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我崇禎擺爛怎么了?!

第48章 大明皇帝上班日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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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請開經筵日講疏》

建議皇帝恢復經筵講學,以“圣學正心”彰顯新朝氣象。

“屮,什么玩意!”朱由檢低罵了一句,把這封奏疏直接丟出門外!

《欽天監奏彗星見東方疏》

九月丙午夜,彗星現于東方井宿,長三丈,占曰“主刀兵大起”。

“真不真的?!”朱由檢看了這玩意有點撓頭。

不過他們還說,這是因為君王失德、朝中有小人作亂,所以要求皇帝率領文武百官祭祀天地、宗廟,祈求消災免禍?!

黃立極這老東西建議他參照漢武帝下《輪臺罪己詔》?!

留中不發!

“綰綰,你說欽天監是不是太多余了啊?!”朱由檢抱怨道。

《南京守備太監劉文耀請修孝陵衛疏》

孝陵衛營房傾圮200間,請撥內帑5萬兩修繕。

年年壞,年年修,不允!

《云南巡撫閔洪學請改土歸流疏》

閔洪學認為土司桀驁,相互仇殺不斷,漢夷沖突嚴重,唯有“改土歸流”方能長治久安。

雖然他說得很有道理,但朱由檢覺得現在還是不要刺激這些土官為好,土司不老實,難道這些邊疆的流官就很老實了嗎,能收幾個稅錢啊?!

《衍圣公孔植賀新君登極表》

曲阜孔府上表稱頌皇帝“德配堯舜”,并進獻魯錦100匹。

按道理來說,朝廷應該給予遠超其進獻的賞賜,但朱由檢能忍住不砍死孔家滿門都算不錯了,還封賞?!而且人家秦良玉的賀表上個月就從四川送到了,你衍圣公在山東,離得那么近,好大的牌面啊?!朱由檢把賀表揉成一團丟到了地上。

《朝鮮國王李倧奏請冊封疏》

因丁卯胡亂后需大明冊封以正王位,并請求援助火器對抗建奴。

冊封沒問題,火器就算了,先不說大明自己都不夠用,現在朝鮮的情況,給他們送火器就是給建奴送火器。

朱由檢批示:必要時候可以允許朝鮮國王來大明避難。

《順天府尹請修盧溝橋疏》

《鴻臚寺少卿病乞致仕疏》

《太醫院請增藥料銀兩疏》

《保定府清苑縣呈報秋鼠傷禾事》

《光祿寺請更換膳房銅鍋疏》

《御馬監請療馬鼻濕病疏》

有時候太過集權了也不好,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皇帝做決定,地方的奏疏一來一回大半個月就過去了,毫無效率可言。朱由檢雖然已經算是熟練工了,但還是哈欠連天,累得夠嗆。

“嗯?!”朱由檢仰頭,恰好頂在了一團柔軟上。

“我見陛下疲憊,所以想給陛下揉揉。”孫世綰輕聲說道,她的面色有些緋紅。

“往上一點,對,沒錯,使點勁?!嘶,不錯,繼續!”

“這才是人生啊!”朱由檢心中感慨。

“嗯?!福建巡撫朱欽相上報,鄭芝龍拒絕了詔安,說之所以談不攏,是因為福建總兵俞咨皋剿賊不利?!”

《福建總兵俞咨皋報剿海寇鄭芝龍事》

福建水師于廈門外海遇鄭芝龍船隊,損戰船二十三艘,退至金門。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朱由檢好想哭,他感覺大明四面皆敵。幾年前福建水師跟荷蘭人干架,好不容易才將他們驅逐出澎湖,結果現在又來了個巨寇鄭芝龍。

俞咨皋是俞大遒的侄子,不過他比起俞大遒差遠了。當然,大明衛所崩壞是普遍現象,全怪他也有點過分了。

鄭芝龍想要“奉敕專通蕃之利”“欽準專營市舶,凡通蕃舟楫,非奉令旗不得行。”他要的是壟斷東南海上貿易。

福建巡撫想要他死,總兵俞咨皋哭訴自己打不過,請求朝廷調撥登萊水師支援。

登萊水師現在自己都半死不活呢,還支援!本來大明在覺華島有兩千艘戰船,結果在那場所謂的寧遠大捷,被野豬皮趁著海上結冰突襲,全部被燒掉了,自此大明北方水師算是報廢了。

殺人放火受詔安,朱由檢也想砍死鄭芝龍這個死漢奸,可惜做不到啊。兵部以及內閣建議調遣廣東水師助陣,聯合荷蘭人絞殺鄭芝龍。

綰綰則認為,從兵法角度來說應該“避實擊虛”,與其跟鄭芝龍打海戰,不如復刻開國之初的海禁之策,鎖死海岸線,將倭寇餓死在海上。

歷史證明,海禁確實是有效的,如果真的能禁的話。有人可以把自己老媽賣作娼妓,海貿一年幾千萬兩白銀的利潤,足夠皇帝落水很多次了。

朱由檢批復讓福建巡撫繼續詔安,可以答應鄭芝龍的要求,給他的“海防游擊”的官職,前提是他把自己的兒子鄭森送來北京為質。

而后安慰了一下俞咨皋,讓他不要在跟鄭芝龍打了,先把兵練好,什么敲詐勒索過往海商之類的事情多去干,賺點軍費。

不知不覺入了夜,乾清宮懋勤殿內,燃起多支大蠟燭。

孫世綰趴在朱由檢身旁睡著了,哈喇子流到了《彈劾孫傳庭獻女媚上疏》上面。

朱由檢從奏疏堆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筋骨噼啪作響。

“陛下,浴水已備好,敢問陛下可還需要尚膳監準備夜點心?”王承恩輕聲詢問道。

“唔,朕要吃火不思、春卷、肉糜,準備兩份,算了,多做點,給值夜的宿衛太監宮女們都送上,你也陪朕吃點。”朱由檢說道。

“謝陛下恩典。”

朱由檢將孫世綰搖醒,剛剛醒來的她睡眼惺忪、云鬢松散、面泛潮紅,在燭光搖曳之下更有一種詩一樣的美感,有道是“玉容驚覺濃睡醒,燭影深搖懋勤宮”。

“陛下……”孫世綰迷迷糊糊地呢喃道。

“起來,洗漱,然后陪朕吃宵夜。”

大木桶前熱氣蒸騰,孫世綰手指攪著衣擺,腿腳有些發軟。雖然她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的,但她沒想到會是今天,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形式,這對于她來說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衣服滑落,綰綰果然如朱由檢所想,是有“腹肌”的。淺淺的馬甲線并不明顯,摸上去卻能夠感受到區別。

孫世綰吃痛,身上的肌肉收緊,顯現出驚人的線條感。與那些身形單薄的小丫頭片子不同,孫世綰頗具肉感,為人慷慨,朱由檢對她簡直就愛不釋手。

一個時辰以后,兩人緊挨著坐在一起,朱由檢撕扯著蒙古大肉餅,孫世綰一個春卷咬了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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