間發出“嗯?”的一聲。
他要她吃。
這樣纏綿又曖昧的動作,透著一股濃濃的欲。
花錦偏頭不愿配合,臉頰微紅,眼底透著一絲羞赫。
但厲云卿不讓她躲開,伸手捧著她的臉頰,將她的臉掰過來,他口中的蘋果壓開了她的唇。
她必須吃。
花錦小小地咬了一口,抬手捶著厲云卿的肩,
“行了,別膩歪,干活兒去。”
話音剛落,怕他再糾纏她,花錦起身來,飄到木屋門口,回頭看著厲云卿沉沉的臉笑了一聲,跑了出去。
她剛一出門,吳天與古尊便進了屋子,吳天將白驚鴻的動向一五一十的匯報給了厲云卿。
長相俊美,氣勢凌厲的男人忍不住冷哼一聲,
“如今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來肖想本王的人,這種渣滓隨他去,殺了他也沒有必要。”
身為男人,厲云卿怎么會看不出來白驚鴻對花錦的愛慕。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想著把白驚鴻趕出村子后,又派吳天去跟著白驚鴻,想要趁機干掉白驚鴻,免得培養出來個屈樂長第二。
但很顯然,白驚鴻不會是屈樂長第二,這種因為一時失意,就亂睡女人的男人,花錦是看不上的。
他的錦兒眼光非常的高,厲云卿珠玉在前,別的男人除非比他更俊美無儔,比他身份地位更高,比他的封地礦產資源更豐富,還要比他更懂得放權給花錦。
而白驚鴻,和厲云卿比起來又矮又窮又挫。
完全構不成威脅。
厲云卿略有自得的一個轉身,就撞上了古尊。
古尊的手里捧著他的重鎧,語氣平鋪直敘,
“王爺,請穿甲,娘娘吩咐了,雙絕毒醫沒抓回來,您也別回來。”
聞言,厲云卿仔細地看了一眼古尊,朝古尊招招手。
耿直的古尊上前兩步。
厲云卿一把抓過鎧甲,抬腳將他踹開,一邊兒去!
他不知道要去抓雙絕毒醫嗎?古尊是誰的兵?嗯?誰的兵?
古尊難得笑著跑開了,一出門,撞上了蓮兒。
她的手里端著一盆水,直接往后倒去,被古尊伸手一攬,抱住了蓮兒的后腰。
蓮兒手中的那盆水被拋出去,撒了兩人一身。
但兩人四目相對,誰都沒有回過神來。
一陣風吹動,身后響起吳天的走動聲,蓮兒回過神,臉頰通紅的低頭,
“對,對不起。”
她慌忙地撿起地上的水盆,轉身跑掉了。
吳天走到了古尊的身邊,單手拍了一下他的肩,哥倆好的問道:
“兄弟,在想什么呢?”
古尊這才回過神來,將目光從蓮兒離去的方向收回,搖搖頭,微紅著臉繼續往前走。
厲云卿這次去抓雙絕毒醫,說是簡單,但其實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干完的事。
這跟行軍打仗不一樣,敵軍是大批量的搬遷移動,但這次是在魚頭山下找兩個人。
于是厲云卿帶著古尊離開,當天晚上就沒回來。
清晨,雨露漸歇,白驚鴻在山洞中醒來,發現懷中抱著他的小師妹,頓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記憶一點點回籠,他和小師妹已經生米煮成熟飯,木已成舟,這可怎么辦?
懷里的袁幼瑛緩緩醒來,她掀開眼皮,看著白驚鴻驚慌失措的臉,羞紅了臉,又將臉埋入了白驚鴻的懷里,柔柔地喚了一聲,
“師兄,今后我可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負我哦。”
白驚鴻的身形一震,內心油然而生起一股懊惱感,他伸手,輕輕的推開了懷里的袁幼瑛,
“對不起,小師妹,昨天晚上,我,我實在是沒控制住自己,我也不想的......我們能不能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又急忙保證著,
“放心吧,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他破了袁幼瑛的身子,現在又想跟袁幼瑛劃清界限。
袁幼瑛當然不同意了,她搖頭,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落,
“大師兄,你怎么能這樣不負責任?昨天可是你先抱住我的,然后對我那樣的人,也是你,你如今......如今......”
要說出口的話,因為哭泣都說不出來了。
白驚鴻的心頭升起一絲躁意,語氣中帶著不耐煩,
“如果昨天晚上你不來追我,不就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嗎?這件事也并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小師妹,你知道我無意于你,昨天只是一個錯誤。”
他說著,整理好衣服站起身,
“那就讓這成為一個錯誤,我們以后依舊還是好兄妹,我依舊會將你當成妹妹那樣的疼愛。”
“不,我不要!”
袁幼瑛衣衫不整地也站了起來,她披散著長發,脖頸上全都是白驚鴻親吻出來的痕跡。
她哭著搖頭,
“這件事我會告訴我阿爹,如果你不對我負責,我阿爹不會放過你的。”
這話一放出來,立即熱火惹火了白驚鴻,昨夜還與袁幼瑛親熱纏綿的男人,今日就用著一雙怒眼看著她,
“你果然是蓄謀已久的,對嗎?袁幼瑛,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的心機有這樣的深沉?你故意勾引我,好讓我娶你?”
“袁幼瑛,我告訴了你很多遍,我已經有意中人了,我和你是沒有結果的。”
可是不等白驚鴻說完,袁幼瑛就哭著跑出了山洞。
白驚鴻怕她真的回到天一谷去,跟師父說這件事,只能暗罵一聲,立即追了上去。
然而剛剛追出洞口,就看見袁幼瑛站在洞口面對著一名白發女人。
女人雖然是白色長發,但容顏宛若十八少女那般絕艷好看。
袁幼瑛正站在白發女人的面前哭,白發女人一抬眸,眼睛看向白驚鴻。
“師叔。”
白驚鴻立即行禮,一顆心直往下墜,他沒料到會在這里遇上雙絕毒醫里的毒師叔。
白發毒女人冷哼一聲,
“我不是傳令給你,讓你到魚頭山去尋你金水師妹嗎?你怎么在這里欺負起你小師妹了?”
“師叔,此事說來很是曲折。”
白驚鴻解釋著,將掌門傳令給他,要他去谷旗州都城,找孫國公拿輿圖一事說了一遍。
白發毒女面如冰雪,
“輿圖值得個什么?與我女兒金水比起來,輿圖就是一張破紙罷了。”
又看向哭哭啼啼的袁幼瑛,白發毒女頗為嫌棄道:
“不就是把你的清白之身給了你師兄嗎?哭什么?以前你阿爹不是就屬意將你許配給你師兄?”
“如此來正好,今日我就給你們這兩個小輩主婚,讓你二人結為夫妻。”
白發毒女直接定下,她是白驚鴻與袁幼瑛的長輩,可直接替二人做主。
袁幼瑛抽噎的聲音小了一些,現在能有師叔給她做主,她自然愿意。
但白驚鴻卻不愿意。
他要脫口拒絕,卻是在接觸到白發毒女那充滿陰蜇的目光,白驚鴻不說話了。
當即,兩人就在白發毒女的見證下拜了天地,結為了正式的夫妻。
白驚鴻全程木著一張臉,宛若一具行尸走肉般,自地上起身后,也不拉袁幼瑛的手,只是看著白發毒女,恭敬道:
“師叔,敢問這谷旗州北村子里的毒,可是您下的?”
白發毒女涼涼的看著白驚鴻,抿唇不說話。
顯然,她也已經知道了,自己下在魚頭山溪流中的毒,對魚頭山上的老虎根本不起什么作用。
于是她開始找原因,也是順著地下河流,來到的這里。ŴŴŴ.BiQuGe.
見白發毒女不說話,白驚鴻道:
“師叔,這些村民都是無辜的,若是師叔......”
“你在教我做事?”
白發毒女的聲音冰冷,她的脾氣本就古怪又易怒,看向白驚鴻,諷刺道:
“不要以為你睡了掌門的女兒,你就是掌門了,只要你一天沒有繼任掌門之位,你就沒有資格過問我的事。”
“師叔!”
白驚鴻還要再勸,卻是被白發毒女一掌打飛,等他再次爬起來時,白發毒女已經沒有蹤影了。
袁幼瑛焦急的上前扶住他,說道:
“前面就是齊王軍營,我們天一谷與朝廷的關系一樣不錯,師兄,我先扶你去齊王軍營解毒。”
因為白發毒女渾身都是毒,只要同她有過肢體接觸的人,無一例外都會被她下毒。
更何況方才白驚鴻還說話惹惱了白發毒女。
果然,再看白驚鴻的臉,他的唇色就已經發黑,一副中毒了的狀態。
袁幼瑛扶著白驚鴻,滿身都是汗的趕到了齊王軍營前,但齊王軍卻是阻止了天一谷弟子進入齊王軍營。
“憑什么?我們可是天一谷的人。”
袁幼瑛著急了,拿出天一谷的弟子令牌給崗哨的齊王軍看。
那兩個齊王軍卻是戰戰兢兢的繼續擋在袁幼瑛和白驚鴻的前面,
“現在軍營由側妃說了算,她為了腹中的小主子,不允許任何閑雜人進入軍營,二位體諒,不遠處就是一座茶肆,可上那里去療傷。”
齊王軍崗哨指著遠處,一臉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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