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病嬌王爺獨寵我_第92章:病發吐血,身世浮現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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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慌忙給緋煙使眼色。
緋煙收斂,盯了剛進門的太醫,輕啟紅唇:“勞煩太醫了。”
“都是臣分內之事。”
年輕的太醫將煎好的藥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后退幾步站著。
“你叫什么名字?”
緋煙端起小碗,聞了聞,苦澀難耐,不由地粥了眉頭。
隨口吩咐紅袖準備蜜餞兒。
“回娘娘,臣姓傅名云卿。”
傅云卿垂頭,恭敬作答回答。
“傅太醫,依你看,本妃這臉是不是特別丑?”
緋煙提問,皺著眉將小碗里黑乎乎的藥一飲而盡,接過紅袖端來的蜜餞,含了兩顆。
“娘娘的盛世容顏,不敢窺探。”
傅云卿冷淡地回答。
這話一出口,緋煙就被逗笑了。
“這太醫院的太醫嘴倒是挺甜的,本妃許你看就是。”
緋煙嬌媚地笑著,玩味地望著對她卑躬屈膝之人,滿心地舒爽。
當初嘲笑她出身青樓的人,遲早會被她踩在腳底下。
“我們娘娘讓你看,你看了就是。”
紅袖催促,跟著耀武揚威。
傅云卿忐忑,抬頭望了緋煙一眼,慌忙又低下了頭,老老實實地作答:“娘娘生得貌美如花,閉月羞花之貌。”
緋煙別有意味地笑了,揮手示意紅袖躬身,低語兩句。
紅袖聽得是一臉奸笑,直起身子,望著傅云卿,板著一張臉,“傅太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擺明了調戲我家娘娘。我要去找皇上,告御狀!”
傅云卿惶恐,立馬雙膝跪地,不敢抬頭,口中不斷地重復,“臣不敢……”
緋煙主仆更是得意,居高臨下地玩鬧。
另一邊,蕭溫珩是不顧阻撓,握著阮洛月疾步出了宮門。
元一迎了上去。
“滾開!”
他暴躁,墨瞳泛著妖邪之氣。
嚇得元一慌忙躲閃到一邊。
“你發什么脾氣。”
阮洛月不滿,皺著小臉,怎么突然就生氣了。
她不肯走,硬是被拽上了馬車。
身后的簾布剛落,蕭溫珩就是一陣咳嗽,血順著嘴角淌落。
“讓你不許動內力,你偏是不肯聽我的。”
阮洛月賭氣,蹲在他跟前,用帕子擦拭。
病美人方才當真特別奇怪。
就算是為了護她,也不該當眾駁了老皇帝的面子。
日后他這皇子更不受寵了。
“本王不許他們欺你。”
蕭溫珩震怒,如同狂躁的雄獅,彌漫著殺戮之氣。
“以后不許亂來。我畢竟是將軍府的嫡女,皇上又不會殺了我,頂多是小懲小戒。”
阮洛月心疼,皺著眉,昂著頭,替他擦干凈血跡。
為這點小事,倒也不至于動怒。
“疼嗎?”
她關切,望著他額角冒出的細汗。
若風說了,他每動一次內力,就會如同萬蟲啃食,壽命也會跟著縮短。
“疼。”
被她那么一頓訓斥,蕭溫珩弱氣了不少,把人從腿間揪起來,拉到身旁,嫻熟地壓在她肩頭,閉眼休息。
她是微微一聲嘆,裝做小綿羊二十多年,就這么暴露了,真得好嗎?
老妖婆那張臉都要綠了,日后定然是會找麻煩的。
皇上那兒就更不用說了,被他不放在眼里,懲戒也少不了。
馬車緩緩地行駛,她是愁眉苦臉,絞盡腦汁地想法子,保他周全。
阮爹爹如今是有名無權了,掛職放了個王爺,倒也是指望不上了。
唯獨有點話語權的也就是遠在邊疆的哥哥,阮銘城。
可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她當真是愁啊。
一路唉聲嘆息,到了珩王府立馬收了情緒,把肩頭的人叫醒。
下馬車時,珩王府門口多了個陌生面孔,倒也是一表人才,比起若風斯文內斂許多。
聽若風稱呼他百里。
“王爺,您回來了。”
若風和百里上前攙扶。
被蕭溫珩躲開了。
“為夫要阮阮攙著。”
他眼巴巴地盯著剛跳下馬車的某阮。
她人沒站穩,就被黏上了。
“蕭溫珩,你少裝柔弱。”
她抽了抽嘴角,到了珩王府了,突然開始裝柔弱。
裝給誰看呀!
“阮阮,方才為你出頭,現在心口疼得厲害。”
蕭溫珩柔弱不能自理,軟綿綿地依著她。
珩王府的吃瓜群眾圍觀大型撒嬌現場。
元一跟在身后,默不作聲地望著,緊跟其后。
“小姐,你終于回來了。”
暮秋如同風一般,狂奔而來。
一望小姐身邊粘著不放的王爺,只能遠遠地望著。
她也想抱小姐來著。
“小秋,你的手怎么樣了?”
阮洛月把嬌氣的人安置在椅子上,第一件事兒就是關心暮秋手上的傷。
“沒事,我皮糙肉厚的,不怕疼。”
暮秋笑呵呵,他們農家人習慣了,干農活總是會傷著。
不就是被燙了手,不礙事。
“怎么這么不小心。”
某阮忍不住嘮叨兩句。
她這王妃,沒人伺候也罷,盡是伺候人了。
“王妃,是我不小心燙了小秋,你罰我就是。”
元一上前解釋了緣由。
早膳,她不小心碰灑了燒熱的油,燙傷了暮秋。
“小姐,元一也是無心的,你不要罰她。”
暮秋善良,幫著給元一求情。
“小姐什么時候說要罰了?快去準備晚膳,小姐都要餓死了。”
阮洛月癟嘴,她可是餓了一天的肚子。
本來尋思著能在皇宮蹭上一頓滿漢全席,沒想到出了那檔子被人陷害之事。
主仆倆正親熱,耳后咳嗽聲不斷。
“咳咳……”
“你就別裝了。今日你大鬧皇宮之事,恐怕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誰還信你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秧子。”
阮洛月沒好氣地懟了一句,揚長而去。
裝什么小綿羊,就是只大尾巴狼。
她前腳剛離開,蕭溫珩即刻起身,威風凜凜地去了書房。
若風二人跟著去了。
進了書房,百里將一破舊的木盒子放在了書桌上。
“主子,這就是屬下從宮里的老太監那兒得來的東西。老太監不敢回南曙作證,怕遭了血光之災,只是將您母妃的遺物交給了屬下。”
百里謹慎說話。
蕭溫珩鳳眸微瞇,翻開了木盒子。
盒子里是些孩童的小衣服,小鞋子,還有些許書信。
他逐一端詳,細細地摩挲,翻開了揉皺的信紙,眉頭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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