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離婚后,軍閥大佬一夜白頭

第225章 不懂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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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不懂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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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長裕安排一次打獵。

一處山頭,放了兩百只獵物,都是圈養了一年多的野物:鹿、山雞、野兔,還有一只野豬。

野豬七十多斤,被拔掉了兩顆大牙,危害有限。饒是如此,它也是今天頭彩。

有盛長裕和寧禎、程柏升、寧策,還有江南浦夫妻倆;另有二十名副官,負責撿獵物,以及保護督軍的安全。

寧禎見到了江南浦的妻子。

江少奶奶叫京春安,寧禎很喜歡這個名字。她嬌小玲瓏,笑起來很溫柔,瞧著弱不禁風。可她翻身上馬,動作麻利行云流水,寧禎便知她深藏不露。

寧禎對江少奶奶很有好感。

打獵時候,江少奶奶一直跟在江南浦身邊;寧禎則不離盛長裕左右,兩對夫妻配合默契,打得最多。

寧策總搶不到獵物,后來就先下山,去山腳下的涼棚喝茶等候了。

碰到野豬的時候,盛長裕先開了槍,江南浦也正好趕上了,與盛長裕同時開了一槍。

野豬尚未倒下,寧禎立馬補一槍。

四個人圍著倒下的野豬,開始爭論它到底是誰的獵物。

“左眼這一槍是致命傷。”盛長裕說。

這一槍是寧禎開的。

“我這一槍把它打穿了,擦了心口,它才是致命傷。”江南浦說。

盛長裕:“你打穿了,不傷及臟腑。一個貫穿傷,不可能造成致命。我的子彈打進了野豬臟腑,比你的危害大。”

寧禎含笑在旁邊聽著。

江南浦便說找人來評理。

程柏升在附近,被拉過來斷案。

“很明顯左眼是致命傷,這有什么可爭的?”程柏升說。

江南浦:“這也是你一家之言。這傷是夫人打的,她不參與,咱們四個人,如今是兩兩意見不同,要再找個……”

“我也覺得左眼是致命傷。”一旁的江少奶奶突然開口。

江南浦:“……”

“行了,已有定論。”程柏升笑道,又問江南浦,“你服不服氣?”

江南浦:“……服了。”

幾個人都笑起來。

經過這件事,寧禎對江南浦有點改觀,覺得他性格直;和程柏升一樣,他在盛長裕面前并不謙卑。

寧禎不討厭性格直的軍官,把他們歸成自己父親一類的人。

而一個人不靠捧著盛長裕就能得到督軍的信任,他是有真才實學。對于有本事的人,寧禎生三分敬意。

所以,江南浦和姚安馳不同。

而江少奶奶,十分投寧禎脾氣,寧禎很喜歡她。

打了獵物,他們在山腳下燒烤著吃。

寧禎會動手剝兔子皮,江少奶奶也不怕,一錯不錯看著她:“夫人,您剝得真好。”

竟是很艷羨。

“你父親也是武將嗎?”寧禎問京春安。

她沒聽說過姓京的將領。

“不,我父親是市政府做事的。”京春安說,“我有兩位叔叔,自幼在家習武,我經常跟著玩。”

又笑道,“只學了點皮毛。”

寧禎:“你想剝兔子皮嗎?我可以教你。”

京春安:“稍等,我去拿一把匕首。”

她從副官手里借到了匕首,果然和寧禎一起剝兔子。

程柏升瞧見了這一幕,低聲對盛長裕:“寧禎把江南浦那嬌滴滴的美人變成獵戶了。你快攔著她一點。”

盛長裕:“女人的事,你操什么心?”

寧策也說:“禎兒有分寸,她不會惹哭別人的。”

程柏升:“……”

他們說話的時候,根本不避開江南浦。

江南浦只得道:“春安很崇拜夫人,讓她跟著學。”

又不服氣,“她哪里嬌滴滴?她的獵物只比你的少一只。”

又看向早早退出來的寧策,“比寧策打得多。”

寧策不以為意。敷衍說:“佩服。”

程柏升:“她看上去很嬌氣。”

江南浦并不怎么帶妻子出門應酬,還是舊時做派。男主外、女主內,內宅的交際才是他妻子的。

這次盛長裕想要帶夫人來打獵,既需要獵物助興,也需要“對手”陪玩,江南浦才帶了妻子來。

程柏升與他關系很好,只聽說過他的少奶奶,除了他大婚當日,這還是第二次見。

因不太了解,程柏升一直擔心江南浦的妻子會跌下馬背,或者在山林里哭起來。

她瞧著是嫌棄泥巴太臭的嬌嬌女。

“女人你看外表,簡直不知死活!”說話的是盛長裕。

寧策:“你家里姊妹,沒一個狡猾的嗎?看樣子她們都寵著你,而不是你服侍她們。你在女人身上吃的苦頭太少了。”

“得打一輩子光棍。”江南浦也說。

程柏升:“……”

好想去跟夫人剝兔子,而不是跟三個大老粗烤肉。

寧禎則和京春安聊了很多。

“……你嫁到江家幾年了?”寧禎問她。

京春安:“五年。”

“幾個孩子?”

“我與南浦還沒養育孩子。”京春安說到這里,臉色有點沉,“請醫吃藥了,不管用。”

寧禎很想說,那就是江南浦的問題,應該他去請醫看病。

京春安似明白寧禎的心思,低聲笑道:“他也看,名醫請了好幾位。大夫都說,我們兩口子沒什么大問題,可能是緣分不夠,要好好積攢幾年。”

寧禎:“還有這個說法呢?”

“聽著也不靠譜。”京春安笑道。

又道,“還好我婆婆不怎么過問。”

“你婆婆人挺好。”寧禎意有所指。

京春安頓時不說話,表情變得有點僵硬,半晌才笑了笑:“婆婆都差不多。”

寧禎:“咱們的婆婆,都是‘位高權重’的夫人,難伺候一點。”

這句話,拉近了兩人距離,聊起了各自的婆婆。

婆婆是一種身份,兒媳婦也是。它是一個位置,站在同一個位置上的女人,處境都差不多。

有話題聊。

寧禎從京春安口中,了解到江太太在家里說一不二,江郴都要聽她的。

“江小姐最近身體還好嗎?”寧禎又問。

京春安立馬接:“她有點不太舒服,又不出門了。”

“她什么病啊?”

京春安:“這個,我沒打聽過。”

寧禎失笑:“你自己的小姑子,還需要打聽?”

京春安:“……”

在這一瞬間,寧禎看到她臉上的慌亂。

她拼命壓下去,笑道,“瀾兒平時不怎么出來,我也極少見到她。家里也是不好問她的病情。況且婆婆當家,我不理事的。”

寧禎:“江小姐尊貴,要好好養著。”

她不再說什么,和京春安拎了三只剝好的兔子回去,交給盛長裕等人烤。: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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