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廚娘不動情

第167章學個狗叫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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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長樂抬起頭,冷冷掃了他一眼,一而再再而三的諷刺別人,這個余才子讓人嫌惡的很。

北冥寒也是冷冽掃了他一眼,袖子一揮,余才子滾落到涼亭外。

余才子忍住哆嗦的腿,半天爬不起來,干脆躺在地上大聲壯膽:“你問問各位才子,在下說的不對嗎?你們這是欺人!”

冉長樂向嚴正行禮道:“祭酒,我記得賽詩會有個賭注,雙方若互不認輸,有您命題,分別做詩一首。輸者永不參加賽詩會,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嚴正放下茶盞,肅聲道:“魚小將軍說的對。只是賽詩會的本質是相互印證,查漏補缺,共同進步。這個賭注過于嚴厲,很多年沒有人對賭了。”

冉長樂行禮道:“多謝祭酒解惑。”

然后對余才子清冷道,“我要和你對賭,敢接嗎?”

余才子咆哮:“這不公平,你們只是商人。”

冉長樂眾人是商賈,本不用參加賽詩會,輸了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

而余才子不一樣,他是讀書人,一心想做官。他若輸了,對他將來的仕途影響深遠。

風雨站起來淺笑:“余兄言之有理。輸贏對商人和讀書人來說,意義不一樣。”

風雨說完,一部分才子紛紛應和。

最后一個涼亭內,一個錦衣少年吃完最后一塊西瓜,擦了嘴,慢悠悠的站起來,道:“風公子此言差矣。要我看,余才子灼灼逼人在先,人家魚姑娘和他來個對賭,理所當然啊!

我踢你一腳,你換不還手啊?”

冉長樂看到此人年約十五六歲,生的唇紅齒白,一臉正氣,可眼睛咕嚕嚕的亂轉,透著靈動和精明。

低聲問北冥寒:“他是誰?”

北冥寒看了一眼他,微微一笑,道:“江南白家白貝貝,人送‘江南第一歪才’。醫藥世家出身,非要走仕途。是個人才,江南才子以他為首,風雨曾多次收買,無功而返。”

“不會是你的人吧?”

“他的父親曾是父王的隨行軍醫,后來……辭醫歸家。白貝貝性子倔強,特立獨行,并不為我所用。你若收復他,以后魚宴在江南一帶發展,可盡數交給他。”

冉長樂心想,北冥寒很少夸人,除了納蘭澤,陸生和飛貓兔,極好見他欣賞一個人。

這白貝貝能入他的眼,定有非凡之處。

京都要地有陸生坐鎮,魚宴勢必要開到江南,若江南有了白貝貝,她盡可放心。

將來北冥寒勢必和皇上刀劍相向,現又有宰相造反在側,她最近總有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所以加快了魚宴開分店的步伐,為的就是多賺些銀兩,好助北冥寒一臂之力。

所以,冉長樂對白貝貝志在必得。

只見風雨搖扇輕笑:“白兄,我偶然得了一本詩集,送于白兄如何?”

白貝貝笑道:“無功不受祿。風公子留著自己看吧。”

然后又對冉長樂笑道,“魚姑娘,以詩對賭需要真才實學,你是要親自上陣嗎?”

冉長樂眉眼含笑:“對付余才子那樣有點小才尾巴就翹到天上的井底之蛙來說,用不著本姑娘出手。魚宴隨便拉出一個女侍,輕松碾壓他!”

白貝貝聽了冉長樂的話,哈哈大笑:“魚姑娘可惜你是女子之身,不然我老白交定你這個朋友了。”

冉長樂暗道,固然賭對了,非常人不走尋常路,笑道:“老白啊,純潔的友誼是可以跨越性別的。”

“我怕你家那位削我啊,我可干不過他。”

“我家醫圣善良又可親,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

嚴正聽不下了,魚姑娘睜眼說瞎話,說得還臉不紅心不跳的,他是受不了了,輕咳出聲。

白貝貝干脆雙手抱拳,道:“佩服佩服!”

風雨淺笑不減,道:“也只有魚姑娘這樣夸自己的夫君了。換做其他人,又是一番說辭了。”

冉長樂知道風雨給她拆臺呢,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對北冥寒笑道:“我問你這個‘其他人’,我說醫圣善良又可親對不對?”

北冥寒刮了她的小鼻子,一本正經的道:“圣妃說的對,本圣善良又可親,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

“哈哈哈!”白貝貝直接攤在椅子上。

誰說醫圣涼薄無情來著,人家明明是個妻管嚴。

風雨冷哼一聲,不再說話,論強詞奪理,他說不過冉長樂,又怕醫圣再喂他吃那個什么什么……然后把他打包給風伊那個老女人。

冉長樂扭頭對撇了眼依舊癱在地上余才子,笑道:“我出一萬銀子,余才子隨便從我們一行人中挑一個賭詩。若我們輸了,一萬兩歸你。若你輸了,以后見我一次,學個狗叫就行了。”

余才子扶著廊柱站了起來,他去不起魚宴,天天在家讀書,見她的概率幾乎為零,固,一點也不在乎狗叫這個懲罰。

隨即眼睛看向她身后的幾個女子,個個貌美如花,還有一個小不點,心中一喜,道:“再加一條,若我贏了,把她賜給我當丫鬟!”

說然,指向溫婉可人的杜夏!

冉長樂雙眼含冰,冷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杜夏柔聲細雨道:“主子,放心,跳梁小丑罷了,我不放心在心上。”

余公子雙眼放光,怕魚姑娘不同意,搶先一步大叫:“好!姑娘快人快語!請祭酒大人出題!”

嚴正看了眼冉長樂,詢問她的意思,畢竟杜夏只是她的丫鬟。

冉長樂看向杜家姐妹,她們輕輕點頭。

遂向嚴正道:“請祭酒大人出題。”

“今日天氣悶熱,酷暑難當,就以‘熱’為題。”

余才子開始在涼亭里走來走去,低頭從沉思。

杜夏莞爾一笑,朝老者福了福身道:“既然主子請了老先生,在小女子眼里,老先生就是魚宴的人。煩請老先生為我謄寫。”

老者驚喜:“姑娘已經做好了!”

杜夏輕點頭。

老者鋪好紙張,拿起筆,笑道:“姑娘請!”

杜夏輕輕念了出來。

她曾是將軍之女,琴棋書畫皆有涉獵,對她們來說,做詩再容易不過。

嚴正聽后,抿了口茶,點頭,多看了杜夏一眼。女子有才者,少見。

因為女子更熱衷吃食,為求好姻緣,精力都用在了做吃食上。: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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