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

第163章 我怎么生出這么個蠢東西來的

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__無憂

  古尊一臉疑惑的看向蓮兒,“稟娘娘,絕無此事。”

  蓮兒也跪了出來,“娘娘,蓮兒方才只是口誤,谷隊長并沒有欺負蓮兒。”

  “你是本妃的大丫頭,身份同普通人的丫頭有著天壤之別,該將自己看得更金貴些,別跪著,起身來。”

  端坐著的花錦,一身氣勢雍容又充滿了威儀,讓蓮兒不得不起身來。

  別說蓮兒的身份,比起尋常人家的丫頭都要來得高貴,她是伺候王妃的人,比起尋常大戶人家的小姐,身份都要貴重。

  花錦刻意的說這個,就是要將蓮兒的身份往上抬一抬,免得古尊看輕了蓮兒。

  待蓮兒抽噎著起身,花錦又厲聲道:

  “古隊長,聽說你在火場里,與蓮兒有了肌膚之親,如今又故作姿態,裝作毫無此事,這不是在欺負蓮兒,這是什么?本妃要斬了你,你服是不服?”

  一聽這個“斬”字,蓮兒又跪在了地上,哭著搖頭,

  “不要娘娘,古隊長真的沒有欺負蓮兒,也與蓮兒沒有肌膚之親,這是哪個長舌婦,說這些閑言碎語給娘娘聽啊?”

  長舌婦.吳天張了張嘴,轉身來,朝花錦拱手,

  “娘娘,屬下親眼所見,是古隊長將蓮兒姑娘背出了火海,一路上親力親為的照顧,寧愿自己被火燒傷,也沒有讓蓮兒姑娘受到一絲傷害。”

  地上的蓮兒聞言一震,她看向自己的手臂,難怪別人從火海里出來,這里那里多少都會受到一點傷,但她一點傷都沒有。

  原來是古尊一直在護著她。

  同時,端坐著的花錦也突然意識到,那么大的大火,她也沒有受到一點傷害,這固然跟她能操控火元素有關。

  但從火海里出來時,厲云卿一路小心翼翼的護著她,讓她的一片衣角都沒燒著,這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雖然古隊長救人有功,可蓮兒是本妃身邊金尊玉貴的大丫頭,眾目睽睽之下與一個男子這樣親昵,古隊長,你有什么可狡辯的?”

  花錦說著,端起旁邊小幾上的茶盞,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水。

  跪在古尊身邊的蓮兒,繼續焦急著,想著要怎么辦,才能讓娘娘放過古尊。

  古尊卻是硬邦邦的說道:

  “標下讓蓮兒姑娘聲譽受損,愿娶蓮兒姑娘,替蓮兒姑娘負責終身。”

  “噗!”

  花錦的一口茶噴了出來,不敢相信古尊竟然如此開竅,直接單刀直入,梭哈了。

  吳天和蓮兒也是一臉震驚的看向古尊。

  帳內這幾個人里,只有古尊最淡定,一副嚴肅的神情,朝花錦拱手,

  “娘娘,標下一直欽慕蓮兒姑娘,愿意對蓮兒姑娘負責,求娘娘成全。”

  全過程,古尊都沒有看向蓮兒。

  蓮兒呆愣愣的偏頭看著古尊,直聽到花錦問她,

  “蓮兒,你是什么想法?”

  這時候,蓮兒才突然漲紅了臉,她跪在地上,手指捏著衣角,不斷的抿唇,一個字都不吭聲。

  花錦見狀,拿了塊繡帕,將嘴角的茶漬擦干凈,嘆了口氣,

  “還是把古隊長推出去斬了吧,這樣才能保全蓮兒的聲譽。”

  “不,蓮兒嫁,蓮兒愿意嫁的,求娘娘不要斬了古隊長。”

  蓮兒急忙表態,生怕慢了半個字,古尊的小命兒就不保了。

  一旁的古尊聞言,蓮兒愿意嫁給他,簡直笑咧開了嘴,傻乎乎的樣子看得人捉急。

  就他這個樣子,若不是花錦幫他一把,估計這輩子都娶不到蓮兒。

  花錦又故意問蓮兒,

  “不對啊,蓮兒你是在勉強自己嗎?本妃不是記得,你之前很討厭古隊長,怎么現在竟然愿意嫁他為妻了?”

  “起初是很討厭,可是后來蓮兒漸漸發現,古隊長為人一片赤忱,雖然不茍言笑,說的話也不好聽,但天下男子,如古隊長這般既有赤子之心,又待蓮兒極好的人,世上極少。”

  說著說著,蓮兒的臉上出現了羞澀的小女兒神態,她低頭垂目,第一次將自己的真心,剖析在眾人面前,一身都是緊張。

  但聽她這樣說,古尊的眼睛都是亮的。

  太好了,原來她也是喜歡他的。

  首座上的花錦見狀,也不再逗弄這兩個人了,只道:

  “這樣便行了,你們二人既然互相喜歡,那本妃就替你二人賜婚,蓮兒,雖然是賜婚,但你也該給你阿娘與阿兄寫封信,征詢一番他們的意見。”

  “謝娘娘!!”

  古尊與蓮兒同時叩首,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飛速的移開了雙目,都是一臉的通紅。

  此事皆大歡喜,辦得讓所有人都很滿意,可是距離這方營地不遠的地方,有天一谷戰派弟子,飛掠而過,將花錦等人已經逃出了火海的事,稟報給了白發毒女、袁幼瑛及白驚鴻。

  白發毒女斜睨了袁幼瑛一眼,對于袁幼瑛自作主張,要屠村一事沒有任何責問。

  她反而冷哼一聲,責問戰部,

  “你們不但沒有將姓花的賤人,和她的魔教男人給殺了,反而折損了一部分戰部弟子,實在是無用至極。”

  話落音,來稟消息的戰部弟子便倒在地上,渾身難受的抽搐起來。

  一旁的白驚鴻看不過去,起身來,對白發毒女恭敬道:

  “師叔,戰部這次折損嚴重,當務之急,還是應該想辦法如何救出我天一谷弟子們才是,不管是醫派的還是戰部弟子,我們都要救。”

  “救弟子,那是你這個未來掌門的事,我只管報我的仇。”

  白發毒女充滿了陰蟄的看著白驚鴻,地上辦事不利的戰部弟子停止了掙扎,算是她放過了這個戰部弟子。

  又充滿的譏諷的問白驚鴻,

  “那個姓花的女人這么不好對付,你有沒有想過,應該怎么救出弟子們?”

  白驚鴻垂目。

  身邊的袁幼瑛以為他又對花錦心軟了,正要開口說話。

  卻是見白驚鴻抬起頭來,說道:

  “如今看來,那個魔教男人很不好對付,就連地脂燃燒的火都不能奈何了他,不如將這個男人的魔教身份公之于眾,請動官府出面解決他。”

  “這主意甚好。”

  白發毒女點頭,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微笑,

  “天一谷終究不如朝廷的勢力大,只要朝廷肯出手,姓花的和她的男人在天景國就無立足之地。”

  她已經將這個計劃自動涵蓋了花錦,完全沒注意到,白驚鴻的計劃里,其實只準備對付厲云卿一個人。

  因而聽白發毒女一副要置花錦于死地的姿態,白驚鴻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他沒有發表任何一句反對的話。

  一直到白發毒女離開,袁幼瑛依偎過來,白驚鴻依舊宛若個木頭人一般,一動不動的坐著。

  “師兄,我知道你忘不了她,可是師叔是不會放過她的。”

  袁幼瑛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一只手撫弄著白驚鴻的胸膛,眼底是令人驚心動魄的惡。

  白驚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面無表情道:

  “你想多了,不放過就不放過,我也不是特別的在意。”

  至于是不是真的不在意,白驚鴻的臉上,如今已經看不出半點痕跡來了。

  袁幼瑛不信他,但她仔細的觀察了半晌白驚鴻臉上的表情,并沒察覺出任何的異樣來,便說道:

  “師兄能想通自然是好,就怕師兄想不通,為了這個姓花的女人,最后眾叛親離。”

  狠話說盡,聽不聽在白驚鴻。

  白驚鴻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與袁幼瑛往齊王軍營去了一趟,但齊王軍營依舊不讓他倆進去。

  “怎么?如今你們齊王是打算與天一谷撕破臉嗎?為了個女人,連表面的和氣都不要了?我們天一谷可是在給太子辦事兒的。”

  氣憤至極的袁幼瑛,不由得放出狠話來,

  “若是耽誤了太子交代下來的事,可有你們齊王好看的。”

  營門口的齊王軍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姑娘還是不要為難我們了,如今咱們齊王與齊王側妃根本不在軍營里,這座軍營也要裁撤了。”

  “不在軍營,那在哪里?你們不是有個畢月郡主嗎?她又去了哪里?”

  袁幼瑛人在江湖,并不知道朝廷里的那么多彎彎繞繞,她只知道,齊王妃授意她可以殺了側妃添香,必要時候可以找畢月郡主幫忙。

  因為畢月郡主也很討厭添香。

  齊王軍道:“畢月郡主的行蹤,不是你們這些江湖中人可以過問的。”

  袁幼瑛一臉的不服氣,

  “江湖中人怎么了?都說江湖中人比起你們這些朝廷走狗要好。”

  她還沒罵完,手臂就被白驚鴻一拖,帶去了遠處。

  只聽白驚鴻說,

  “我看齊王只怕不會見我們了,我們還是直接去都城找孫國公吧,谷旗州的事只有孫國公才能做主。”

  袁幼瑛一想也是,當即答應了白驚鴻,兩人展開了輕功,往谷旗州去找孫國公,他們要借助孫國公的力量,通緝花錦與厲云卿。

  讓花錦與厲云卿被群起而攻之。

  但都城出事了。

  整個都城正在經歷一場腥風血雨,源于“齊王”頒布了一項谷旗州例律,整個齊王軍改制,刷下了一大批的冗兵。

  下至小兵,上至高級武官,不光查冗軍,還在查這些高級武官的身家。

  因為是齊王軍內部的自檢,孫國公等一干谷旗州權貴,也沒辦法往齊王軍內部伸手干預。

  但谷旗州查冗軍,都是拔出蘿卜帶出泥,他們之所以能夠存在,多多少少都跟谷旗州的達官顯貴們脫離不了干系。

  甚至,跟孫國公也脫離不了干系。

  袁幼瑛與白驚鴻的這點事,相比較大廈將傾的谷旗州局勢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因而當下人來報,說袁幼瑛與白驚鴻要借助朝廷的力量捉拿魔教時,孫國公只是煩躁的擺擺手,隨便說了幾句話,讓下人打發這兩個江湖人離開。

  過了會兒,孫國公又是頭大的將下人叫回來,問道:

  “齊王妃娘娘見到齊王爺了沒?”

  下人搖了搖頭,

  “咱們的人來信,說齊王殿下帶著側妃去別院住了,不在齊王軍營里。”

  “去別院住了?還帶著那位側妃?”

  孫國公一聽,急得嘴角都起了燎泡,詢問,

  “那齊王妃趕去別院了沒?”

  “娘娘沒去,娘娘氣著了,跟著畢月郡主回了帝都,說是要向陛下告御狀。”

  “蠢貨!!!”

  孫國公氣的直跳腳,拿起小幾上的茶杯就往地上砸,砸完還不算,又在原地走來走去,

  “我怎么生出這么個蠢東西來的?她去告什么御狀?那位的身子骨早就不行了,等她見著那位,谷旗州的齊王妃都要換人了!”

  被自己女兒這神奇的操作給震驚了的孫國公,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的,又指著下人大罵,

  “你們這些混帳東西,怎么早不稟報?快,速速去將娘娘追回來。”

  下人屁滾尿流一般的跑出去,吩咐孫國公府的人立即備馬去追齊王妃。

  還沒歇口氣,孫國公又怒氣沖沖的從屋子里出來,指著下人大喊,

  “隨我去別院,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側妃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再不把齊王的心從添香的身上拉回來,整個谷旗州就危險了。

  冗軍裁就裁了,可不能再繼續查下去,否則他在谷旗州經營了這么多年的羽翼,就會被齊王拔光。

  大步走出門的孫國公腳步一停,眼中帶著狠戾,轉頭吩咐跟在他身后的管家,

  “吩咐咱們的人,該坐好準備了,若是齊王不聽話......!”

  管家立即了然,弓腰低聲道:

  “那老爺就不能殺了添香,如今添香的肚子里,不正好有個小世子嗎?”

  添香肚子里的是男是女,不重要,只要孫國公說這是小世子,那就是小世子。

  齊王妃生不出來小世子,也不得齊王的寵愛,這沒關系,只要讓添香肚子里的孩子生出來,去母留子,一樣可以將小世子記在齊王妃的名下。

  至于齊王,他不死,小世子如何繼位?

  短短幾步路,孫國公就決定了接下來,他要干一票大的。

  整個谷旗州的都城宛若遭遇了外敵入侵一般,由孫國公府的府兵接掌,街上風聲鶴唳,家家戶戶緊閉房門不出。

  袁幼瑛抱著白驚鴻的手臂,緊張的問道:

  “師兄,是不是都城出事了?這些都是孫國公府的府兵嗎?”

  一座國公府,竟然有這么多的府兵?

  多到可以掌控一座都城的地步。

  袁幼瑛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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