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首輔的小福妻又甜又颯

第二百七十八章:不是白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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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不是白給的

第二百七十八章:不是白給的

“這說得哪里的話。”

“那有慶哥就收下,有慶哥幫我照顧母親和妹妹,我給有慶哥一些布料怎么了?不瞞有慶哥,在藍州城,阿月認了個開布莊的姐姐,還合伙做了點小生意,這便是那鋪子里的布料,有慶哥現在還不收嗎?”

這話竟是叫紀有慶無言以對,他不收是覺得紀允禮困難,但若真像紀允禮說的……

“有慶哥替嫂子和孩子們想想,更何況,之后我要上京趕考,還得有勞有慶哥。”

論嘴皮子,紀有慶終是不敵紀允禮,最后被說服道謝離開。

紀允禮也不再在門口逗留,而是關了門轉身進了院子。

隔著院子來自二房的叫罵聲還在繼續,但一點兒也不影響三房的其樂融融。

別兒個人不知道心疼紀允禮和陸月趕路,姚春花這個做娘的卻是心疼極了。

火急火燎地做了晚飯給他們吃,又給他們送上洗漱的水,緊接著連忙催著他們休息,什么都不讓管,說有事明兒個起來再說。

夫妻倆敵不過一個來自母親的關愛,便妥協的早早就回屋休息了。

屋子已經小半年不曾住人,但卻是和他們離開家的時候一般干凈整齊,而這無疑是家里留下來的三人的功勞。

住在這樣的屋子里,本身就是一種熨燙。

夫妻倆沒點燈,就那么蓋著棉被相擁地躺著。

“我給了紀珍珠一盒很精致的絨花,你說能不能刺激老太太?”

她給紀珍珠那一盒絨花可不是白給的,目的就是為了刺激吳秀華。

離開前他們沒計較,是念著紀德貴對紀允禮的恩才放過吳秀華一次,但吳秀華再次故技重施弄病了她婆母想讓紀允禮回來導致考不成試,這一次絕對不能再就這么算了。

“明兒二嬸肯定會鬧,我明早再給祖父送一套筆墨過去,二嬸定是更不得消停,有二嬸時時刻刻提醒老太太,她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會想辦法讓我不能在年后上京趕考。”

“我就不明白了,即便是不喜歡你,至于不喜歡到要毀你前程嗎?”這是陸月最不明白的地方。

而這事紀允禮也不明白,“不重要,總歸以后我和她之間再毫無干系,時間不早了,趕了一天的路,睡吧。”

“好。”陸月沒多言,她的確挺累的,不過,“你說娘和俏俏還有歡歡會愿意離開嗎?”

“會的。”

聽到這話陸月就安心了,隨后并沒有多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紀允禮卻還沒睡,而是對著黑乎乎的屋子問了一句,“紀明宇那邊什么情況?”

之前要考試,他沒空搭理他,只是讓人監視著,現在考完試了,他總要讓他按照他之前的方式活一遍。

且二房那么欺負他娘和妹妹,總不能就這么算了。

“回主子,他近來一直在櫻落鎮上活動,同鎮上一個員外整日里混跡在一起,還借了主子你的名頭。”

回話的人是暗衛,自然是孟梓楚相贈的。

“盯緊了,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是。”

問到了消息,紀允禮沒再多言,而是靠著陸月閉上了雙眼。

現在該急的不是他,而他有的是時間。

本就是一個大院子隔開然后加蓋的院子,這大嗓門一吼,還是在清靜的早晨,豬都得吵醒了。

一如紀允禮所言,一大早王紅燕就開始在院子里開罵,也不罵別人,就罵紀二柱,罵他蠢罵他笨罵他沒用,從而含沙射影大房以及三房,甚至連紀德貴都沒放過。

這個罵法,直接把吳秀華臉色氣青了,罵她兒子她能不惱?

在藍州城,陸月住的地方后面一條巷子里有一條大狗,每日早早就叫喚,陸月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后來完全隔絕,以至于王紅燕喉嚨都罵干了,陸月還在那睡,一直睡到天色大亮自然醒。

醒來后看著陌生又熟悉的家具,才反應過來已經回家了,立刻手忙腳亂的開始起身,“完了,睡過了,都沒起來幫娘做飯。”

第一天回來就起那么遲,著實不合適。

一側看書的紀允禮急忙將陸月按住,“慢些,小心摔著,娘才沒有要你做飯,剛剛還囑咐我別吵到你,讓你好好睡,可擔心你睡不好了。”

陸月瞬間覺得有些羞愧,做媳婦做成她這樣的,著實不合適。

“我跟俏俏和歡歡說了,等會兒吃了早飯去鎮上,帶她們一起去,她們高興得很,你現在起來,洗漱一番,她們瞧見你肯定歡喜。”

紀允禮沒選擇勸說,而是直接轉移話題。

果然,陸月一聽這話,哪里還記得剛剛起遲的事,連忙就下了地開始穿衣服,“那我快點,不能讓妹妹久等。”

瞧著陸月沒像剛剛那么慌忙,紀允禮也沒阻止。

并沒有太久的時間,陸月就收拾好了自己,剛出屋子,就瞧見院子里翹首以盼的姐妹倆,瞧見她就欣喜地跑了過來,“嫂嫂。”

一邊一個挽著她,看著就歡喜。

“等急了吧,嫂嫂這就吃早飯,吃完了和你們去鎮上。”

“不急不急,嫂嫂你慢慢來,反正去早了集市也沒開,再說了,咱不是坐馬車么,快得很呢。我都沒有坐過馬車,好激動。”

“我也沒坐過,也好激動。”紀歡歡跟著姐姐后面說了一句。

兩人可可愛愛的模樣,讓陸月不由得揉了揉她們的腦袋,笑著說了句,“以后有的是機會。”

紀歡歡被揉腦袋沒覺得什么,紀俏俏卻是覺得有些不對了,“嫂嫂,你長得比我高了,我記得你之前和我差不多的。”

昨晚光顧著高興了,都沒注意。

“你這孩子,你嫂嫂比你大,長得不就該比你高。”姚春花的聲音從廚房門口傳了過來。

“娘。”陸月連忙喊了姚春花一聲。

“哎。”姚春花聽著就歡喜,“快來吃早飯,娘早片刻就盛出來了,這會兒剛剛好的溫度。”

“對,吃早飯,我去喊大哥。”紀俏俏一下子也不記得剛剛說個子的事了。

早飯并沒有用去太多的時間,吃完后,紀允禮捧著裝著筆墨的箱子便出了門去敲響了隔壁的大門。

三個人的地方,毋庸置疑,這個開門人是紀珍珠。

開門的時候紀珍珠面色不太好,但一瞧見是紀允禮,還捧著箱子,再一想到此刻已經戴在了她頭上的絨花,立刻笑臉相迎,“原來是禮哥兒呀,快進來。”

紀允禮從始至終就跟沒看見紀珍珠的變色一般,甚至在跨進門的時候還瞧了一眼紀珍珠頭上的絨花,并說了一句,“這顏色很襯小姑。”: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