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斷章狗_重返1977:從成為高考狀元開始_冰川火鳥_爪機書屋(zjsw)男生:女生:zjsw第83章斷章狗第83章斷章狗作品:分類:更新:2025040109:40:55:6270字高遠回學校前做了兩件事情,首先,他拜托梁曉聲把《太極宗師》給《革命故事會》編輯部寄過去。
其次,他回了趟家,找了個罐頭瓶子,裝了滿滿一瓶辣椒黃瓜咸菜。
咸菜是老媽腌制的,囑咐他回學校時帶一些給室友、同學們嘗嘗。
把罐頭瓶子往布兜里一放,他鎖好門下樓,蹬上自行車回了闊別已久的北大校園。
眼下正處在考試階段,校園里隨處可見手拿書本認真復習功課的同學們。
尤其三角地、未名湖畔、博雅塔下,同學們三五成群,或低聲交流,或大聲朗讀,一派欣欣向榮。
圖書館里更是人滿為患,從早晨開館,到晚上閉館,同學們用巨大的學習熱情將兩萬多平米的圖書館硬生生變成了沙丁魚罐頭。
高遠眼前的圖書館是新館,1975年建成,坐落于學校C位。
它是當前國內建筑面積最大,條件最好,藏書最多的圖書館。
高遠先回寢室看了一眼,發現寢室里空無一人,擒住隔壁304的黃子平一問才知道,那幾個貨都在圖書館埋頭復習呢。
他便找了過來,結果一看,得,咱也別去湊那個熱鬧了,因為根本擠不進去。
他抹身又回了寢室。
三天后,一罐頭瓶子辣椒黃瓜咸菜被室友們聯合隔壁兩個寢室關系不錯的同學吃了個一干二凈。
瓶子里那點兒湯也沒浪費,讓葛兆光和陳建功倒上水灌進了肚子里。
高遠也順利考完上半學期的所有科目。
陳建功問他道:“考得如何?”
正在整理床鋪的高遠笑著說:“還行吧,及格沒問題。”
“謙虛了,連高老師都只能考及格的話,我們這幫資質平庸的家伙豈不是都要掛科了。”梁左又開始嘴碎。
“找茬還是找抽,你明說。”高遠擼胳膊挽袖子。
“高老師,找茬相當于找抽,你這話本身就有問題。”葛兆光笑著說道。
高遠也樂,瞥梁左一眼,說:“老梁這個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時不時就得給他緊緊皮子,你要讓他太舒坦了,他自個兒都覺得渾身不得勁兒。”
“這話沒說,用你的話說,這貨有點兒便宜。”楊迎明笑道。
“哥兒幾個就那我開涮吧。”梁左也樂得不行了。
“對了,放暑假了,你們有啥安排不?”陳建功問了一句。
大家都望向高遠。
“我能有啥安排啊,回家找媽。你們幾個呢?”
“高小剛說是要帶領部分同學去他曾經插隊的地方延慶縣與當地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有點兒憶苦思甜的意思,咱班報名的不少,我在想,要不要摻和摻和。”陳建功說道。
高遠問道:“都誰報名了?”
陳建功說道:“孫霄兵、龔玉、黃蓓佳、岑獻青幾個。”
“都是積極要求進步的好同志啊,你們去吧,我就不饞和了。”
“就知道你對參加這種集體活動不感興趣,所以人家壓根兒就沒打你的譜。”
高遠藏著一句話沒說,這哪是什么憶苦思甜啊,這根本就是形式主義。
你們去了農村,跟農民伯伯們同吃同住同勞動,看似在支農助農,實則就是在給農民伯伯們添麻煩。
你們是北大的學生啊,扛著北大的招牌去了鄉下,人家真能使喚你們干活嗎?
不得好吃好喝好招待嗎?
他太了解高小剛那類人的心思了,回去一趟,真實目的是為了炫耀,有點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的意思。
高遠對此嗤之以鼻,卻也沒再說什么。
但是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是人精。
見他微微笑著,再嚼嚼他剛才那句“都是積極要求進步的好同志”的話,幾位嘿嘿笑了。
陳建功立馬說道:“得,我也甭去了,免得被人家說咱目的不純、心術不正。”
梁左嘆息道:“我已經報名了啊,這時候突然撤退,會不會被同學們以為我革命意志不堅定啊?”
高遠問他道:“你有向組織積極靠攏的想法嗎?”
梁左搖頭道:“高老師你知道的,在哥們兒心目中,你才是組織,才是明燈。”
“臭不要臉啊。”
“這忠心表的,太赤裸了。”
“要不怎么說老梁才是咱們寢室里最便宜的那一個呢。”
一陣群嘲。
梁左不以為意,撇著嘴說道:“你們敢不承認高老師的才華,這才是赤裸裸的嫉妒。”
其余三人:“咦……”
高遠樂得不行了,擺擺手說道:“得了各位,就此打住吧。老梁,你要是真不想參加,找個借口退出來就是了,沒人強迫你非得去。
大家如果沒事情做,可以隨時去我家找我玩兒。
上次聚會,楊大哥就因為家里有事兒沒參加,放暑假了,咱們倒可以常聚。”
幾人都說好。
葛兆光說道:“我想回家一趟。”
高遠點點頭,說:“我找人幫你買火車票。”
葛兆光搖搖頭,說道:“別麻煩了,我用學生證,能買到半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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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貧困生補助按月發,日子寬松了不少。這半年來,感謝大家對我的幫助,我都記在心里呢,客氣話我就不說了,今后大家看我表現的。”
高遠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老兄,再說就見外了。”
葛兆光嘿嘿一笑,道:“不說了,不說了。”
高遠收拾個包,把幾件臟衣服放進去,起身跟大家告辭:“說好了啊,沒事兒過去找我玩兒。”
幾位都爽快答應下來。
他下樓回家。
明珠,紹興路74號,這是《革命故事會》雜志社的所在地。
三層小樓,獨門獨院,清靜悠然。
一大早,編輯顧小白蹬著自行車萎靡不振地出現在院門口。
他昨天跑了趟浦東,應邀見了個老革命,聽老革命講了一天革命故事,這會兒腦瓜子還嗡嗡響。
革命故事雖然精彩,卻都是些老黃歷了。
就算能改編也無法刊登,因為已經有人寫過了。
奈何老革命十分熱情,車轱轆話來回說,浪費了他一天寶貴的時間。
顧小白自然是能夠理解老革命的心情的,這人啊,不管你之前取得過多么輝煌的戰績,為新中國的成立立下過多少汗馬功勞,一旦退下來,難免心情沮喪、失落。
好不容易碰到個愿意聽他回憶過去的人,那種積壓在心中已久的郁悶、失落情緒立馬消失不見,不把一肚子的話倒干凈了,他輕易不會放你離開。
并且你還不能嫌煩,別看老人家退了,門前冷落車馬稀,但該有的待遇可一點都不少,并且你知道人家在位的時候培養過多少青年干部嗎?
顧小白不敢流露出一絲的不耐煩,陪著老革命嗨聊了一整天。
昨晚到家時已經快十二點了,然后,一夜沒怎么睡好。
他上了樓,進辦公室,剛在辦公桌前坐下,對桌羅書全便遞給他一沓牛皮紙袋子,說道:“顧老師,這是今天收到的投稿,您過過目。”
羅書全75年進社,是雜志社最年輕的編輯。
顧小白挺欣賞這個謙遜有禮又上進的小年輕,他打個哈欠,把紙袋子接過來,笑著問道:“書全,你沒看嗎?”
羅書全靦腆一笑,說:“沒,您是組長,您先看。”
顧小白又勻出來一半,遞給他道:“分頭看吧,速度也能快一點,雖說咱們雜志是雙月刊,組稿時間充足,但好故事不好找啊,咱們抓緊一點。”
羅書全接過來,也嘆聲氣,說道:“這與咱們雜志的定位息息相關,其他雜志組稿,對故事的嚴肅性和思想性要求嚴格,咱們雜志追求的是可閱讀性、通俗性和趣味性。
我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說故事描寫這一塊兒吧。
作者描寫個女性人物,其他雜志的要求是詳寫,比如說:這個女人年芳18,生得膚白貌美,一顰一笑我見猶憐。
但在咱們雜志上就是,一個女人,她很漂亮。
我聽說,咱們雜志被那些個知名雜志的編輯們稱作是民工讀物,盲流首選。
顧老師,您說這不是看不起人么。
不對,是看不起咱們雜志。”
旁邊一女同志也氣呼呼地說道:“豈止是看不起咱們雜志啊,我們這些編輯碰到了那些人,都覺得矮人家一頭。”
顧小白蹙蹙眉,說道:“你們不要管別人怎么評價我們,只需要知道誰給你們發工資就成。咱們雜志社組稿是要求故事通俗易懂,但也不能說明通俗文學的格調就是低下的,咦……”
他說著,將目光定格在一篇稿件上。
“清,道光年間,直隸省廣平府人楊昱乾為學拳遍訪高人,幾次被拒絕后,楊昱乾偶然得知,陳家溝有一太極高手陳正英,武藝高強,一手太極拳打得出神入化,為人亦是光明磊落,于是前去拜訪。
但陳家溝太極拳不傳外人,楊昱乾再次遭到陳正英拒絕,他不甘心就此放棄,便在陳家溝住了下來。
這一日,陳正英的仇家找上門來……”
顧小白繼續往下看,越看越有味道。
這是一個武打故事啊,雜志社可很久沒刊發武打作品了,況且,這故事有點兒意思啊,節奏明快,全篇圍繞著一個叫楊昱乾的年輕人講述。
有打斗,有愛情,有對河山、風景的詳細描寫,像一幅畫卷展現在他面前。
花了十多分鐘,顧小白翻到最后一頁,接著他:“啊!怎么沒有了?斷在這里真的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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