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王爺日日求復合

第101章 被沈寧懟到心梗的蕭惟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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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被沈寧懟到心梗的蕭惟璟

第101章被沈寧懟到心梗的蕭惟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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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不答應,曾叔賣力誘惑,“先生,憑你的醫術,在懸壺館每月可拿到一百兩的月錢。

出外診若有病患賞銀,不需要上交懸壺堂,坐一天診可休息兩天,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活,你可要好好把握住,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

上一休二,工資高,離家近,拿外水還不抽成?

天啊,這工作簡直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

工資還是次要的,關鍵是大樹底下好乘涼,京城誰不知懸壺館是平南王開的,而皇帝又是出了名的扶弟狂魔,別說尋常百姓家,就是給達官顯貴吃熊心豹子膽,他們也不敢醫鬧啊。

醫者地位不高,但有蕭云齊撐腰,懸壺堂的大夫受到格外禮遇,顯貴之家的賞銀更不在少數,甚至不乏心思活絡的,想通過他們跟平南王搭上關系。

沈寧心花怒放,客氣推辭幾下便應承下來。

她終于有工作了,老板還長著金大腿。

心里美得不要不要,前腳剛離開懸壺館,后腳就鉆進巷子里,從包里掏出厚厚的銀票數起來。

哇塞,平南王真是富的流油,光是今天的診金就有一千兩。

一千兩啊,平民百姓累死累活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

嗯嗯,跟著蕭云齊有肉吃,她得想辦法延長他的壽命,爭取早日實現人身自由。

賺了大錢,沈寧心情倍兒棒,將銀票私藏在別院,然后回王府犒勞自己。

晚飯很豐富,甚至還小酌了兩杯。

人比人的死,貨比貨的扔,想到人美心善的十六皇叔,再看看蹭飯蹭得理直氣壯的蕭惟璟,這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這兩個男人要是對調就好了,她哪用得著為保住狗頭奔波勞碌,只負責貌美如花就行了。

沈寧滋溜一聲,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想到明天要去上班,沈寧遣退下人,將丑話說前頭,“我在懸壺館謀了份差使,從明天開始就得當差。”

蕭惟璟被她踹到根本,男性尊嚴受到極大傷害,想著狠狠收拾她一頓,讓她知道什么叫三從四德,誰知竟然被她先發制人,胡攪蠻纏糊弄過去,讓他的心火越燒越旺。

先是給平南王治病,現在又要拋頭露面到醫館做大夫,自己才是她的丈夫,是她可以依靠的對象,為什么非要往平南王身邊湊?

蕭惟璟面沉如水,“在你的心里,本王到底算什么?”

當然是仇人啊!是害死原主的兇手之一。

這個問題,曾經糾結過沈寧很久,真正逼死原主的兇手是林婉月,但不可否認,蕭惟璟在中間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捫心自問,原主的凄慘下場是自己做出來,雖然她愛慕蕭惟璟,卻被家族洗腦而不自知,到王府后做了不少吃里扒外的事,從而被蕭惟璟反利用。

所以,這也是她想弄死白蓮花的緣故。

至于蕭惟璟,她只想保住性命好好代替原主活下來,活出不一樣的精彩,跟他相忘于江湖,從此生死不相關。

然則,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想要徹底從牢籠脫困談何容易。

沈寧眼波流轉,笑著反問道:“這個問題,王爺心里沒有答案嗎?”

她不問還好,這讓蕭惟璟更加惱怒,“你是皇帝賜婚的晉王妃,是我名義上的妻子!”

沈寧覺得可笑,“名義上的妻子?”

可實際上,她的地位連草芥都不如,誰都可以踩上一腳。

能活到今天,并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她確實不好惹。

她今天能住這么大的院子,吃喝不愁美酒管夠,這些都不是他的恩賜,反而憑自己本事賺回來。

論算賬,沈寧從來就沒怕過任何人。

“你是怪本王冷落你?”蕭惟璟盯著她那張染上緋紅的臉,在夜色下愈發芳菲嫵媚,渾身散發著誘人氣息,尤其是那張染著酒意的紅唇,像極了熟透的水蜜桃閃著光澤,讓他喉嚨里頓時干癢得厲害,語氣輕佻曖昧起來,“讓你夜夜獨守空房?”

所以,她才陰陽怪氣發泄不滿,甚至不惜拿平南王攀比,想讓他爭風吃醋?

沈寧,“……”反派的腦回路真是清奇。

蕭惟璟將壺里的酒一飲而盡,長臂一撈箍住她的皓腕拽起來,“可以,本王今晚就滿足你。”

喂喂喂,他干什么?

瘋子,神經病啊!

沈寧奮力掙扎,奈何力量太過懸殊,她抬腿攻他下盤,居然被攔腰抱起。

這該死的降維打擊,氣得沈寧破口大罵,“蕭惟璟你有病啊,趕緊放我下來!”

蕭惟璟面露嘲諷,“你背后搞這么多動作,不就是想饞本王身體么?”

“你哪來的臉?”沈寧快要氣死了,“發騷就去找林婉月,她早早洗干凈在床上等你,別拿你的臟手碰我!”

提到林婉月,酒意涌上腦的蕭惟璟黑臉,重重將沈寧扔到床榻上,“本王說了,跟她不是那種關系。”

沈寧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爬起來,“王爺還真是口是心非,將我當三歲孩童忽悠?你跟她沒那種關系,全京城會傳得沸沸揚揚?你帶個女人回府,可知意味著什么!”

她的話,讓蕭惟璟更加生氣,“你不相信我?”

“我拿什么相信你?”沈寧牙齒鋒利,“只要我跟林婉月發生沖突,你哪次不是護著她?居然還讓我相信你,你哪兒來的臉!”

“沈寧!”蕭惟璟臉黑得厲害,“我真不護著你嗎?我要不護著你,你早就死了。”

“謝謝,我要等你來護,墳頭都長草了。”沈寧懟起來毫不客氣,“你想護誰就護誰,拜托千萬別來護我,我不稀罕更不在乎。

咱們是表面夫妻,你過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嗎?”

懟到心梗的蕭惟璟,“……”

有些話,現在不方便解釋,但沈寧的每句話都在挑戰他的耐心跟神經,愈發鋒利刺骨。

再說了,他才是晉王府的主人,她不過區區王妃而已,誰給她的膽子一次次挑戰他的底線?

現在已經騎到他頭上,再不收拾她還得了?

蕭惟璟沒有跟女人廢話的習慣,動手扯她的衣服,女人越是反抗說不要,實則就越是想要。

他太了解沈寧,嘴巴永遠不饒人。

酒精讓血液涌動得厲害,蕭惟璟撲了上去,狠狠將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