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王爺日日求復合

第410章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京城水太深,沈寧心有抵觸,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也不會臨陣退縮。

幸好孩子已經六七個月,哥倆長得挺實,已經會翻身爬,湊一塊還會掄拳頭,但還好被親爹訓過,不敢對妹妹掄拳手。

心情好的時候,會爬過來輕輕拱妹妹。

糖糖也不怕,咯咯笑起來。

估計相處多了,天天被親爹抱,用胡渣子扎,慢慢習慣后不再怕親爹。

別看老二眉眼柔和,誰知竟然是個彪的,小拳拳掄在親爹臉上。

蕭惟璟也不生氣,還夸他拳頭有力,“哈哈,不愧是本王的種!”

果不其然,圣旨在幾后天如約而至。

該收拾的都收拾得差不多,蕭惟璟安排好北境的軍務,讓韓青等人留守,踏上回京的征途。

是的,征途,而不是回家。

京城,那將是另一場戰爭的開始。

出府上馬車,突然有個小乞丐跑過來,“姐姐。”

臟兮兮的,但手里捧著盆花。

小乞丐還沒到沈寧身邊,就被護衛攔下來。

沈寧舉目四望,只見不遠處的角落,有名面目清秀卻打扮不羈的少年,嘴里含著根狗尾巴草,朝她挑了挑眉露出人畜無害的純潔笑容。

坐上馬車,沈寧不解,“他怎么來了?”

這孩子太邪,她覺得像顆定時炸彈。

蕭惟璟神情淡定,“塔木親王之死,隨著和談結束不了了之,蹲噠成功襲爵。”

沈寧有自知之明,“我還沒那魅力,能讓他從皇庭特意趕來建安送別。”

不用猜,估計又干老本行了。

“你為什么不斬草除根?”

蕭惟璟自有打算,“邊境沖突長達百年,殺掉一個,還會再來一個,何不如留著知根知底的。”

沈寧沒再說話,低頭逗弄著搖搖床上的仨只,臉上極盡溫柔。

一行上百人,為照顧嬰孩女眷,行程走得特別慢,沿途遇到好風景,蕭惟璟還會停下來休息。

晚上,沈寧跟狗男人咬耳朵,“皇帝病重,你晃晃悠悠的不怕趕到京城,事情已經無法挽回?”

蕭惟璟冷笑,“放心,死不了。”

“不擔心落人口實?”

溫香軟玉在懷,蕭惟璟心猿意馬,“父皇生病,眼下京城格外熱鬧,群臣暗中揣測站隊,正是心思活躍之時,誰還有空管本王?”

日行千里快馬加鞭,反而容易惹人懷疑。

有這空閑,逗孩子玩媳婦不好?

不安分的手搭在她腰上,不時摩挲揉捏……

空氣愈發灼熱,蕭惟璟情難自禁,“阿寧。”

真的,女人就不該生孩子,生完孩子哪還有男人的位置,她連關燈以后的事都格外敷衍,對他更是提不起興趣。

蕭惟璟懷疑過自己,但是他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當打之年,表現比以前還好,怎么就無法吸引她了?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真是應了她那句,“你不要后悔。”

“別碰我,累死了。”帶一個孩子都難,更別說三個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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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全程有奶娘隨行,但蕭惟璟向來備受人刺殺,她不放心在把孩子給奶娘帶,這不一天下來人都散架,實在沒有精力再應付他。

然而,蕭惟璟也有脾氣,抽回手轉身睡覺。

沈寧,“……”她只生了仨娃哈,不興多帶一個,幼稚鬼!

但是,狗男人好像真生氣了。

躺在床上,摸摸自己還沒完全恢復好的身體,悄然嘆了口氣。

女人哪止一孕傻三年,身材走樣也是致命的。

沈寧夠勤奮的,每天堅持鍛煉,可大半年過去了,腰上的肉還沒消失,整個人胖了一圈……

唉,估計再也回不到從前。

想想,既委屈又心酸。

翻身,沈寧從背后摟住狗男人,“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蕭惟璟無語,是誰不讓他碰的,居然反過來倒打一耙,女人就是不可理喻,“沒有。”

心情不高興,但不能讓她察覺出來,還是要哄。

做男人,真不容易!

“虛偽,你分明就是嫌棄我胖。”

“胖?”蕭惟璟伸手,“你是說這里,還是這里?”

沈寧倒吸口冷氣,忍不住踹了一腳,“混蛋!”

蕭惟璟鉗住她,“睡同一張床上,你真希望本王對你無欲無求?”

到時,只怕她不得哭死。

來而不往非禮也,沈寧以罪惡之手回報他,兩人在榻上醬醬釀釀起來……

完事之后,蕭惟璟擁她入懷,“不要胡思亂想,本王并非膚淺之人。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本王都喜歡。”

不膚淺?沈寧哪壺不開提哪壺,“王爺,你好像忘了我沒拔毒前的蛤蟆臉,你確定真的喜歡?”

別提,蕭惟璟只要想起來,胃里還泛惡心,實在丑到人神共憤。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他死鴨子嘴硬,“本王愛的是你的靈魂,皮囊不過表相而已。真要不喜歡你,哪來的洞房花燭夜。”

沈寧當時就震驚了,“王爺當時不過藥效發作而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再說當時你根本不知道是我。哪天你要不小心又中了,怕是任何一個女人都行。”

死女人就會給他挖坑,而且是萬年巨坑!

呵,可他什么場面沒見過,頓時義正嚴辭道:“胡說八道,本王分明受到你靈魂的召喚才不再隱忍的。

將她翻過來摁住,蕭惟璟直接幾巴掌過去,“任何女人都可以?林婉月數次勾引本王,本王動心了?”

對哦,林婉月不惜用藥,奈何蕭惟璟愣是沒咬鉤。

“王爺,你當時心里怎么想的?”

蕭惟璟想了想,“阿寧,愛上你之前,我的使命是復仇,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女人只會成為我的拖累,讓林婉月進府既是報恩又是利用。

身體的難受忍忍就過去了,女人只會成為累贅跟軟肋,何況我心里沒有半點她的位置。”

想想也是,他連癲狂癥都能生生忍下來,更別說三寸之地了。

不過,這話怎么聽怎么不舒服,沈寧撇嘴道:“是我不好,成了你的累贅。”

蕭惟璟拒絕踩坑,“阿寧,你于本王而言是最特殊的存在,非但不是累贅,而是帶給本王光明的人。”

是她讓他知道,自己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還有愛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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