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在瘋批宴少懷里致命招惹_sjwx
姜家氣氛正是糟糕。
廳中三個男人的手機突然同時開始震動響鈴。
莊叔也是火急火燎地沖進客廳,緊張地跟姜瑾之匯報:
“先生,八點了,可以查分了。”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集在姜檀兒身上。
她是額前三條黑線,老父親和哥哥們的情緒轉變太快了點。
于是乖巧地低頭,開始在官網上查詢分數。
姜瑾之有點坐不住,湊了過去,盯緊了手機屏幕。
姜江也是少有的認真,屏氣凝神。
頁面跳轉的速度有點慢。
姜瑾之著實是心急,暴躁地道:“什么破網速!明天就讓他們涼了!”
緩沖了足有十秒,跳到了成績頁面。
姜瑾之一瞬是笑逐顏開,差點激動破功跳起來。
“爸,怎么樣?”
姜意潯腿腳不便,只能是坐在輪椅上干著急。
姜瑾之哪有功夫跟他說話,早就屁顛屁顛地給自己老婆匯報工作了,激動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悅,沖著電話喊:
“老婆,滿分,糖糖考了滿分!”
姜江也是笑得合不攏嘴,抱起妹妹轉圈圈。
“姜江,你這榆木腦子!糖糖還沒吃飯,別把她轉暈了!”
姜意潯呵斥,他要是能站起來,早上腿給他幾腳了。
姜檀兒著實是被轉暈了,腳挨著地面時,仍是頭暈目眩,兩眼冒星星。
等她緩過來神,莊叔已經吩咐下人把早就準備好的菜肴端上了桌。
“糖糖,哥哥已經給你預報考了MIT金融系,那邊都打理好了,暑假過完就送你過去。”
姜意潯夾了糖醋排骨,送到姜檀兒的小碗里。
姜瑾之緊跟著把剝好的蝦仁送到女兒嘴邊,不樂意地抱怨:
“早晚是要繼承家業的,學那些干什么,就留在江城。”
“我反正也不同意糖寶出國,她跟著我就行。”
姜江是舉雙手反對,鮮榨果汁送到小姑娘手里,催著她喝。
“跟著你有什么好的,讓她跟著你被全網黑?做個無腦花瓶!”
姜意潯沖著姜江撒火,差點掀了桌子。
姜江更是不服氣,他跟小妹的風評明明有變好的趨勢。
姜檀兒是不得已放下手中的碗筷,清了清嗓子,鄭重地宣布:
“我已經想好了,讀江大的心理系。這樣既可以守在爸爸身邊,又可以陪著小哥參加綜藝,也不用做大哥口中的無腦花瓶。”
姜江是感動到哭,一個勁兒地嚷嚷小妹果然是疼愛他的。
而姜意潯卻臉色鐵青,冷毅的五官更加酷寒,渾身散發著居于高位者的壓迫感。
他的嗓音更是不耐煩,清冽不近人情:
“讀心理學?又是為了那個野小子。姜檀兒,他人現在在哪兒你都不知道,還心心念念著治愈他?”
姜檀兒瞳色冷淡了幾分,蔥白的手指微微弓起弧度,扣著桌布。
她少許被激怒了,嬌俏的臉蛋上惱意彌漫,
“大哥,宴時遇玩失蹤,的確惹怒了我,我可以打他罵他,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叫他野小子,我不喜歡。”
她是認真的,眸水沒有絲毫波動,跟姜意潯對視。
姜意潯暴怒,修長的手臂移動時,無意碰掉了桌面上的碗筷。
他嗓音冷漠,揉了幾分刻薄,“他無父,遭生母厭惡唾棄,怎么不是野小子?”
姜檀兒瞳底的惱怒又深了幾分,手指的弧度更加突出。
她不喜歡大哥這么說宴時遇。
沒人給他機會選擇出身,錯的不是他。
“爸爸,我吃好了。小哥,我們走。”
姜檀兒倏然起身,推開了身后的椅子。
她怕再多待幾分鐘,她會大逆不道地揍她的親哥。
姜江怒其不爭地伸手指了指姜意潯,哎了一聲,快速跟上小姑娘的腳步。
等兩人走遠,姜瑾之低聲開口:
“你惹糖糖做什么?悄無聲息地逼走那野小子不就行了。”
姜意潯錘了錘心口,氣郁得厲害,咬了咬后槽牙,
“那也得能逼走那野小子才行,他不是好惹的主兒,廢了不少力氣才把人弄出江城。”
姜檀兒走得極快,姜江是三步并作兩步地跟著,殷勤地拍著馬屁:
“糖寶,大哥就是暴君,反正小哥無條件支持你和臨時妹夫。”
姜檀兒聞言,一瞬剎住了腳步,側身撲進姜江的懷里,哽咽了:
“小哥,我把大哥惹生氣了,我太難了……”
她是又氣大哥,又愛大哥。
姜家人疼愛她,這是不爭的事實。
因為疼愛她,討厭宴時遇,更是實打實的事實。
姜江輕嘆,收起身上吊兒郎當的氣息,倏然變得成熟穩重,溫柔地安慰:
“大哥其實比誰都疼你,他畢竟是因為宴時遇出了車禍,心結沒那么容易解開。你啊,就是太偏心臨時妹夫了。”
姜檀兒更難受了,回瀾園的路上幾乎是一言不發。
姜江使勁兒渾身的解數都沒能把人給逗樂了。
到瀾園,下車時,她才沒精打采的道了一句:“小哥,明天見。”
而后低著頭,蔫巴巴地進了小區。
宴時遇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連瀾園都沒回。
姜檀兒抱膝窩在沙發上,小口小口地喝著酒。
等到凌晨,仍然是不見人回來,甚至連條信息都沒有。
“呵!男人果然不能慣著!玩失蹤,本小姐是給你臉了!”
她是自言自語著,眼神憤憤。
隨手將空酒瓶丟在地上,又開了一瓶。
正昂頭往嘴里灌,手機響了。
鈴聲仿佛是催化劑,一瞬點燃了她的情緒。
眸光瞥見屏幕上的名字,又澆滅了躁動了情緒。
“祖宗,大買賣!老娘又幫你接了Sweet的新專輯!”
揚聲器地傳出團長興奮的聲音。
“推了。”
姜檀兒漠然拒絕。
“別啊!上次給他們的五首曲子,單首銷量破十億,這次對方答應給一千萬,祖宗……”
“不接。”
姜檀兒沒給對方多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后來嫌手機太吵,索性關機。
她喝累了,赤腳晃到房門口,靠在墻壁上,迷迷糊糊地修改房門密碼,嘴里振振有詞:
“以后別想再進我家,喂不熟的白眼狼!”
“喂熟了。”
有一瞬間,她仿佛產生了幻覺,好像聽到有人跟她說話,暈乎乎地去找聲音的來源。: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