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離婚后,軍閥大佬一夜白頭

第214章 燒傷

夫人離婚后,軍閥大佬一夜白頭第一卷:默認第214章燒傷說說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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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第214章燒傷

第一卷:默認第214章燒傷

寧禎的大嫂,很快從港城寄來了禮物。

禮物不少,還有一本雜志,上面是介紹半山豪宅的,十分奢華。寧禎明白了大嫂的意思,仔細讀起來。

盛長裕回來瞧見了,問她:“這是看什么?”

“這種腕表,好像挺好看的。你覺得呢?”寧禎翻了一頁給他。

外國人做的腕表廣告,講得非常詳細。

寧禎:“過些日子,就是你生日了……”

盛長裕:“你送我一點別的,不需要腕表。我已經有了懷表。和你一樣,平時握槍的手,不適合戴個重物。”

寧禎了然。

她笑著對盛長裕說:“我匯一筆錢給大嫂,是我家里給的陪嫁,叫大嫂在港城挑個禮物。不用懷表,讓大嫂看著置辦,把難題踢給她。”

盛長裕:“……”

他去年過生日,收到了寧禎送的小蛋糕和領帶;而后又得到了她的懷表,和她的人。

至于今年,他無所謂,原本也不過生日的。

到了那一日,寧禎陪著他吃頓飯,或者辦點其他事,就很好了。

盛長裕覺得寧禎說話時候,眼神飄忽,像是有其他想要的東西叫她大嫂買,又不好明說,要用他的禮物做借口。

他點點頭:“叫你大嫂選吧。發電報給她,挑個貴的。”

寧禎被逗樂,笑了起來。

一笑就很甜,眼睛彎起來,像是小了好幾歲,有不易察覺的稚氣。

老夫人的“病”,慢慢好了,能吃能喝能理事。

盛長裕去了老夫人的院子,母子倆正式聊了一次。

“姆媽要留我們在老宅住,就拿出誠意。”盛長裕說。

老夫人忍著怒氣:“你母親挽留你們,反而成了罪過?我年紀大了,總有一日要走的。哪怕是普通門第,母親沒死也不會分家。”

“別說這些虛套話。”盛長裕道。

老夫人:“……”

她臉色肉眼可見陰沉,很想吵起來,又生生忍住了。

“我們住在這里,你不能把寧禎當個管事。叫她替你持家,又不肯給權,讓她做雞毛蒜皮的小事情。”盛長裕說。

老夫人怒氣一散,心中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她非常懂得抓權。

她只需要做好一件事,其他的事自然順了。

上位者本就不可能討人喜歡,老夫人很小就明白這一點,她從不慣任何人。

她只需要自己拿住最核心的東西,其他時候就可以隨心所欲。

以前大帥在世時,她可以穩住他,什么都有了;如今她只需要掌權的長子聽話、財產盡握,她依舊是四省最尊貴的夫人。

老夫人不太明白,人為什么要別人理解、愛護。

就像盛長裕,他身體健康、已經有權,還天天為了點小事和她較勁,老夫人總覺得他沒出息。

——偏偏這個在她跟前索求認同、可能沒出息的兒子,在大帥去世后,穩定了局勢,讓老夫人繼續過好日子。

老夫人不可能跟他談崩,故而他提到了老夫人比較在意的問題,老夫人沒有繼續撒潑。

錢與權,才值得她冷靜對待。

“寧禎她想要什么?”

“不是她想要什么,而是我想要什么。我要一個能管事的夫人,你什么機會都不給她,她歷練不出來。”盛長裕道。

老夫人不說話。

盛長裕:“總管事房十二把鑰匙,給寧禎五把。”

老夫人:“太多了,給她三把。”

“姆媽,我說了五把、而不是六把,你就應該明白,這件事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盛長裕說。

老夫人:“……這么大的事,你得容許我考慮。”

“您裝病這么久,不是應該把什么都考慮清楚了嗎?”盛長裕道,“廚房和車馬房的對牌,還是寧禎管;

門房、庫房這些有油水的地方,您拿去籠絡其他人。總管事房的鑰匙,給寧禎五把。姆媽,后日不交接完這件事,我們后日就搬家,正好是個黃道吉日。”

老夫人沉吟:“一下子交接不了。”

“我相信您有辦法。”盛長裕道。

老夫人:“……”

盛長裕辦這件事,沒和寧禎商量,直接去和老夫人談了。

談完后,他告訴寧禎做好準備。

寧禎被他嚇一跳。

“幸好你沒有把廚房給我讓出去。”她笑著說。

盛長裕:“我記得以前徐芳渡搞鬼,兩次都是廚房上的人幫襯了你。人不能沒有幫手,你在廚房上經營了不少日子,有了自己的親信,我怎可能把廚房推出去?”

寧禎心中微微動了動。

她的事,他都記得!

“往后我清閑了。我知道總管事房權力大、事情少。”寧禎笑著,壓下心頭的漣漪。

盛長裕:“既然住下,就要住得舒服。你放心,不出半年,她會趕我們走。”

寧禎:“……”

日子穩步朝前。

寧禎收到了一個從港城周轉寄回來的禮物,卻不是大嫂送的。

打開,里面是一份醫學英文雜志。寧禎翻開,找到了表姐的英文名字,然后叫人送給孟昕良。

她還欠孟昕良一個人情;當然,孟昕良也欠她一個,騎馬輸給她的。但一碼歸一碼。

戴云兮的底細,還是孟昕良幫她查的。

孟昕良接到后,翻到了寧禎折好的那一頁。

他知道跟阿諾有關,可這些歪歪扭扭的字,他與它們相互不認識,不免焦慮又瞪眼。

他以前在碼頭混,大字也不認識幾個。知道耍心機、斗狠,才可以往上爬。

后來認識了云諾。

云諾從不嫌棄他,也沒有叫他換個差事。她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飯碗,該吃哪一碗飯,就吃哪一碗。

她只是說,不認識字的局限很大,最多爬到一個香主的位置。如果還想要更進一步,字是必須認得的。

她可以教他。

孟昕良本就是個很聰明的人,從小是個孤兒,一直在碼頭混飯吃。他沒有去偷偷摸摸,而是接觸洪門的人,爭取機會。

他也認識幾個字,都是很簡單的。

云諾教他,他就愿意學。那段日子,做夢都在記字。

她夸他真厲害。

“我就沒見過學得這么快的人,你腦子真好。你要是生在好的家庭,肯定能考個狀元。”云諾說。

孟昕良心中得意。

認識了字,她又教他寫字,還買了字帖給他。

孟昕良苦練。

哪怕到了今時今日,每晚都要練半個時辰的字。

他寫一手漂亮的字,旁人根本看不出他兒時的經歷,只當他是家道中落。

孟昕良看著這些英文,他必須得學:“能有多難?”

他想了想,去找聞蔚年,讓他幫襯找個英文老師。

他身邊的人,都干不了這個。

孟昕良去聞蔚年的小公館。

傭人說他在樓上,孟昕良叫了兩聲,沒人回答,他上樓去了。

他與聞蔚年已經混得很熟。

樓上主臥,他敲了敲門,沒人應答,而門沒反鎖。

他直接進去了。

聞蔚年剛從浴室出來,只穿了條褻褲,光著上半身擦頭發。

看到孟昕良,他臉色驟變,急忙轉身回了浴室。

而孟昕良,已經瞧見了他胸腹處猙獰的傷疤。:shuqu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