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蕾一算。離自巳回部隊系少環有大半個月時間。好不喀叨舊來一趟。怎么也得過完正月十五再走啊!如果再讓那些三姑六婆繼續折磨自己,李蕾真懷疑,恐怕沒等自己回部隊就直接進精神病院了!
李蕾咬咬牙,不就是相親嗎?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就是見十個男人。到時就把那些男人都當成癩蛤蟆不就得了,難道他們還能吃了自己?可沒想到李蕾答應了母親的條件后,母親卻又拿出一套黑色晚禮,裙。一定要自己換上,不然就算看一百個男人也不算數。李蕾看著這套晚禮裙,猶豫了半天,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豁出去了!可當李蕾換上這套晚禮裙才真的后悔了。
李蕾從十四歲開始當兵,到今年已經整整十一年,這十一年一直在部隊里摸爬滾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三百多天穿的是軍裝,就算不穿軍裝時也就是一條牛仔褲,一條大,恤就齊活了,什么時侯再穿過裙子啊!再加上腳上這雙十厘米的高跟鞋,李蕾覺得比負重三十公斤二十公里拉練還要難過。
可再看看母親那雙充滿希翼的眼神,李蕾把嘴唇咬出一排牙印,終于沒有說出口。
好在李蕾的母親給了李蕾一上午的適應時間,不過從中午開始。李蕾的母親就安排李蕾去相親。從酒店到咖啡廳,又從咖啡廳到茶室,最后又從茶室到酒店,只是短短一個下午,李蕾就已經與四個男人見過面。開始還好,他們雖然也為李蕾的樣貌著迷,可當看出李蕾無意繼續交往下去后,都很識趣的說了聲:“希望以后能做朋友,便瀟灑的走了。就算有一個不自覺,可在李蕾說出兩人不適合后。也摸了摸鼻子。
可晚上最后在酒店見的這個男人卻好像牛皮糖一樣,李蕾已經不知瞪了他多少眼,他卻不自覺,竟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盯著李蕾。最后李蕾實在受不了,明確告訴那個男人,兩人根本就不可能再有見面的機會。可沒想到那個男人,一個堂堂的男子漢竟當著李蕾的面兒掉起了眼淚!
李蕾真是無奈啊!這世上怎么還會有這么極品的男人!李蕾站起來就要走,可沒想到這咋小男人竟然無賴的拉住李蕾,說什么也不肯松手!李蕾真想動手將這個男人打成豬八戒他二叔,可在這大廳廣眾之下。自己又穿著晚禮裙,實在是不好動手。再說在相親前,母親就曾囑咐過李蕾,這幾天相親的男人都是家世顯赫的世家子弟,告訴李蕾千萬要忍住,可千萬千萬不能動人,不然到時不光李蕾不好過,就算整個李家恐怕也要給人家小心的賠不是。
直到田大山給李蕾打來電話小才算救了李蕾。李蕾接完電話,拿起手包,只說了聲:“家里有急事兒!”便再也不回頭看這個男人一眼,落荒而逃。不過這才是第四個男,還有六個要見。剩下的不用多,哪怕再有一個和這個牛皮糖一樣的,李蕾覺得自己都得折壽十年!
聽李蕾說完,最熟悉她的田大山也不禁同情的道:“真是苦了你了!不過叔叔和嬸子也是為你好。你就再忍忍吧!只要相完這幾個,你就又是好漢一條!”
“去你的好漢!今天你要是不幫我想個法子出來,明天你就準備去醫院過年吧!”李蕾見田大山不但不幫自己想辦法,竟然還在那里說風涼話,氣急威脅道。
“表妹,真不是哥哥不幫你,可叔叔嬸子的脾氣你也知道,要是把叔叔惹生氣了,別說過年,恐怕頭端午節我恐怕都得在醫院了!你就饒了我吧!”田大山可真是害怕這個表妹。要是不能讓她消氣,自己可就真的要慘了。
看著這兄妹倆在那里斗來斗去。齊天、花榮和許立也覺得好笑。再說硬逼著李蕾這種霸王花去裝夜來香,怎么看怎么別扭,難愕竟還有人能看得上她。
“你們還笑?是不是皮癢啊!”李蕾因為田大山的關系,與齊天和花榮倒也不算陌生,雖然很少有交集的機會,但彼此都是京城世家子弟。就算沒有打過交道,但對對方的事跡也都十分清楚。
田大山在一邊看齊天和花榮笑的猥瑣,可自己卻受到表妹的威脅。心里當然不平衡。突然靈機一動。道:“表妹,這不就有兩個現成的擋箭牌嗎?齊少小花少可都是京城有名的鉆石王老五,如今別說結婚。連女朋友都沒有,要不你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冒充你男朋友。先幫你過了眼前這關再說!”
“冒充我男朋友?”李蕾聽后眼睛一亮,站了起來,走到齊天和花榮面前,仔細看了看兩人。
齊天和花榮被李蕾看得發毛小如果自己真要去冒充李蕾的男朋友,恐怕明天整咋。京城都會傳遍。到時家里人不但不會阻止,反而會樂見其成。畢竟齊家、花家的勢力多在政界。而李家卻可以說是軍界的代表人物。如果事情最后真的能成,對自己家族包括李家都是一次最好的提升自己實力的機會。到時想要反悔。可就是身不由己了!
雖然說李蕾長得不丑,甚至可以說是千里挑一。
特別是今天一身黑色晚禮裙,更是憑添了幾絲嫵媚,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再想想剛才李蕾網進屋時,一腳就將田大山踢出好幾米遠,再想想自己的身板兒,可不是田大山的對手,連田大山面對李蕾都毫無還手之力,那自己在李蕾面前還不就是只任人把玩的小貓?要是真結婚了,李蕾在家里豈不就是如同女王一般?想想如果讓自己一個大男人戴上圍裙,每天在家里操持家務”真是太可怕了!要是那天惹到了李蕾,鼻青臉腫恐怕都是青的,沒準兒就得進醫院修養個把月,對這種女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看到齊天和花榮躲閃的目光。李蕾卻一撇嘴,道:“就他們兩人?別讓人笑話了!一個三十好幾還連點正事兒沒有,一天就知道混吃等死。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有點兒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