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

第320章 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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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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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策難得生個病,就仗著身體不舒服開始要求這個要求那個,秦清脾氣好,也都依他,這一天下來跟泡在蜜罐里似的,很快就過去了。

不同于康王府的和諧美好,驚鴻殿的氣氛愜意中還透著一絲微妙的尷尬。

“真是笑話。”

秦沅垂眼認真沏茶,她雖是在笑,溫聲細語,眼神卻截然相反。

“什么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是哄騙普通百姓的虛言。秦徽狗急跳墻,瘋癲行事,企圖殺害阿姐,然阿娘心慈手軟,竟就這樣放過他。”

秦徹拘謹地站在一旁,束手束腳,神色尷尬。

他試探道:“畢竟是皇子,華安長公主總不能殺了他吧......”

“皇子?”秦沅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被逗樂了。

“五殿下是這樣認為的嗎?那么同為皇子,怎么偏偏是五殿下遭受到這般待遇?”小姑娘像是在為他抱不平,語調嬌軟,含了糖似的甜蜜,她抬頭看秦徹,幽幽一嘆。

“五殿下一點都不坦誠,真是傷透了我的心。”

都到這個份上了,還要有所隱瞞,藏著掖著。

執著茶壺的手紋絲不動,懸于半空,微微傾斜,茶水從小口而出,如一道水柱,形態優美落入茶盞,整個過程不疾不徐,有條不紊,令人賞心悅目。

看著完美貴女姿態的秦沅,誰會將她和兩年前身處余郡那個愚昧村莊中灰頭土臉,瘦小干癟的待宰羔羊想到一處?

茶盞輕輕推至小桌對面。

“五殿下請坐。”她溫順又乖巧,一雙無辜杏眼熠熠生輝,望著秦徹,天底下簡直再也找不出像她這樣符合男子心意,能讓人放松警惕的姑娘了。

秦徹:“......”

壓力好大。

秦沅又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盞茶,并未入口,只是捏在手里。

“陛下深知阿娘厭惡貴妃娘娘母子,還要對其偏寵縱容,難道當真沒了他們就不行了?怎么會呢。”她笑,“旁人只道貴妃娘娘寵冠六宮,殊不知這是陛下故意惡心胞姐呢。”

華安長公主越是厭惡惠貴妃,明章帝就越是給她榮寵。

華安長公主想要秦徽死,明章帝更加不可能如她所愿。

“五殿下怎么這樣看我?是有什么高見嗎?”

“......”秦徹連忙搖頭,道,“我只是在想,華安長公主她,真的就這樣放過了三皇兄嗎?”

“五殿再裝模作樣就沒意思啦。”

“我真的不知道。”

“好罷。”秦沅道,“阿娘會怎么做,我也不知道。不過秦徽敢對阿姐下手,日后是指定不能安生了。”

見她面露遺憾之色,秦徹心頭一跳,沒忍住問了出來。

“倘若是你,該如何?”

“我嗎?倘若我在阿姐身邊......”秦沅若有所思,看著惴惴不安的秦徹,莞爾一笑,“自然是先臉上畫幾刀,再折了手腳,最好這輩子都不能站起來,嗯......容我想想還有什么。”

秦徹:“......”這踏馬到底是個什么人啊!

“啊,想到了!”秦沅沖他一笑,用講故事的語氣娓娓道來,“阿姐在莊子上遇險,身邊護衛與土匪博斗廝殺,雙方打得十分激烈,簡直不可開交。當然,最后一定是阿姐安然無恙,我們將僅剩的幾個活口捆了起來。其中有一人,在激烈斗爭中不慎傷了臉,面目全非,就連眼睛也被劍刺瞎一只,手腳俱斷,淪為廢人,竟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順王殿下,不對,現在又變成三皇子啦。”

她語氣輕快,將整個故事說的跌宕起伏。

秦徹都聽呆了。

“那土匪口口聲聲稱自己是天潢貴胄,貴妃之子,這不是故意陷害三皇子殿下嗎?簡直不可饒恕!”說著帶入情境,放下茶盞,十分氣憤地拍了下桌子,“三皇子殿下是誰?那可是陛下最疼愛的孩子!怎么能任由他信口栽贓?阿姐脾氣好,不肯同他一般見識,但我是無論如何也看不下去的。回去的路上,非得將他拖在馬后,好好教訓一頓,叫他方知什么是天高地厚。”

停頓一下,說的有些口干,秦沅抿了口茶,假裝沒看見秦徹驚恐的表情,興致勃勃繼續道:

“也不必回家了,碰上這樣驚險又氣憤的事情,自然是第一時間拖著那人進宮面見陛下。對,還得讓其他人都見一見,知道知道這個不知所謂,膽大包天的土匪是怎么帶著人闖入世家的莊子上,謀財害命不成,又心生一計冤枉三皇子殿下的!”

“至于最后......若是陛下能認出來,那可真就是父子情深了。像我們等閑常人如何能在那種情況下分辨出真假?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與三皇子殿下無冤無仇,他何必這樣迫害我們呢?這個問題,當由阿娘在大臣們面前哭哭啼啼地問陛下,不過阿娘絕不會這樣做的。”

話說到這,最后一嘆結尾。

秦沅見秦徹一副驚恐表情看著自己,眨了下咽,羞怯道:“五殿下怎么這樣看我?是不是覺得我說書的本事特意厲害?”

秦沅捧著臉,喃喃道:“好久沒見阿姐了,等我下次回去,要和阿姐睡一屋,要阿姐給我講故事。阿姐那么疼我,定然不忍心拒絕我的。”

只是說書嗎?

為什么他覺得這些就是她的內心所想?

秦徹咽了咽口水,再一次深深問自己。

他自認小心謹慎,為什么這個人會注意到自己?!

“五殿下在想什么?”秦沅道,“我講故事好累的,五殿下都不給我捧場的嗎?”

秦徹:“......講得很好。”

下次不許再講了。

秦沅瞇眼笑了,又抿了口茶,“等我阿兄成親那日,請五殿下出宮玩呀。”

秦徹內心瘋狂搖頭,嘴上客氣道:“多謝二姑娘好意,不,不必了。”

秦沅一秒變臉,泫然欲泣。

“五殿下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才不愿意和我在一處,可我很喜歡五殿下,想和五殿下做朋友。”

秦徹:“......”

上輩子刨人家祖墳,這輩子才會碰到這種人。

他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可是,事情并沒有二姑娘說的那么進行,三皇兄近乎完好無損,若是日后報復長公主府......我聽說,三皇兄的側妃,好像有了身孕。”

“這樣呀。”秦沅笑道,“五殿下真是消息靈通。”

秦徹道:“宮中人多,道聽途說罷了。”

秦沅但笑不語。

別看秦清謝策等人都知道這個事情,但實際上,這還是個秘密,秦徽特意叫人瞞著沒公之于眾。

這是他最后的底牌了。

他絕不會就此甘心認命的!

秦清等人知道合乎常理,但秦徹又是從什么渠道得知,就格外耐人尋味了。

“一個未出生的孩子,還能逆天改命不成?”秦沅道,語氣淡淡的,自言自語,“這可是三殿下唯一的‘骨血’了,倘若不小心沒了,三殿下豈不是要嘔血身亡?”

不行,不能這樣便宜他。

死亡不過是最好的歸宿。

做什么不好,竟然動到阿姐頭上,既然如此,又怎么能讓他輕而易舉死去?

秦沅忽然笑吟吟道:“五殿下的日子如此難過,無非是因為懷安伯府之故。如今三殿下和貴妃娘娘落魄,五殿下,難道就不像......”

秦徹道:“不想!”

求你閉嘴!

秦沅遺憾地想,她都這樣坦誠了,這人怎么還戒備著呢?

秦徽嚴防死守瞞著的消息,不到一日就在盛京傳的沸沸揚揚,大多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誒,你知道嗎?三皇子的側妃,竟然有身孕了!”

“啊?不是說......那什么不行嗎,怎么這么突然。”

“幾個月了?可別是給三皇子戴綠帽咯。”

“那可是御史中丞吳大人的嫡女!誰都會干那種事,吳側妃怎么可能會?”

“那豈不是說明三皇子并無什么大礙?”

“害!這有什么的,都被圈禁了,就是生再多孩子也不可能出來了。”

“快來快來!我聽說啊,三皇子府的吳側妃,有孕一個月了!”

“什么?不是五個月嗎?”

“我怎么聽說是三個月?好像就是秋獵之前有的!不然啊,怕是真要斷子絕孫咯。”

“可我聽我媳婦大舅家的小姨子夫婿身邊伺候的婢子說,三皇子并不寵愛那吳側妃啊,從不踏足人家院子,怎么可能憑空冒出個孩子?”

“你這話說的,總不可能是三皇子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吧!”

人群忽然安靜,面面相覷間,仿佛勘破了什么不得了的驚天秘密。

天吶!世上竟還有人藏著這種奇怪的癖好?!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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