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腹黑世子妃130全家歡喜,王爺的禁忌_sjwx
130全家歡喜,王爺的禁忌
130全家歡喜,王爺的禁忌
枝繁能不樂嗎?也不看看廚房里忙得團團轉的到底是誰?
“哎喲,世子爺,您……您去屋里歇著吧!奴婢……奴婢來!”鐘媽媽站在‘門’口,沒有諸葛鈺的吩咐不敢入內,但看著嗆人的濃煙從屋子里滾滾冒出,她實在不難想象廚房到底被燒成了什么樣子,這、這、這很危險的,好不好?
又過了半刻鐘,諸葛鈺終于端著一碗看相不怎么好的面條出來了。
進入臥房時,水玲瓏已經穿好衣衫坐在了小圓桌旁,她剛剛洗了澡,濕漉漉的頭發披散肩頭,像一汪深潭瀑布,墜感濃厚、‘色’澤明亮,襯得她巴掌大的小臉白皙水嫩,吹彈可破。諸葛鈺的視線下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心頭又是一陣抑制不住的狂喜。
聽到珠簾晃動的聲音,水玲瓏抬頭望去,如‘蒙’了一層水霧的美眸還殘留著歡好過后的媚‘色’,直看得諸葛鈺喉頭一陣干燥,他愣住,越發后悔這些日子的冷戰,本來就要不夠,卻又錯過了那么久。
水玲瓏并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她對他的要求不高,忠貞就好,鬧鬧脾氣耍耍‘性’子,她委屈,但也能忍。或者說,經歷了前世的劇痛,除了原則問題,她又有什么不能忍?
淡淡一笑,水玲瓏若無其事地道:“面條好了么?我餓了。”
諸葛鈺一聽她淡漠的語氣,再看她無懈可擊的笑,就知道這些日子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進展毀于一旦了,她又把自己變回了一個粽子!
水玲瓏是屬于那種別人付出很多她才稍稍敞開一點心扉,而一旦諸葛鈺犯了錯,她會毫不猶豫地再次將他拒之心‘門’外的人,雖然,其實,哪怕她有錯在先。
諸葛鈺行至水玲瓏身邊,將面條放在桌上,轉身拿過一條干‘毛’巾為她擦拭滴水的發尾。
水玲瓏看向碗里黑乎乎的不知是面疙瘩還是什么的東西,胃口瞬間倒了起來,這種……不入眼的食物他居然端進來給她吃。又記起枝繁談起小廚房時一臉歡笑的模樣,水玲瓏抿了抿‘唇’,拿起筷子,安安靜靜地吃了起來。
好在她是真的餓了,孕初期害喜反應也不是那么嚴重,勉勉強強吃了大半。
諸葛鈺一邊擦著她的發尾一邊打量著她吃東西的表情,瞧著應該是‘挺’喜歡吃的!
這么說……他成功了?
“好不好吃?”諸葛鈺含笑,問。
難吃死了!
水玲瓏放下筷子,用絲帕擦了嘴,輕聲道:“還可以。”
諸葛鈺的眸子微瞇,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繼續為她擦頭發:“以后我會注意不讓自己的衣物和貼身用品留在外邊。”算是變相保證不會發生白富美這種事了。
水玲瓏淡淡地“嗯”了一聲。
諸葛鈺停住了擦拭頭發的動作,將‘毛’巾放一旁,挑起她尖尖的下顎,水玲瓏幽怨地看向了他,他失笑:“你是不是怕我會和姚成一樣哪天不小心就被人給算計了?”
水玲瓏垂下眸子,不語。
諸葛鈺對準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咬了一口,這回沒舍得用力,水玲瓏便沒瞪他,他輕笑著道:“放心吧,那種事不會發生的。退一萬步說,我真被人給算計了,也絕不留個‘女’人給你添堵。”
水玲瓏無語,這個男人到現在都沒‘弄’清楚她生悶氣的原因,不是因為白富美,也不是因為白金‘花’,更不是擔心他某天會遭了算計而‘弄’出第二個冷薇給她添堵,她居安思危,卻不會杞人憂天,男人的心在你身上,自然不會隨便眠‘花’宿柳,若他變心了,別說一個冷薇,十個八個也能給你‘弄’出來。未來的事誰都說不準,眼下諸葛鈺心里只有她,她感受得到,但前世的荀楓就一點兒也沒對她動過真心嗎?她猶記得荀楓要立她為后,十名德高望重的官員齊齊跪在金鑾殿,求荀楓收回成命,否則便血濺金鑾殿,荀楓就眼睜睜看著他們撞死了。她相信,荀楓的愛情哪摻雜了太多太多旁騖,但也曾經有一刻是真實存在過的。只是愛情經不起歲月蹉跎,熬不過時光荏苒……
為了將來少受一點傷害,她還是決定少投入一些。
只是日子要過,諸葛鈺若一生氣就冷戰,日子可沒法兒過!
水玲瓏嘆了口氣,對他的回答表示不滿!
諸葛鈺微微一愣,想了想之后試探地道:“氣我沒理你?”見水玲瓏眉梢輕挑,他知道自己猜中了,笑了笑,他道,“我不是每晚都偷偷回來看你了嗎?”
正因為偷偷地才不好!
水玲瓏惱他,想揍他,但轉念一想,指望他一連通房都沒碰過的小年輕懂‘女’人心,懂宅子里的彎彎道道,似乎太強人所難了。水玲瓏按了按眉心:“沒事了。”
諸葛鈺親了親她軟軟的紅‘唇’:“不許再和爺慪氣,明白嗎?”
“只許你和我慪氣嗎?”水玲瓏反問了一句。
諸葛鈺愣住了……
諸葛鈺喜歡生悶氣,不習慣把內心的想法表達出來,與人‘交’心他覺著別扭!偏水玲瓏也是這個‘性’子,如果二人誰也不肯讓步,感情永遠無法躍進。
水玲瓏失望地撇過臉,看來他不僅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只怕還認為自己做得‘挺’好。他是不是想著,她和郭焱半路離開,把他扔馬車里不管,回來他一個人在書房克制火氣沒兇她,夜里還偷偷看她,其實委屈的是他?
水玲瓏沒再說什么,微微一笑,站起身去了凈房。
諸葛鈺濃眉一蹙,追到凈房,從身后擁住她:“以后不睡書房了,每晚都抱著你和兒子睡。也……不和你慪氣了。”
水玲瓏的嘴皮子動了動,似乎打算說什么,卻只道:“嗯。”
“不是故意避開你的,我長這么大,就沒與人這么近的相處過,所以……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就一個人窩在書房里想。也氣你丟下我不管,玲瓏……我真的很討厭被人丟下……”講到最后,他的胳膊明顯收緊,聲線也透出了從未有過的顫抖……和隱忍!
水玲瓏心口一震,難道他以前被丟下過……這一次自己的行為讓他想起曾經的‘陰’影了嗎?
轉過身,水玲瓏抬手撫上他因隱忍而冷汗直冒的臉,想追問,但她明白他能解釋這么多已經是極限了。水玲瓏拉過他僵硬的大掌放在自己柔軟的腹部,柔柔地笑道:“我舍得孩子也舍不得。”
諸葛鈺卻是搖頭,很固執地道:“他舍不舍得我不管,我就要你舍不得。”
水玲瓏笑出了聲,短暫的壓抑就這樣揭了過去。
水玲瓏在臨睡前,再次挑起了話頭:“有件事我和你說一下,德妃突然獲寵了,而且應該是主動勾引了皇上,因為皇后很憤怒,可見皇后是不贊同她這種做法的。是不是你父王……讓德妃這么干的?”
諸葛鈺定定地看著她,眸‘色’一深,道:“不是我父王,是荀楓。”
水玲瓏驚愕地瞪大了眸子:“德妃……又與荀楓勾結在一起了?”
諸葛鈺輕輕撫‘摸’著她纖柔的肩膀,云淡風輕道:“你之前獻出藏寶圖,請我父皇保護郭焱,德妃不會想到藏寶圖上,她大概以為我父王是‘洞’悉了你的漠北身份,打算支持你復國,而她徹底沒了希望,這才轉頭與荀楓合作。”
復國?她想都沒想過。
諸葛鈺的‘唇’角勾起一個似有還無的弧度:“德妃原本就十分忌憚你的存在,她和鎮北王府遲早要走上對立面,如今提早了些,‘性’質沒有絲毫改變。”頓了頓,又道,“我也有件事和你說。”
水玲瓏在他懷里打了個呵欠,慵懶地道:“什么事?”
諸葛鈺看著她快要陷入沉睡的樣子,決定長話短說,他今晚去找郭焱不僅僅是想出口惡氣,更重要的是從郭焱口中套出董氏滅‘門’的真相,結果……令他瞠目結舌。
他摟住她嬌小的身子,道:“郭焱屠戮董氏一族并非出自本意,而是皇帝下了一道密令,換言之,不是郭焱貪功,而是皇帝要郭焱立功!”
德妃報仇真是報錯了人!
“郭焱!郭焱醒醒啊!”鋪了大紅‘色’‘床’褥的羅漢‘床’上,三公主拍著醉醺醺的郭焱的臉,試圖喚醒他,“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跟誰喝酒了?又跟誰打架了?為什么打架?”
早聽聞一些風流才子為了某些青樓‘花’魁大打出手,郭焱該不會也是屬于這種情況吧?
三公主的想象力真是豐富到了一定的程度,她越想越急,越急越想,但郭焱平日里便不怎么愛搭理他,這喝醉了就更不給她面子了。
三公主仿佛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青銅端了溫水進來,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駙馬,目光投向了氣得咬牙切齒的三公主,眼珠子一轉,來了餿主意:“公主啊,你和駙馬……是不是……是不是還沒圓房啊?”
三公主睨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嗯。”
青銅放下水盆,笑得神秘兮兮:“公主啊,駙馬不是不舉吧?”
不舉?怎么會?‘洞’房‘花’燭夜,差一點就能成了的……他舉得很!
三公主紅著臉搖頭。
青銅湊近三公主,嘻嘻笑道:“那公主還不趁著今晚……和駙馬圓房?”
三公主陷入了沉思,郭焱一天不是她的男人,她就一天提心吊膽,總覺得好像抓不住郭焱,總有一天會失去他似的。這次他僥幸從戰場下來了,下一次呢?她不敢想……她看向青銅,青銅舉起拳頭:“加油!”
三公主咬了咬‘唇’,把心一橫,道:“你退下。”
夜深,寒風刺骨。
諸葛流云坐在書桌前,仔細看著探子發來的一封封密報,氣得臉‘色’鐵青!
沒想到德妃居然主動向皇帝邀寵,他一直讓德妃與皇后打好關系,帝王恩寵是其次,在后宮安身立命是根本,皇帝那人太高深莫測了,他可不會出兵幫漠北董氏復國,最重要的是皇后,是太子!
“胡鬧!”諸葛流云將密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怒不可遏道,“德妃是怎么了?從前恨皇帝恨得要死,一夕之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余伯把手里的另一封密信遞給諸葛流云,恭敬地道:“德妃身邊的小安子曾經悄悄聯系過平南侯府的人,德妃突然爭寵正是在王爺你中毒昏‘迷’之后。”
“你想說什么?”諸葛流云的眉‘毛’高高蹙起!
余伯追隨諸葛流云多年,各方情報都由他一手掌控,分析事件的能力也高人一等,他緩緩道出了心里的想法:“奴才懷疑,德妃和平南侯府的人成為一丘之貉了。王爺中毒是平南侯府許給德妃的籌碼,而德妃應當也許了平南侯府什么東西,爭寵只是一個手段,真正的重頭戲還沒上演。”
“平南侯府狼子野心,他們要的無非是皇帝的一條命!”諸葛流云按了按太陽‘穴’,氣得目眥‘欲’裂,“我中毒和平南侯府有關,豈不是說明……王妃和平南侯府勾結了?”
余伯頓了頓,道:“暫時……沒有證據。”
諸葛流云沒想到自己的枕邊妻竟然……竟然是這樣一種蛇蝎!更沒料到合作多年的德妃會跑進荀家的陣營!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來的?難道是自己派人保護郭焱的事被德妃知曉了?如果是,德妃應當感‘激’他,他若是真與她決裂,早該殺光她的暗衛了!
見余伯還不走,他又道:“怎么了?”
余伯把最后一封密信遞給他:“查到水玲瓏的身世了。”
翌日,水玲瓏一覺睡到自然醒,算是這么多天睡得最踏實的一回。
枝繁和鐘媽媽聽到響動,忙打了簾子進來服‘侍’。
鐘媽媽行至‘床’邊,給水玲瓏掀開被子,伺候她換衫,并笑得‘春’風和煦:“恭喜大小姐!大小姐昨晚歇息得好吧?很好很好吧?呵呵……”
傻笑!
枝繁拿了足衣和鞋子過來,也跟著笑:“奴婢也恭喜大小姐,雖比鐘媽媽晚了一步,但大小姐看在心情這么好的份兒上,也記奴婢一功得了!”
水玲瓏略驚地看著她們倆一唱一和。
枝繁笑呵呵地道:“雙喜,一來恭喜大小姐和世子爺和好如初;二來,恭喜大小姐和世子爺孕育出了幸福的結晶!”
“是啊!可算盼來小世子了!”鐘媽媽一邊給水玲瓏換衫,一邊笑道,“照我說呀,世子爺也是百里挑一的好夫君!這種男人便是打著燈籠也難找了!大小姐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就是拒了太子的婚嫁給了咱們世子爺!名利地位什么的都是浮云,男人的心啊最重要!”
枝繁就想笑,昨晚也不知是誰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世子爺是薄情郎”的!
水玲瓏歡喜之余,憶起諸葛鈺火燒小廚房的糗事,忍俊不禁地笑了一聲,但很快便肅然了神‘色’:“小廚房的事兒可不許外傳!”要讓王爺曉得他寶貝兒子為‘女’人下廚,不氣得把她丟出去?
枝繁點頭,喜滋滋地道:“奴婢們省得,昨晚的事就鐘媽媽、葉茂和奴婢知道,白梅來問過,奴婢說是自己燉菜時打起了瞌睡,奴婢估‘摸’著,待會兒白梅得向您告狀呢。”
白梅和白菊同為一等丫鬟,人如其名,白梅生得‘艷’麗嫵媚,白菊則清秀質樸,紅珠在時二人都是她的小跟班兒,如今紅珠沒了,王妃走了,白菊開始巴結枝繁,白梅賞處于觀望狀態。水玲瓏抬腳,方便枝繁給她穿上足衣和鞋子,淡然笑道:“白梅這丫鬟倒是有幾分小聰明。”有姿‘色’、有頭腦,與當初的柳綠頗為相似,卻比柳綠更沉得住氣,她倒是希望白梅來告狀,起碼證明白梅有了投誠之意,可惜,她覺得白梅不會!
水玲瓏又掃了枝繁一眼,這丫頭別的沒學到,倒是學會打壓其他人了:“昭云的臉好些了沒?”很稀疏平常的口‘吻’!
枝繁幾乎是想也沒想便道:“好多了,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了。”
昨天早上她去主院探望剛清醒過來的王爺時,昭云的臉上還有一道尚未褪去的指痕……水玲瓏撣了撣裙裾,含了一絲意味不明地笑意,道:“說說你對墨荷院的丫鬟都是什么看法?”
這個范圍……很廣!
枝繁先是一怔,爾后答道:“自從紅珠走后,大家相處得還算融洽。”
水玲瓏又道:“昭云走了,我屋子里缺個‘侍’奉茶水的,你看提拔誰比較合適?”
枝繁有些‘弄’不懂大小姐何出此言,到底是真問她的意見還是單純試探她的立場,她的眼神閃了閃,道:“白梅和白菊是一等丫鬟,按理說讓她們進屋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可惜世子爺發了話,除了咱們幾個旁人不得進入主屋,從尚書府帶來的丫鬟里選世子爺應當沒什么意見,阿四、阿季經過這段日子的錘煉也知禮了許多。但如果屋子里全是尚書府的丫鬟,長此以往,不免寒了王府勢力的心……所以,這的確難以抉擇。”
說了等于白說。
但水玲瓏已經從枝繁的表情里得到了看到了想要的效果。
水玲瓏進入凈房之后,枝繁長長地吁了口氣,這段日子大小姐沒禁著她,她與昭云的來往便密切了些,昭云總勸她把王府丫鬟踩死,說,大小姐如今袒護陪房是因為還沒真正掌家,一旦大小姐掌了家,別說墨荷院的丫鬟,整個王府的內宅都是大小姐的,屆時,大小姐眼里便再無尚書府和王府之分,而為了籠絡王府勢力的心,大小姐也一定會大大啟用王府的人……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在大小姐掌家之前將不好拿捏的對手一個一個踩下去!
這是昭云在玲香院與墨荷院慣用的伎倆,看在與枝繁友情深厚的份兒上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了枝繁,但……枝繁剛開始用就被大小姐給打擊了!
枝繁不明白,為何大小姐會默許昭云跋扈,卻不許她耍幺蛾子?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昭云那丫頭只懂得打壓下人,卻不懂得拉幫結派,撐破了天孤家寡人一個,反而,她越蹦跶越與人離心,便越發要向水玲瓏靠緊;枝繁則不然,她最擅長的就是拉攏人心,如果她再學了昭云那一套,過不了多久墨荷院便會出一個暗線主子,這可不是水玲瓏期盼的結果。
這世上沒有絕對好用的人,哪怕跟了諸葛鈺十多年的安平不也曾經受冷幽茹的‘蒙’蔽被當了槍使?所以,水玲瓏一邊用著她們,一邊也得防著她們。
水玲瓏簡單用了早膳,就去天安居給老太君請安,奇怪的是,諸葛流云也在!
“你剛醒就不要出來吹風了,我們過你院子也一樣!”老太君坐炕頭,諸葛流云坐一旁的輪椅,母子倆手拉手,親密得羨煞旁人。
諸葛流云溫和地道:“哪有讓母親四處奔‘波’的道理?兒子都好了,出來活動活動有利于康復。”
甄氏、喬慧和諸葛姝坐旁側的冒椅上,臉上都洋溢著歡喜的笑,甄氏打趣道:“王爺這是高興呢!一高興,就有些坐不住了!”
老太君愣了愣,爾后眼底閃動起驚人的光澤:“是該高興,是該高興啊!派人通知尚書府了嗎?”
甄氏就道:“通知了,人剛走。”
老太君點頭:“雖說生母過世,可到底嫡母和父親健在,喜訊當仁不讓得頭一份通知他們。”
諸葛流云的眼神閃了閃,沒有說話。
老太君又道:“我聽說水老夫人中風了,也不知好些了沒?玲瓏這孩子出閣前頗得水老夫人眷顧,眼下她病了,玲瓏心里怕是難受。下午讓胡大夫去一趟尚書府,給水老夫人看看。”
甄氏看了諸葛流云一眼,見他面‘露’喜‘色’沒有反對,她恭順地道:“好,我待會兒就辦。”
“老太君,世子妃來了。”萍兒在‘門’口稟報了一句。
一屋子人全都安靜了下來,連呼吸都屏住了一般。
水玲瓏緩步入內,所有視線齊刷刷地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她的臉微微一紅,走過去給老太君、王爺和甄氏行了禮:“‘奶’‘奶’,父王,二嬸。”
喬慧和諸葛姝屈膝福身子:“大嫂。”眸子里都有欣喜的笑意!
老太君朝水玲瓏招了招手,水玲瓏行至老太君身旁坐下,老太君就‘摸’著她肚子,笑得合不攏嘴兒,偏還帶了一絲不確定的探究:“有了有了?真有了?”
水玲瓏低頭一笑,輕輕地道:“嗯,有了。”
“哈哈哈……看南宮雪還能在我面前得瑟什么?我也有重孫了!”老太君拍著水玲瓏的手,無比贊賞地道,“你和鈺兒這回真是做得太好了!這是我們諸葛家這一輩的頭一個重孫!”
諸葛流云僅有一子,諸葛流風子嗣較多,成親的卻只安郡王一人,其余的要么在依親,要么尚未及冠。
諸葛流云攤開掌心,‘露’出一個十分‘精’致的葫蘆紋紫金鎖,對水玲瓏和煦一笑:“給我的寶貝孫兒。”
水玲瓏簡直受寵若驚!從過‘門’到現在,五月有余,這還是諸葛流云頭一回沖她笑!而且,說不出道不明地,水玲瓏覺得諸葛流云看她的眼神里承載了太多的情緒,不是負面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母憑子貴?
斂起心底的疑‘惑’,水玲瓏走到諸葛流云跟前,雙手拿過金鎖,恭敬地行了一禮:“多謝父王。”
諸葛流云滿意地笑了!
甄氏笑盈盈地道:“玲瓏在新年可是開了個好頭哇!”語畢,笑看了喬慧一眼。
喬慧羞澀地垂了垂眸子,爾后看向水玲瓏,臉上流‘露’出發自內心的喜悅:“恭喜大嫂了!預祝大嫂和大姐一樣,一胎兩寶,全是哥兒!”
一屋子人全都笑了起來!
老太君比了比手指:“不好不好,雙胞胎兒子有什么稀罕的?我要龍鳳胎!”
諸葛姝大叫:“不是吧?龍鳳胎多難得啊!”
老太君得瑟了:“咱們諸葛家也不是沒人生過龍鳳胎,當年……”
剛講到這里,老太君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再看諸葛流云和甄氏,他們的臉‘色’都變得不大好看,尤其諸葛流云,一雙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來,老太君悻悻地吐了吐舌頭,聲音低了下來,“都好,什么都好……”
水玲瓏將老太君、諸葛流云和甄氏的神‘色’盡收眼底,狐疑地眨了眨眼!
喬慧亦然!
倒是諸葛姝童言無忌,一派天真地道:“咱們諸葛家有人生過龍鳳胎嗎?誰呀?我怎么不知道?”
甄氏和喬慧同時咳嗽了一聲!
諸葛姝年紀小,沒會過意:“你們怎么了?都生病了嗎?還是我說錯話了?”
甄氏就后悔把‘女’兒給放出來了,這天生的惹禍‘精’,得罪成郡王不說,擠兌喬慧也不談,可王爺的禁忌連老太君都不敢隨意觸碰,諸葛姝……怎么敢?
果然,諸葛流云的臉‘色’一沉,朝老太君福了福身子,道:“兒子有些累了,改日再來給娘請安。”
老太君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她怎么一高興就得意忘形了呢?看著諸葛流云被余伯給推出大‘門’,她泄氣地歪在了四喜靠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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