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有疾醫妃二胎有詭

006官爺,行個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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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爺,您看能不能行個方便。”尋韶容往守衛的手里塞了幾顆碎銀,又將楊巖給她的棕色令牌在他眼前晃了晃。

守衛看到令牌后臉色立馬就變了,瞪大了眼睛狐疑地上下打量著尋韶容,想著這么個不起眼的、看起來文文弱弱的郎中,怎么就得到了楊副將的賞識?

真是奇了怪了。

“跟我來吧。”守衛放下心中的疑惑,向她招了招手。

“多謝官爺。”尋韶容點頭哈腰,一臉地恭敬謙遜模樣。

出來混,還是謙遜卑微些好,這樣才不至于早早地就下線了。

守衛帶著尋韶容往軍營里面走,繞過幾間帳篷,到達了最里面的一個看起來明顯比其他帳篷要大的主帳。

“這里是殷王殿下,也就是鎮北將軍的主帳,終試就在里面進行,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守衛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多謝官爺。”

里面是殷王,想必就是自己意圖合作,報復打壓晉王和尋家的越南昭。

就要見到這位大名鼎鼎的戰神了,還有些緊張是怎么回事?

尋韶容整理一下衣服,撲了撲身上的塵土,剛才給那老者治脫臼時跪在地上,身上沾上了不少塵土。

“請問應征軍醫是在這里嗎?”尋韶容在賬外詢問,向里面張望著。

“進來。”里面想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渾厚有力。

尋韶容應了一聲后,撩起主帳的簾子,走了進去。

主位上坐著一位男子,一身玄色的長袍,領口和袖口繡著金邊,腰間系著一枚玉佩,頭發用玉冠束起,長眉如劍,雙眸如星,一張臉剛毅且棱角分明,這位威嚴的男子應該就是殷王了。

這男人長的可真好看,妥妥的深情男主啊!只是……

她往那男人的身下看,男人似乎是坐在輪椅上,真是可惜了,天妒英才啊,這么英俊的一個人竟然要坐輪椅。

難道是自己在山里面呆的太久了,怎么不知道越南昭殘廢了?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算了,算了,不管了,先看看情況再說。

他的身旁站著一位身穿黑色長袍,腰系寶劍的少年,看樣子應該是護衛。

“叫什么名字?”

“尋……”尋韶容剛要說出自己的名字,后又覺得不妥,萬一有人認識尋府的人豈不是過早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回王爺的話,小的尋容。”尋韶容跪在地上,低頭回答。

“地上的這幾個人,中了毒,你能治好嗎?”主位上的殷王冷冷地問。

聽到男人的話,尋韶容才注意到帳篷中央的空地上躺著三個年紀不大的士兵,面青唇紫,都已經昏迷了過去,看樣子是中了毒。

“想清楚再回答,若是欺騙本王,本王要你的命!”

聽到這冰冷的聲音,尋韶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不愧是心狠手辣,殘酷無情,雕心雁爪的越南昭啊,這生人勿近的冷冽氣質真是和傳聞一樣。

“能。”要是想留在軍營,留在越南昭身邊,一定得把這三個人治好。

要想解毒得先知道這幾人中了什么毒,尋韶容帶上面紗走到那三個士兵的前面,俯下身子去看他們的口鼻,隨后問:“這幾人可曾吃了什么東西,或是去過什么地方?”

“吃的和軍營中的士兵們都是一樣的,去過的地方……”少年侍衛回憶著。

“哦,我想起來了,他們三人奉命去后山探路,回來后不到半日就這樣了。”

“后山,可否帶我去看看?”

“郜寧,你帶他去,若是耍什么花招,就地處死。”越南昭冷冷地說道,一臉不信任地看著尋韶容。這來應征軍醫的人長的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沒什么真本事,也不知道是怎么混到終試的。

“是,王爺。”

這王爺也太嗜殺了吧?

“能否借我一把匕首?”尋韶容大著膽子問,她的包袱和藥箱里面沒有匕首和刀劍。誰知道后山會遇到什么,有一把匕首在遇到藤蔓、毒蛇之類的也好應對。

殷王將一把匕首扔在了地上,尋韶容將匕首拾起,看到匕首的刀鞘上刻著一個圖案,一把寶劍上面纏繞著藤條。

這圖案還挺好看的,莫名地感到有些眼熟。

“多謝王爺。”尋韶容收好匕首,跪在地上磕了一頭后便站起身,跟著少年護衛走出主帳,向后山走去。

后山有一片白霧繚繞的山谷,她抬起頭,白霧太過濃郁,頭頂十幾米高的距離就已經什么都看不見了。她的周圍,也都是白茫茫一片,能見度極低。

“等一下,不要靠近!”尋韶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低呼著制止了身后的人。

“這霧氣有毒。”尋韶容從懷中取出帕子捂住口鼻,護衛和士兵們也紛紛照做。

片刻后云朵散去,一縷陽光照進山谷,穿透了層層霧氣,使山谷里面的景色變得清晰起來。

雖然她沒有學過中醫,但是這五年來她讀遍了越國的醫術,再將現代的醫學知識互相遷移,已經形成了系統性的醫學思維。

她仔細地觀察著四周,這里煙霧繚繞,片草不生,在巖縫中,她看到了一抹綠色。在這樣的毒霧下能夠存活的東西,不是毒性更強,就是自身能夠代謝掉這些毒素。

想必能夠解毒。

她走到巖石中央,拿出匕首,帶上事先準備好的橡膠手套,小心地將生長在里面的綠色植物大朵大朵的割下來,用布包好放在了袖中。

“走吧。”

郜寧看著尋韶容手上奇奇怪怪的東西倒也沒說什么,在越國,奇奇怪怪的醫者很多。

陽光再次被云朵遮住,山谷里面青霧繚繞,尋韶容和郜寧帶著幾個侍衛小心翼翼地穿過巖石的縫隙,離開山谷回到了軍營。

一路崎嶇,回到軍營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

到了主帳門口,郜寧等人想用手去扯臉上的帕子,這里路悶著實在是難受,尋韶容看到郜寧的動作連忙制止,“等一下!”

郜寧看了她一眼,用疑問的眼神問道:“為何?”

“我們剛剛從毒霧繚繞的山谷里面出來,這個帕子上面已經沾到了毒氣,幾位大人不要用手去碰,有的毒的物質會粘到手上,你們再去碰耳鼻,很容易就感染了。”

幾人對視了一眼,決定還是聽從尋韶容的話,慢慢將舉到臉上的手放下,看著她。

“讓我來。”

尋韶容的手上還帶著手套,她的個子不是特別高,郜寧幾位士兵半蹲下身子,讓尋韶容幫他們摘摘下捂著臉的帕子。

“有勞尋軍醫了。”郜寧沖尋韶容笑了笑。

尋韶容將摘下來的幾個帕子扔到了火堆里,隨后將手上的手套取下也仍在了火堆里。

“好了,進去吧。”尋韶容掀開主帳的簾子,走了進去。

主張內,坐在主位上尊貴的男人正一臉冷峻的看著進來的幾人,隨后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士兵,有些不耐煩:“怎么去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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