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八零大佬的心尖寵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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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然微微皺眉。
許老爺子隨后道:“你嫁給他沒多久,生下兩個閨女,一個清云,一個清鳳。結果呢?”
他冷笑一聲,說話時語速不算快,卻聽得許保民與許林,寧成暉和許玉珠都心頭發緊。
“寧清云,未婚先孕,成為十里八鄉的笑話!”
剛說出這話,許老爺子就察覺到身邊坐著的寧然渾身氣息都冷了下來,面無表情的在看著他。
許老爺子梗著脖子,繼續道:“做出那樣不知羞恥的事,就該被游村批斗,沒臉面繼續活著!可你們不惜一切保下了下,生下來爹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爹!”許保民臉上有點掛不住,寧然可就坐在這兒呢,還救了他們一家,怎么能……當著人家的面這么說?
但許老爺子沒理他,只是死死盯著寧成暉和許玉珠,眼神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因為這個,我到現在都沒臉去敢見你娘!”
“可是,你保了就保了,是個好的,我無話可說,勉強能到你娘面前跟她解釋。”
這話一出,病房里的人都是一愣,包括寧然自己。
他們還以為,許老爺子接下來的話就是罵寧然,許保民和許林甚至都做好了勸的準備。
聽許老爺子那么說,他們就松了口氣。
但這口氣沒松多久,就見許老爺子又暴怒的抓起桌邊僅剩的一個鐵缸砸向寧成暉和許玉珠。
“你另一個閨女呢?那是個什么東西?!囂張潑辣,蠻橫無理,到處惹事,老許家怎么能出那樣的后人?!”
寧然心頭一跳,眼見寧成暉擋著許玉珠沒有躲的意思,她立即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過去,在即將砸到寧成暉身上的最后一刻接住了那鐵缸。
這一舉動使得病房里的人都沒反應過來。
許老爺子更是如此。
回過神來,許老爺子怒道:“寧然你給我滾回來!我教訓他們,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
寧然想說讓他適可而止。
這話沒來得及說出口,許林已經滿臉畏懼的過來拉走寧然,低聲勸道:“別上前給自己找罵,爺爺就是生氣,很快就好的。”
寧然:“……”
她聽見許老爺子暴怒的吼聲:“還有你們那個孫女,姓張的,她長成了個什么東西?嫉妒詆毀親表姐,滿腦子不安好心,小小年紀不好好學習,成天做些有的沒的,現在好了,還干出那么不知羞恥的事情。你們就是這么養女兒跟孫女的?養出來個什么東西?!”
寧成暉一臉難堪。
就算是被別人指著這么罵,他也沒有覺得如此丟臉過。
許老爺子聲如洪鐘,恨鐵不成鋼道:“同樣都是姓寧,兩個女兒,兩個孫女,怎么就能差別那么大?!你們到底是怎么教的?屢次做出那么些諢事,你們還優柔寡斷,不知道怎么處理,這很嗎?”
大抵是被氣狠了,許老爺子是想到什么訓什么。
寧成暉和許玉珠站在病床前,一句話都不敢說,真真正正跟孫子似的聽訓。
寧然面色詭異。
許老爺子這是在……夸她?
還真別說,聽許老爺子那么罵寧清鳳跟張玲蘭,還真是舒服極了。
許老爺子怎么那么會罵?什么誅心難聽的就說什么,還不帶一個臟字兒?
到末了,許老爺子訓得身心俱疲,不住的咳嗽起來。
寧成暉和許玉珠,許保民與許林一驚,立即想上前看看許老爺子的情況。
這時,寧然已經上前,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不由分說扎在許老爺子肩膀處的一個穴位。
那銀針寒光,看的寧成暉和許玉珠,許保民與許林都心驚,生怕寧然一個不小心,能將現在病弱的許老爺子給扎死。
寧然給許老爺子拍了拍背順氣。
許老爺子很快就緩了下來,目光復雜的看眼寧然。
隨后,他又咳了一聲,這時候已經平靜了很多,但看見寧成暉和許玉珠依舊來氣。
硬邦邦的丟下一句,“今天,我把話摞這里。要是你們兩個還認我是你們的爹,我也不會再反對什么。只有一點,你們必須同你們那個小女兒斷絕所有關系!我許家沒有那樣的后人!”
聽到前半句話,寧成暉和許玉珠猛的抬頭看向許老爺子,又驚又喜。
聽清楚了后面的話,寧成暉和許玉珠愣了下,只剩下的呆滯。
“什、什么?”
許老爺子冷冷道:“明天你們就回一趟寧水村。寧家的戶口還在寧水村吧?以后,寧家的本子上,不準那出現那孽障一家!”
話落,別說是寧成暉和許玉珠,許保民與許林,連寧然都十分的意外。
寧然以往要寧成暉和許玉珠做到的同寧清鳳一家斷絕關系,與許老爺子現在說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以前,寧然只要求寧成暉和許玉珠以后不得再理寧清鳳一家,不要見面,并沒有做出其他的要求,而像許老爺子說的,將寧清鳳一家遷出寧家的戶口本,寧清鳳一家就不再是寧家人,就是真真正正的同寧成暉和許玉珠沒有半分關系。
為什么呢?
因為張大柱是入贅寧家,不是寧清鳳嫁到張家去。
寧清鳳的戶口一直都在寧家,張大柱的戶口也因為入贅寧家而遷到了寧家戶口本上。
寧成暉要是將寧清鳳一家的戶口遷出去,那他們與寧成暉和許玉珠就是名義上真正的變成不想干的兩家人。
寧成暉和許玉珠渾身僵硬,沒說話。
寧然對他們的反應早有預料,倒不是多么的意外和難過,難免也會有些失望。
只是許老爺子卻冷笑一聲,“不愿意?”
許玉珠怯懦著解釋道:“爹,我們……我們就清鳳這一個閨女了,清云早就……”
她還沒說完,許老爺子就不耐煩的打斷了她說的話。
“不愿意,行,”他轉頭叫許保民,“保民,你明天跑一趟寧水村,找寧水村的支書或村長。”
“啊?要干什么?”許保民不明所以的問。
許老爺子淡聲卻不容置喙的道:“將寧然的戶口遷到我們許家。從今往后,寧然就是許家人,同你們兩個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你們也別再叫我爹!”
“什么?”
寧成暉和許玉珠震驚的看著許老爺子,許保民與許林也十分詫異。
寧然完全沒想到許老爺子能說出這種話,人再次愣住。
許老爺子冷冷的看著寧成暉和許玉珠,“你們不是不愿意和那兩個孽障斷絕關系嗎?行,我不逼你們,但是,寧然這孩子身上流的是許家血,行事作風從來沒有辱沒過許家的門面,她還救了我這糟老頭子好幾次,于情于理,我認她是許家的子孫!”
“至于那兩個孽障,你們不肯和他們斷絕關系,想被他們給拖著,可以,但我也不會讓你們拖著寧然,往她身上潑臟水!你們要是不想毀了寧然,不想讓她有那么不知羞恥的親戚,就別做什么,老老實實放棄寧然的戶口。從此她是我許家讓,我許家管她,你們也別想再回許家!”
病房里一陣寂靜,氣氛劍拔弩張,異常的緊張。
寧然怔過之后,聽見許老爺子的話,心口驀地很酸,又澀又漲,也有些暖。
她從來沒想過,會是許老爺子來替她出這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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