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側妃竟然沒有失寵

第二百八十七章 軟的不行,來硬的了

本側妃竟然沒有失寵第二百八十七章軟的不行,來硬的了!_sjwx

第二百八十七章軟的不行,來硬的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軟的不行,來硬的了!

周望軒手上的傷疤很明顯是燙傷留下的,而趙洛俞手上的傷是當初墜馬的時候的撞傷,是完全不同的。

難道我面前的這個人,真的不是趙洛俞嗎?

我抬起頭去看面前的人,他的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冷地看著我,這張臉,這張像極了白無常的臉,我絕對不會認錯!絕對不會!

可是這手……這……這是怎么回事!

我正欲再仔細看的時候,面前的人已經將手收了回去,“現在,你可以斷定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了吧?”他的聲音很是冰冷,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有那么一瞬間,我真的懷疑是自己認錯了人,面前的這個人或許真的不是趙洛俞,而是景王府的仆人,周望軒。

我有些頹然,就好像原本以為吃進嘴巴里面的一定是一塊糖,甚至已經幻想出了這塊糖有多么的甜!結果吃到口中才發現,那根本就是一粒苦到不能再苦的藥丸,還不是治病的藥丸,是攻心的毒藥!

我的表情已經把一切都寫在了臉上,便是那個周瑾書也看出了端倪,他笑著對我說道:“江女官,現在相信我們的話了吧?這個周望軒真的不是你要找的大梁襄王。”

此刻我面前的人已經退到了一旁,恭恭敬敬地站著,他,真的不是趙洛俞嗎?

我在腦海之中瘋狂地想著趙洛俞的身上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印記,哪怕是一顆痣也好,能證明他的身份的!

然而……

我發現,我對于趙洛俞根本不是那么的了解,或者說,在我發現愛自己愛上趙洛俞以前,我根本就不怎么關注他,他哪里有印記,哪里有痣,我根本就不知道……

而在我愛上趙洛俞以后,他便已經去了遼城,即使后來遼城見面,我也沒有仔細地去記住他身上有什么……

我心中有些嘲諷自己,江辰媛啊,這件事,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你自己!

我沒有其他的證據再去證明面前這個人的身份,雖然我知道他是趙洛俞。

從外表上看他也就是趙洛俞,但是這有什么用呢,我說出的話,沒有人相信,并且連他自己都說他是周望軒。

此時周瑾書便說道:“江女官,眼瞧著便是晚上了,不如留下吃晚飯吧。”

我聽得出,這是趕人的話。

我的面上強做出一派自然的神色。我也不知道我的臉色自然不自然,我對著周瑾書說道:“不必了。”

“既然如此,我送江女官出門。”周瑾書笑著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如此,我只得跟著周瑾書向外走去,但是我還是不死心,我若是今日離去,再來找這周望軒恐怕就沒有合適的理由了。

難不成我要等著趙洛俞自己恢復記憶嗎?

那要等多久,三天五天?十日八日?還是三月兩月?又或者三年五年?

不行!

如果趙洛俞一輩子都想不起從前的事情,他就再也不會記得我了!

我不是個愛爭奪的人,也并不喜歡爭搶,但是這一次如果我放棄了,如果我沒有辦法,那么我可能此生此世便跟趙洛俞錯過了!

若是兩年前,錯過就錯過了,趙洛俞不愛我,我也不愛他。

但是現在,不行!

我不可以錯過一個愛我的人,更不可以錯過一個我愛的人!

我一定要讓他想起從前的事情,即便他永遠也想不起來,我也要努力一次,或許他會再次愛上我!

走到靜王府大門的時候,我突然停下了腳步,說道:“我要帶走周望軒!”

“江女官……這,怕是不妥。”走在我旁邊的周瑾書就是一愣,隨后為難地說道。

“還請行個方便。”我對著周瑾書施禮說道。

周瑾書微微一笑,面雖善,話卻毒,說道:“江女官,便是你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也不能一句話就帶走我景王府的人呀,傳出去,知道的說我們是通情達理,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景王府連陛下身邊的女官都要巴結,都要畏懼呢……”

我轉身去看他,見這人軟的不吃,那我只好來硬的了!

我從懷中拿出了大周皇帝給我的天子令,大聲道:“見天子令如見天子,你敢阻攔嗎?”

周瑾書見到我手中拿著的天子令,便是一愣,隨即便跪倒在地扣頭,連著他身后的仆人也紛紛跪倒。

我說道:“我現在就要帶走周望軒!”

“江女官,周望軒是我靜王府的孫女婿,此事還需要我祖父知曉……”周瑾書跪地驚詫萬分地說道。

我心說,我可不能聽你的,還讓老王爺知道?老王爺是大周皇帝的叔叔,到時候這天子令管用不管用就不一定了,若是老景王再鬧到大周皇帝哪里,說不定就是我的沒理了!

我得趁著老王爺不知情,把周望軒帶走!至于老王爺找不著陛下的,至于以后的什么事,以后再說吧!

這次機會我必須得抓住!不然就再也沒機會了!

“你想抗旨嗎?”既然見這天子令就如見天子,那么我現在說的話就是圣旨!誰要是敢不聽,那就是抗旨不遵!

我先把這大高帽給周瑾書帶上,看他應不應我的話!

“臣……不敢!”周瑾書說完這句話,就對著一旁的仆人說道,“去把周望軒帶來!”

我見周瑾書對著那仆人擠眉弄眼,想著說不定這是讓那仆人去找老王爺,我連忙道:“老王爺年事已高,這件事不必讓他知曉了,且我又不會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誰敢擅自稟告老王爺,同樣是抗旨!”

那仆人一縮脖子,連連撒腿跑了。

周瑾書還跪在地上說道:“江女官,周望軒真的不是大梁襄王,而且本月十六便是他與晨溪的婚事了……”

我冷聲道:“若他真的不是襄王,七月十六日之前,我自會送他回來,定不會耽誤了長姐的婚事。”

“江女官,雖然你現在手握天子令,我還是要說上一句!”周瑾書擲地有聲地說道。

我真想說一句:我不想聽,你別說了!

我料想他不會說什么我愛聽的話!: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