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在懷

第120章 滿滿一箱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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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謝南笙用過早膳,帶著婢女出府,馬車搖搖晃晃兩刻鐘,停在碧香樓門口。

謝南笙還沒抬手敲門,雅間里的人就將門打開了。

一襲碧青色長裙的宋云錦上前摟著謝南笙的手臂,一臉的感激。

“世子夫人,快來坐下。”

跨過屏風,宋夫人端坐在窗邊,看到謝南笙,趕忙站起身。

“昨日多謝世子夫人出手相幫,宋家上下都會記得世子夫人的恩情。”

謝南笙輕笑。

“宋夫人不必客氣,先坐下再說。”

宋夫人將一旁的盒子放到謝南笙的面前,小箱子里面裝滿了黃金,沉甸甸。

“宋家不能明著感謝世子夫人,這一點薄禮,請世子夫人一定收下,否則我們的心怎么都安不了。”

謝南笙看著滿滿一箱子的黃金,薄禮?

“我將門出身,不喜首飾珠寶,院中無甚可以拿出手的首飾,身邊唯有俗物一堆,還請世子夫人不要見怪才好。”

謝南笙斷然是不信宋夫人這話的,她再不喜首飾珠寶,陪嫁的東西中總有一兩件拿得出手的,且宋大人是戶部尚書,宋夫人也時常參加各種宴會,若無拿得出手的首飾,豈不被人笑話?

不過是怕她不好意思收下,隨意找的借口而已。

“宋夫人說笑了,舉手之勞,實在不用如此客氣。”

“世子夫人,你就收下吧,不然母親回去怕是要睡不著。”

宋云錦在一旁幫腔,母親還要好多金子,這點算不得什么。

眼見宋家母女如此堅持,謝南笙也不好再推拒,她出手本也有自己的私心,此事不能為外人道,她若是再三拒絕,宋家怕是會多想。

“如此,那我就腆著臉收下。”

宋夫人點頭,終于松了一口氣。

“世子夫人救了云錦,可卻連累了謝二姑娘,若是需要宋家幫忙解釋,世子夫人盡管開口。”

“宋夫人放心,如果有需要,我一定開口。”

謝南笙端起茶盞,宋夫人雖是武將之女,可在京中住了多年,心中的彎彎繞繞怕是也不少。

謝清若一事,她應該也看出了些許眉目,不過暫時想不到她的身上。

謝鶴鳴降職真好,能給她背鍋。

謝南笙斂去眼底的情緒,抿了一口茶水,將茶盞放下。

“宋夫人,端王此次,為的不是云錦這個人。”

宋夫人點頭,她和老爺都明白,長女由老夫人做主,嫁給老夫人娘家那邊的侄孫。

老夫人的娘家雖不如宋家,可也大差不差,而且大姑爺是個有上進心的,他們對此很滿意。

云錦及笄過后,他們夫婦唯一擔心的便是她的婚事,既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

門第太高,容易招人恨,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門第太低,他們又怕對方只是為著宋家的背景,不是真心相待,如此云錦將來的日子不好過。

正如謝南笙跟傅隨安的婚事,傅隨安接了圣旨,焉能做出那樣的事,可見其對謝南笙無真心,好在安國侯世子插了一腳。

“我們都明白,端王野心不小。”

宋夫人壓低聲音開口,原先她對皇子黨爭并無太多關注,也不放在心上,可自從昨日一事,她私心覺得端王不配做天下之主,用如此手段算計一個姑娘,不是君子所為。

“老爺一直只忠于陛下,端王曾試探多次,近兩年無甚試探,我們以為他歇了心思,竟不知他藏了別的心思。”

宋夫人臉上有些不高興,端王如同狗皮膏藥,甩不掉。

“宋夫人,端王不一定只是因著宋家。”

謝南笙這話,宋夫人不是很理解,難不成還能是張家?

“我父親已經不能上戰殺敵,弟弟已死,張家無甚所圖。”

“宋夫人,恕我冒昧,當年可曾見到令弟的尸首?”

宋夫人抬頭看著謝南笙,秀眉輕蹙,有一瞬間的希望,可很快搖頭,眼底一片落寞。

“不曾,可父親和父親的部下尋找多年,都不見阿啟的身影,當年一戰,敵國不知從何處得來的火藥,很多將士都找不到尸首。”

謝南笙心下了然,火藥威力巨大,殘肢斷骸不少,找尋多年不見身影,張家不敢再生出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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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有尸首,那就有活著的可能,事情不是絕對的,宋夫人,你說對嗎?”

謝南笙看著宋夫人,只點了一句,并未多說。

宋夫人和宋大人都是聰明人,他們會細品她今日的話,他們不一定相信她,但是宋大人在朝為官多年,他了解端王。

端王親自出手,是否有些許眉目?

宋夫人揪著帕子,臉上有些慘白,再三道謝后,帶著宋云錦離開。

謝南笙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擊,不等她起身,雅間的門被打開,秦年走進來。

“少夫人,世子跟蘇公子在后面。”

謝南笙點頭,示意秦年拿著小箱子。

秦年沒太注意,只以為是首飾之類的,原想單手拿起來,可卻出乎意料的重。

秦枝白了秦年一眼,真是沒眼看,世子從前沒成家,肯定覺得日子枯燥,所以在身邊放個笑話樂呵一下。

“師姐,你休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只是想不到。”

“里面,滿滿的金子。”

秦年哦了一聲,宋夫人一向出手闊綽,是他忽略了。

謝南笙跟著秦年去了碧香樓的后院,后院是供小二掌柜休息的地方,她以為蘇珩讓人收拾出一間廂房,平日里談事。

可一只腳才踏進來,只能說她想少了。

碧香樓竟然還跟后面的宅子相連,一座二進的宅子,假山流水皆有,抄手游廊上掛著的珠簾,顆顆圓潤飽滿,小官吏家的小姐,若是見了這百來條珠簾,哪里還走得動道?

她知道碧香樓是蘇珩的產業,也知道蘇珩有錢,但似乎有些超出她的想象,難怪蘇珩成日樂呵呵的。

園中八角涼亭,擺著兩張石桌,攏共能容納十幾人,三人坐在涼亭里,遠遠就瞥見蘇珩白花花的牙。

“南笙,快過來。”

蘇珩看到謝南笙,起身招手。

謝南笙正要行禮,太子抬手制止。

“不用,私底下不用拘禮。”

謝南笙看了傅知硯一眼,傅知硯點頭,她才走過去在傅知硯身旁的石凳子上坐下。

“秦枝。”

傅知硯輕聲開口,秦枝不知從何處拿來一個軟墊子。

“嘖,到底是娶了妻子會疼人。”

蘇珩忍不住揶揄,朝著傅知硯挑眉。

“就你話多,南笙臉皮可不似你這般,回頭孤同父皇說,讓他將他的臉皮揭下,縫在門上,擋刀槍劍戟。”

太子用折扇拍了蘇珩一下,沒好氣嗆聲,不為別的,就為他昨晚送出去的兩幅丹青。

“太子表兄,我要是臉皮不厚,哪能成為阿硯最親的摯友。”

太子噗嗤笑出聲,那倒也是,年幼時的蘇珩,就是一個跟屁蟲,見天跟在傅知硯的身后。

傅知硯許是受不了他的煩擾,才跟他成為好友的。

謝南笙也跟著笑出聲,光是想,就覺得可笑,余光看了傅知硯一眼。

“你若是有興趣,我回頭跟你說。”

傅知硯感受到謝南笙的目光,回頭低聲開口。

“好。”

“你們夫婦二人又背著我說什么?”

蘇珩聲音插進來,好奇地看著二人。

謝南笙笑著搖頭。

“我同阿硯說,蘇公子這處宅子好氣派,隔擋視線的珠簾都是顆顆一樣的珍珠。”

蘇珩:······

他會信嗎?

還有,宅子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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