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臉吃飯的我_12.姝色與我12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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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眠隨便報了個香水品牌的名字,說詳細的自己不記得,回去查查再告訴衛熙。所幸衛熙沒多問。他送了薛眠回家。
到家時薛眠接到了劇組的通知,讓他明天開始進組拍攝。薛眠回復后刷了會兒微博,他在熱搜榜第一看見了柳依依的名字,正想點進去看看自己的師姐怎么了,薛眠卻發現剛才的那條熱搜已經不見了。
不見了?
褚瓷撤熱搜的速度夠快啊。
他在搜索欄輸入柳依依,后面的關鍵詞也都是一些常規資訊。既然撤了那就算了吧,薛眠沒多想,洗漱后上床睡覺。
翌日,《落水鳥》拍攝現場。
薛眠到場時看見陸嘉陽在外面化妝,他皺了皺眉。原本給尹辰搭建的化妝間還沒撤,陸嘉陽的化妝間自然也還沒搭。沒幾個人想在死人用過的化妝間里化妝、陸嘉陽既沒配助理又沒配保姆車,只能在外面化。話是這么說,一個藝人在公共場合化妝終究不怎么合適。
薛眠走過去戳了他一下:“你去我那邊化吧?”
陸嘉陽:“不用。”
薛眠:“這里人來人往的,被人拍到不好。”
見他還是悶悶的,薛眠在化妝師詫異的目光中搭上了陸嘉陽的肩膀,他把人拉起來推了一下,陸嘉陽這次沒拒絕,跟著他去了化妝間。薛眠回頭看了化妝師一眼:“麻煩換個地方。”
一切就緒后六臺機位開啟,場記打板。
“《落水鳥》第六十五場第一條,Action!”
阿喀琉斯島上的第十九天,生死游戲進入后半程。活著的參賽者有五名Alpha、三名Omega。紅看著遠遠跟著他們的綠色,眼底浮現出一抹不耐。
綠是個非常善于偽裝的Omega,在進入游戲初,他用信息素吸引了一名Alpha,旋即又對另一位Alpha投懷送抱,就在兩名Alpha都以為即將報得美人歸時,綠設計了一個小小的圈套使兩人大打出手,最終不費吹灰之力令兩名Alpha一死一傷。
紅原本并不討厭綠、他甚至欣賞綠的做法,但兩天前綠取水時偶遇了藍,從那之后綠開始頻頻向藍示好,紅現在看見綠的影子就氣得牙癢癢。尤其是天黑后,綠竟借著沒有晚餐的名義向藍討要食物,紅攔在了他們之間:“你干什么?”
綠:“我找他要食物,貌似跟你沒關系吧?”
紅:“看不出我們是一隊的?找我隊友要東西我同意了?”
綠:“哦?你和他有標記嗎?”
紅:“沒有標記。”
綠笑了笑:“那你還——”
紅嘖了聲,他有些暴躁地抓了抓頭發,抬頭時惡狠狠地瞪了綠一眼。他那一眼跟天生就是戰士的Alpha比起來實在沒什么震懾力,綠看著好笑。紅卻一把拽住藍的領口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他的唇覆上了藍的。
陸嘉陽的唇好涼。
薛眠腦子里第一劃過的反應便是這個,親著親著他覺得不對,劇本里紅吻了藍后藍應該反客為主把紅吻得氣都喘不上才對,陸嘉陽卻跟塊木頭似的一動不動。
一秒、兩秒、三秒……再不動就要吃NG了!薛眠催促性地舔了一下陸嘉陽的唇。
陸嘉陽漆黑的鳳眼一暗,原本木頭似的人抬手扣住了他的后腦。薛眠心想還帶臨時加戲的?對方的舌探進來一勾一舔,薛眠立即明白了陸嘉陽的舉止意義何在。
就像動物會用肢體控制□□中的雌性一樣,陸嘉陽扣住他是為了防止他逃離。絕對的熾熱和征服在這個吻里體現得淋漓盡致,對方的舌尖細致地掃過他口腔的每一處,薛眠的喉嚨里發出了一兩道柔軟的吟聲,陸嘉陽將他的聲音一同吞吃入腹。
薛眠跟無數人接過吻,被吻得四肢都發酥卻是第一次,他心想小哥哥真他媽不顯山不露水。分開時陸嘉陽拿拇指擦了一下他的嘴唇,有點疼、有點情.色、又有點寵溺。隱隱約約的,薛眠聞到了新雪般純粹的清冷氣息。
這何止是喘不上氣,他腿都要合不攏了。
薛眠沒緩過來,陸嘉陽見狀湊近他耳邊輕語:“說臺詞。”
臺詞?哦哦。
薛眠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望向綠時眼角眉梢間都是挑釁:“看見了沒?他是老子的人。”
飾演綠的Omega呆呆地看著他們,突然的,Omega的臉變得通紅,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導演喊:“卡!”
Omega愧疚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得太入迷一時忘了該我念臺詞……”
導演:“那就再來一條。”
薛眠第一個不同意:“不行!再來一次我受不了了。”
導演莫名其妙:“什么受不了?你剛才不是演得挺好?”
薛眠支支吾吾了半天沒好意思說原因,見場記作勢要打板,薛眠拽了一下身邊人的衣袖:“你一會兒能不能別伸舌頭?”
陸嘉陽:“劇本里要求舌.吻。”
他頓了頓:“為什么?”
薛眠:“你……我……”
陸嘉陽:“?”
薛眠自暴自棄:“你親得我受不了。”
沒有回應,薛眠抬頭,陸嘉陽比他高,從他的角度剛好能看見對方輪廓俊逸的側臉,陸嘉陽眼里的云霧淡了些,似乎心情還不錯的樣子。他開口道:“不行。”
薛眠:“……”
第二條拍完后薛眠頭暈目眩找不著北。陳導夸他難得兩條過薛眠都沒聽見。中午劇組一起吃盒飯,薛眠讓林少東去領三份。
林少東:“你要吃兩份?”
薛眠:“你覺得我很像豬?”
林少東:“……那?”
薛眠揚了揚下巴,示意不遠處被導演叫去談話的陸嘉陽:“他沒助理,你幫忙領一份。”
林少東一驚:“頭兒,人家親你一下你就彎了啊?Beta和Beta是不會被允許的。”
薛眠踹了他一腳:“你懂個屁,趕快滾。”
陸嘉陽第一天上戲,陳導簡單跟他談了談他的表演,提了一些小細節便讓他去吃飯。他原本想排隊,薛眠的助理卻給他遞了飯盒:“頭兒讓我給你的。”
陸嘉陽抬頭,薛眠感受到他的注視朝他招了招手、嘴邊還吊兒郎當叼著個勺子。陸嘉陽低聲道:“謝謝。”
短暫休息后,拍攝繼續。
下午最后一場是綠和藍的對手戲,薛眠并不需要入境。在《落水鳥》里,紅和藍在日益相處中互生愛慕,綠的出現是一個非常關鍵的轉折點,他一定程度上促進了紅和藍的感情,一場關于綠的意外卻令兩個人分道揚鑣。飾演綠的Omega上前一步,他看著藍,對方倚靠一棵蒼郁的松樹,手上漫不經心把玩著一把軍刺。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一定在乎他,”綠說:“紅已經殺死了兩個Alpha,沒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身邊還跟著一個Alpha,但那個Alpha看起來就像被他控制了。”
藍終于抬了下眼皮:“那又怎么樣?”
綠一愣,似乎覺得奇怪:“你不喜歡殺戮,你難道愿意讓他的手沾滿鮮血?”
“既然想活到最后,殺人是不可避免的。”
“……活到最后?”
“紅皇后,”藍輕描淡寫:“不好聽嗎?”
“皇后?”綠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那只是對外宣稱的謊言!真正的生死游戲從來沒有皇后,強大的Alpha才能活到最后,你竟然覺得他會成為皇后?”
藍說:“知道這座島為什么叫阿喀琉斯嗎?傳說里阿喀琉斯的踵是他唯一沒被神水浸泡過的地方,也是他全身上下的軟肋。他就是我的軟肋。而你們所有人……”
陸嘉陽手里那把寒光閃閃的軍刺實際是道具組特殊處理過的泡沫。按照劇本,藍在這里會把軍刺捏成兩段,薛眠注意到陸嘉陽的動作頓了頓,過了幾秒,泡沫做成的軍刀在他手上被分為兩段。軍刺落地時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手卻毫發無傷。
“都不能殺死我。”
“卡!”導演道:“過。”
陸嘉陽彎腰撿起了地上散落的假軍刺,場務想要幫忙,陸嘉陽搖搖頭:“我來就好。”
場務見狀說了一聲麻煩。林少東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不禁感慨:“他脾氣是真的挺好的。”
薛眠站起來往化妝間走,沿途他聽見了兩名道具師說話,其中一個人頗為詫異地折斷了手里的泡沫:“這怎么也是道具?!那把真的去哪兒了?”
“服了你了,真的和假的都能弄混。”
手握泡沫軍刺的道具師苦不堪言:“早知道就不做這么逼真了,重量都沒差多少。那把可是真正的M9啊,想過海關難得一批。”
薛眠腳步一頓:“怎么了?”
見他過來,兩個道具師問好后道:“不知怎么把道具跟真的軍刺弄混了,現在這里一大堆都是道具,不知道真的那把在哪兒。”
薛眠哦了一聲。
他想起了下午拍攝時陸嘉陽一兩秒的停滯,有沒有可能……陸嘉陽那時停下來是因為發現自己手里的軍刺并非泡沫道具?
如果真的能夠徒手捏碎一把軍刺還不流血,陸嘉陽是妖怪嗎?
他兩三步走向自己的化妝間。上午陸嘉陽答應過在自己的化妝間搭好前暫時在薛眠的化妝間上妝卸妝。他拉開門進去,恰好陸嘉陽已經卸完了,化妝師看見薛眠急匆匆走進來笑了笑:“薛老師也要卸妝嗎?”
“麻煩先等一會兒,我有些事和他說。”
化妝師聽罷善解人意地帶上門離開,四下無人,薛眠呼了口氣:“軍刺呢?”
見陸嘉陽看過來,薛眠想詐一下他:“你當時拿的那一把是真的對不對?”
陸嘉陽沒說話,房間內彌漫著沉默的味道,就在薛眠以為他不會回答時,陸嘉陽輕輕點了點頭。
薛眠:“你徒手捏碎了一把M9?”
陸嘉陽:“嗯。”
薛眠:!!!!
他說:“你怎么做到的?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辦到的事情!”
陸嘉陽:“因為我不是人。”
這句本來有些喜感的話,被他說出來卻一下令人感覺陰風陣陣。薛眠正有些發蒙,陸嘉陽瞟了他一眼:“既然你發現了我的秘密,不好意思,今天你恐怕走不出這間屋子了。”
薛眠:????
陸嘉陽:“我不想殺人,那就找個地方把你鎖起來?只有我能見到你,你一輩子都不能把不該說的告訴其他人。”
薛眠:“……演技不錯,哈哈。”
天知道他笑的時候最后那個音節都在發顫,陸嘉陽一雙眼睛冷冷淡淡,那層云霧讓薛眠根本看不懂這個人在想什么:“還覺得我在演?看來給點懲罰你才會認清現狀,你想留手還是留腳?”
薛眠:臥槽!
陸嘉陽:“不說話?你怕我嗎?”
薛眠:“不……不……”
他那個“不”字在嘴角打轉了半天,生物本能令薛眠在陸嘉陽的注視下渾身顫抖,后面一個“怕”是怎么都說不出來了。能徒手捏碎M9的不是怪物還是什么?聯想到之前陸嘉陽一挑十二的壯舉薛眠更害怕了,難怪他打架這么猛,他根本就是不是人啊!
陸嘉陽:“你喜歡我下手快一點還是慢一點?輕一些還是重一些?”
薛眠:“……”
陸嘉陽:“不提出建議的話,可能我一不小心就把你玩壞了。”
見薛眠被嚇得不敢說話,陸嘉陽忽然笑了,他笑起來先前那種冷漠感和孤僻感消散殆盡:“既然這么怕,為什么要來問我?”
薛眠:……
薛眠:啊啊啊啊!陸嘉陽這個戲子!
薛眠:“你居然騙我!”
陸嘉陽:“嗯。”
薛眠:“嗯個屁啊你居然騙我?”
陸嘉陽:“抱歉,下次不逗你了。我之前捏碎的只是道具。”
薛眠狐疑地看了陸嘉陽一眼,后者以目示意放在化妝臺上斷成兩段的軍刺,薛眠走過去狠狠在軍刺上捏了一下,一聲輕微的細響,其中一截被他擰了下來。
真的只是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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