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然范玉華與許古結婚后,再也沒聽許立提起討眾個女明甘,但范玉華早就明白許立恐怕不會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甚至自己能夠與許立名正言順的結婚都已經是萬幸,不然也許自己才是那個所謂的情人。
當時范杰看到范玉華的表情卻很奇怪。女兒沒有自己想象那般大吼大叫,更沒有失去理智,反而十分冷靜的安慰自己。當范玉華將集因講明后,范杰了松了一口氣。
雖然許立在外在有情人的事情范杰也十分氣憤,但事情已經發生,連兒子都已經五歲,恐怕比許自己女兒相識的更早,也就沒有理由過多的責怪許立。更何況另外兩個與許立不清不楚人,那個呂靜也就罷了,不過是普通家庭,但肖柔卻是連范杰也惹不起的人物。如果自己女兒非得找人家去鬧,把人家惹急了,吃虧的恐怕還是自己女兒,甚至自己也可受到牽連。
范玉華雖然早就知道這些事。但直到今天兒子降生才與許立攤牌,也是有所考慮。畢竟聽父親說,在英國的那個女人已經給許立生了一個兒子,如果說得太早了,鬧將起來,別說無法讓許立回心轉意恐怕許立的父母反而會逼著許立與那個女人奉子成婚,那自己豈不是將正牌夫人的位置拱手他人?范玉華自問自己根本離不開許立,不然當初也不會聽許立說已經有女朋友還與他糾纏不清。
可今天卻不一樣,兒子已經降生,自己也有了倚仗,更何況自己才是許立的名媒正娶的妻子,當然要操持好這個家,對許立的那些情人,范玉華認為自己也有責任幫許立管好,省得許立將來在關鍵時刻后院起火,影響了許立的前途。
更重要的是,范玉華也聽說了肖柔的事情,不但與許立是同學。更是國內齊家的孫女兒,范玉華覺得當初許立說的那個在國外留學的女朋友就應該是這個人,也許自己正是搶了人家的個置。范玉華自問自己家世雖然不錯,可與齊家相比,恐怕連根毛都算不上。所以范玉華才想讓許立把計春梅找來,大家見見面,最好是能結成同盟,至少在將來,如果真的無法阻止那個肖柔與許立相好,也耍有自保的能力,起碼自己這個正牌妻子的身份不能被別人奪走。
范玉華將要說的都說完了,也不管許立在那里呆若木雞的樣子,在許立腿上尋了個,好位置,閉上了眼睛,片刻功夫就睡著了。
許立聽著范玉華均勻的呼吸聲,知道范玉華已經熟睡,可看著范玉、華的疲憊的樣子,許立卻心生感慨,這還是自己那個單純可愛的妻子嗎?竟然能將這么大的事情忍到今天才跟自己說明,她到底背地里流了多少淚,受了多少委屈?
這時許立的母親董晶和范玉華的母親一起回來,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水果、奶粉、點心、雞蛋,都是為范玉華和剛剛降生的孩子準備的,生怕虧了兩人。
兩人一進屋,看到范玉華枕在許立的腿上睡得正香,相視一笑,看來這對小夫妻的感情還真是深啊!兩人不敢打擾這對小夫妻,將東西輕手輕腳的放在外屋。便都坐在那張不大的嬰兒床邊,看著孩子。其實剛出生的嬰兒連毛發都還沒長全,一臉的褶子,那有什么好看的。可這畢竟是自己家孩子的骨肉,兩人可以說是越看越心喜,不斷的夸著孩子。
許立小心的將范玉華扶下自己的大腿,放在枕頭上,他出了里屋,跟母親和岳母打了聲招呼。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病房,來到走廊里。點了支煙,目光虛無的看著窗外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這一呆就是半下午,直到母親出來叫許立,說小華醒了,在找他,許立這才收拾心情回到病房。
范玉華此時正抱著孩子喂奶。臉上疲憊的神色已經消失,換之而來的是一種母性的光輝。
看到并立微微一笑,又低頭去逗弄孩子。
許世友及范杰此時都坐在外間,范玉華在里屋給孩子喂奶,兩個大男人當然不好進去,只好坐在那兒閑聊,不過兩人那有什么共同語言,此時的唯一話題也就是這個剛剛降生的孩子。而董晶則和范玉華的母親在里間幫著范玉華。眾人看到許立傻愣愣的站在門口,都是一笑,以為許立年青,又從來沒有當過父親。看到孩子當然會有些不知所措。
只有范玉華明白許立的心思,白了許立一眼,道:“還在那兒傻站著干什么,快進來看看咱家孩子。”
許立這才進屋坐在范玉華身邊,看著剛剛降生的孩子。
范玉華輕輕捅了許立一下,低聲道:“行了,別想那么多了,我又不是那些不講理的人,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說完才又大聲道:“你看該給咱家孩子起個什么名字?”
沒等許立開口,一邊的董晶和范玉華的母親也是一拍大腿,叫道:“是啊!孩子都生出來了,可這名字還沒起呢!”說完兩人又跑到外屋去叫范杰和許成友,一起研究孩子起名的事兒。
見屋里沒人了,范玉華招呼許立道:“你也想想,給咱們孩子起個什么名兒,可別一會兒被爸媽他們給搶先了,到時侯起個什么建國、安民的,難聽死了!”
兩代人的想法當然會有代溝,許立也知道這一點,也顧不得再去想計春梅的事情,想了片玄,道:“我爸那輩是兩個字,我是一個字,咱家兒子當然也得起兩個字的名字,要不然可就差輩了!咱們都是松江人,孩子也是在松江生的,我看這名字里應該帶個松或者是江字,就帶松字吧,我看就叫許云松!怎么樣?”
“許云松?嗯,不錯,快去跟爸他們說一聲,看看他們什么意見!”范玉華念了兩遍覺得朗朗上口,點頭道:“寓意也不錯,松是長青、挺拔之物,云則有風輕云淡之意,希望孩子將來長大了能夠真的像松樹一樣挺拔,像云一樣無所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