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男神VS呆萌甜心

第六百一十二章 奎因和雷銘的正式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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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零星的路燈像是纏綿的燈海指引著救護車吚吚嗚嗚地開向了公館。

救護車剛剛在公館的大門外停穩,便有一群黑衣人急急忙忙迎了上來。大家幫忙著齊心協力將擔架從救護車里抬了下來,簡念躺在擔架上,微瞇著眼,大門鐵柱上的戶外燈刺眼地照亮了他的雙眼,剎那間像是有急速的白光在他腦海里飛閃而去,簡念只能閉緊了眼睛,皺著眉頭。

“歡迎少東家回到公館,里面已經布置妥當。”

熟悉的聲音冰冷地在簡念耳邊響起,他緩緩睜開眼睛瞪著面前穿著公館管家制服的男人。兩人的年紀差不多,但那人卻長著一張極為普通大眾的國字臉,臉上散落著痘痘和坑坑洼洼的痘印,于是看起來比簡念更老一點。

簡念沒想到他會在這里,于是詫異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唯恐是簡念自己看錯了人。

“阿遠?”

“是的,少東家。”阿遠雙手交疊在小腹前,微微頷首。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簡念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黑影的助理,黑影死后他就被關在了地牢。

阿遠依舊恭敬地回道:“現在我是公館的管家,少東家在公館的一切事宜,將由我來安排。少東家有任何的需要,也可以吩咐我,我的使命就是為少東家服務。”

話音落地,簡念立刻問道:“以前我的管家呢?”

“李管家背叛組織,已經被東家就地正法。”

阿遠的聲音里不帶任何感彩,干脆利落得仿佛他原本就是沒有感情的人。

簡念瞠目結舌,還沒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阿遠已經吩咐人將簡念的擔架抬了進去,醫生和護士拎著醫藥箱緊隨其后。簡念還是住在以前他的房間里,一切都沒有變化。黑衣人將公館里里外外都包圍得滴水不漏,一只蒼蠅想要飛出去都要經過這些守衛的同意。

而阿遠,表面上是管家,實際上就是這群守衛的頭兒,也是監視簡念的行動組組長。

奎因選擇黑影的親信阿遠來監視簡念,意義也正是在這里。只有仇恨簡念的人,才不會被簡念買通,才不會和簡念背地里私下買賣,只會目不轉睛地盯著簡念,才會確保簡念一旦有風吹草動就立馬匯報給奎因。

這就是奎因的如意算盤。哪怕簡念到時候在公館的攝像頭上動手腳,奎因也不用太擔心。至少還有一雙人眼監視,會時時刻刻向他匯報簡念的情況。奎因算計好了一切,從他答應簡念回到公館,他就盤算好了。

如果,單純的是因為奎因疑心重誤會了簡念,那么簡念傷好之后一切如舊。

如果,奎因的懷疑是對的,簡念和醫生聯手計劃回到公館是有所行動,那么阿遠一旦發現端倪,奎因就會忍痛割愛。從小,奎因就看出了簡念是一匹狼。這匹狼如果馴服的不好,就會時刻背叛他傷害他,這么幾十年來奎因從來沒有對簡念掉以輕心,這一次也不例外。

唯一不知情的只有簡念,不過當他看見阿遠出現的時候,簡念心里也差不多猜到了幾分奎因的意思。此刻,他安安靜靜地躺在臥室的床上,醫生護士在他身邊忙碌著,簡念始終雙眼發直地盯著天花板,面無表情。

“醫生,報告出來了。”

護士將報告遞給了醫生,他接過來細細翻看著,然后說道:“你們也累了,可以先去休息了,我在這里守著就好了。”

護士們自然樂意地離開了病房,醫生則翻閱著報告,微微側身,擋住了身后不遠處的攝像頭。簡念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便緩緩側過頭來,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又虛弱地囁嚅道:“這樣,很不明智……”

醫生俯身,假裝用手背探了探簡念額頭的溫度,然后耳語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我答應夏沁會幫你,就會幫到底。不過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

說完,醫生收回了手,在報告上寫著什么,然后用正常音量告訴簡念他的情況很不樂觀。

簡念苦笑著囁嚅著唇角,“還能……還能活多久……”

“我會盡力,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你只需要放平心態就好了。”

簡念咽了咽喉結,目光里滿是凄楚和無奈的冷笑,“夏沁……她、她怎么樣了?”

醫生一邊檢查著輸液管,一邊壓低了聲音,回道:“她和孩子都很好。”

“那就好。”簡念安心地眨了眨睫毛,“謝謝……你……”

“我只是幫夏沁,與你無關。”醫生淡漠地合上了文件,倏爾又抬高了音量,“少東家,你好好休息,待會會有人送飯菜上來,吃了飯之后半個小時護士會來喂你吃藥。”

說完,醫生微微頷首,退出了臥室。

簡念躺在床上,望了眼攝像頭,他知道監視器前面有人,便露出了輕蔑的冷笑,十分不屑地緩緩閉上了眼睛。直到阿遠親自送飯菜上來,然后看著簡念吃完后離開。半個小時后護士進來喂簡念吃藥,一切都如醫生所說的那樣。這一晚,很快過去。

接連兩天,日子平靜得沒有波瀾。

簡念每天幾乎都躺在床上,除了午后會由醫生陪著,簡念坐在輪椅上在后花園呼吸新鮮空氣。醫生堅持要求簡念出門,哪怕簡念自己根本不想離開臥室,但還是服從了醫囑。阿遠派黑衣人始終跟著簡念,不管他去哪里,黑衣人都跟著。而原本公館里,已經到處都是黑衣人了。阿遠盯上了簡念,就等他一步錯,滿盤皆輸。

但,根據這幾天的觀察,阿遠看不出簡念有任何異常,似乎奎因只是多想了。

“嗯,你做的很好,繼續監視。”

遠在基地書房里的奎因掛上了電話,神情嚴肅。

阿遠每隔兩個小時的匯報并沒有打消奎因的念頭,簡念越是聽話,奎因似乎越是懷疑。

“來人。”

“是,東家。”

奎因一聲吆喝,書房外的黑衣人立刻進來領命。

奎因看了眼日期,洋洋得意地笑道:“現在是時候接我們尊貴的客人過來了。”

“是,東家,我馬上安排。”

黑衣人領命退下,書房里的奎因暗自帶笑,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雷銘被摧殘得不成人樣的樣子。但是,十多分鐘后,當雷銘被五花大綁,眼睛上蒙著黑布,嘴巴里塞著東西出現在奎因面前的時候,奎因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

因為他的手下剛剛向他匯報,雷銘并未像他想象中的那樣,意志力薄弱以至于精神已經崩潰。相反,雷銘在鐵牢里始終鎮定自若。通過紅外線熱感應的攝像頭監視,雷銘在漆黑的鐵牢里的一舉一動,都被奎因的人看在眼里。

奎因沒想到雷銘從第一天到最后一天都能保持這樣的淡定,要知道,他可是專門找人模仿了錢小沫的聲音,可以說難辨真假,哪怕是雷銘也不可能依靠聲音就能分清楚那人是冒牌的錢小沫。可為什么,雷銘就能無動于衷整整三天?

奎因狠狠地瞪著雷銘,他現在知道了,自己所面對的這個雷銘絕對不能輕視。

奎因用眼神示意,一個黑衣人便上前拔掉了雷銘嘴里塞著的東西。雷銘的雙唇干枯得像是缺水的西北旱地,嗓子里冒著煙,吞咽口水都是疼,他忍不住干咳了兩聲,嘴里一直被堵著又極不舒服。

“我們終于見面了,雷銘。”奎因的聲音尖聲尖氣,很刺耳扭曲,是變聲器處理過后的。

雷銘囁嚅著嘴角,干啞的嗓音冷笑道:“我被蒙著雙眼,怎么叫做見面?”

“你想要摘下眼罩?”奎因笑道,“我怕你承受不起這個后果。”

“至少,我能坐著說話吧?”

奎因又使了個眼色,立刻有黑衣人拖著椅子過來,摁著雷銘的肩頭坐下。

“你似乎,并不怕我。”奎因揣摩著雷銘。

“你邀請我來,我為什么要怕你?”

奎因挑了挑眉,微微后仰著身子,看向身旁的黑衣人一眼,那人立刻頷首領命,帶著書房里所有的黑衣人離開了。雷銘能感覺到身旁有人快步走過的聲音和空氣流動的感覺,咯噔一聲門關上,他知道,現在房間里只剩下自己和奎因兩個人了。

一時間,空氣凝重得似乎都已經凝結在了半空中。

兩人之間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奎因才終于開口打破了這個降到冰點以下的氣氛。

“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來做什么。”

“你高估我了。”雷銘淡漠地回答著,“我真的不知道。”

奎因冷笑著轉過輪椅,背對著雷銘,看向窗外,緩緩說道:“黑影和martini死在倉庫,警察的資料上顯示,有你和另一個人。”

“那天我和我朋友在蒼山登山,下山的時候看見一個拾荒者很慌張的樣子,便問了一下情況,然后協助警察辦案,就這么簡單。我并不知道倉庫里有什么人,也不知道遇害者是誰。”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黑影并沒有告訴你,我為什么會緊咬著你不放。”

“所以,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奎因斜睨了雷銘一眼,旋即大笑了起來,“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答案。”

“既然不是今天,那你請我來是喝茶還是吃飯呢?”

奎因微微勾起唇角,奸佞的一笑,“如果你愿意,既有茶喝也有飯吃。”

“哦?”

“只要你愿意和我合作,你想要天上的太陽都沒有問題。”

雷銘頓了頓,“合作?”

“當然。”奎因微微揚起下頜,趾高氣揚地轉了過來,臉上是藏匿不住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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