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作作妖,怎么就成了白月光

第565章 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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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趕到

第565章趕到

玩具槍?

在場眾人都傻眼了。

張柯看了沈眠枝一眼,轉身走到某個黑衣保鏢面前,不等他開口,保鏢立馬遞上手里兩把槍。

軍人長期與槍為伍,上手便知真假,手里兩只槍雖然外形與真槍無異,但重量卻輕了一倍。

張柯不語,又隨機抽查了一人,結果與之前一致。

此時,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回頭示意隨行的特警,“把他們的槍都收繳了一一查驗,看是否有遺漏。”

這話已經很明顯了,的確是假槍。

周元白只覺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怒不可遏瞪向沈眠枝,“你耍我?”

沈眠枝態度謙遜,“周廳長言重了,城堡法明文規定,房主在住宅內可使用合理武力,我認為玩具槍足以起到威嚇作用,所以才在您面前班門弄斧了。”

“……”周元白氣得直喘粗氣,他竟然被一個小輩用幾百支玩具槍嚇住了,簡直是平生恥辱。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眠枝這不要臉的手段肯定是姜花衫教的,沈謙和沈淵默默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想到某人。

沈眠枝見周元白不搭理自己,又好聲好氣看向張柯,“這位警官,拿玩具槍算犯法嗎?”

張柯看了周元白一眼,輕咳了一聲,“不算,不過你帶著這么多人,恐有涉黑嫌疑。”

周元白頓時眼前一亮,對啊!持槍抓不了,就告他們涉黑,反正沈家本來也不干凈。”

沈眠枝,“張上校說笑了,他們是我的保鏢,我們走的是合法的勞務合同,稅務也按時繳清,哪來的涉黑嫌疑?”

勞務合同?

這下連沈謙和沈淵都愣住了。

沈眠枝,“我開了一家保鏢公司,他們是我的員工,今天第一天到雇主家上班遇見有人無搜查令擅闖,至于后面的事都是誤會,那是他們職責所在。”

“保鏢公司?”沈淵一臉震驚,“你開的?你?”

沈眠枝,“是。”

沈淵神情隱晦看,他在商道這么多年,自然知道沈眠枝這個公司開的有多妙,她一個主意瞬間可以把黑產洗白,所以才難以置信。

周元白氣得牙癢癢,這死丫頭,怎么滑的跟泥鰍一樣,照這么看還真會被她糊弄過去。

沈謙神色淡淡,“事情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既然是誤會解釋清楚就行了,剩下的事你們按流程辦,我沈家也不會攔著。”

此時,臥室里的傅綏爾眼瞳微縮,眸底的碎光倒映著掌心里一塊極小的記憶芯片。

真的有東西!

傅綏爾忍著酸澀,悲痛萬分看著陷入昏迷的沈嬌,眼下沒有記憶卡,讀取不了芯片的內容,所以一時也分辨不了這個東西是母親的還是有人藏進去的。

但不管是誰的,這東西決不能落在外面那群人手里。。

樓下的動靜愈演愈烈,她猶豫片刻,將記憶卡藏進了內衣里,國防部的人都出動了,枝枝撐不住了,那群人上來一定會滿世界搜索,所以相對而言藏在身上最安全。

她不是沒有想過銷毀芯片,但若這真是兇手留下的東西,這就是珍貴的線索。

傅綏爾拍了拍胸口,低頭貼著沈嬌的額頭,“媽媽,累了你就睡會兒,但是不要睡過頭哦。”

主廳里,轉圜了半天周元白這才反應過來,指著二樓,“搜!”

沈眠枝往后退了一步,略有些擔憂看向樓上的方向。

也不知道綏爾準備好了沒有。

“不許搜!”

這個聲音……

沈眠枝眸光微亮,轉身看向大門。

一道身影逆光而來,她提著裙擺,像振動翅膀的蝴蝶。

主臥里,傅綏爾閉眼,溫熱的淚珠順著臉頰緩緩落下,“媽媽,姐姐來了。”

怎么又來一個?

還沒等周元白反應過來,少女毫無預兆抬腿,一腳把沈淵踹倒后直接閃現擋在沈眠枝面前。

“……”沈謙只感覺后背刮起一陣風,再抬眼,面前站著一個好大的禍坨子。

“你又是誰?”周元白眼皮直跳,沈家這是搞什么?來了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

“姜花衫!”沈淵捂著發麻的屁股狼狽起身,“你敢踹我?”

姜花衫癟了癟嘴,“對不住啊,我遠遠看著以為是一群人欺負枝枝,沒認出是您。”

沈謙知道她人來瘋的性子,本著能不遇上就不遇上的原則,輕輕拍了拍沈淵的肩膀,用眼神暗示,姜花衫是老爺子的心頭寶,得罪了她以后只有穿不完的小鞋,交給姓周的處理。

沈淵閉眼,咬著牙吞下了這口惡氣。

“你就是姜花衫?”

鯨港嫡公主的名聲周元白也有所耳聞,但真正印象深刻的還是她今天在政府廣場燒車造反。

姜花衫點頭,沒等周元白開口,她指著張柯,“你哪個部門的?”

張柯皺眉,原不想回答,但礙于沈家還是不敢不答,“警衛隊總隊長張柯。”

“警衛隊?”姜花衫皺眉,“警衛隊隸屬國防,是城市危機公關的預備役,這里是私宅,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你們這是在浪費國家資源。”

張柯愣了愣,下意識看向周元白。

怎么又要解釋,周元白感覺口水都干了,冷著臉,“此前屋里發生械斗,是我向國防部申請的調令。”

“械斗?”

姜花衫抬眼看了一圈,“械呢?斗呢?”

沈眠枝立馬把方才玩具槍的事說了一遍。

周元白實在不想再回憶那不堪的往事,擺擺手,“你們……”

“你!”姜花衫接過他的話,手點著張柯,“國防部給你的任務是鎮壓威脅公職人員的黑勢力,但既然已經澄清事實,你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警衛處的是戰軍預備役,不是警署廳的看門狗,警署廳辦案你們警衛處幫著搜屋,怎么?這雙手拿不了槍想改拿警棍了?”

張柯臉色微變,權衡之下立馬行軍禮告辭。

周元白怔然,頗有些詫異打量姜花衫,打蛇打七寸,她三言兩語就抓住了警衛處和警署廳的制衡關系,再說下去,張柯就有瀆職濫用私權的嫌疑,當然避之不及。

不過,誰教她的制衡述職之道?小小年紀,怎么把名利關系看得這么透徹?

周元白收起十二萬分小心,輕咳了一聲,“警衛處搜不了,我警署廳總可以吧?來!給我搜!”

“不行!”

周元白,“你們還想攔著?”

姜花衫搖頭,“可以搜,但流程要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