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死對頭靠美食養幼崽

第九章 當真要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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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當真要分家?

第九章當真要分家?

“叫...叫...”

“大夫來了,快讓開,快。”

男孩即刻就被小心平移架到擔架上,鐘習川也隨著一同到醫館去。

“阿娘,阿爹去干什么?”

“阿爹去救人。”

鐘思思的雙眼一瞬間就被崇拜的光環環繞,驚訝道:“阿爹還會救人?”

沈如溪將壇子捧起,輕聲道:“那當然,你阿爹可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呢,無所不能,可是個大英雄。”

“哇哦大英雄那思思也要像阿爹那樣,做個大英雄。”

“好。”

鐘習川在大學時可是臨床醫學專業的,當時可是迷倒一眾少女,除了她,誰會喜歡一個木頭呢。不過不知道為何后來他到國外留學,還選擇了設計專業進修,更一舉空降到A公司擔任設計部的總經理。

她也是因為這事也感到不滿,當初她可是靠幾年努力摸爬滾打才爬到總經理的位置呢,就這小白臉還搞空降這操作,憑什么呢?

沈如溪將思緒收回,正打算關門之時,鐘習川就跑了回來。

“搞定了?那人還好吧?”

“情況暫時穩定住了,不過溪,你這是什么眼神?”

沈如溪眨了眨眼就轉身往里走去,心想現如今就他可不是小白臉,而是小黑臉了。

待將床褥、成衣收好,壇子洗好之后,三人就在路邊吃了粉面,打包幾個餅子啟程回鄉。

三人剛一進門,就看到鐘浩文被推了出來,緊接他們屋中的凳子、碗子相繼被扔了出來。

“他們可定是藏了什么好東西,大房一點也不老實。”

沈如溪接過鐘習川遞來的木棍子,然后換上流氓痞子的走姿,“喲!怎么,老虎不在山,猴子當大王,是吧?”說罷就用力地落棍于桌面。

發出的響聲嚇得里邊的人夾起了尾巴,鐘富貴被推著擠著出來直面沈如溪,“你...你們藏著好東西,一定...一定是偷的。”

“就是,阿娘前天說不見了二兩銀子。”鐘梨兒接著鐘富貴的話,大聲說道。

“藏著什么好東西,你們倒說說看,今日個我心情好,不動粗。”

鐘富貴咕咚咽下口水,抬起頭直迎上沈如溪的視線說道:“你們這幾天都沒飯吃,怎么可能還能活蹦亂跳,定是將好東西,不對,定是偷了阿娘的銀子去買好東西吃。”

“證據呢?”

“我就是證據。”鐘林氏從正房里邊走出來,氣勢洶洶地指著沈如溪罵道:“那日你們大房趁我們暈倒了就借機入內偷竊,足足偷了二兩銀子。念在同一屋檐下,若你把它交出來,我還能繞你這一次。”

這舉動再一次刷新沈如溪的下限,她知道奇葩年年有,只是為何這么多?“你這是窮瘋了嗎?報官好了,誰要是偷了去挨板子不就好了?”

“混賬,你這是將家丑外揚嗎?毒婦。”鐘老頭子也從屋里邊出來。

“既然不想家丑外揚,那你們就不要鬧不要吵,你們搞這么一出就像那窮瘋的流浪漢民,恨不得從別人的身上刮下一文錢來,既當了女表子,還立什么牌坊呢?”

“鐘家要休了你,毒婦,毒婦!”鐘老頭子氣的直跺腳,這些天因鐘習川沒有到田里干活,那家人就沒有給銀錢,導致他們只能啃老本。

可沒有收入,坐食山空是極容易的事。

“鐘老頭子,你在這嚷嚷什么呢?”族長被鐘習川請來,氣場一出即刻鎮住全場。

“族長,你怎么來了?這不過是小吵小鬧,過了就沒事了。”鐘老頭子賠笑說道。

鐘習川立馬跪下地上,“族長,小輩請您來就是為了讓您主持公道,我要分家。”

“咳咳、咳咳,”鐘老頭子氣上心頭,“逆子,你竟為了這毒婦分家?看我不打死你。”說著就要掄起拐杖往下打。

“老頭子!”族長急喝止住。

“族長,我們大房自阿娘去世之后就一直兢兢業業,孝敬爹娘,從不敢有半分差池。田里的活都是我們干,也不敢有半分逾矩。可是他們呢,非但不感激,還將我們往底作賤。

大媳婦中暑臥病在床,他們還不給吃的,還打傷了思思,我們弄到城里去,最后還得依靠丈母娘給銀子醫治。你說當男人的,當初信誓旦旦將媳婦娶回來,最后還得花娘家的錢,窩不窩囊?”

鐘習川將眼淚抹去,繼續說道:“這樣我也想忍了,可他們變本加厲,不讓大房吃飯,還抓了大媳婦又打又罵。族長你也知道,我媳婦她弱不禁風,柔弱不能自理啊”

“咳咳,咳咳。”沈如溪配合地咳嗽兩聲,然后原地旋轉三百六十度暈倒在地。

“媳婦。”/“阿娘。”

鐘梨兒、鐘李氏、鐘林氏忍不住嘴角抽抽。

“族長,你看她還落下病根了,按照他們所說大房不干活沒飯吃,那豈不是讓媳婦白白等死嗎?你看我們屋子里東西都被扔了出來,這已不是第一次了。”

四周鄰里早就被鐘家所弄出的動靜給引了過來,現如今見到鐘習川這番聲情并茂,不由地跟著熱淚盈眶起來,紛紛喊著分出去,搬出去之類的話語。

族長往日里不是不知道鐘家這攤子事,只不過他們不說,也就由著他們去了。

“族長,他們偷了阿娘的錢。”

“閉嘴!你再胡說八道就滾回自己的房間去。”

“阿爹”鐘梨兒從未被鐘老頭子如此罵過,當下就掉了眼淚。

鐘林氏連忙將鐘梨兒給止住,她知道鐘老頭子最愛面子,現如今請了族長來,弄到這番場景已經是丟盡鐘家的顏面。更何況本來就沒有偷銀子一事,若鬧大開來,指不定真就告到縣老爺那里去了。

到時候怕是挨板子的會是她這副老骨頭,她可受不了。

族長看了眼靠在墻邊虛弱喘氣的沈如溪,以及兩個哭得眼淚鼻涕直流的小孩,再轉回看向跪在地上、丟失自尊的卑微求活的鐘習川。

最后只好無奈嘆氣問道:“鐘老大,你當真要分家出去獨立生活?”: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