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_第200章生非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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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接下來幾日,謝策都沒厚著臉皮上門,墻也不翻了、窗窗也不爬了,整個人兒好像換了性子似的,忙里忙外就連康王府的下人也瞧不見他幾回人影。
到了太子生辰那日,除了明章帝和馮青葉,就只有幾個皇子并秦衡兄弟倆,自然,謝策也算一個,其他如惠貴妃等人都沒資格來。
主要還是因為太子不喜歡,當著明章帝的面兒說過一句,“尋常人家,在得寵的側室也沒有資格與主君同進同出,為嫡子慶賀的。”
一個生辰而已,難道明章帝還會因為這點小事讓太子不快?
倒是平日里在宮中跟個透明人似的五皇子秦徹,這回跟在三皇子身后畏畏縮縮地出現了。
太子不是平日里最愛表現和善寬厚嗎?為此還對肥胖難看的二皇子照顧有加。
那他就帶上豆芽菜似的五皇子,讓大家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善良。
但秦徽發現,自打秦徹跟著他進殿之后,不僅他的死對頭謝策目光變得意味深長,就連太子、四皇子也忽然不作聲。
秦徽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
“都到了,那就快開席吧!”明章帝與馮青葉走進里,看上去明章帝心情很好。
謝策在人前比誰都會裝,嘴甜道:“太子表哥生辰吉樂,我特意給你尋了一副崔大家的《金烏東升圖》,來賀表哥生辰。”
太子殿下喜歡畫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愛投其所好,但這《金烏東升圖》卻是罕見名畫,據說真跡再難尋,早就不知道遺落何處了。沒人會覺得謝策拿一個贗品來哄太子,但都沒想到他竟然這么有本事。
秦徽酸了一句:“父皇這么疼愛你,怎么不見你在父皇生辰的時候這么用心?”
他是為明章帝抱不平,誰知道明章帝把他狠狠呵斥了一頓。
他自然是想喜歡兄友弟恭的一幕,謝策從前誰都不放在眼里,對太子也愛搭不理,明章帝心里別提多愁了。如今看見謝策親近太子,自然樂見其成,哪里容的了秦徽在這挑撥離間。
太子笑了笑,反倒為秦徽說話,大度道:“三弟許是也喜歡這幅畫,這樣吧,回頭叫人送到你那去,你和謝策打打鬧鬧多年,也該親近親近了。”
此言頗合明章帝心意。
秦徽還沒拒絕,就聽見謝策忽然冷笑一聲,半點不給太子面子:“太子表哥瞧不上眼,毀了就罷了。沒得糟蹋我的心意去做好人!你抬舉人家也別踩我,我可不敢與他親近,還怕他要我命呢!”
秦徽:“……”媽蛋!又開始在明章帝面前上眼藥了!
這么多年沒從他手里討過一分好就算了,誰敢要他命?吃虧的不一直是他嗎?!
秦徽心里直罵娘,偏偏明章帝就吃他那一套,冷了臉道:“行了,太子,長玠費心為你尋來的賀禮,你轉手送給長琰算是什么事。你也別委屈了長玠讓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我瞧著長琰的模樣,想必也是不喜歡。你心是好的,別白白做了惡人。”
又去哄謝策,“長玠啊,你也別跟長琰計較了,不愛搭理他就不理,太子是一心為你們好的。”
秦徽默默攥緊拳頭。
仰頭喝了杯酒,怒意消散了些,秦徽的目光落在秦湛身上。
差點忘了正事。
他們不是要成姻親了嗎?
不是大舅子小舅子都跟謝策關系好的很嗎?
那就讓他們知道,跟謝策在一起的人,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除了謝策和四皇子五皇子以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喝了點酒。
他瞇著眼作出微醺的樣子,看著明章帝喝得半醉,太子也仿佛有了醉意,最明顯的大概是自認為千杯不倒的秦湛,和三皇子喝的最多,臉頰泛紅,暈頭轉向,連站起來去方便的時候都踉蹌著腳步,吹了點風才回了幾分清醒。
秦湛覺得納悶,他都是練過的,就怕喝醉誤事,怎么還能迷糊?
這酒不是普通的酒嗎?后勁什么時候變這么大了?
扶著他的宮人小心帶路:“二公子,這邊。”
秦湛搖了搖頭,再進了一處偏殿后,便一頭栽了過去,昏的不省人事。
沒一會兒,謝策走進來,嫌棄地看了一眼,扯著他的后領子拖地離開。
明章帝和秦徽等人很快就要過來,同行的的還有惠貴妃。
她慌慌張張的,與明章帝道:“臣妾、臣妾來找宋美人說話,不成想在她殿里聽到了一些聲音,好似被人迫害了一般……臣妾害怕,才特意來尋陛下和皇后娘娘……”
秦湛或許還奇怪呢,怎么路這么遠,走半天了還不到。
因為他去了后宮,宋美人的住處。
謝策把秦湛拖走后隨便找了個地兒安置,就跟著一起過來看熱鬧了。
他瞅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四皇子,和一臉懵的二皇子,和太子對上視線,后者微微一笑,關愛道:“長玠,頭還暈嗎?”
明章帝對謝策確實是真愛了,萬般憤怒之下聽到后頭這句話,還不忘忍著怒氣說了一句:“長玠,你若不舒服,就趕快去歇著。”
他心里頭是想讓其他人都離開的。
畢竟這種疑似自己被帶綠帽子的事情,自然是少一個知道為妙。尤其還是宋美人……
“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宮殿里頭傳出女子驚慌啜泣的聲音,還有小宮女她們的惶恐聲,“來人啊、來人,救命啊!”
緊接著緊合的門被狠狠推開,惠貴妃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們!你們——!”
話音戛然而止。
宋美人及其殿內的宮女都像是嚇了一跳,一個個將衣衫不整的宋美人擋在后頭。
“陛下……您怎么來了?”宋美人滿臉淚痕,一副受驚的表情。
惠貴妃周圍到了一圈,關切無比,仿佛宋美人是她的嫡親妹子一般,“宋妹妹可還好?本宮怎么聽見是有什么賊人闖入,妹妹怎么還哭了?這、這衣裳……”
明章帝酒全醒了,冷冷道:“怎么回事?”
秦徊忙道:“父皇,先讓母妃更衣吧……”
秦徽怒道:“難不成宮中還能進歹人?簡直放肆!父皇,一定要將歹人抓出來,否則……宋美人豈不是白受委屈?”
他暗暗驚疑,難道秦湛發現自己酒后失態,連忙跑了?
但是……三殿下,不是每個人都如你一般,喝醉了就想抱著女子睡覺的。
謝策忽然嗤笑出聲,“哈哈哈哈哈!三殿下真是越來越大驚小怪了!”他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指著忽然躥到另外一邊的小老鼠,“你說的‘歹人’,是它們嗎?”
秦徊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是落地了。
他惱恨不已!好歹他也是幫過秦徽的!他怎么敢算計到他母妃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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