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神醫辣福妻

第520章 恃寵而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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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你這是說我安排人設計你了?”三長老抻著脖子吼起來,“要是我安排的,我就是狗!”

“咳咳……”大長老咳嗽了起來,表情顯得有些尷尬。

“半夏,跟老三無關,是我做的。”他壓下了尷尬說道。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驚到了,連三長老都吃驚不已,急忙問:“大長老,你沒開玩笑吧?”

看到大長老點頭,三長老心中暗叫好險,幸好他說的是要是他做的,他就是狗,原本想說狗才會設計你……

如果真那樣說了,就把大長老給罵了,這場面可就尷尬了。

“大長老,你這是何故啊?”孫慈著急的問道。

“是啊,為什么?”三長老也問。

大長老笑笑,又恢復了云淡風輕,“考驗而已。”

白半夏明白過來,“一開始的管事也是你安排的吧?想看看我有沒有警惕心。”

大長老點點頭,“那個病人也是我安排的,目的是毀了你的抄紙,然后看看你會怎么做。主要是想看看你的應變能力,以及你的人品、誠信度。”

他說著笑起來,“哪知道反被你擺了一刀,不過我多問一句,如果昨日你的抄紙濕了,你來不及抄完一百遍,你會怎么做?”

“我不會找人幫寫,那么明顯一抓一個準的笨辦法我不會用。”白半夏說道。

孫慈悄悄摸了摸鼻子,笨辦法他卻想用了,他哪知道大長老會來檢查?這點小事大長老摻和什么啊。

“但我還不至于寫不完,最多就是寫一個通宵而已,我的手練針的時候已經練了速度和穩定了,練字都是打基礎。”白半夏繼續說道。

大長老點頭,“你這種小字寫的這般穩就能看出了,你做的很好,比我想象的好。這件事也是我給你添麻煩了,三長老不過是不喜人出事就找借口,與他無關。”

白半夏點點頭,現在也大概想到三長老為什么一直逼問她了。三長老以為她遇到了麻煩卻一味找借口推脫,如果她開頭就認錯說自己沒能完成懲罰,說不準三長老反倒要替她求情了。

“三長老,剛剛多有誤會,抱歉了。”她朝三長老行禮致歉。

三長老急忙擺手,“也是我性子急,先誤會了你,才一直抓著你說,否則你也不會誤以為我設計你了,真算起來,也是我有錯在先。”

大長老笑起來,“好了,耽擱白大夫的時間了,也害你家人擔心了。”

白田急忙笑著說:“沒事沒事。”

搞了半天竟然不是有人設計陷害,僅僅是大長老的考驗,白半夏還是忍不住問:“不知道大長老是為何要考驗我?”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通過三次考驗之后,我再與你細說。”大長老說道。

白半夏聽罷不再多問,退出去坐診了,齊鎮和白田跟她說了一聲,則先離開了醫館。

屋里,二長老看向大長老,“你難道是選了她?”

“現在還談不上,這只是最簡單的考驗,等她能通過三次考驗之后,再說吧。”大長老說道。

孫慈瞪大了眼睛,想到了懸濟堂的祖訓:懸濟堂從來都不是孫家的……

“孫慈!”大長老突然喊了他的名字。

“在。”孫慈挺敬畏大長老的,急忙站直了身子。

“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現在不要與她講太多,免得給她太大壓力。”大長老說道。

孫慈打了個哆嗦,這就差沒直說他是大嘴巴,叫他管好自己的嘴了。

“是,我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孫慈急忙保證。

“就你?”二長老不屑的斜了他一眼。

“二老頭你什么意思?”孫慈瞪起了眼睛。

大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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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都別吵了,我相信沒個長老都有自己的分寸。”

二長老皺了皺眉頭,“是否因為這次她在楓樹村救人之事?但如楓那孩子也參與了救援,為何不考慮他?”

“老二,我知道你最是器重陳如楓那孩子,但他還差了些。”大長老慢悠悠的說,“我知道你要說白半夏是女子,但你記住祖訓,無論男女老幼,無論國家,只看醫術人品。”

另一邊,白田一回家就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了張靈芝他們聽,大家一聽只是虛驚一場,半夏順利通過了考驗,都大大的松了口氣。

“這城里人怎么規矩那么多,突然就來個考驗,怪嚇人的。”張靈芝不滿的說。

“你想啊,咱閨女現在是什么地位,人家醫館年輕一輩里的第一號,就好像人家村里選個村長出來,是不是得考察一下人品?”白田說道。

張靈芝想想也有道理,“還好咱閨女聰明又沉穩,換我根本過不了這什么考驗。”

“那怎么可能,光說人品這一塊,媳婦你是一等一的。”白田又笑嘻嘻的吹起了彩虹屁。

另一邊,白半夏等來了歐峰,今天的歐峰很老實,沒再出現那種雷人的言語,復診很順利。

等他走的時候,突然在門口頓住了,回頭問:“白大夫,你表哥愿不愿意來我們蹴鞠隊?”

“啊?”白半夏一時沒反應過來,回過神急忙說,“應該不愿意,你怎么問這個?”

歐峰撓撓頭,“沒事,就覺得他在蹴鞠場上肯定是個高手。”

等歐峰離開,白半夏就琢磨起來,歐峰怎么知道齊鎮是個高手呢?

等下診齊鎮來接她的時候,她問了起來。

“小子看著陽光,自己心機挺多。”齊鎮冷哼,“借機找你告狀呢。”

“你怎么他了?”白半夏笑著問。

“也沒怎樣,就是把他家墻踢了個洞,讓他老實點,看診的時候別總那么多廢話。”齊鎮說的很輕巧,完全不擔心白半夏會說他似的。

白半夏忍不住笑起來,問:“你不怕我怪你欺負我的病人嗎?”

“你不會,我也是你的病人,而他,不知道排到多少號了。”齊鎮一臉自信的說。

他心里還暗暗的加上一句:而且我是你心里最不一樣的病人。

白半夏大笑起來,“你說你這叫自知之明呢,還叫恃寵而驕呢?”

“恃寵而驕。”齊鎮不假思索的回答,但是怎么感覺這詞兒怪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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