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死對頭靠美食養幼崽

第二十七章 你不說,我就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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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你不說,我就不松手

第二十七章你不說,我就不松手

鐘習川再一把將她從木桶中抱起,緊接迅速往她的身上披上厚被子。

明明是什么也沒看見,也沒有多逾矩,可當手心觸碰到嫩滑的肌膚之時,鐘習川的雙耳還是不受控地紅了。可他不敢多停留,連忙扯過衣服就抱著沈如溪摸索著回房間。

接下來的幫抹身子、幫穿衣服是他長這么大,頭一次覺得有比登天還難的事。

“你說你,這都不會照顧自己,要是只有你自己一人穿過來,不對,不對,算了。”

若他不跟著穿,豈不是便宜了原身,那可不行。

鐘習川將面巾取下就到廚房去煮姜湯,待喂沈如溪吃下之后,他才洗漱等那兩個小豆丁回來。

翌日正是大年初一,這天才微微亮,四周鄰里就都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地鬧得吵吵嚷嚷。

鐘浩文和鐘思思昨天才交到了朋友,哪耐得住這寂寞,于是偷偷下床將新衣服換上就偷溜出門去。

沈如溪也被這鬧聲吵醒,可睜開眼時發現不對勁。

她怎么會在鐘習川的懷里?還穿好衣服了?她不是...難道?

沈如溪嚇得小腦海激靈,忙想著往后退,誰知在她腰上那手將她往懷里帶。

“再睡一會。”

又是該死的低音炮,還有這該死的咽水聲,這一大早的也不讓人安寧。

沈如溪連忙伸手將鐘習川的豬手給扒開,可這剛離開一會吧,就又重新搭上來了。

“鐘木頭,還不快松開你這豬手,不要就剁了去。”

鐘習川聽到這話反而將沈如溪抱得更緊了,“溪,你前幾日生氣什么呢?嗯?”

“我...我...我沒生氣,快松開。”

“就不,你不說,我就不松。”

這該死的霸道,怎么就有那么一丁點撩呢?

沈如溪試著再將豬手給扒開,可這次她硬是掰不動,“你干嘛呢,都說我沒生氣。”

“與你這么多年,連你生不生氣難道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說出來咱們商量商量。”

“你別以為自己很了解我,人都是會變的。”

“你說不說?不說就別怪我了。”鐘習川的豬手緩緩往下挪。

沈如溪連忙將他的手給抓住,“誒,誒誒誒,你干嘛,你...你...你別動手動腳的。”

鐘習川將下巴枕在沈如溪的腦袋上,低聲問道:“你說還是不說?”

“說說說說你頭啊,找你未婚妻說去。”

“未婚妻?”

沈如溪趁著鐘習川愣住的時候,快速將他的手給甩開起身。

“你說哪門子未婚妻,我就認識你這么一個女的。”鐘習川看著沈如溪下床往外走就連忙起身叫道:“你站住!”

“思思和浩文呢?昨夜沒有回來嗎?”

“回來了呀,我是看著他們歇下才睡的。”鐘習川往周圍看去,“新衣都不在,定是穿著走出去玩了。誒,你剛才說、”

“我這衣服,我昨夜是...?”

一句話就將鐘習川想繼續問下去的話給止住,鐘習川怯怯轉過頭去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我困了,我歇歇歇會。”說著就蓋被子躺下了。

沈如溪剛才可將他那句,‘我就認識你這么一個女的’給聽入心里邊去,于是興奮地拿起新衣服就到廚房換去,還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飯。

用早飯的時候,鐘思思和鐘浩文玩的一身汗回來,沈如溪說了他們兩句就用面巾將他們背后的汗給抹干,然后才一同用膳。

早飯過后,鐘思思和鐘浩文就給沈如溪和鐘習川拜年。

鐘浩文率先起范說道:“祝阿爹阿娘新年快樂,永結同心,恩愛如初。”

這話說的沈如溪老臉一紅,只學著鐘習川應了一聲就將昨日包好的兩份紅包遞過去。

“謝謝阿爹阿娘”鐘浩文摸著沉甸甸的小銅錢,心思就飛到外頭小貨郎身上去了。

鐘思思也學著鐘浩文拱手敬禮,甜甜道:“祝阿爹阿娘身體健康,早日生個弟弟妹妹。”

“咳咳、咳咳。”沈如溪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連忙咳嗽好幾聲才停下。

鐘習川見沈如溪沒事才應道:“好,這給你。”

鐘思思接過紅包之后,開心說道:“謝謝阿爹阿娘”

緊接這兩小豆丁拜年之后,外頭就跑進一群小兒,一口一句道著‘新年快樂’,沈如溪也一一給了紅包。

“阿娘,我們也想著跟他們出去玩”

“阿娘,思思也想出去。”

“那你們出去玩的是什么呢?”

“你管人家出去玩的是什么,人家小孩子不能有秘密,就你能有秘密?”鐘習川揮了揮手,“去吧,老規矩看住妹妹。”

“是的阿爹,謝謝阿爹”鐘浩文真是愈發喜歡鐘習川了。

“謝謝阿爹,阿娘思思走了。”

沈如溪笑著送他們出去,隨即轉過身拉下臉來說道:“就你有能耐。”

“不不不,還是你有能耐。”

沈如溪害怕他又提起未婚妻那一事,于是急忙轉移話題說道:“喂木頭,我之前聽張大娘那大媳婦說城外有座紅塵寺,那里許愿很靈的,你要不要去?”

鐘習川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當下猜不著沈如溪的心思,輕道:“你想許什么愿?”

“當然是發家致富啊,不然還能許什么愿。”

“那去吧。”

沈如溪趕緊收拾一下就關上門和鐘習川出門了,兩人在外頭坐上馬車一路朝紅塵寺而去。

大半會功夫兩人就來到紅塵寺山下,人滿為患,堪比現代國慶節出行。鐘習川率先下車付了錢就拉著沈如溪下來。

兩人往前走一點就看到正前方有一條寬長的樓梯,據周圍的人說那可是有兩百多級。

“這難道就不設計個電梯什么的?”

沈如溪聽著這話笑說道:“這個功夫估計要你這鐘大設計師來弄才行。”

人潮絡繹不絕鬧得擠哄哄的,踩腳的踩腳,舉香的舉香,堪比地鐵三號線...

“你踩我干嘛呢,這鞋你賠得起嗎?”

“哎喲大嬸你這香,都蹭到我新衣上,那可是最好的面料做的。”

“誒,扒手,我的錢袋子,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