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帶崽出獄后,偏執九皇叔他瘋了_第五百零三章當兒子的為什么要殺了爹呢?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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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早地,夫妻二人的房門就被敲響,一下又一下,恨不得將房門敲碎了。
“別睡了,趕緊收拾收拾。”
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老夜頭。
此去宴會之地至少要一個時辰的時間,再加上女人出門描描畫畫還得浪費一些時辰,他特意起了個大早叫夫妻倆起床。
“阿絕。”
躺在床上半瞇著眼眸的云南月緩緩開口。
“殺個王爺判多少年?”
許是站在門外的夜江岳聽到了云南月的話,轉身一溜煙兒的離開了危險之地。
牲口,云南月你就是個純純的大牲口。
不就早起么,至于要殺他滅口么!
一輛馬車離開夜王府。
賀東駕著馬車,載著夫妻二人和夜江岳前往宴會舉辦之地。
全程,云南月臉色陰沉的看著老夜頭,蜷縮在馬車角落的夜江岳委屈弱小可憐。
咕嚕~
吞咽著口水,老夜頭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并且陪著笑臉。
“三寶留在府上么?要不咱們帶著三寶一起去宴會?”
“不需老王爺操心,兄妹三個去聚餐了。”
蘇寧邀請三寶吃飯,唐川駕車送三寶去仙鶴樓。
“哦。”
哦了一聲,夜江岳眼神瞟向夜君絕,眼中滿滿都是求救的信號。
你倒是說句話啊,老夫可是你三皇叔,不看僧面看你爹面子上救救老夫成唄。
許是被夜江岳眼神盯著過于煩躁,夜君絕伸出手擁著云南月入懷。
“阿月今天真美。”
“美個de
,你也給我邊兒去。”
夜君絕的求情不僅沒有讓云南月消了起床氣,反而加重了某女人鳳眸中的不爽。
“阿月,本王知道錯了。”
見心愛的妻子生氣,別管因為啥,認錯就對了。
本著如此信念的夜君絕雙手齊上,直接將云南月抱在懷中,磁性低沉得聲音溫柔著認錯。
“都是本王不好,讓阿月心情不美麗了。”
“知道錯了?”
“本王知錯了。”
“那你說說錯在哪里了?”
“阿月說本王錯在哪里,本王就錯在哪里。”
“以后還犯不犯錯了?”
“本王保證絕不犯錯了。”
話音落下,某皇叔內心附加一句話,犯完再改,改完在犯,樂此不疲。
坐在角落中的老夜頭用那樣嬸兒的眼光看著夫妻二人,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賀東,你特娘的停車,老夫要去吐一會!”
“啊?”
被無端的罵了一句,賀東有些不明所以。
“老王爺您暈車額,以前也沒見您有這個毛病。”
“老夫特年的暈個屁的車,老夫暈這兩口子。”
麻蛋的!
要不是因為宴會的原因有求于夜君絕和云南月,他是真不想和夫妻倆共乘一輛車。
呸,狗男女!
宴會舉辦之地本是定在明月樓,但后來因為種種原因又改成了摘星樓。
等一行人抵達摘星樓的時候,前來參加宴會的將軍武將們早早地等候在門外。
“老王爺……九九九皇叔?”
眾人在看到夜江岳的時候,紛紛行禮,但在起身之時他們又看到了夜君絕。
話說,夜君絕來做什么,還有云南月也為什么跟著一起來了。
摘星樓,夜江岳住在主位上,下首第一位置坐著夜君絕和云南月夫妻倆。
“各位吃好喝好,喝好吃好。”
夜江岳舉起酒杯說了一句官方場面話,正要坐下的時候,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英武不凡的男子。
男人越走越近,夜江岳的臉色也越來越不自在。
“末將馮千秋見過老王爺。”
“千秋啊,都長這么大了,不錯不錯。”
老夜頭笑容僵硬得很,明顯可以看到他很是不自在。
看來,馮將軍的死以及馮家被屠的事情在老王爺心中始終是個邁步過去的坎兒。
不過云南月總覺得夜江岳讓他們夫妻倆來宴會鎮場子,絕不可能只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已。
老雞賊一定還有別的事情沒有交代。
“多謝老王爺掛念,這么多年末將一直想回京都看一看老王爺,奈何邊關要事太多。”
“男人們以事業為主,你的心意老夫心里明白,明白!”
夜江岳端著一杯酒躲閃著馮千秋的目光。
“我怎么感覺老夜頭不像是愧疚馮家當年的事情呢?”
云南月微微蹙眉。
老家伙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做了啥虧心事請一樣。
要不是知道夜江夜江岳的為人,她定會以為老夜頭做了啥見不得人的事請,比如奪妻之恩等等。
許是聽到了云南月小聲嘀咕的話語,夜江岳轉過頭白了她一眼。
你特娘的能不能別說風涼話,沒看見老夫現在尷尬的要死么。
“老王爺,末將也敬你一杯酒。”
此時,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滿臉絡腮胡的大漢走上前,直接拎著酒壇子上前要和夜江岳拼酒。
“他是奔著喝死老登的目的來的么?”
“此人名叫張延生,是鎮北大將軍的得力助手。”
夜君絕深邃的眼眸微微抬起,告訴云南月不遠處坐著喝酒的男人便是鎮西大將軍盧道庭。
“盧道庭?好熟悉的名字。”
云南月確定自己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但一時間想不起來。
“那個人呢?”
云南月指著盧道庭身旁的中老年男子。
“何將軍。”
何將軍?
整個夜北國就一個姓何的將軍。
“何哭包的爹?”
何嫣然何哭包,沒想到她爹長得還挺帥,那氣質一點也不比年輕人差多少。
“何哭包她爹旁邊的那個認識誰,怎么一臉陰沉的表情?”
從宴會開始那人就耷拉著臉,好似誰欠了他家幾個億一樣。
云南月一一問著,夜君絕耐心的為其一一解答。
可突然間一聲巨響回蕩在眾人耳畔,只見不遠處的兩個人扭打起來,一個人更是抄起酒壇子砸向了另一個人的腦瓜殼。
“我忍你很久了,去死吧!”
話音落下,年輕男人拿起地上碎裂的酒壇碎片作為利器,直直的刺入中年男人的心臟,瞬間鮮血四濺開來。
突然間發生的一幕讓眾人蒙住了,被刺穿心臟的中年男人則當場死亡。
“……死了。”
馮千秋探尋著死者的氣息,搖了搖頭。
行兇者已經被控制了起來,可眾人不解……趙恒為什么要殺了他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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