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在懷

第95章 夫唱婦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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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安靜一瞬,大臣紛紛低頭,不敢多看,生怕一不小心惹天子大怒。

蕭蒙嘆氣,握著手中的龍紋扳指,移開目光。

“胡愛卿,人證已死,你將事情交由太子。”

“微臣遵旨。”

胡丙為官多年,在刑部尚書的位置上待了快十年,多多少少能摸出一點天子的意思。

事情剛有一點不同的進展,人證死了,五個暗衛的蹤影怕是難尋。

但是天子更怕他們查出暗衛的蹤跡,他怕背后有皇家的手筆,丟了皇家的臉面,所以將事情交到太子殿下的手中,哪怕查出點別的東西,那也能暗中處理。

胡丙能猜出來,旁人自然也能猜出一二。

謝鶴鳴低著頭,雙腿忍不住發顫,抬頭看了蕭齊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

謝鶴鳴心里苦悶,他的膝蓋和腦袋還沒好。

想到這里,像是心有感應,膝蓋傳來一陣痛意,謝鶴鳴死死咬著牙齒。

“太子,你好好查,一旦有五人的身影,不論生死,當場拿下。”

“兒臣遵旨。”

蕭蒙看向武官那一列,安國侯傅元黎站在前頭。

“王丘,回頭送一斛東珠給世子夫人,另外那張漢白玉的貴妃榻,一并送過去。”

“奴才遵命。”

傅元黎出列,雙手握拳,撩開衣擺跪下。

“微臣代兒子兒媳謝恩。”

榮帝大手一揮,眾大臣退出金鑾殿,只留下蕭齊。

蕭齊跪下來。

“父皇,此事真不是兒臣所為。”

榮帝將手中的折子甩出去,蕭齊半點都不敢躲。

“你當真以為朕不知你的心思?”

蕭齊頭磕在地上,眼底閃過暗芒。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若是有心算計世子,又怎會給自己留把柄。”

“誰知你是留把柄,還是有意為之,將事情栽贓到別人的頭上。”

蕭齊真是有苦說不出,他跟太子暗中爭斗,父皇一直知曉,父皇這是覺得她故意為之,好將事情推到太子的頭上?

他至于這般蠢笨?

“父皇,兒臣真的沒有。”

“閉嘴,朕不想聽你廢話,你最好祈禱太子查不出什么,不然朕就廢了你。”

蕭齊臉色慘白,廢了他?

哪怕此事是他做的,父皇竟要為了這點小事廢了他?

“知硯那日出宮,你們二人在宮門口的口角,朕早已經知曉,你瞞不住朕。”

蕭齊皺眉,可是那日二人身邊只有各自的心腹,是誰將事情捅到父皇跟前的?

蕭蒙看著糾結懷疑的蕭齊,那點氣又濃了兩分。

“滾,別在朕跟前礙眼。”

蕭玦站在金鑾殿外,蕭齊斂了心神上前,沒好氣開口。

“太子皇兄,莫非特意候在此處,看臣弟笑話?”

蕭玦搖頭。

“阿齊,你戒備心太重,孤要是想看笑話,方才就不會退出來,孤只是想問你,你的下屬可看到那五人的面容?”

蕭齊神色不悅。

“太子皇兄,你不是最清楚嗎?”

蕭玦滿臉不解,疑惑的看著有些慍怒的蕭齊。

“你這話,孤倒是不明白了,孤又沒親眼瞧著那五人,孤的下屬也沒有在街上溜達詢問,孤怎么會清楚,你魔怔了?”

蕭玦的聲音不大,甚至沒有一點質問的語氣,可還是讓蕭齊覺得十分不爽。

蕭玦裝什么,他不去探聽,還不是因為那五人是他的人,眼下父皇將鍋安在他頭上,蕭玦心里都樂開花了,故意等在此處膈應他。

“臣弟不知,臣弟還有事,先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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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夫唱婦隨_姝色在懷_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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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齊甩袖離開,圓圓的后腦勺都透露著一股怒意。

蕭玦嘴角勾起,思緒飄回長街那日。

“父皇,阿齊跟知硯的感情不錯,兒臣瞧著他們在宮門口聊了許久。”

蕭玦只說了一句,剩下的事情,查得怎么樣,那可就不關他的事了。

蕭玦心情愉悅,傅知硯給他送了大禮,他是不是也要給他講講樂子?

傅知硯和謝南笙用過早膳直接回府,二人去老夫人那里問過安,謝南笙又帶著婢女去了一趟蕭婉君的院子。

蕭婉君慈母一個,必然沒有為難她,所以她只待了片刻中就回來了。

“回來了。”

傅知硯放下手中的書籍,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謝南笙。

“嗯。”

“她有沒有為難你?”

謝南笙在傅知硯的身旁坐下。

“婆母最是良善,她不會為難我的。”

兩人視線對上,了然于心。

“你才進府,她的爪子不會這么快露出來。”

依著傅知硯對蕭婉君的了解,她最擅長借刀殺人,隔岸觀火,挑撥是非,坐收漁翁之利,不到最后,她不會親自出手。

“阿硯,你放心,我能應付得來。”

傅知硯輕笑著點頭,朝著門口喚了一聲。

“秦年。”

秦年領著一個姑娘走了進來,姑娘跟竹喧一般高,身形瘦削,只是膚色沒有竹喧白皙,手掌有繭子。

“她是秦枝,以后留在你身邊。”

“夫人,奴婢秦枝,夫人是要奴婢藏在暗處,還是現于明處。”

“明處吧。”

主仆見過之后,秦年跟秦枝識趣退下,他們可不想打擾主子。

“阿硯,該去別院了。”

話音剛落,秦年走了進來。

“世子,太子殿下過來了。”

謝南笙抬眼往外看,太子殿下此時上門,不是正中端王和謝鶴鳴的心意?

“他不從大門進。”

傅知硯看出謝南笙的以后,抬手指了指后院的竹林。

“竹林中間有一處假山,假山有一道暗門,直通隔壁的宅子,那所宅子明面上是一商賈的住所,實則是我的私產。”

謝南笙轉身看著那片竹林,她還沒仔細清點傅知硯給她的契約,她倒是不知道原來隔壁的宅子是傅知硯的。

所以上輩子傅知硯就是從這里離開的?

謝南笙倒是想瞧上一瞧,到底是怎樣的暗門,以至于傅知硯離開,蕭婉君都沒有察覺。

“回頭帶你去看看。”

謝南笙回頭,唇邊蕩開一點笑意。

“阿硯,你學過讀心術嗎?怎總能猜對我心中所想。”

傅知硯耳根發紅,并未表露太多。

“你眼中寫著好奇二字,并不難猜。”

蕭玦進門,闖入兩人這一點微妙的氣氛中,大大咧咧在傅知硯的身旁坐下。

“見過殿下。”

“孤是偷摸著來的,不用行禮,他都不行禮,夫唱婦隨,你多學著點。”

太子一臉無所謂,熟練給自己倒茶。

“是,聽太子的。”

謝南笙眉眼含笑,退出去將門帶上,太子前來,應當是為著端王的事。

謝鶴鳴的頭怕是又要疼了。

謝南笙斂去笑容,她就是要謝鶴鳴看著到手的東西一點一點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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