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等邪妃

第二十八章 男人的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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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男人的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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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瓏的殺氣來的迅猛又心驚,驚的無塵等人都變了臉色。那柳靜淑更是面色一白,眼底露出懼色,身形微晃,不自覺的連連后退了幾步,被冷影擋在了身后。

正在熟睡中的楚千墨感受到威壓,有些不適的哼哼兩聲,好看的眉頭微擰,有轉醒的跡象。

這里畢竟是君清宸的別莊,暗衛人數雖不多,即使玉玲瓏武功不低,可也絕對不是她一個人所能夠抵抗的了的。

無塵正要開口提醒,突聽‘吱呀’一聲,玉玲瓏身后一直緊閉的大門打開了,露出了楚青疲憊不已的面龐。

幾乎是在一瞬間,玉玲瓏的殺氣消失的干干凈凈,好似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她單手抄起楚千墨,急急的上前。

楚青頭靠在玉玲瓏的肩膀上,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

神經一旦放松下來,身體里的疲憊就會一股腦的噴發出來。此刻她只想好好的洗個澡,然后睡個幾天幾夜!

還在睡夢中的楚千墨小鼻子動了動,隨即狠狠的皺起了眉頭,雙手捂住了口鼻,軟糯的語氣里滿是嫌棄:“好臭!”

楚青氣極,伸手在自家兒子頭上就是一個爆粟:“臭小子!”隨后她有些猶豫的聞了聞自己的袖子,頓時眉頭狠狠的擰起,低呼:“好臭!”

玉玲瓏哭笑不得。此時見大門已開的柳靜淑眼眸中閃過一絲亮光,在看見倚在門口的楚青時,眼底閃過一絲的怨毒,不過礙著玉玲瓏在一邊的關系,她到底是沒敢太過于放肆。

柳靜淑一把將冷影手中的湯藥拿了過來,另一只手輕輕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頭,確定額頭上的血跡還在,這才提著裙角款款的向著里屋走去。

途經楚青等人身邊時,她忍不住道:“你就希望主子沒事吧!”說完,便不再顧眾人的反應,踏進了房屋之中。正當楚青挑眉時,柳靜淑又回來了,在眾人晦暗不明的神色中,將大門‘呯’的一聲給關上了。

玉玲瓏眼底的神色沉沉浮浮,楚青對于這場救治來說可謂是費盡心血,這個叫柳靜淑的女子撿這個時候進去做什么?

無塵望了一眼緊閉的大門,抿緊了唇角,走到楚青的面前頗為恭敬的拱手道:“楚姑娘,早在一個時辰之前我便令人準備好了浴水與房間。”

楚青的眸子頓時一亮,看那無塵是怎么看怎么都覺得順眼,當即點點頭道:“那就勞煩你了!”

無塵臉上露出一抹極度燦爛的笑容,有些狗腿,彎腰作請的姿勢:“楚姑娘,這邊請。”

冷影正要上前說什么,被冥月一把攔下。楚青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之后,冷影這才扭過頭盯著冥月說道:“這里畢竟是主子的別莊。”隨便讓一個人住下,哪里還有森嚴可言?

冥月暗地里翻了個白眼,偏過頭來望著冷影笑的意味深長:“你還知道這里是主子的別莊?”說罷也不理會冷影,抬腳便尾隨無塵的身影而去。

冷影眉頭皺了起來,冥月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對于聽令于柳靜淑的這件事。可他也不過是將柳靜淑請過來,然后送了碗湯藥而已。怎么就遭諷刺了呢?

他回過頭來望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微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天陸皇朝,京城——

這天早朝結束的頗早,除了位高權重的人臣之外,他們這些小角色都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當中。

凌府中,凌子寒擰著眉頭坐在案前。他火燎火燎的向京城趕,就是為了在賀蘭云之前能夠前往皇宮先自罪,之后即使是賀蘭云參了他一本,他也有信心皇帝絕對不會拿他怎么樣的。可誰知當他回京的時候,卻正逢宮中的某位盛寵的貴妃生產,皇上等待愛子的降臨,特口喻不許任何人打擾,違令者殺無赦。

他自是不敢在老虎嘴邊撫須,于是便垂頭散氣的在家中等待第二日的早朝。

然而令他欣喜的是,賀蘭云并未出現在早朝當中。因著喜得龍子,皇上還在早朝上特地關心他的身子最近怎么樣了。

他自然是避重就輕的不著痕跡拍了拍皇帝的馬屁,果然引的皇帝龍心大悅,賞了他不少的東西。

他自是春風得意,卻又不免疑惑,按道理來說,賀蘭云本該早他一步回朝才是,怎的就沒有出現呢?

不僅如此,就連那個一直膈應他的丞相也沒有出現!

疑云點點,讓凌子寒一時陷入了沉思。連自家母親朱玉喊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聽見。

朱玉整個人都散發著逼人的貴氣,皇帝早上賞的東西她都讓管家給恭敬的抬回了庫房當中,那可是皇家的東西,再值錢,那也只能供起來。

這是一種資本,更是一種榮耀。

對于自己生了這么一個有本事的兒子,再加上秦燕兒有了身孕,那享鴻福的日子指日可待,這朱玉的心中是怎么想怎么都覺得開心,順暢。

唯一讓她覺得咬帕子想殺人的,就是她偶爾流連于坊間時,還能聽見那些個粗俗的下等人在討論他兒子與那楚青之間的那點腌臜事兒。在朱玉的眼中,這已然成為自己兒子人生中唯一的污點,除了心疼自己的兒子和現在的媳婦之外,剩下的,便是對楚青這個人滿心的憎惡了。不過這幸好當初讓那個晦氣的離了府,不然哪兒還有今天?

“寒兒,寒兒,”朱玉喚了兩聲,見凌子寒單手支撐著額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輕嗔一聲,將熬好的血燕粥端到他的面前。

凌子寒一愣:“娘?”

“哼,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娘?”朱玉打開瓷蓋,那令人食欲大增的香氣便充滿了整個屋子,朱玉盛了一碗擺在凌子寒的面前:“前幾日你跑到哪里去了?皇上的人派過來看過一次,嚇的我都不知說什么好。不過當時幸好有燕兒在,否則呀,你這前途必定是要難過了!”

凌子寒端過朱玉遞過來的碗,吃了一口,想到燕兒那款款的身姿與柔柔的雙眼,心中頓時化成了一片水,他垂下眼眸:“是,是兒子疏忽了。”

朱玉輕笑一聲:“燕兒是難得一見的好媳婦兒,況且她還有了你的孩子,即使你在外邊兒尋個歡,你最后可不能辜負了她!不然,娘可饒不了你!”

凌子寒頓時皺起了眉頭:“娘,我出去就是為了燕兒與孩子!”

朱玉將碗筷收了起來,之前那般說,不過是因著秦燕兒實在是孝敬她,也深得她心。不過說到底,她兒子到底是個有本事的,即使這兩天在外面是找了一個回來她也不會太過于驚訝。這事兒其實在前兩天她也與秦燕兒說過,燕兒那個好孩子當時就與她說她自個兒的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如今她有了身子,在伺候方面已失了禮數。她也想提醒一下夫君可納個妾回來,但是夫君現在對于她與他肚子里的孩子是疼的緊,她見此就沒敢開口,就怕夫君不高興。如今婆婆提出來了,燕兒她是怎么著都同意的。

燕兒向來懂事,朱玉很是滿意。于是對于照顧秦燕兒這件事,是越發的細心了。

“好好好,我知道,知道。”朱玉也不再多言,知曉凌子寒新鮮的是那股子初為人父的欣喜感,這事兒她今天提了,相信如何都會在凌子寒的心中留下一點印跡。待過了幾年之后,就是她自己不提,凌子寒怕是也會納幾個妾的。

自古,男人都是這樣,可謂是一種劣根性。

仆人匆匆的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老爺,外面有個門客說要見您。”

“門客?”凌子寒擰起眉頭,心中頓時有些不舒爽起來,他凌府什么時候成為能夠海納百川的地方了?隨后有些不愉道:“不見!你再打發些銀兩給他!”這些人自恃有些本事便拿鼻孔看人,說到底不過都是為了點銀錢罷了。

小伺應聲,跑了出去。

凌子寒一碗粥正喝了一半,那小伺又跑了回來,手上卻是多了一紙軸:“老爺,那人說您見了這個便就知道了!”

凌子寒看著小伺手上的紙軸,忽然覺得有些眼熟。他皺著眉頭將碗放下,偏過頭看著朱玉道:“娘親。”

朱玉面上掛起笑容,將碗筷收拾的干凈,提著食壺便往外走:“好好好,我的好兒子你先忙吧!過后,不要忘了去看燕兒!”

“兒子曉得。”

朱玉滿意的恩了一聲,出門之前她特意看了一眼那紙軸,奈何包裹的實在是太嚴實,她掩下眼底的疑惑,便出去了。

罷了,兒子長大了,有本事了。很多事情,確實是自己不該插手的了。

小伺將紙軸放到凌子寒的桌上,凌子寒緩緩打開,只打到一半便猛的合上了,整個人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他神色飄移,面色陰沉,嚇的那個小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那人在哪里!?”

“在大廳里!”小伺白著一張臉道。

凌子寒抓起紙軸就走,被派去打探賀蘭云消息的李越恰巧趕了回來:“大人。”

凌子寒面色陰沉的看了李越一眼,李越搖搖頭,隨后又說道:“屬下打探的范圍到了城外,不僅熟識賀蘭云的人沒有見他回京之外,就連他自己的家人也不知賀蘭如今在哪兒!”

凌子寒握緊了手中的紙軸,李越見他神色不對:“大人....”隨后便聽見咚的一聲,李越抬眸望去,正是那之前給凌子寒稟報的青衣小伺不小心被門檻給絆倒了。他惶恐的看了一眼凌子寒與李越便低著頭退了下去。

“李越!”

李越上前一步:“大人。”

凌子寒深吸了幾口氣,向著前廳走去:“做的干凈點兒。”

“是。”: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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