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丹妃要逆天

第1007章 十一長老湯羊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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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雨袖珍花的味道。”白夭忽然在一個小地攤前停了下來,細嗅著香味來源。

自剛才嗅覺忽然間恢復了之后,她就感覺自己的嗅覺比平常靈敏了好幾倍。

“少俠好眼力!”擺攤的攤主目光一亮,忽然大喝一聲,說道:“這株神雨袖珍花可是從彼夢之端摘來的好東西,少俠要是想要,可以用一枚無皇境級別的修骨丹來換。”

地攤上唯一的一朵花,形似粉色牡丹,巴掌大小,花瓣密集,足有四十多瓣,邊緣顏色漸深,它的花蕊有十厘長,呈現出淡藍色。

南宮棋確實眉頭一皺,道:“什么呀,你這花才一千年,還想用無皇境級別的丹藥來換?敲詐吧?”

現在一千年的藥材還不如一顆破元境級別的丹藥來到值錢呢。

“話可不能這么說,看這位少俠身上有藥草味,應該是一位煉丹師,想必他應該知道這神雨袖珍花有多珍貴。”攤主指著白夭,卻見她開始蹲下身來到處撫摸,目光開始怪異起來,這不會是瞎子吧?

“這個,這個是。”攤主還好心地挑出了神雨袖珍花塞進了白夭手中,聽她道了句:“謝謝,這株我買了,需要多少靈石?”

“你看他多爽快。”攤主斜睨了一眼南宮棋,才對白夭笑道:“不要你靈石,你就給我一枚無皇境級別的修骨丹就行。”

南宮棋只好將原話轉達給白夭,就見白夭猶豫了一下,說道:“罹天境級別的三枚,可以嗎?”

她現在還煉制不出無皇境級別的,罹天境的卻是有的一拼。只是她還沒有現成的丹藥,需要當場煉制。

“不行不行,就要無皇境級別的。”攤主搖著頭,將花給搶了回來,放在攤上,“沒有無皇境的,我不要。”

感覺到手心中空落落的,白夭心中有些焦急,這株神雨袖珍花的確難得,雖然她自己用不到,但是帝羨需要。

在帝羨還未湊齊的幾味藥材中,有一種便是神雨袖珍花,不管帝羨那邊找沒找到,她這邊都能備著用。

就在白夭猶豫不決的時候,阿封出現在了她的身旁,丟給了攤主一瓶丹藥,說道:“我替她買了。”

這種花他也知道,確實稀有,不管白夭要買來干什么,他會盡力幫她。

丟完丹藥,阿封又隱于空中。

攤主目光乍地一看,雙目圓瞪,看著阿封消失的地方,好半晌沒回過神來。

還是南宮棋將攤上的神雨袖珍花拿起來,塞在白夭的手上,說道:“就這樣,我們換了哈。”

他還傳音給白夭道:“阿封爺爺幫你買了這株花,可以拿走了。”

白夭點點頭,回頭她得謝謝阿封長老,也不能讓人家這樣破費了,畢竟是無皇境級別的丹藥,不是說有就有的。

攤主終于回過神來,看見兩人離去的背影,立刻將攤位給打包收了起來,追上了兩人,雙手張開,攔在他們面前,看著白夭失明的雙目,問道:“你們是誰,為什么阿封長老在你們身邊?”

“關你什么事啊,你認錯人了吧。”南宮棋心下一驚,這人居然知道阿封長老?只是不知道他是哪一方的人。

現在周圍人多,還有這位攤主盯著,他也不好拿出羅盤算。

“不對不對,我絕對不會看錯,就是阿封長老,莫非,您就是會長說的那位——尊主?”后面那兩個字攤主說得很小聲,他還靠近了白夭一些,只有她與南宮棋能聽得見。

之前會長有跟他說過,說阿封長老正在守護他們的尊主,所以他猜測,這個身上充滿了藥材氣息的男子,就是會長說的尊主。

南宮棋面色訝異,難道這個人也是煉丹師工會里的人?

“她聽不見,你不用說了。”南宮棋說道,“你是煉丹師工會的人?”

“你管我哪里人,我在跟他說話呢。”攤主白了南宮棋一眼,想再靠近白夭兩分,卻被南宮棋抬手攔下了。

他將白夭拉到了身后,說道:“你離她遠點,誰知道你是不是圖謀不軌?”

“怎么了?”白夭見南宮棋的異樣,開口問道,難道又有人碰瓷了?

“尊主跟我說話呢,你走開。”攤主見白夭說話了,就與南宮棋推搡著,卻一直沒能將南宮棋給撇開。

與南宮棋糾纏了好半天,攤主終于無奈拿出了煉丹師工會的長老牌,說道:“我是煉丹師工會里面的十一長老,這回該相信我了沒?”

看見長老牌,南宮棋這才確定對方真是煉丹師工會的人,就放下了手,“你想說什么?她現在雙耳失聰聽不見。”

“這......”攤主愣了一下,不僅雙眼失明還雙耳失聰?會長之前怎么沒跟他說過這個?

白夭見南宮棋還沒傳音給她,便問道:“是不是剛才那攤主追上來了?”

她能嗅到一絲淡淡的藥材香,就是從剛才那攤主身上散發出來的,再加上精神力的感知,她猜測,應該是剛才的那位攤主過來了。

阿封長老明明已經幫她用丹藥換了花,這攤主還追上來干什么?

“他是煉丹師工會的十一長老,還拿出了令牌,身份不會錯。”南宮棋傳音給白夭道。

“原來是十一長老。”白夭說道,她雖然與之不熟,但是既然是公會里的長老,她沒道理不理會。

工會的十一長老湯羊俞,她對他的認知也僅限于名字而已。

湯羊俞目光一亮,“尊主認得我?”隨后他又疑惑,尊主是怎么看出他是十一長老的?

“長老與我傳音便可,說話我是聽不見的。”白夭說道。

“尊主,我看見了阿封長老在你身邊,所以才確認你的身份的,可否我們找個地方詳談一番?”湯羊俞目光期待地看著白夭,等她回話。

“長老叫我白夭即可,無需客套,有什么需要,可以盡管與我說。”白夭客氣道。

“那太好了,跟我走,找個安靜的地方。”湯羊俞興高采烈地走在前面,還回頭看了一眼,兩人有沒有跟上。

一路來到了一家酒樓,湯羊俞點了個包廂,叫了幾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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