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為官

第三百三十一章 神秘女子

坐在許立對面的女子看到許立驚詫的面孔。微微一笑。拿起糖罐。為許立的咖啡中加了幾顆糖。“許市長很吃驚?”

“是有一點!”許立也不隱瞞。點頭道:“你到底是誰。與鄭鈞波又是什么關系?你真的知道鄭鈞波現在落腳處?”

“不急。這里的咖啡很有特色的。不妨喝一點!”說完一笑。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小口。

不過許立卻注意到這個女子的笑容顯得有些凄涼。而且在她的咖啡里好像并沒有放糖。

“你喜歡喝不加糖的咖啡?看來你的心里有很多苦處!”許立也端起咖啡淺嘗了一口。不過咖啡好像并不如女子所說的那么好。比自己在國外喝過的那些用咖啡豆現場研磨的差得遠了。

“許市長如此年青卻已經成了望江的市長。看來確實有不凡之處。只是一些細節就讓許市長看出這么多。”女子收斂了笑容道:“我叫白琳。只是個苦命人罷了!我的確知道鄭鈞波現在的藏身之地。而且我手上還有不少鄭鈞波違法的證據!”

“白小姐……”

“能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現在小姐這兩個字實在不是什么褒義詞!”

“白琳。你有什么條件才能把證據和鄭鈞波的藏身地點告訴我?”

“只有一個條件。我希望鈞波時能帶著我。我想親眼看到鄭鈞波被抓!”

“沒問題!只要你現在告訴我他的藏身地點。我馬上就通知趙國慶趙局長立即帶你去抓捕鄭鈞波!”對白琳的這個不算要求地條件。許立立即答應下來。

“好!他現在就藏在郊區紅土村的一幢民房里。不過他手上可有槍!”白琳見許答應了自己。立即干脆的道。

既然知道了鄭鈞波地下落。許立立即拔通了趙國慶地電話。道:“喂。老趙。有鄭鈞波的下落了!你立即開車到咱們市北面的大橋等我。不要帶其他人。我聯系鄭雷。讓他派人協助咱們抓捕鄭鈞波。以免走漏了風聲!”

趙國慶一聽高興的道:“好。我馬上就到!”

隨即許立又找到了鄭雷。請他派出一個班的士兵跟自己一起去抓鄭鈞波。鄭雷當即也是拍著胸脯答應下來。隨后親自率領了一個排來配合許立。

許立帶著白琳打了一輛出租車在大橋頭與趙國慶和鄭雷會合后。向趙國慶介紹了白琳。趙國慶一聽這個白琳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當下是激動地不行。忙道:“白琳。等咱們抓捕行動結束。我可得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恐怕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這條命能不能保住也不一定!”

白琳卻搖頭道:“你要想就把鄭鈞波抓住。只要抓住他。就算是謝我了!”

趙國慶不知道白琳到底與鄭鈞波有著怎樣地恩怨。不過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趙國慶又不好過問太多。車里一時陷入了沉靜。大家在白琳的指引下。直奔紅土村。

到了紅土村村口。白琳指著村里一家普通民宅道:“鄭鈞波就藏在那里!不過他不在房里。而是在地下室中。他手里還有一把獵槍和幾個土制的炸藥。你們可要小心!”

“就他一個人?”趙國慶插言道。

“地上的屋子里住著老兩口。無兒無女。當年是鄭鈞波拿錢給這老兩口蓋的房子。還負責他們的生活費。唯一的條件就是在他家的地下建一間地下室。而鄭鈞波已經聽說他幾個姐姐自首的事兒。連姐姐都出買了他。他現在誰也不相信。一個人守在地下室里。地下室地入口就在那間屋子中間的房間里。在房間貼著西墻有一個大衣柜。不過大衣柜下面的木板已經全部打掉了。要進想地下室。只有那一條路。地下室里也沒什么隔斷。是一個七米寬、十米長的一個大房間。”

白琳的話反而更讓大家看不透這個年青的女人。連姐姐都不相信了。卻還相信她。兩人到底是什么關系?大家不禁紛紛猜測。然只有鄭鈞波一個人。可他手上有槍還有炸藥。如果派人接近房子。很有可能驚動鄭鈞波。造成人員傷亡。可只是包圍。鄭鈞波又可能在絕望之中自盡身亡。雖然鄭鈞波無論如何也是逃不過一個死字。但不將鄭鈞波進行公審。如何能給這些年他迫害過地人一個滿意地交待。再說省里關于鄭鈞波的處理意見還沒有下來。要是鄭鈞波真死在這兒了。省里領導又是什么想法。

大家一時間沒敢輕易動手。派出了觀查哨后。幾人在村外一個僻靜地地方開了個碰頭會。可面臨這種情況。大家都沒有什么好辦法。能夠既保證自己的安全。又能夠活捉鄭鈞波。

正在大家犯愁之際。一邊的白琳上前道:“還是我進去吧!你們給我弄點迷藥或者是安眠藥之類的。”

“不行。你一個女同志。太危險了!”趙國慶大聲道:“這是我們公安人員的責任。不需要你來承擔這種風險!”

看著趙國慶有些激動的表情。白琳雖然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安危。可自己苦等了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今天嗎?所以她十冷靜的道:“那你們怎么辦?硬攻?還是圍困?我要鄭鈞波接受法律的治裁。我要他在監獄里慢慢接受煎熬。看著他絕望的眼神!我不希望他就這么死在這兒。那對他太寬容著白琳那股冷到骨子里的狠毒。許立以及趙國慶、鄭雷都是身冒冷氣。看來這世上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女人一旦發起狠來。真是能讓你生不如關系。他現在還會信任你嗎?如果他不在相信你。你就算是進去了也無法迷昏他。反而白白搭上一條性命!”許立看出了白琳眼中的堅決。而且也知道白琳提出的辦法是眼下最穩妥、最有效的辦法。

“我是他的女人!我跟他已經整整四年了!大學一畢業就跟著他。他從醫院跑出來第一件事就是給我打電話。是我幫他逃到這里的。而且我這次到市里也是他讓我去的。去到銀行給他起錢。準備跑路。而且他還準備帶著我一起走。你們說他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