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9重要的事情_來自末日__筆尖中文
正文599重要的事情
正文599重要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話題會從確認祝玖軀殼的生死一步步轉變成我和祝拾進入親密環節,但是我們都順著氣氛做了下去。
只不過更進一步的事情可能還是太早了。我們只是簡單地貼在了一起。我這邊倒是有在按照小碗所鼓勵的那么做,也能夠感受到祝拾那邊顫顫巍巍地伸了出來,可最后似乎也只是蜻蜓點水地碰了碰。前端像是品嘗到了什么非常柔軟而又濕潤的東西,旋即對方閃電般地收了回去。
祝拾臉紅到仿佛要爆炸,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鹿一樣連忙從地板上跳起來,硬是把門撞開來、落荒而逃,只留下意猶未盡的我。
麻早看了看祝拾逃跑的方向,又好奇地看向了我,然后對著小碗問:“祝拾沒有做完的事情,我可以和莊成繼續嗎?我也想要試試看……”
小碗很認真地說:“現在這個氣氛可能不太合適哦,麻早姐姐會變成代餐的。”
說著,她又看向了空蕩蕩的門口,傷腦筋地嘆了口氣,“祝拾還是小孩子呀。進度明明就很落后了,至少要在行動上積極一些才對。算了,反正以后多的是機會。這次落下的功課,下次督促她補回來就是了。”
“那么少兒不宜的事情,為什么你說得像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一樣?”我吐槽。
嘴上這么說,我當然也很想要繼續做下去。只是我并沒有急切到必須現在立刻做下去的想法。祝拾需要時間慢慢適應,而這本來也是順滑地為了到達最后的正戲階段才做的訓練。我有足夠的耐心一步步推進,祝拾也遲早會徹底地與我合為一體。
而且,我也很享受這種步步緊逼的感覺。我一點點地、每次都在切實地推進與祝拾之間的距離。看著富有常識心的、廉恥意識強烈的祝拾,在這樣那樣正經的理由之下一次次地說服自己移動底線,接納我越來越深的侵入,我感受到了與麻早相處時截然不同的、不足為他人道的快樂。
這是一種原始而又本能的快感,即使是我也對此產生了些許無處安放的情緒。這顯然是與我對于麻早的感情相似又相反的事物。如果說我對于年幼的麻早懷抱的是一種禁忌的好感,那么對于美麗的祝拾懷抱的就是另外一種禁忌的好感。
直白地說,我很清楚祝拾并不喜歡我——她把我當成非常要好的朋友、伙伴,卻沒有超越友誼的感情。在可以預期的未來,我們之間最多最多成為知己,卻不可能成為戀人。正因為如此,我反而為這種在各種緣由下形成的強迫局面產生了罪惡的興奮。
祝拾一定也感知到了我的這種興奮,在逃跑的時候,她朝我投來了幽怨的目光。
然而,那并不是拒絕的目光。我從中感受到的,是埋怨與默許摻雜的情緒。她默許了我今后還可以繼續侵入她。這成為了一種無自覺的誘惑——她一定沒有想到自己的態度會對我產生這樣的吸引。
從我的這種欲望之中,真的會產生切實的愛情嗎?我暫時不予置評。
過了好一會兒,祝拾才總算是回到了房間里面,臉上還留著紅色的余韻,而且一和我的眼睛對上,羞憤欲絕的顏色似乎又有復蘇的征兆。
“對不起啊,可是……我還是第一次哎,突然……突然那么高難度的……”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安撫她,只好一本正經地說:“我也是第一次。”
“這、這樣啊……”她不知所措地說。
“下一次再繼續吧。”我說。
她羞怯地低下了頭:“嗯……”
“莫非……這也是一種新的賽道?”
另一邊,小碗像是陷入了奇怪的思考。
時間到了傍晚,我們回歸到了羅山總部的宅邸。作為慶祝我帶著小碗回歸的儀式,決定大家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頓飯。
聚餐地點設置在中庭里面,桌椅都被搬了過來。
陸禪也回來了宅邸一趟,向我祝賀了回歸、并且匯報了最近的狀況,還負責起來做菜環節。祝拾和祝老先生都完全不會做菜,麻早受限于過去生活經歷,雖然不知為何掌握蛋奶酥這種甜品,但是正常的菜品幾乎不會制作,我的料理水平也只能說是湊合。這里最擅長做菜的人就是掌握“可能性分身”的全能人才陸禪了。
小碗好像也從祝玖的記憶里面吸收到了全面的做菜技能,自告奮勇地想要進入廚房。陸禪從祝老先生那里知曉了小碗的來歷,便隨口答應了。
這時候祝拾卻是突然從后面抱住小碗。在旁觀者看來,恐怕這就像是姐姐在保護妹妹一樣的畫面。她警覺地看著陸禪,說:“不行不行,你要離小碗遠點。”
“為什么?”小碗好奇。
陸禪也有些疑惑,他看了看小碗,好像意識到了什么,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然后咳嗽了一聲,無奈地說:“不,你等一下,祝拾,我覺得你對于我有頗多誤會……”
祝拾斜視著陸禪,說:“有什么誤會?上次你當著我的面拿出手機,我在旁邊偶然瞥見了。你可不要以為我沒有玩過那個游戲,你手機的壁紙是……”
“啊——廚房里的湯燒開了,我得馬上回去!”
陸禪突然發出很大的聲音,忙不迭地快步走向廚房。
我記得廚房里面是有他的分身在進行處理吧。
雖然小碗最后還是沒有去做菜,但姑且還是做了幫忙把燒好的菜端出來的簡單工作。
順帶一提,這個宅邸里面是沒有傭人的。我不在的期間,宅邸里面大多數時候只有麻早在,后來也只有祝拾來陪伴她,而她不喜歡有陌生人在自己生活的地方活動。衛生打掃等等工作她都可以用回歸之力一掃而空,比起雇人打掃確實是方便多了。
祝老先生也發消息把我回歸的事情通知給了長安。
如今的長安已經轉學到羅山獵魔人學院,成為了一名極其罕見的在入學時就擁有成級別力量的羅山門生。祝老先生要他在放學之后過來,結果他直接逃學溜到了宅邸這邊來見我。
他的外表還是和上次分開時差不多。這也是當然,畢竟只是分開四個多月。而氣質好像變得更加自信了,說得難聽些,更加混不吝了。有點懷疑他是不是仗著自己實力高超,在羅山學院過了一段“風生水起”的、宛如網絡一樣的生活。真是令人羨慕。
“你這頭混小子,我在短信里面是怎么跟你說的!”祝老先生吹胡子瞪眼。
“啊哈哈,我這不是急著見阿成嘛……”
長安摸著后腦勺傻笑著,然后他就看到了把一盤炒菜端出來的小碗,眼睛頓時發直了。
“那個長得和小時候的祝拾一模一樣的孩子是誰?”長安猛地轉頭看向祝老先生。
教訓的聲音突然消失了,祝老先生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我只好代替祝老先生,向長安進行了一通解釋。
小碗把炒菜放在桌子上,微笑著看向長安。長安仿佛世界觀遭到重擊一樣露出來難以置信的表情,目光在負責解釋的我和小碗之間來來回回。
片刻后,他才憋出來這么一句話:“我的母親在獲得了蘿莉女兒屬性之后重新落地了!?”
“你和祝拾還真是親兄妹啊。”我說。
而與祝拾不同的是,祝玖并不是長安的親生母親,彼此之間的關系沒有祝拾那么親近。對于小碗這個存在,長安的消化速度和接受程度也比起祝拾要強一些。最后,他以復雜的目光看著小碗,而小碗也感慨萬千地看著他。
“長安,不用那么在意我。”小碗說,“我只是暫時的存在。如果一切順利,在不久的將來,我就會消失。屆時,祝玖一定會蘇醒過來。”
“……嗯。”長安別扭地應了一聲。
“有件事情,是祝玖很久以前就想要對你說的。這里就由我代替她對你說出來,可以嗎?”小碗說。
“是什么話?”長安問。
“你可以當面叫她一聲媽媽嗎?在她醒來以后。”小碗說。
長安五味雜陳地點了點頭,他看著小碗,似乎就要說出來什么話,而小碗則在嘴唇前豎起手指,微笑著說:“不要對著我,要對著她本人。”
“嗯……”長安只能點頭。
如果長安在這里像是祝拾一樣死纏爛打,說不定小碗也就只能再次無可奈何地認了吧。
據說祝玖對于從小都沒有見過母親、且無法受到父親關愛的長安,像是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呵護備至,而長安在與我相處時候偶爾也會提到祝玖,尤其是在祝玖變成失魂癥患者以后。
長安知道自己并不是祝玖的親生兒子,因此無法心安理得地接受祝玖的關愛。他無法當面稱呼祝玖為媽媽,很可能并不是因為他討厭祝玖,而是因為他感覺自己不配。
他大概其實是想要叫祝玖一聲媽媽的。
我忽然覺得造化弄人。
某種意義上,小碗就像是祝玖為了女兒而編織的一場注定要蘇醒的夢;而長安在另外一個層面上,其實也是銀月陰差陽錯所做的一場虛無縹緲的夢。
祝玖和銀月不止是變成了母子的關系,還以現在這種不可思議的形式發生了另類的接觸,甚至做出了這樣的對話,這是何等的命運無常。
不過,就像是長安畢竟不是銀月一樣,小碗畢竟也不是祝玖。
聚餐開始之后,麻早坐在了我的右手邊,而祝拾則被小碗推著坐在了我的左手邊。長時間分別的經歷或許讓麻早積累了直到現在都排解不完的寂寞,她吃了沒幾口菜就默默地坐到我的懷里來。我就這樣抱著她嬌小柔軟的身體,時不時給靠在懷里的她喂菜,看著她紅著臉蛋、老老實實地把菜吃下去。
看到這一幕,小碗伸出手拍了拍祝拾的背部。祝拾起先不解,旋即恍然,然后也拿筷子夾起菜,有樣學樣地往我這里送過來——然后送進了麻早的嘴巴里面。
祝老先生在旁邊突然噴了一口酒:“噗——”
“唉,久幸你啊……”小碗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祝拾。
祝拾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哈哈……原來是要我喂莊師兄呀,為什么不早點說呢……”
陸禪報復式地發出了犀利的吐槽:“祝拾,就你這樣還敢在網絡上吐槽動畫里有太多男主角像根呆木頭一樣呢,我看你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吧?”
“我只是……等等,為什么你會知道我在網絡論壇上的發言!?”祝拾一臉毛骨悚然。
長安隨意回答:“陸禪有做黑客的‘可能性分身’,也負責保護我們的情報。上次他還突然發短信過來提醒我,說我在網絡上打賞的女主播其實是個用變聲器的男人……”
祝拾不禁地發出了笑聲,而祝老先生則瞇起了眼睛,森然地說:“臭小子……你剛才說自己拿我給的零花錢做了什么事情?”
“……呃。”
長安的表情頓時凍結住了。見狀,祝老先生獰笑一聲。
之后場面頓時變得非常混亂。
看著這熱鬧喧囂的場面,我不由得想到,像是這樣很多人圍在一起吃飯和打鬧,應該并不是那么特別的事情。無論是在這光怪陸離的羅山,還是在普通的人世間,估計此刻也在很多地方發生著類似的活動。
這一定是非常稀松平常的光景,是我所拒絕的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而我卻為稀松平常的光景發自內心地感到了安心和喜悅。如果可以一直這么持續下去就好了,我甚至產生了這么奇怪的念頭。似乎就算是在生死一線的冒險之外,我也可以尋求到心靈的滿足。
我所追求的冒險,到底是……
到了后半場,麻早中途離席,說是要去散步消消食再回來。之后看著自己空著的膝蓋,我想到了自己過去與小碗之間的約定,便也跟著離席,想要追上麻早的背影。
才走出去沒多遠,我便聽見身后傳來了小碗的聲音:“莊成哥哥,你是要去向麻早姐姐說出真相嗎?”badaoge/book/127725/53053840.html
請:m.bada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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