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寵花招多,高冷大佬直呼抵不住

第7章 和邵先生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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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電梯門裏卡進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指甲修剪得很干凈。

曹毅下意識提高了警覺,直到電梯門重新打開,他看清楚那女人的臉。

咦,這不是先前在車上和老板打得火熱的那個女人么。

曹毅頓時不知道自己是該原地不動還是退出轎廂。

“邵先生!”宗玉笙渾身燥熱,已經快忍到極致了,她進門就打直球,“我剛才幫了你一次,現在輪到你幫我了。”

邵崇年看了她一眼。

她眼神濕漉漉的,臉上兩抹異常的潮紅,整個人有種致幻的迷離感。

“你說什么?”

“剛才應閔竹給你倒的那杯酒裏放了藥,我打翻酒杯是為了幫你。現在,應閔竹報覆我,找人把藥強行灌進了我的嘴裏,我快不行了,你救救我。”

難為她神志不清的時候還能說出這么有邏輯的一段話。

邵崇年對曹毅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查。

“是。”

曹毅點頭,退出了轎廂。

轎廂裏瞬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宗玉笙徹底沒了顧忌,八爪魚一樣纏到邵崇年的身上,昂頭就去吻他的薄唇。

邵崇年一扭頭,躲過了她的吻。

她發癲一樣又要吻過來,邵崇年直接揚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宗玉笙,我到底哪裏讓你覺得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肆意冒犯?”

“邵先生,這不是冒犯……”她甩開他的手,無助地看著他,“我被下藥了,我現在不受自己控制。”

她身上很燙,眼神也很燙,整個人的溫度,在肉眼可見地上升。

“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幫幫我。”

轎廂裏冷氣很足,但她的嬌喘和抽泣聲讓人燥熱,邵崇年覺得今天真不該聽賀子宴的來云上會所這一趟。

無緣無故升起欲火,今天已經是第二次。

當然,第一次,也是拜眼前這個小女人所賜。

“幫幫我……我好難受……像是有小蟲在啃我的身體……”她已經難受到有了怨氣,手伸過來揪住他的西裝,“如果不是我打翻了那杯酒,現在難受的人就是你……”

邵崇年不語。

他得先知道真相,再決定要不要幫她。

否則,是個女人給自己下個藥就能賴上他,他豈不是成別人洩欲工具了?

曹毅是個效率極高的人。

也就邵崇年的電梯從二十七樓下到負一的時候,他已經逮住應閔竹的經紀人,以包廂監控為噱頭,逼問出了給邵崇年下藥和給宗玉笙灌酒始末。

“邵總,宗二小姐打翻的那杯酒,的確有問題。”

曹毅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的時候,邵崇年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以至于宗玉笙根本分辨不出來,曹毅到底說了什么,有沒有為她正名?

“邵先生,怎么樣,你知道了我真的沒有說謊對吧?”

邵崇年還是那面無表情的臉。

宗玉笙恨不能亮出利爪去撕碎他的撲克臉:“我求你救救我吧,哪怕不是睡了我,也請帶我去個有水或者有游泳池的地方,把我扔進去讓我死也死在冰冷的水裏好不好?”

她快站不住了,眼前幻覺重生,簡直恨不能趴在地上日天日地。

應閔竹到底給她下了什么chun藥這么猛?

“上車。”

邵崇年終于有所松動,他按了下手裏的車鑰匙,近處一輛賓利亮起車燈,邵崇年難得紆尊降貴為人打開了車門。

宗玉笙軟在后座上。

邵崇年將車駛離了地下車庫,還沒來得及開到最近的酒店,她已經在后面一邊嬌喘呻吟一邊胡言亂語。

“我快死了,可我還不能死……我奶奶還需要人照顧,我姐姐還在被人欺負,我小叔還不知去向,我父母的大仇還沒有報……我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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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崇年將車開進了小公園,在香樟樹投落的巨大的陰影中,他停了車,借著樹影的掩映,他下車拉開后座的車門,鉆進車內。

宗玉笙已經饑渴至極,感覺到邵崇年的氣息過來,她第一反應是撲到他懷裏去。

邵崇年難得沒有推開她,甚至在她撲過去的那一秒,張開雙臂迎了她一下,將她抱到了他的大腿上。

“邵……”

“閉嘴。”

他及時打斷她的話,因為實在不想在這樣曖昧旖旎的時刻再聽到什么虎狼之詞,他也不是什么圣人。

宗玉笙猜到他大概是大發善心決定救她一命,于是乖乖閉了嘴。

邵崇年一手掌著她的細腰,一手撩起了她的裙擺。

宗玉笙早就感受過他掌心的觸感,但今天她格外敏感,稍一碰,顫栗和呻吟不斷。

她沒想到,他幫她,最后是靠手。

宗玉笙勾著邵崇年的脖頸,胸膛起伏,呼吸沈重,她臉上的神色,宛如春日百花園,已經不是千嬌百媚可以形容的了。

這個點公園安靜,賓利車淺淺震動,除了樹影和風,無人察覺。

最后的最后,她伏在他身上,徹底軟成了融化的糖,昏沈地睡過去。

車廂裏盡是淫靡的味道。

邵崇年的西褲今天第二次被打濕,不巧,又是因為她。

宗玉笙醒來已經是隔天早上。

某人手技高超,她體內那股邪力釋放出來之后,整個人都得到了舒緩,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

這房間裝潢得很有格調,不像是酒店。

宗玉笙從床上坐起來,發現床邊備好了連衣裙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她去洗了個頭洗了澡,換好衣服走出房間,看到走廊裏有保姆在等候。

“宗二小姐,你醒啦。”保姆微微頷首,和她打招呼。

“你知道我是誰?”

“我不知,是邵先生交代喊您宗二小姐。”

宗玉笙想,他交代得還真細致。

“這裏是哪裏?”

“這是望海居,邵先生在城南的住處。”

“他呢?”

“您是問邵先生嗎?”

“對。”

“邵先生在樓下。”

房子兩層,很大,宗玉笙在保姆的指引下才找到樓梯。

她下樓的時候,聽到樓下客廳裏傳來哭聲。

“邵先生,我錯了,是cici和我說的,只要我能和你睡一晚,我就能拿到星海那部戲的女主角,都是她指使我這么做的,藥也是她給我找來的。”應閔竹跪在客廳裏,整個人披頭散發,眼眶通紅,完全沒有一點女明星的樣子。

“推得還挺干凈。”邵崇年坐在沙發裏,飲著一杯紅標瑰夏。

“不是我推脫責任,真的是她要我這么做的,當然,我也有錯,是我太想紅了,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對你下藥,你原諒我。”應閔竹跪走到邵崇年的面前,抱住他的小腿,試圖用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再勾引他一次,“邵先生,除了想拿到角色之外,我給你下藥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我實在傾慕你已久,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你記住我。”

邵崇年不為所動,他手裏的咖啡杯往茶幾上沈沈一放,這聲脆響就是命令,曹毅身后的兩個保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擒住了應閔竹,將她從邵崇年身邊拉開。

“讓她離開,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應閔竹太清楚了,這句話的意思,等同于封殺,以后,她不止接不到星海的戲,想出現在大熒幕上也不可能了。

沒人敢為了她得罪邵崇年,她的演藝生涯徹底葬送了。

“邵先生,求你繞我一次,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邵先生……”

應閔竹滿眼是淚,被拖了出去,

宗玉笙站在樓梯上看著:“等一下。”

邵崇年抬眼,看到宗玉笙從二樓下來,她剛洗過頭,烏黑的長發吹到半干,垂在肩上,整張臉不施粉黛,干凈的像是十二月的一捧初雪。

“怎么?”邵崇年挑眉,“要為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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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宗玉笙走到應閔竹身邊,“我只是有句話想和應小姐說。”

邵崇年靜靜的,等著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應閔竹沒想到宗玉笙會在這裏,她立刻收起可憐兮兮的表情,惡狠狠地盯著宗玉笙,要不是這個女人從中作梗,她今天也不會落到這樣的結局。

“應小姐,又見面了。”宗玉笙俯身,湊到應閔竹的耳邊用只有她聽得到的聲音說:“多謝你給我下藥啊,我正不知道該怎么接近邵崇年,你的藥幫了大忙。”

“啊西!賤人!”

應閔竹氣得發瘋,這簡直就是殺了她還要誅她的心,她憤然抬腳想去踹宗玉笙,被兩位保鏢疾速拖走。

宗玉笙站在原地笑著朝她揮揮手。

“拜拜。”

邵崇年端坐在沙發上,搖晃手裏的瑰夏。

“說了什么?”他問。

宗玉笙很誠實,一點都不隱瞞:“我謝謝她給我下藥,讓我和邵先生昨晚共度良宵。”

邵崇年沈穩,站在他身后的曹毅其實也是沈穩之人,但這一刻實在忍不住輕咳了聲。

曹毅跟著邵崇年多年,見過大風大浪,但沒見過爺身邊有這么勇的女人。不過他咳嗽并非尷尬,而是提醒老板趕緊把他支走,他習慣了槍林彈雨,對兒女情長有點過敏。

邵崇年朝門口揚了揚下巴,曹毅如蒙大赦,趕緊離開。

“共度良宵?”邵崇年看著她,“你是不是產生了記憶偏差,昨晚,我并沒有碰你。”

“你是沒有。”宗玉笙的目光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但它碰了,它是邵先生的手,所以,四舍五入,也算是和邵先生共度良宵了。”

邵崇年承認自己被她神奇的邏輯折服。

“希望你對昨晚的事情有足夠清晰的認知,我那是在救你。”

“我知道啊。所以邵先生現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該怎么報答你才好呢?”她雙眸粲然,好像真的在認真思索,“以身相許邵先生肯定嫌棄,那不如……真讓我陪邵先生度一回良宵,算是扯平?”

邵崇年默了默,幾秒后抬眸對她說:“你可以走了。”

宗玉笙好不容易登堂入室,當然不能這么輕易離開。

恰好,保姆過來,說是早餐做好了。

“邵先生,讓我吃了早餐再走吧。”宗玉笙伸手掐了下太陽穴,又開始裝:“我頭好暈,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你現在讓我走的話,我可能會暈倒在你的院子裏。”

邵崇年既然把人帶回來了,肯定不會小氣到舍不得一頓早餐,他示意保姆把人引去餐廳。

望海居的早餐豐盛的像是把哪個五星級酒店的自助餐廳搬了過來,中式西式種類齊全。

宗家破產后,宗玉笙連早上吃個包子都要精打細算,更別說魚子醬法棍三明治、三文魚牛油果沙拉、蟹黃湯包這些。

今天托邵崇年的福,她一口氣吃了很多。

邵崇年看她狼吞虎咽,臉頰塞得幾乎變形,像是被扔在深山老林裏很久沒吃飯的樣子,有點奇怪。

“學校餓著你了?”他問。

“是生活餓著我了。宗家散了之后,我真的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早餐了。”她一口塞下一個蟹黃湯包,擦去嘴角溢出的那一點汁水,一本正經地看著邵崇年,“邵先生,你就讓我跟了你吧,哪怕是為了每天早上這么好吃的早餐,我覺得也值。”

“為了一頓飯,也甘愿委身男人,這就是宗家小姐的風骨?”

宗玉笙手裏的筷子捏得很緊,心底大廈將傾,但她表面還是嬉皮笑臉的:“宗家都沒了,還有什么宗家小姐?”

邵崇年不說話。

他好歹多吃她十年飯,她是不是在裝,他一眼便知,而且,他之前和宗盛珒關系不錯,宗家那兩位千金是什么性格,他早在宗盛珒嘴裏聽過無數遍。

宗盛珒說,老大宗清影看著溫婉,實則堅韌,且有商業天賦。老二宗玉笙比姐姐更有個性,機靈聰慧、有勇有謀,雖養于溫室,卻是鏗鏘玫瑰。

他不信,才短短兩個月不到,這朵鏗鏘玫瑰已經為現實折腰。

“幾次提議要跟我,你不如直說,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邵崇年問。

宗玉笙笑一笑,眼神露骨:“當然是得到你的人啊。”

不誠實。

算了,對于帶著面具的小狐貍,邵崇年也不是那么感興趣。

“快吃,吃完讓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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