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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腦袋受了傷自己也不記得了,我怎么知道?其次后來他被帶走了,事關皇家之事,我怎么可能到處說?”白半夏又給了他一個白眼,“還有,奪嫡這種話不要亂講,他對那個位置沒有興趣,我也沒有!”
大長老冷靜了下來,瞇著眼睛看她,見她表情嚴肅且坦然,看來說的是真的。
“如今皇子沒剩幾個,就算他不想,總是跑不掉的。”大長老說道。
“我聽說當今皇上的年紀也不大,就是再生幾個兒子來培養也來得及吧?”白半夏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跟齊鎮想到一起去了。
大長老沒說話,“你真沒想過利用懸濟堂幫他奪位?我可是知道七皇子找了落梅閣,落梅閣可是有意皇位的。”
白半夏嗤笑一聲,“那不是正好?讓他們上啊。”
大長老嘴角抽了抽,為什么他覺得白半夏很嫌棄皇位呢?
“當皇帝有什么好的?從齊鎮的角度來講,天天要處理政務,上朝聽大臣們吵架,還要協調各個家族勢力的關系,不累嗎?你看有幾個皇帝長壽的?連個自由都沒有,累都累的早衰了。”
白半夏繼續說:“從我的角度來講,他如果當了皇帝,怕也輪不到我當皇后,到時候說不定我就被什么勢力弄死了。即便沒死,皇帝后宮三千都是平衡各個勢力的,我要天天看著自己男人陪其他女人?”
她冷笑,“我可是跟齊鎮講過,跟我成親不得納妾,如果他有其他女人,我便休了他,再重新招婿入贅就是了。”
大長老聽的啞口無言,但半晌又點點頭,說:“以你的天賦,自然不可能把時間和精力用在爭寵上面。”
“我承認,我需要懸濟堂的勢力也有私心,我需要背景,需要多一點自保的底牌,但我不會去參與朝政,也不會用懸濟堂的犯險。”白半夏認真的說。
大長老沒說話,似乎想了許久,在考慮白半夏如今的身份還適不適合做繼承人。
半晌,他終于再次開了口,“我可以讓你繼續參與考驗,如果通過你可以成為懸濟堂的領頭人,但是……”
他拉長了聲音,“如果你男人成了皇帝,你便不能再當這個領頭人。”
“好,我沒意見。”白半夏說道。
“我會去說服其他人,這次路上也會有懸濟堂的人跟你聯絡,第三次考驗不會太久了,你有個準備。還有,第三次考驗出題還是考核的人都不是我。”大長老說。
白半夏覺得恐怕也不是她見過的懸濟堂里的任何一位長老,她問:“那是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但一定要謹慎,否則一旦出差錯,我也幫不了你。”大長老說道。
“幫不了就幫不了,大不了不當了,你重新找繼承人唄。”白半夏聳了聳肩膀說。
“你……”大長老氣的不輕,“滾滾滾,別在這礙眼。”
白半夏笑著離開,然后懸濟堂管事那邊登記了一下,她這個月恐怕完成不了坐診任務了。
“白大夫,進京的路上有幾個城市也有懸濟堂,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路途中坐診,或者到京中的懸濟堂再補齊時間也可以。”管事提醒道。
“好,多謝提醒。”白半夏向他道了謝,隨即去找了孫慈。
大長老都知道的事,孫慈也已經得了消息,一見到她就拿了一個小箱子給她。
“拿著,這是我跟我老伴送你的陪嫁。”孫慈說道。
白半夏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匣子首飾,個個價值不菲,她這哪里敢收?
“不行不行,太貴重了。”白半夏要推回去。
孫慈卻板了臉,“怎么要做皇子妃就不認我們了?你什么首飾都沒有,進京不是要讓人笑話嗎?趕快收好了,不要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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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樣講,白半夏也不好推回了,便又拿了許多藥送給他。
“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少發發脾氣,可別惹事。”白半夏笑著打趣他,“萬一我做了懸濟堂的繼承人,我還能罩著你,但在這之前,你可得自己照顧好自己。”
“哎呦,我堂堂五長老還用你罩著了?你可別得瑟,最后一次考驗不好過。”孫慈壓低了聲音,“聽說考核人是一位特別德高望重的前輩,身居高位。”
白半夏點點頭,“我會仔細應對的。”
晚上白田他們也去見了李大娘夫妻,還有柳家父子,大家約在醉仙樓吃了一頓飯。
第二天一早繼續趕路,沒想到的是,杜康成也被押送進了隊伍,竟跟他們一路。
杜蕙哭著向白半夏道謝,“半夏,多謝你。”
“你別謝我,我真的安排不了這個。”白半夏解釋道。
“那肯定也是因為你,府尹大人才給的面子,我這一路也能陪著我爹了,謝謝你。”杜蕙又道了謝。
白半夏私下問了下薛炳福,薛炳福說杜康成被人上奏彈劾了,主要是針對蓋圣母廟坍塌之事,有御史說他魚肉百姓,使當地百姓死傷慘重。
這件事尹衫是知道的,所以并沒為難杜康成,很快在他回京受審定罪之前,他只要不逃跑就不算罪犯,所以跟著白半夏他們的隊伍一起也無妨。
“我明白了,多謝薛大人了。”白半夏向薛炳福道謝。
薛炳福急忙回禮,“白大夫你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應該的。”
因為跟父親重逢,杜蕙臉上也多了些笑容,杜康成倒是想的開,除了換了布衣,看著樸素了一些,人倒沒有多大的變化。
但就是這樣,兩日之后卻發生了一個變故。
不知道哪里冒出來一批黑衣人突然襲擊,官兵自然都保護白半夏他們,混亂之下,黑衣人竟是找到了杜康成,說要救走他。
“不管你們是誰安排的,杜某心中感謝,但杜某不走,你們速速退去吧。”杜康成說道。
不想對方卻說:“讀書人就是死腦筋。”
說完突然出手就打暈了杜康成,把人一扛就走。
杜蕙嚇傻了,反應過來大喊:“救命啊,歹人劫持了我爹!”
白半夏飛身從馬車里跳了出來,她突然想到薛炳福的話:只要杜康成不逃跑他就不算罪犯,這些人說是救他,那不成了他意圖逃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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