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_第194章自然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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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這還怎么比啊?謝策的馬跟我們的馬相差這么多,不必想也知道比不過,那還有什么意思?”
秦徽笑了笑,目光老是飄到那匹紅棕色的馬身上,這么好的戰馬,誰不想要呢?
秦徊道:“為了公平,自然要相差無幾的馬一起比賽才能彰顯自己的實力。皇兄,你說是不是?”
太子瞥了一眼謝策,不接話。
秦徽笑道:“長玠,你不如換一匹馬,這匹馬拿來做彩頭,誰贏了彩頭就歸誰,大家也能玩個盡興。”
謝策摸了摸戰馬油光水滑的皮毛,聽到這句話也笑了,正當秦徽以為能成的時候,謝策惡意的目光上下掃了他一圈,“你在想屁吃?”
“……噗哈哈哈哈哈!”秦湛控制不住笑出聲。
真是青天白日夢,想的也太美了。
秦徽氣的面色青紅,狠狠甩了下袖子。
這里又不得不說起三皇子殿下的習慣。
他自小就愛學習太子殿下的打扮以及行為舉止,這么多年也把自己包裝成了一個溫文爾雅的翩翩君子,照理說賽馬嘛,自然是勁裝方便,就連太子殿下也穿的十分簡單干練,唯獨三皇子殿下,還大袖翩翩,看著不像是來比賽的,倒像是臉一畫就能去臺上唱戲的。
“好了好了。”太子殿下打圓場道,“長玠,你拿北疆的戰馬來同我們比賽,不是大材小用了嗎?去換一匹,自己挑,快一些,我們等著你。”
“今日,長寧好像也來了。”太子含笑道。
“嗯?”謝策忽然瞪大眼睛,不相信,轉頭看秦湛,沒想到秦湛承認了,道:“我家阿寧來看我比賽,等會兒我可不會讓你們。”
此言一出,太子殿下等人還沒說什么,未來妹夫就冷笑一聲,輕蔑意味十足,“就你?”
秦湛:“???”
謝策道:“阿寧明明是來看我的。”
秦湛:“我呸!要點臉吧你!”
掃了一圈終于在觀賞臺那找到秦清,原本還準備聽太子殿下話的謝策像開屏的孔雀似的,態度堅決道:“陛下特意賜給我比賽的馬,換了豈不是辜負陛下的一番好意?”
這個死不要臉的混賬玩意兒!
太子殿下無奈,“你這……”
秦徽怒道:“那還有什么可比的!”
謝策不耐道:“你怕了就別玩,娘們兮兮的,擱著來唱戲呢?”
“誰說我怕了!”明知道是激將法,秦徽還是一頭栽進坑里,只為爭一時意氣,“你就算贏了,也不過是占了便宜,勝之不武,有什么好說的!”
謝策盯著他,吐出幾個字:“要你管?”
太子殿下打圓場道:“既然如此,就開始吧。”
二皇子秦徜小心翼翼道:“皇兄,我、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我這體型,怕壓壞了馬兒。”
說完不好意思一笑。
秦徜沒少因為肥胖招人笑話。
太子殿下很好說話,因為先皇后生前對林美人多番照拂,他對這個弟弟也格外照顧:“長璞,你就坐在一邊休息吧,不要緊的。”
秦徊落后他們一步,跟秦徜道:“二哥,你去樹蔭底下,那里涼快。”
秦徜點了點頭,臉上的肉跟著顫抖,白白胖胖的模樣有點乖。
秦徊雖然心眼多,但跟秦徜的關系一直不錯。
“郡主,二公子他們開始了。”
秦清坐在觀賞臺,只能遠遠看見他們的身姿,若想聽見他們說什么,是不可能的。她看見秦衡好像很憤怒的樣子,謝策又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你能拿我怎么著的混賬樣,除了太子殿下會打圓場以外,如她阿兄等人都是看好戲的,秦清真怕謝策跟秦徽打起來。
雖然也不是打不過。
內侍吹響哨子,謝策一馬當先,上等馬的優勢在此刻展示的淋漓盡致,他頭一揚,朝秦清那邊看了一眼,充分展現了什么叫做張揚得意。
“小人得志!”秦徽暗罵一聲,揚手馬鞭狠狠抽在馬屁.股上,“駕!”
秦徽緊緊跟在謝策身后,他盯著那匹汗血寶馬,眼神逐漸狠辣起來。
他求了這么多次都得不到的東西,謝策不用開口,明章帝都會給他。
這是何等的不公和偏心!
秦徽又抽了幾鞭子,喝道:“駕!”
他奮力追趕,緊緊咬著謝策不放。
眼見就要追趕上,秦徽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根針來,一邊兒做足準備,一邊笑道:“謝策,你這馬兒不行啊!都快叫我趕上了!”
他狀似無意探出身子,伸手拍了拍汗血寶馬的馬屁.股,長針扎進皮毛,馬兒吃痛嘶鳴一聲,像受了驚似的開始橫沖直撞!
“謝策!”秦清幾乎下意識站起身。
“長玠!”太子殿下喊了一聲,侍衛趕忙騎馬追來,準備把謝策救下來。
誰知道,謝策拉住韁繩,幾個呼吸間就控制住了戰馬,慢慢平息怒氣的馬兒在謝策的安撫下停了下來,但仍舊很暴躁。
太子殿下第一個下馬查看謝策的情況,“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兒?怎么忽然就發瘋了呢。”
謝策露出一個詭秘笑容,目光落在遠超過他爭拿第一的三皇子身上。
沖動是魔鬼。
有他在一日,他就會讓魔鬼伴隨秦徽一生。
下一刻,謝策怒不可遏,完全進入那種受了驚嚇暴怒中的狀態,他推開太子殿下,找了根人手臂粗的木棍,沖到秦徽面前,一棍子打斷了他騎著的馬的腿!
矯健的馬轟然倒地,發出比汗血寶馬先前還要凄慘的嘶鳴,原本還坐在上頭得意洋洋的秦徽摔了個半死,差點還被馬踩死。
秦徊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秦徜看呆了,又害怕了,躲在秦徊身后,可惜就算再來兩個秦徊也擋不住他一個。
太子殿下皺眉,幾乎是立刻幫謝策找到了借口。
“三弟,你欺負長玠了?”
從馬上摔下還差點被馬踩死的秦徽:“……”
我他媽???
老天不長眼啊,這到底是誰欺負誰,不是一目了然的嗎?!
侍從趕忙把三皇子殿下扶了起來,秦徽裝不下去了,破口大罵道:“謝策你有病是不是!瘋子!畜生!你就是想害死我!”
謝策作勢抬手揮棍.子,嚇得秦徽條件反射往后退。
秦徽罵道:“你這個瘋子!”
謝策道:“你再不把嘴閉上,我就把你的牙,一顆一顆敲碎!”
秦徽瞪大雙眼!
一點兒也不懷疑謝策能干出這種事情。
太子殿下道:“到底怎么回事?”
謝策氣焰三張高,指著秦徽道:“表哥!秦徽他拿針扎我馬屁.股!害我的馬發瘋!他就是想害死我!”
太子殿下的眼神陡然嚴厲起來,“三弟!”
秦徽自然不會承認:“口說無憑!你這是在污蔑我!”
“如果不是,謝策的馬怎么會突然發瘋?”秦湛插進來,沉聲道。
秦徊道:“興許是謝策扯到它皮毛了,又或是踩著釘子了,光憑謝策一人所言,怎能下定論?”
他倒也不是幫著秦徽,純粹看謝策不順眼罷了。
秦徽有恃無恐,“沒有證據,你還要栽贓給我,謝策,你也太無法無天了!”
謝策忽然道:“那叫專門給馬看病的郎中過來,好好檢查一番我的馬有沒有被針扎過。”
秦徽:“……”
瞬間不吭聲了。
戰馬油光水滑的,他不過是扎了一針,那么細的針孔,藏在皮毛之下,哪里能發現?
太子瞥了一眼秦徽,道:“也好,馬場有一郎中,醫術精湛,就連馬兒誤食了什么都能檢查出來,這種小傷,只怕他都見得多了,一定能看出來。”
又安撫道:“三弟,你放心,我絕不會讓長玠冤枉你。”
“倘若他敢這樣囂張,我就叫他給你磕頭認錯。”
謝策不干了,“要證明他動了手腳,想害我,他也要給我磕頭認錯!”
秦徽:“我……”
太子道:“那是自然。”
秦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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