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_sjwx
“兩…啊…主人…啊…兩個,您都…都見過的…啊…飛雪和清影…啊…啊…”
“真的嗎?”
“您…您怎么這么問?啊…”
玉子已經能感到男人弦外有音,但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她快到泄身的邊緣了。
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左腳踝,一把撤下的了她雪白的襪袋,在她嬌嫩的腳心上赫然紋著一朵有點兒變形的櫻花,“你有三個女兒吧?”
“兩…”
“司徒清影。”
玉子睜大了眼睛,她本來已經因為高潮而開始顫抖的身體突然僵住了,臉上充滿了極度驚恐的表情,她的小嘴兒雖然張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侯龍濤抽出了剛剛射過精的雞巴,放進女人的口中,“別傻張著嘴。”
“是…”
玉子哆哆嗦嗦的把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凈了,對方好像并沒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但她還是心虛的要死,畢竟自己曾經犯了“媚忍”的大忌。
侯龍濤坐回了沙發上,“司徒清影是你的女兒吧?”
“是,”
玉子一下兒翻身下地,驚慌的跪在那兒,“求主人原諒我。”
“你倒說說看,有什么需要我原諒的。”
“二十一年前,我才十五歲,和其他幾個女孩兒一起住在我家學校的宿舍里,雖然學校有嚴格的規定,但我們還是經常偷兒偷兒的跑出去玩兒。”
玉子的雙眼有點兒出神,大概是想起了童年的美好生活。
“玩兒什么?玩兒男人嗎?”
“不不,不是。可是有一天,我們在街上看到幾個流氓圍攻一個年輕的男人,那人一點兒都不怕,雖然已經多處受傷,但還是一直在反抗。我和幾個姐妹看不過去,就幫他把流氓打跑了。”
“你還挺見義勇為的啊。”
“我…那個男人請我們去吃飯,算是對我們的感謝,我們才知道他是中國人,叫司徒志遠,二十一歲,是東京大學的學生。那些襲擊他的人是右翼社團的成員,因為他在中文報紙上發表了譴責軍國主義的文章。”
“是嗎?”
侯龍濤覺得那個人還有點兒性格,“他把你泡上了?”
“我…我當時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兒,他身上有一種英雄氣概,非常吸引我,而且他懂的也很多。”
玉子的臉都紅了。
“他要你這個小丫頭?”
“我告訴他我十八,我長的比較開。”
“有你的,懷孕了?”
“是。”
“做了不就完了?”
“我愛他,當時我一心只想給他生個孩子,其它什么都不顧,死也不怕。”
“好,是個情種。”
侯龍濤雖然覺得這種女人很傻,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又何嘗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這樣呢,“我想他不會同意你生吧?”
“他…他不知道我懷孕了。”
“怎么會?”
“我跟他好了沒有三個月,他就回中國了,他是公派的留學生,沒的選擇的,是在他走后我才知道我懷孕了,雖然他給我留了聯系方法,但是那時我已經明白我們不會有結果的,我的身份在那兒擺著,我不想拖累他。”
玉子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唉,”
侯龍濤突然發現跪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很傻,很天真,但很好,“過來坐吧。”
“是。”
玉子坐到了男人身邊。
“接著說,”
侯龍濤伸手把女人臉上掛著的淚珠兒抹掉了,“清影怎么會到的中國。”
“主人,求您先告訴我,清影她…”
玉子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是我的眾愛妻之一,她現在很好,我很疼她的。”
“啊…”
玉子把手按在了胸口,長長的出了口氣,“她真的很像我嗎?從長相兒就能看出是我的女兒?”
“是很像,但不光是長相兒,和她做愛的時候,她會不自覺的用上媚術,她的精神控制沒有你的厲害,不會讓我發狂,只讓我的原始野性有一定的爆發。”
“真的?她…她是個天才,如果好好修煉,一定能把媚術發揮到及至的。”
“我會讓她練嗎?”
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對…對不起。最開始我還能瞞的住,可我的腰在一天天的變粗,不能再拖了,我知道如果我逃跑,那只有死路一條,其他的‘媚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我殺掉的,我只能把一切都告訴了我母親。”
“你那不是找死嗎?照你說的,‘媚忍’不是只認門規不認人嗎?”
“是,但我母親除了幫我,別于選擇。自從生下我之后,她就沒有再懷孕過,我是她唯一的女兒,如果我死了,她就不得不把門主的位子傳給別人的孩子,就算我們都是有血緣關系的,一樣分親疏遠近,而且在歷史上還沒有哪個門主是傳位給‘外人’的呢,她說什么也不愿意做那第一個。當時她還和我的三姨媽一伙兒人不和,如果我的事情一見光,三姨媽她們一定會借此逼我母親下臺,事后也不會放過她的。”
“那你的時機找得還不錯啊。”
“不幸中的萬幸吧,我母親把我在屋里關了六個月,直到我生下了一個小女孩兒,起初我母親要把清影送到孤兒院或是干脆殺掉,但我怎么舍的得,我想來想去,只有把她送到她爸爸那兒,她才有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威脅我母親如果不照我的意思辦,我就自己把事情捅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死,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愛的男人了,再也見不到我們的愛情結晶了,活不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兒了。”
玉子的表情變得很堅毅。
“夠狠。”
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和自己還真有點兒像,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后來你成了門主,不可以去找他們嗎?”
“門主又怎么樣?‘媚忍’只認門規不認人,門主觸犯了門規,一樣會被群起而攻的,我怎么下命令去找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兒呢?”
“沒有人可以改變門規嗎?”
“有,您可以,你不是‘媚忍’,你是‘媚忍’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新的門規。”
玉子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奢望自己的生活會有什么改變,又有哪個男人會放棄霸占幾十個美女的機會呢。
“清影腳底的櫻花是你紋的?”
“是,她是我的女兒,有權得到家族的記號兒。”
“你因為想念她,就給第二個女兒也起名兒清影?”
“我沒有一天不掛念她。”
“她怎么到的中國?”
“我母親迫于我的壓力,不得不去想辦法,可那個年代,要想讓一個沒有身份的嬰兒進入中國,還要交到一個中國人手上,又不能向官方說明原因,談何容易。當時報紙上正好兒報道了一條消息,Toyota的一個代表團將要去中國,團長就是張富士夫。我母親就去找了他的夫人,對方答應了我們的要求,但不是無條件的,我們會定期聯系她,二十年來,我們為她無償干過好幾次,您這次也是免費的。”
“嘿嘿嘿,”
侯龍濤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兒,“你被人耍了還在抱恩呢。”
“什么意思?”
“那個女人答應把清影帶到北京,然后交給那個司徒志遠?”
“是啊。”
“她回來告訴你做成了?”
“是,還給我帶回了一封他的親筆信,是用中文寫的,我花了很長時間查字典才看懂的。”
“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吧,他會不知道你不懂中文?他給你寫信會不用日文?”
“這…我…我沒想到…”
侯龍濤本來還懷疑張富士夫的老婆真的遵守諾言了,是司徒志遠因為沒法兒解釋清影的存在而又把她拋棄了,但現在可以肯定她從來就沒被送到她生父的手上,“清影根本就是被扔在孤兒院了。”
“什么!”
玉子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和她爸爸在一起,這會兒才知道她竟然還是成了棄嬰,“怎么…怎么可能會這樣!”
“那還不簡單,不管根本就沒找,或是找了沒找到,反正張富士夫的老婆是沒見著司徒志遠,最后就把清影送到孤兒院去了唄。”
“那…那為什么不跟我們明說?”
“殺手嘛,我也會利用一下兒的。”
“啊…”
玉子突然雙手捂臉,痛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被耍了而羞忿,還是在為女兒悲慘的生活傷心。
“你也別太激動了,清影很快就被人收養了,沒受過什么苦。”
“真的?是…是什么人啊?對她很好嗎?”
“呵呵,”
侯龍濤想起了“霸王龍”“就算不錯吧。”
“您是怎么認識她的?”
女人這一問,讓侯龍濤又想起了跟“小白虎”從仇人到戀人的過程,他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我跟她可是不打不相識…”
玉子在聽男人講述的時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情緒完全是跟著女兒的遭遇走的,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對司徒清影有很深的感情,完全是一個真正的母親。
“就是這樣了,”
侯龍濤把經過說完了,“她現在是我心愛的‘小白虎’。”
“您…您能讓我見見她嗎?”
“有那個必要嗎?”: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