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從趕山打獵開始暴富

第33章 老陶的特訓,拿飛雀練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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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陶叼著一支老三五,滿臉享受地不舍得撒嘴,然后跑到院子里,那里有個曬糧食用的圓篩子,篩子下面有些五谷雜糧。

原本篩子下面有一根木棍豎著,撐起一個縫隙,剛好能讓麻雀進去。木棍還綁上一根細細的繩子,繩子一頭一直拉到屋子里。只要有麻雀一進去,屋里人靜靜等著。直到一只麻雀進入篩子了,兩只麻雀了,三只,四只……直到確定進去七八只的時候,捉繩子的手猛的一拉繩子,篩子就扣了下來。

老陶拿起裝糧食的編織袋套在篩子上,在編織袋一邊慢慢地拿掉篩子,被扣住的麻雀進袋子里了。

野生新鮮的麻雀,還沒過水,也沒在烤火正旺的爐子內壁燒,還是活蹦亂跳的。

李居安看著老陶扎起編織袋,好像已經嗅到烤爐子內壁里,麻雀肉那獨有的香味。俗話說的好“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只能吃的就是背上的像指頭那么大一點肉,但這小滋味兒撓撓的足夠讓人回味無窮!

老陶抬眼就見李居安直勾勾盯著編織袋里的麻雀,氣笑的罵了句。

“完蛋玩意兒!槍打得稀爛,就知道吃!”

李居安心里不服。

他上一世好歹在南方山里跟著獵戶混了好幾個月,基本槍法,基本的狩獵經驗,絕對沒有問題。可以說他上一世帶來的本事,足夠在屯里當個逍遙獵戶,吃喝不愁。

更何況,他還打下三頭狼。要不是槍法過得去,怎能叫他一個人打下三頭狼,還有一頭大孤子?

老陶見他不服的臉,好笑地哼哼。

他將編織袋打開一條縫,伸出滿是繭子的大手就往里一掏,從里面掏出只活蹦亂跳的麻雀,然后不耐煩喊道:“嘎哈呢?還發愣?不裝彈以為你用的是雙管嗷?”

李居安手里的莫辛納甘步槍是單管,每次只能打出一發子彈。他剛才扣動扳機,用一發用來打靶,現在還想繼續打靶子,就需要換彈。

他趕緊地右手將槍把子往下一撅,拇指,食指捏著里面空的子彈殼往出一拽,在把手心里攥的一把子彈塞進槍膛。

咔,輕脆的一聲過后,老陶將手里掙扎的麻雀一松,喊道:“打下來!”

大多數情況下,獵槍非常適合用來射擊空中運動目標。若是后世,射擊訓練場地里會有練習射擊飛盤,然后再轉到打獵或其他種類的射擊。

但80年代,哪來那么多訓練場地?大山里的獵戶想要練出槍法水準,都得實打實地靠射擊實戰積累經驗。

李居安眼看著麻雀從前方飛出,再舉槍瞄準運動軌跡,沿著其運動軌跡線轉動槍身。

預判,瞄準。

他在目標運動軌跡線上瞄向目標前方一點,扣動扳機。

輕脆的槍響過后,他深吸氣,合上保險,檢查射擊成果。

空中麻雀以一個漂亮的轉體,筆直落下來。

一擊命中!

李居安眼里滿是驕傲,滿足的不行。

他要叫這個怪人老頭兒看看,什么是先天狩獵圣體,哪怕沒有訓練,也能一槍入魂。將飛行中的麻雀精準打下來。

沒想到,老陶搖搖頭,又從編織袋里抓出一只麻雀,喊道。

“你咋這么能墨跡呢,麻溜兒地爆頭行不?別像個老娘們兒似的去打那鳥的肚皮。”

“你敗在這磨磨唧唧,得虧這玩意兒小,要是大家伙,你打肚皮,有啥用。瞧好了小伙兒,打得就是眼珠子。”

李居安滿心不服氣,他覺得怪老頭不過在找茬。

老陶抓起墻角邊抵著的一把唧筒式獵槍,麻雀放飛,老式土槍架起,槍口對準高空就是一槍。

唧筒式獵槍聲音很大,子彈小眼兒進,大眼兒出。

等麻雀歪歪斜斜掉下來后,另一邊血肉模糊的不成樣子。

李居安在地上撥拉兩下,這才發現一邊當真是直中雀兒的眼珠子。

他這才倒抽一口涼氣,內心顫了顫。服了!真是服了!

老爺子當真是有兩把刷子,看來他侃大山吹過去年輕時候的事,還真不是在吹牛皮。

老陶悠哉地叼著煙,嘚瑟了兩下,當真等到了后生的這句話。

“陶哥,準頭真穩,也教教我唄。回頭再給您帶煙。”

老陶表情面不改色,依舊沉著臉冷冰冰的,但只有咧開的嘴角和露出的大黃牙,能看出他心情好極了。

當晚,一只又一只麻雀從編織袋里飛出,獨屬于李居安的槍法特訓,開始。

李居安是頂著蒙蒙亮清晨的晨光,才回的李家土房子。

母親宋蘭花昨天從陳家寡婦嘴里得知兒子在老陶家,心里還有些擔心,老陶在屯里的口碑可不咋好。現在她看見兒子終于回家,心里大石頭可落了地。

她站在院里門口,迎出來喊道:“咋一晚上沒著家,餓壞了吧,快進屋吃飯,我弄倆菜。”

李居安練了一晚上槍法,頂著山林的月光打了一晚上的麻雀,非但不困,反而神清氣爽,精神特別好。

他從只能給麻雀爆肚,變成可以精準爆頭,然后在老陶指點和自個手感的琢磨后,也能同老陶一般,預判出麻雀眼珠子的位置,一槍打眼!

飛快的進步速度,就連老陶都沉著臉,內心不得不承認還是年輕后生學東西快,他,老了,學什么都沒年輕人那么利索。

但老陶肚里承認,嘴上可不會承認,他嘴上只會冷冰冰地板著臉喊:“還差點兒意思,再練練。”

這么一來一回,李居安就練到大早上,槍管滾燙。

好在老陶也是個爽利人,也沒要他東西,直接把子彈給補上了,還教了他簡單的空彈殼填彈的技巧。屯里獵戶都是這般自制彈藥,又便宜效果又好。

李居安對母親應了聲,坐在炕桌上。妹妹李曉已經吃完了,早飯是玉米面饅頭,搭配一根腌得很咸的咸菜和一碗玉米面湯。

他回來后,母親宋蘭花又切了一塊醬鹿肉,嚼起來很有嚼頭韌勁,帶著醬肉獨有的香氣風味,在舌腔里咀嚼嘎嘎香。

他大口啃著苞米面饅頭,咬咸菜,嚼著醬鹿肉,大口灌著熱乎乎的玉米面湯。一頓早飯吃得酣暢淋漓,非常暖胃。

今日就是林場組織上山打幫圍的日子。

大煙炮天剛過,暴風雪停歇。

炮頭兒老秦四處張羅人,通知林場保衛科,家屬屯獵戶們,準備起早進山下套子。秦炮是一帶有名的炮手,他每年冬天都要統領伙伴們進山下套子、打獵,今年剛好被林場領導請來了。

李居安已經吃完早飯,換上靴,往靴子里塞進保暖的烏拉草,在腰間扎上麻繩,掛上侵刀,水壺,背上莫辛納甘步槍,兜里帶上五盒標準滿配的7.62毫米子彈盒。他喊上青川犬大虎就要集合進山。

妹妹李曉晃著腿兒,下炕桌去院子里和大虎玩兒,沒一會兒院門口來人聲。

李曉脆生生對著里屋喊:“哥,快出來,來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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