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三年后,全家哭著求原諒?

第469章 掉入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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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掉入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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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雍急忙阻止,可還是遲了。

這些傷兵,為了不拖累他,竟全都自殺了。

“你們,你們……”沈伯雍聲音哽咽著,泣不成聲。

但是追兵就在眼前,容不得他再此傷春悲秋。

他跪在幾具兄弟的尸體前,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而后帶著趙虎,頭也不回的走了。

兩人剛走出山坳,就聽見遠處傳來馬蹄聲。

沈伯雍低喝一聲:“快躲起來!”

他拉著趙虎鉆進旁邊的灌木叢。

只見十幾個穿著黑衣的蒙面人,騎著馬疾馳而過。

腰間都別著同樣的狼牙箭。

“頭兒說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沈伯雍找出來!”

“找到又怎樣?那腐骨液發作起來可是神仙難救,他撐不了多久了。”

“周大人說了,必須拿到他身上的密信,絕不能讓消息傳回京城。”

沈伯雍在灌木叢中攥緊了拳頭。

果然是周顯的人!

他們不僅要殺自己,還要銷毀證據。

趙虎氣得渾身發抖,剛要拔刀沖出去,就被沈伯雍死死按住。

“別沖動。”他壓低聲音,“我們現在寡不敵眾,硬拼就是送死。”

“大人,我們該怎么辦?”趙虎問道。

沈伯雍看著密不透風的林子,想了想,說道:“回京城定是死路一條,他們肯定在回京的途中安排了殺手和陷阱。”

“唯今之計,只能去十三部賭一把。”

等黑衣人走遠后,兩人立刻鉆出密林。

沈伯雍的傷口越來越疼,視線都開始有些模糊。

密林里荊棘叢生,他們的衣袍很快就被劃破,臉上手臂上滿是血痕。

“大人,您傷的太重了,我背著您走!”趙虎蹲下身,想要背起沈伯雍。

“不必。”沈伯雍解下腰間的水囊,想要喝幾口水。

卻發現,水囊已經空了。

趙虎急忙解下自己的水袋,發現也是空的。

沈伯雍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笑著給趙虎打氣:“不怕,等過了這座山咱們就換上百姓的衣服,到時就容易脫身了。”

“是,大人。”

兩人互相打著氣,攙扶著,往山那頭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感覺頭暈眼花。

每走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

在一處懸崖邊,沈伯雍再也支撐不住,摔倒在地。

突然,追兵圍了上來,為首的黑衣人獰笑著:“沈侍郎,看你往哪跑!”

沈伯雍掙扎著站起身,背靠懸崖。

手中緊緊攥著一塊尖銳的石頭:“周顯派你們來的吧?他以為殺了我,就能掩蓋他通敵賣國的罪行嗎?”

“死到臨頭還嘴硬!”為首的黑衣人揮了揮手,“把他抓起來,帶回去給周大人發落!”

幾名黑衣人圍了上來,趙虎突然跳出來,攔住了那些黑衣人。

他對著沈伯雍大喊:“大人,你快走。”

瞬間,那些黑衣人就把趙虎圍住了。

無數長刀砍向他的身體,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趙虎拼著最后一口氣大喊:“走,快走。”

沈伯雍眼睛通紅的看著他,只能強忍著悲痛往前跑去。

身后傳來趙虎凄厲的慘叫。

沈伯雍猛地回頭,就看見趙虎被黑衣人一腳踹倒在地,反手用繩索捆住押跪在地。

一柄沾滿血污的長刀正懸在他的脖頸處。

“沈侍郎,你若是再往前跑一步,他的命可就保不住了!”為首的黑衣人大聲喊道。

手中的長刀又往下壓了壓,趙虎的脖頸上頓時滲出一道血痕。

血水順著趙虎的嘴角不斷流出。

他劇烈地咳嗽著,視線已經開始模糊。

卻艱難地抬起頭,朝著沈伯雍的方向嘶啞地喊道:“大人,別管我,證據,一定要帶出去……”

沈伯雍的腳像被釘在地上一般。

他看著跪在地上的趙虎,看著那柄隨時可能落下的長刀,心痛如刀絞。

救趙虎,兩人都會死在這里。

證據也會落入敵手。

不救,他就要眼睜睜看著趙虎死在自己面前。

為首的黑衣人見他停下腳步,得意地笑了:“這就對了,沈侍郎是聰明人,何必為了一封密信賠上自己的性命?

乖乖束手就擒,或許還能給你個痛快。”

趙虎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對著沈伯雍拼命搖頭:“不能過來啊大人。”

他突然起身撞向黑衣人的刀口。

長刀從他胸口穿過,趙虎臉上卻露出笑容:“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趙虎。”沈伯雍嘶吼起來:“啊……”

沈伯雍死死咬著牙,直到嘗到嘴里的血腥味,才猛地轉過身,朝著懸崖邊緣狂奔而去。

他知道,自己必須活下去,才能對得起趙虎的犧牲。

“攔住他!”為首的黑衣人氣急敗壞地喊道,一部分人立刻朝著沈伯雍追去。

沈伯雍沖到懸崖邊,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他回頭望了一眼昏迷的趙虎,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隨即縱身跳下了懸崖。

懸崖上的黑衣人沖到邊緣,只看到深不見底的山谷和繚繞的云霧,哪里還有沈伯雍的身影。

為首的黑衣人氣得一腳踹在旁邊的巖石上:“給我搜,就算是摔成肉泥,也要把他找出來!”

沈伯雍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張溫暖的大床上。

鼻尖有香氣襲來,他聳動著鼻翼。

依稀聽見有個女子的聲音:“咦,你是要醒了嗎?”

眼皮像墜了鉛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掀開一條縫。

朦朧光暈里,雕花木床頂的纏枝紋在視線里慢慢凝聚成形。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藥味,像是曬干的花蜜。

“別急著動。”那女聲又響起來:“你發著高熱呢。”

他轉動眼球,終于看清床邊坐著的女子。

月白襦裙上繡著細碎的蘭草,烏黑的長發松松挽成一個髻,幾縷碎發垂在削瘦的肩頭。

她正用銀匙舀著藥汁,在唇邊輕輕吹涼。

“這是,哪里?”沈伯雍的嗓音干澀得厲害,喉嚨里火燒火燎的疼。

女子抬眼看來,瞳孔亮得像被水浸過的黑曜石。

“這是青峰山腳下的竹舍,我三天前在溪水里發現你的。”

她將銀匙遞到他唇邊:“先把藥喝了,你傷的很重。”: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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