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花匠生活

75、美女帥哥大麻煩

科幻網游

——砰!

又一架幽黑的機甲被砸得倒飛,直撞上了艙頂。它的外觀與冬明那架黑蜥差不多,但更笨拙粗重一些。姜靈估計它是黑蜥的前期型號,故而不由多看了一眼。

——咔呲啦!哐!

機甲貼著高大的通道滑下,它的肘部裝了一個倒尖的盾刺,因為已經開啟動力、鋒銳無當,結果在光滑如鏡的艙壁上,犁出了一道三四寸深、一尺多寬的刮痕。

姜靈緊緊盯著那機甲,輕輕眨巴了下眼,心下大為惋惜:修艙壁可不便宜!姜家惜物,這家教擺在那兒,姜靈見到被破壞的,第一反應就是“可惜”。不過還好,姜靈至少還保持了完美的儀態——若是姜靈蘇密蘇默這一路之所以動手闖進來、而沒有采取更文明的方式,徹頭徹尾只是為了讓她“開開眼界”,補上一堂“飛揚跋扈”課,恐怕就沒這么淡定了!

里面的駕駛員大概被震暈了,沒有反應。左邊的隨員輕“咦”了一聲,抬腳、一蹬,慢鏡頭似地踹了一下那機甲腰側。機甲倒滑開去,撞上了十四五米外的另外兩架銀灰機甲,以及艙門閘,依舊沒動。

隨員恍然原來是個蝸牛。”

蝸牛就是外硬內軟的意思,指那些本身戰斗素質跟不上機甲的駕駛員。一般民用機甲也沒有跟得上跟不上之說,它們畢竟只是工具,使用并不復雜,會規范操作,也就能開了。而軍用領域里,好駕駛員比好機甲更難找。

還是那個該死的定律:高端市場,不管軍用民用,人才均比設備稀缺。

另外,這一踹瞧著沒,其實不尋常。尋常人去踢一下機甲試試,可能踢得動?!至少姜靈就不行。所以姜靈好奇又艷羨,暗暗估摸著這兩名隨員的體術造詣。而此時,右邊的隨員已經繼續往前開路而去浪費。”

他說的是機甲被浪費。回答他的是蘇扎隨手一擲:

——嚓!

蘇扎扔掉了短刺的最后一截手柄,拍拍空空如也的兩手,百無聊賴。蘇密蘇默隱晦地瞄了一眼身后的姜靈。姜靈正瞅著那截手柄,略有訝色:因為它直直扎進了艙壁里。結果兩個無良師兄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色,倍感愉悅。

“你這主意不壞。”

“那當然。”

這回姜靈注意到了,她正想著要不要問問蘇密蘇默那“不壞”的主意是,前面通道盡頭的拐彎處,傳來了一陣粗豪的大笑聲難得、難得!您三位竟然會來我這個破破爛爛的小地方,不勝榮幸,不勝榮幸啊!”伴隨著笑聲,還有二十來人的腳步聲隨之而來。都是人的,沒有機甲——砸了這一路,姜靈都聽得出來了。

按說這話挺客氣,但開路的兩名隨員卻反而嚴陣以待。另外八個本來跟在海丁的后面,此時又有兩個緩步踱前,站到了蘇密蘇默之前,連帶蘇扎與開路的兩人,二前三后。

海丁眉頭一皺:說實話,他不明白眼下的情況。但他自知與這幫隨員不是一個檔次,故而不問為、只是照做。所以海丁跟著不著痕跡往姜靈身前邁兩步——海丁有一米九十多高,而且虎背熊腰,站在這個位置上,只要稍稍橫跨半步,就能把姜靈整個兒罩在身后……保鏢的使命里,首當其沖,就是人形盾牌這一項!

而蘇密與蘇默對看一眼。蘇密只是厭惡地冷哼一聲,蘇默卻是故意作出了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而后他舌尖輕輕舔舐了半圈上唇,邪邪笑了真是沒想到……”

話音未落,前面哈里曼已經拐過彎,出現在眾人視野里。

這是一個敦實的大漢,方臉膛兒紅光滿面,剃了個短短的平頭,氣度粗獷而穿著整潔,看上去還挺憨厚,特別是他此刻還笑容滿面。不過他的手下們就沒這么熱情了,十六個人,兩兩并行,一個比一個臉色黑沉。

蘇密沒笑。蘇默倒是笑得愈發燦爛了,也愈發邪氣。而蘇扎一句話,令哈里曼的臉色由紅轉白、又迅速漲得通紅您這兩位手下,身手挺不吧?無不少字”他直視哈里曼身后左側兩個青年,目光挨個掃,各一點頭青年才俊,前途無量啊。”

三分鐘后。

“請請請,請請請!”

姜靈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稀里糊涂跟著她的兩個師兄,被哈里曼畢恭畢敬迎進了指揮臺——這是比貴賓室更重要的地方。重要得多了。因為從這里,可以把整個賣場與布置在泊艦星外的哨卡都看得一清二楚,也即掌控了整個艦隊,或者說黑市。

故而,哈里曼讓他們到這兒“稍作一會兒、喝一點”,事實上,就等于投降了。只是沒繳白旗,換了一種更含蓄些的表達方式而已。

其實哈里曼剛帶人迎出來時,還挺鎮定從容;可是自從蘇扎贊了他的手下兩句話,哈里曼就惶恐了。這可瞞不過姜靈。那轉折只是在一句話之間。

所以姜靈徹底糊涂了。

不過,毫無疑問,關鍵在那兩個青年身上。因此姜靈一直在留心打量他們。

但哈里曼讓他們留在了外面。十六個手下,全部留在了外面。跟進指揮臺的,只有哈里曼,以及后續而來的侍者。

淺碧的茶湯盛在奶白的半透明瓷盞里,清香沁人,還沒喝上一口,就叫人心曠神怡。金紅的醇酒裝在透明晶瑩的罐子里,剛剛開封,醇香撩人。

配茶的點心與配酒的點心各不相同,不過都是小巧玲瓏,都是色澤豐盈,還都被擺放在黝黑的木盤里,落有致,讓人舍不得下口。

所有的在門口被隨員檢查,而后才得以進入指揮臺。

端飲料與點心給蘇密蘇默的,是四個美女,兩個甜美清純,仿佛早晨的露珠,兩個妖嬈成熟,美艷得簡直令人窒息。而為姜靈服務的,乃是兩個帥哥。一個娃娃臉,陽光燦爛;一個倒與姚遠有三四分像,連發色眸色都是純黑的,不過氣質更硬朗一些,目光也更銳利。

蘇密對她們愛理不理,瞧著懶洋洋地;而蘇默則一派來者不拒的樣子,噙著一抹戲謔的笑意,泰然瞧著那個美艷的。

那優雅地、仿若不經意地,在斟酒的同時,彰顯了一下她圓潤挺拔的胸部,隨后自然地扭動著腰肢,走到后方侍立。

姜靈起先光顧打量指揮臺了——這兒與藍斯號上的指揮臺迥然不同,首當其中就是大小,其次是布置——沒注意到這個細節,畢竟姜靈平時過的還是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姜靈只是習慣性說了一聲“謝謝”,一如她與冬明去外面餐廳吃飯時,對侍者所做的那樣。

結果兩個帥哥一起回了姜靈一句我們的榮幸。”

他們說得很輕,不過近在咫尺,何況姜靈六識敏銳,也足夠聽清。前一個倒還罷了,后一個的嗓子非常好,如果訓練得法,成為一個歌星不是問題。故而姜靈注意到了。

而這一注意,姜靈不僅注意到了面前這兩個,還注意到了她兩位師兄那邊的四個。

蘇密饒有興致地端詳著姜靈的反應,而蘇默舉杯兩寸,朝姜靈一敬、一晃蕩,呷了一點兒。

姜靈登時無言以對,眼觀鼻鼻觀心,默默掂起一個小餅、一咬。

——嗚,冬明!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太瘋狂了!

但是,更瘋狂的還在后面……

哈里曼一直沒落座。他額頭的油汗成片——在來指揮臺的路上,哈里曼已經偷偷擦過一次了——不管如何,哈里曼此刻卻不敢再擦拭。他朝蘇密蘇默深深鞠躬,又朝姜靈也鞠了一躬,再重新朝倆欠下身去您們覺得樣?我們這兒的伊古拉奴,一大半在這兒了。一共是九個。”

蘇密剛剛捏起一個小餅干,聞言又丟了今年只有這么點兒?”蘇默哼笑了一聲九個。”而姜靈驀然撐大了眼睛,半口餅干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上不得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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