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廚娘不動情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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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長樂嘿嘿笑幾聲,緩解自己的尷尬,指著大山道:“莫非大軍就在這里?”
“本王的愛妃就是聰明。”
北冥寒放下冉長樂,握著她的手,走到天然巨石面前,聲音低沉:“看好,笨女人。”
冉長樂氣嘟嘟的道:“一會愛妃,一會笨女人。”
可眼神賊亮的盯著北冥寒。
北冥寒笑笑不語,伸出手掌,在巨山上連拍了三下。
問道:“記清楚了嗎?”
冉長樂點頭,道:“太精巧了,太會隱藏了,任誰也想不到巨石上會有機關。機關背后陰藏著十萬大軍。
這十萬大軍就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嘖嘖……”
話音未完,巨石轉動,露出一個通道,竟沒有一絲聲音發出!
冉長樂驚呼:“夫君,你太厲害了!”
北冥寒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牽著她靜靜的往前走。
還未出通道,兩個士兵長槍一刺,厲聲問:“何人?”
“本王。”
士兵忙收回刺刀,單膝跪地,語氣恭敬喜悅:“叩見王爺!”
“做的很好,起來吧。”
兩個激動的起身。
王爺表揚他們了!
冉長樂見兩人神色激動,朝北冥寒擠了擠眼,小聲道:“夫君御兵有方啊!”
北冥寒含笑不語,
今日帶她來,一方面是讓她知道兵員情況,二是把大軍交給她。
將來她手握十萬大軍,就算沒有他的保護,她也能平安立世。
冉長樂不知他的心思,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新奇的看著,北冥寒在一旁低聲的解釋。
“……前方就是大軍操練的地方。”
北冥寒指指前方,冉長樂看到整齊凈身的大軍舉著長槍正在操練。
一個四十出頭的方臉將軍,看到北冥寒,立即做了個手勢。
操練的大軍突然安靜了下來。
方臉將軍,行了禮,響亮道:“末將參見王爺!”
此聲音剛落,地動山搖的吶喊隨之而來。
“參將王爺!”
冉長樂忽然就澎湃了熱血。
只見北冥寒扶起方臉將軍,道:“司將軍請起。”
又抬頭,靜靜掃過十萬大軍,拔高了嗓音,“諸位請起。”
方臉將軍名為司達,看到北冥寒身邊的嬌小女子,微微蹙了眉頭,道:“王爺,她是?”
北冥寒重新牽起冉長樂的手,大聲道:“她是本王的正妃,從今天起,諸位見過她,如同見過本王。”
大軍好奇的看著冉長樂,不語。
紀律極好。
可他們的眼神卻有掩飾不知的懷疑和好奇。
司達不樂意了,道:“打仗又不是女人的事,再說,王爺為十萬人,付出太多,大家有目共睹。她一個女子,還沒及笄吧,憑什么讓我等尊重王爺一樣的尊重她?”
北冥寒道,“司將軍理解錯了。本王的意思是聽王妃號令。從今天起,本王就把虎符交予王妃。”
說完,從懷中一個完整的虎符塞到冉長樂手里。
司達傻眼了,冉長樂也傻眼了。
北冥寒握緊她的手,低語:“閉關。”
冉長樂點頭,北冥寒要閉關修煉了,暫時把大軍托付給她照顧。
她二話不說,貼身收好。
她和他之間,不需要客套。
北冥寒冷冷瞧了司達,又掃過眾將士,道:“本王知道你們心中有疑問。本王且問你們,這月余,你們的伙食如何?”
“回王爺,頓頓有肉!白面饅頭扛飽!”
“好。本王再問你們,月前,你們的伙食如何?”
眾人沉默了下來。
司達臉色漲紅,大吼道:“兔崽子們!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不就是剛能填飽肚子嗎!”
北冥寒冷了聲音,道:“你們可知,為了你們吃上的每一個饅頭,每一頓肉,是本王的愛妃,費盡心思給你們爭取來的!
你們換的新衣,是本王的愛妃拿嫁妝給你們換來的!”
司達錯愕瞪大眼睛,她只是一個女子,哪來這么多銀錢?
冉長樂知道北冥寒是給她立威。
小小的身板站得筆直。
從懷里掏出一個普通的匣子,遞給司達,道:“司將軍,再過兩個月就是新年了,給將士們做兩套御寒的衣服,棉花要今年的新棉花,莫要用往年的舊棉花。”
司達下意識的接過,打開一看,忙又合上,再次震驚的看著小小的姑娘。
冉長樂淺笑:“一百五十萬兩,不夠了,再給本妃說就是。”
司達單膝跪地,第一次對冉長樂恭敬的道:“莫將替將士們,謝過王妃!”
冉長樂知道,他們只是對她心存感激,并不是真正的折服她。
不過,她并不著急,她有的是時間。
兩人出了大山,已是后半夜。
剛踏出桃林,來到茅草屋。
一清小和尚,上前兩步,合手,念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師傅已經等候多時。”
冉長樂了然一笑:“不愧是得道高僧,讓一戒大師久等,實在不好意思啊!”
一清低頭道:“兩位里面請,小僧告退。”
冉長樂笑道:“一清師傅去哪里啊?不如一起進來吃杯茶吧!”
“風小姐被毒蛇咬了,小僧需要去看看。”
“風雪來了?她怎么也來了?”
一清沒有回答冉長樂的話,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也不知道,轉身出了桃林。
北冥寒寵溺道:“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罷了,不必理會。快進去吧。”
兩人進了竹屋,一戒大師看了北冥寒一眼,又看了冉長樂一眼,最后搖搖頭。
冉長樂疑惑道:“大師啊,你搖頭什么意思,就我們這鐵打的關系,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一戒失笑,道:“不可說,不可說……”
“不可說,你搖什么頭。”冉長樂朝北冥寒做了個鬼臉,道,“你說,是不是,夫君?”
北冥寒突然感覺胸口疼痛難忍,這痛來的太突然,太劇烈,他一時沒忍住,悶哼出聲。
冉長樂大驚,只見北冥寒片刻的功夫,臉色煞白,冷汗直流!
冉長樂忙拽出他的手臂,急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北冥汗死死咬住牙關,劇烈的頭疼讓他視線模糊,耳邊是他小女人急切又擔憂的嗓音。
他忍了又忍,憋出:“沒事……”
話沒說完,一口血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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