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病嬌王爺獨寵我_第98章:性情大變,勢在必得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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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王,你要給丞相府一個交代!”
南宮瑾十分不滿,珩王這分明是在挑釁鬧事。
誰都知道,老丞相是文官,一丁點武功都不會,何來切磋武藝一說。
南宮瑾叫管家立刻召集人手。
“瑾兒,不要大驚小怪。老夫的確是在跟珩王切磋。”
南宮珉緩過一口氣,阻止了他。
借著管家的攙扶站了起來。
“爹,你怎么可能……”
南宮瑾話不解,說了一半,忍了回去。
不悅地望著蕭溫珩。
“舅舅,本王的娘子,對丞相府這宅子有點感興趣,不如你把這塊地讓給本王?”
蕭溫珩緩步上前,就站在南宮珉身前。
仿佛只是在打招呼,并不是在商量。
“珩王,你這說得是什么話?”
南宮瑾不解。
蕭溫珩的行為完全非一個正常人做得出。
“阿瑾,本王要丞相府這塊地,這么簡單,你都聽不明白?日后你可是要輔佐七弟的。”
蕭溫珩輕笑,雙手背在身后。
明明是一身道骨仙風,卻總是讓人不寒而栗。
他周身的寒氣,即便是灼熱的陽光都無法抵消。
南宮瑾忍無可忍,倒也沒想心平氣和地問話,皺起了眉頭,握著拳頭,“丞相府的地憑什么給你?”
蕭溫珩笑了笑,不說話。
篤定地望著南宮珉。
“珩王,你不要欺人太甚。”
南宮珉老臉氣得一陣兒青,咬了咬牙。
蕭溫珩只是挑眉,依舊風淡云輕。
院子里,除了他,其余幾人都是氣得慌。
特別是南宮珉,臉拉得特別長,卻又憋著氣。
“爹爹,不要與他多言,直接稟告圣上。”
南宮瑾對他的飛揚跋扈,蠻不講理,一點都不滿意。
珩王一向不與人交往,待在珩王府養病,今日再見,完全是。判若兩人。
本王也正有此意,不如舅舅與本王一同跟父皇聊聊。”
蕭溫珩非但沒怕,反倒是特別贊成南宮瑾的提議,催著去面圣。
但是南宮珉卻妥協了,咬著后槽牙,艱難地蹦出一句話:
“珩王妃若是看上了這宅子,老夫過幾日讓給她就是。”
“那是極好的。舅舅,早些明日就搬吧,王妃那性子急,等不及。”
蕭溫珩愉悅地抿著唇,與南宮瑾父子倆擦肩而過。
南宮瑾剛想追,再次被南宮珉阻止了。
“瑾兒,莫要糾纏珩王,爹爹自有分寸。”
南宮珉氣血郁結,頓時是一陣頭昏眼花,踉蹌兩步,險些昏厥。
“爹,你這是何意?為什么答應把宅子讓給珩王?”
南宮瑾不懂,丞相府什么時候都能讓一個沒權沒勢的草包王爺拿捏了。
南宮珉不解釋,狠狠地瞪著消失在墻外的白色衣角,重重地跺了跺腳。
蕭溫珩剛出后院,就被躲在墻角的阮洛月逮了個正著。
方才后院,書房前發生的事情,她可是一字不落地聽到了,也是暗暗地捏了把汗。
“阿珩,你要丞相府的宅子做什么?”
她實在是不解,更離譜的是,老丞相竟然答應了!
南宮家在南曙的實力,僅次于萬人之上的皇上。
竟然三言兩語就把老巢交了。
“娘子喜歡,為夫就買給你了。”
蕭溫珩褪去一身冷漠,溫潤地笑著。
鳳眸里的陰戾早已深深地埋在了眼底。
“這可是丞相府?你怎么想的!若是告到皇帝年前,沒你的好果子吃。”
阮洛月憂心如焚,精致的峨眉染了憂郁,沉重了不少。
她不懂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去得罪南宮家。
他不如蕭景琰和蕭清乾那般,身后各自有不同的勢力幫襯。
一步走錯,只會讓日后的處境更難。
驗身是閨中事,阮家男丁不便在場,等在院子里。其他幾房的太太旁坐一側,說是來替她撐場子,可阮洛月心里跟明鏡兒似的,這群人是想獲得一手八卦消息。
“小姐,隨老婆子去屏風后。”驗身婆語氣上但是恭敬,可眼神里都是鄙夷。
“婆婆準備怎么驗?”阮洛月魅人一笑。
“小姐不著一物,老婆子我一摸便知。”驗身婆一臉自信。
“那婆婆若是摸錯了,我得貞潔豈不是毀于一旦?不妥不妥。”
阮洛卡月搖頭,這測試主觀性太強,還不是驗身婆子一人說得算。二娘這是上了雙重保險,若是夜她沒失了貞潔,今日憑著驗身婆子的一句話也可定她的罪,實在是妙啊。
“老婆子我可是在宮里替那些妃嬪驗身的,從來不會看錯。”專業知識被質疑,驗身婆被激怒了。
二娘給身旁的秋香使了個眼色。
秋香迅速開口插了話,“小姐,你該不會是失了貞潔,不敢驗身吧?”
阮洛月倒是淡定,紅菱氣得兩腮鼓著,怒罵秋香胡說八道。
“驗倒是可以,婆婆不如換種法子,滴血可好?”阮洛月心生一計,瞟了秋香一眼。
“滴血驗身,的確有這個法子。”驗身婆同意了,二娘卻坐不穩了。
趁著驗身婆準備清水的時候,跟著出去了。
“我要的結果只有一個,阮洛月非處子之身,你可別懷了我的好事!”
孫菲菲急切,跟驗身婆子再三交代,天大的好機會,只要坐實阮洛月失貞,與三皇子的婚事必然會阮洛月毫無防備地走到銅盆前,將手伸了過去,幾房太太也都上前圍觀。
驗身婆取針,在她蔥白的指腹上戳了一下,一顆殷紅的血珠子冒了出來,輕輕按壓,血滴掉入水中,血迅速在水中四散開來。
“二夫人,恕老婆子直言,血凝而不散乃處子之身,如今這血散而不凝,恐怕大小姐這是已經失身了。”驗身婆一本正經地向眾人解說。
二娘壓著笑意,一面說著再等等,一面給秋香使了眼色去通報阮爹爹。
幾個夫人更是明目張膽地交頭接耳,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那邊院子里,阮爹爹得了消息,直接闖了進來,指著阮洛月的手微微顫動,嘆息一聲高過一聲。
阮洛月非但不急,反而光明正大地徘徊在銅盆前,捏著下巴,饒阮洛月一聽,銀鈴般的笑聲響徹廳中,夾雜著幾句嘲諷,“那婆婆豈不是一手遮天,誰能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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