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

第318章 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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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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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身孕了?”

謝策站在雕窗前,昏黃的燭光拉長身影,冷風瑟瑟灌進來,“嘩啦——哐!”的一聲,門被重重合上。

“是啊,沒想到皇三子還能想出這種法子。這對皇家父子,不愧是一脈相承的秉性。”

楊臣感嘆道,坐在烤爐前,瞥了眼依舊是單薄秋衫的少年,不得不在心里感概一聲。

少年人就是火氣旺盛,都入冬了還能站在窗口吹風。

謝策嗤笑一聲,“看不上,還要利用人家給自己戴綠帽。可真是難為他了。”

吳映月自打進了三皇子府就一直不受秦徽的待見。她無論家世,相貌,身段,才華,都平平無奇,甚至就連床第之間,也比不上秦徽后院那幾個溫柔多情,更能放得開的妾侍。

秦徽碰了她一次之后,就徹底將她扔至一邊,哪怕在三皇子府時常受到韓云韻的欺辱,秦徽也視而不見。

這種情況下,吳映月怎么可能會有兩個月的身孕?

唯一的可能就是秦徽為了尋找翻身的機會,親自給自己帶上了這頂綠帽子。

有了這個孩子,至少能堵住悠悠眾口。

誰說他再也不能人道?

這個孩子難道不足以證明這一切?!

至于為什么選了吳映月。別忘了,她的父親雖然沒有什么實權,可也是御史中丞,明章帝一手提拔上來的言官。

看在這層面子上,別的大臣彈劾秦徽,御史中丞還能出面擋一擋,為秦徽說上幾句話。

也讓其他人知道,明章帝沒有放棄這個兒子。

只要他有子嗣,他就還有機會!

礙于謝策的身份,楊臣心里還有句話沒說出口。

明章帝和秦徽這對父子怎么就這么熱衷于給別人的孩子做爹的?

“世子,既然皇三子不知死活,不如我們再送他一程?”

“你說,怎么做好?”謝策看過來,嘴角揚起一抹惡毒的笑。換做是旁人,這個舉動一定會破壞五官的美感,從而給人一種尖酸刻薄的視覺,偏生他長了一副好面孔,再惡毒的表情落在他臉上,也是漂亮而迷人。

“他都成太監了,怎么還能有孩子?這不是欺騙大家嗎?”謝策揉著手腕,看上去漫不經心,“陛下這么疼愛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孫子是別人的種,豈不是還要吐血身亡?這個秦徽,真是太不懂事了。”

他嘆了口氣,“陛下之前對我也不薄,就是現在倒戈相向,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自己兒子欺騙啊。你說,不行就不行,有什么好逞強的呢?男人啊,有時候不能太要面子。”

楊臣:“......世子說的真是在理。”

謝策勾唇,笑意不達眼底,喃喃道:“圈禁也不影響他知道外面的動靜啊。”

三皇子被人戴綠帽子,和三皇子主動給自己戴綠帽子,也不知哪個更勁爆一些。

楊臣道:“秦放德想要借自己兒子的手除去長寧郡主,令華安長公主痛失愛女的同時還得罪郭盧梁宋那幾家,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也該讓他知道,寒門可欺,但世家卻從來不是他能玩弄于鼓掌之中的!”

秦徽被圈禁又怎么樣?

既然他們要找死,就得做好流言滿天飛的準備。

像明章帝這種愛面子勝過一切的偽君子,最大的打擊就是讓他置身輿.論漩渦,顏面掃地!

什么仁君圣賢,統統都別想要了。

明章帝積攢好名聲需要耗費十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但摧毀這一切,只需要一把火,就能燒得一干二凈。

謝策道:“阿寧的兄長再過不久就要成親,不能牽扯上長公主府和盧氏。”

楊臣詫異看他一眼,長公主府也就罷了,盧氏也要關照?

可真是愛屋及烏到了極致。

“世子吩咐,莫敢不從。”楊臣搖頭嘆氣,“只是世子,有話說話,你能把窗子合上嗎?”

他知道謝策現在一肚子的火,火氣旺盛,這個年紀身邊也沒個伺候的婢子,除了在校場發泄精力,就只能憋在心里,滋味指定不好受。

但也要為他考慮考慮啊。

他也是快到不惑之年的人了,本就老寒腿,可禁不起小伙子這樣摧殘啊。

這寒風再吹下去,他怕是明日都起不來了。

謝策看也不看他,用完就扔,下逐客令:“嫌冷就回屋歇著吧。”

楊臣笑瞇瞇,邊走邊搖頭,“河都還沒過,就開始拆橋了。怎么就沒有伯堅半點討喜之處呢?”

“對了。”他回頭,狐貍一般的笑容意味深長,“世子,你未來的丈母娘,可防著世家呢。”

謝策頭也不抬,“跟我有什么關系?”

他爹都被逐出家門了,他又不是世家子弟。

楊臣一噎,就聽見他說:“反正娶妻和入贅,我都行。”

只要能盡快和阿寧成親。

楊臣瞪大雙眼,儒雅風度盡失,他捂著胸口深吸氣,扶著門出去,嘴里念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謝氏到謝康這一脈,怎么凈出賠錢貨?

謝康為了馮青微不惜被逐出家門,在人生地不熟的盛京給明章帝賣命。

輪到他兒子,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越發沒有底線了!

竟然連“入贅”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這個時代,就是寒門出身的男子亦有骨氣,非窮途末路,都不肯上門做贅婿。

謝策......他好歹是個世子啊!

謝策可不管別人的看法,他上輩子沒在意過這些,這輩子更不可能因為這點東西委屈自己。

他在乎的只有秦清一個。

這段時日,他一面要為謝綰綰出氣,一面和太子私下商議其他,還有為了接下來做準備不得不擴充莊子上的部曲人手,忙的不可開交。

人多了吃喝拉撒就都得想辦法,光是每日的糧食就是一大筆開支,太子的私庫都快被他榨干了,兩人差點因為身外之物分道揚鑣。

謝策沒少嘀咕太子小氣吧啦,和明章帝一樣摳搜,他又不像他,媳婦兒都還沒影,先把老婆本拿出來用用怎么了?等成了事,明章帝的私庫都是他的,還計較個什么勁?!

對此,太子恨不得拿木屐拍在他臉上!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真不要臉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謝策疏忽了秦清那邊,只是短短的一天功夫,險些就發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問謝綰綰,謝綰綰這個小傻子只知道掰手指描述莊子上的好處,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謝策舔了舔后槽牙,對她隱瞞這所有人的行為表示不滿。他是真沒想到,秦清這種性子也會主動出擊,引君入甕,一網打盡。

他心里酸酸的,悶悶的,還有一絲不知所措的茫然。

他從來沒拿秦清當作是依附別人的菟絲花,可他也想在其他事情上做的盡善盡美,至少不用給秦清憂心煩惱的機會。

他一向知道他的阿寧不是平庸之輩,她身子骨不好,躺在床榻上的時間比睡覺功夫還多,但凡多耗費一點精力就不舒服,她不是無能,她是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這一次,他沒有找到季真,他一定不會知道他的阿寧還有這一面。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面。

謝策心想,如果秦清身體康健,能夠和華安長公主一樣,那她還會需要他嗎?

懷揣著這個問題,謝策一晚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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