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的小妖精又美又野

215,別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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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的話還沒有說完,薛南城直接捧著她的臉頰,便吻了起來。

顧曉氣得不行,想要推開他,又推不開,他的兩只手,就像是鐵鉗一樣,牢牢地將自己控制著。

顧曉氣得不行,直接張嘴就想要咬他,但是,薛南城不愧是流連花叢好幾年的情場老手了,他哪里能不知道顧曉的心思?趁著她張嘴之際,他直接伸出舌頭,長驅直入。

顧曉受不了,特別是跟他這么親昵的時候,她就會響起那天晚上,她在酒店里,因為自己走錯了房間,看到的那惡心的一幕。

“啪。”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響起,薛南城捂著被顧曉打得生疼的臉頰,冷冷地瞪著她。

“顧曉,你就這么不待見我?”

顧曉猛地點頭:“對,因為你就是個人渣。滾吧!我不想要再見到你。”

“呵!”薛南城自嘲一笑:“是啊!我就是個人渣,那你出來干什么?”

“我出來?”顧曉笑得諷刺:“我本來不想給我的姐妹兒添麻煩了,但是......你今天,確實讓我很惡心。”

“顧曉,你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我嗎?”

顧曉冷冷地看著他:“薛南城,我不討厭你,我都已經做到極限了。”

“好,很好,顧曉......”薛南城的眼眶紅了起來,他站起身來:“記住你今天的話,從今以后,我不會出現在你出現的地方。”

“謝謝!”顧曉低著頭:“希望你說到做到。”

薛南城沒有再搭話,直接轉身便離開了。

顧曉坐在長椅上,坐了很久,這才走回到二樓自己曾經的房間里,去收拾東西。

可是,當她開門進去,轉過身來關門的時候,看到她房間對門的那個客房里......顧曉怒火中燒,她知道那個房間是薛南城住過的,但是,現在,讓她看到......

她怒氣沖沖地走進那個房間里,看到起居室里,一個跟她一樣高,一模一樣的。此時,她恨不得殺了薛南城那個混蛋。

她拿了一把水果刀,直接就將那個給肢.jie了。這還不解氣,她又那刀子將那直接劃拉成了一塊一塊的碎片,這才稍微解了一點兒氣。

弄好之后,她又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將東西收拾好,便下樓,看到劉管家,她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莊園。

回到家里,爸媽見到她,都很開心。

“曉曉,我可憐的孩子,你總算是回來了。”媽媽抱著顧曉就是一頓痛哭。

爸爸顧廷越也紅著眼眶,看著女兒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他比什么都開心。

中午的時候,洛陽有些不放心,打了個電話給顧曉,在得知她以后再也不會見薛南城的時候,洛陽也是支持她的。

畢竟是自己的好姐妹兒,姐妹兒做什么事情,只要不犯法,她都支持,這是洛陽為人處世的一貫作風。

放下電話之后,傅焱行給她端了一杯水過來。

“怎樣?顧曉沒有受欺負吧?”

“沒有。”洛陽接過水杯:“顧曉已經回家了,她說薛南城以后,再也不會跟她見面了。”

“是嗎?薛南城說的?”

“嗯!”

傅焱行若有所思的點頭:“希望他這次,是真的看開了吧!”

雖然嘴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還是有些擔心這哥們兒的。

正想著,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

秦川走了進來:“總裁,我抽調了3個人,跟我一起去里爾,明天的機票。”

傅焱行看了秦川一眼,點頭同意:“好,我們也明天出發。”

秦川又遞給傅焱行一個文件夾:“這是里爾那邊關于這次CBD的市政規劃,您看看。”

“好。”傅焱行接過來,看了看,然后便在后面簽了名。

“其他的還有嗎?”

秦川搖了搖頭:“其他的,等您到了里爾之后再說吧!”

“好。”

秦川離開沒多久,傅錦晟又來了。

傅焱行抬頭看了一眼傅錦晟:“二哥有事嗎?”

傅錦晟拿出來一個文件夾,遞到傅焱行面前。

“這是城西那塊地的規劃圖和設計方案。”

傅焱行打開看了看,非常滿意的點頭:“設計方案不錯,什么時候動工?”

“等你回來吧!”

傅焱行挑眉:“二哥,這些事情,你自己來做就行了。”

傅錦晟笑了笑:“你還不了解我嗎?還是等你回來吧!”

“好吧!去不了幾天,你放心。”

“嗯。”傅錦晟點頭:“如果沒什么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好。”

傅錦晟轉身,走到門口,手剛搭到門把上,傅焱行的聲音又傳來了。

“二哥,注意身體,找人的事情,急不得。”

“我知道,謝謝!”傅錦晟拉開辦公室的門,離開了。

傅焱行喝了杯水,來到洛陽身邊,從身后圈著她的腰身,兩個人一起看著樓下如螞蟻一般的車水馬龍。

“老婆。”傅焱行將頭伸到洛陽的耳邊,很是親昵。

“嗯?”洛陽正要轉身,傅焱行卻按住了她:“別動。”

“干什么?”洛陽疑惑。

他再次在她的耳邊吹氣:“老婆,距離手術過去了應該有將近3個月了吧?”

“對啊!”洛陽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老婆,你看對面。”

“看什么?”洛陽疑惑。

“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有看到啊!咱們這棟樓,是這附近最高的一棟了。”洛陽繼續老老實實的回答。

“是啊!最高的一棟了!對面,就是天空了。”

“是啊!”

傅焱行的氣息越來越重,他一邊在洛陽的耳朵邊親吻,一邊沙啞著嗓子跟她說著話。

“所以啊!即使我們在這里......”他微微喘著氣,呼出來的氣息,直接噴薄在洛陽的脖頸里,有些癢,洛陽此時,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回頭,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牢牢鉗制住了。

“老婆,別推。”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曖昧,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洛陽伸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別在這里,窗戶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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