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時爺的小祖宗軟甜又兇

第一百零一章:想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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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想我老公

第一百零一章:想我老公

只是她沒想到剛出門就碰到了蘇賀陽。

南七莫名心虛,她眼神飄了飄,干咳一聲:“好巧。”

蘇賀陽沉默地看她,神色意味不明。

南七不知道蘇賀陽看到了多少,她默默思考起來自己剛剛捆那兩個女人的時候角度有沒有對著門口,看到的幾率有多大。

想到最后,莫名有些煩躁。

南七破罐子破摔,看到就看到吧,還能怎么地。

她抬眸,“蘇影帝讓一下?”

蘇賀陽沒動,直到南七等的不耐煩了,他才緩緩開口:“之前不是叫我蘇賀陽嗎。”

南七楞了楞,不知道他為什么糾結這個。

她說:“稱呼而已,你喜歡我叫你哪個我就叫哪個。”南七歪著頭:“蘇老師?蘇賀陽?還是蘇影帝?”

蘇賀陽平靜的開口。

“叫我賀陽吧。”

“額......”南七扯了扯唇:“蘇老師說笑了,您比我大,怎么著我也不能直呼你名諱。”

蘇賀陽略有深意地看她一眼。

點名道姓的叫蘇賀陽可以,叫賀陽就是直呼名諱了嗎。

“外面有人嗎?”

“我聽到聲音了!麻煩進來一下幫個忙。”

里面有聲音傳出來。

蘇賀陽抬眸往里看了一眼,門關著,其實也看不到什么。

南七挑挑眉,問:“蘇影帝,你要進去嗎?”

出乎意料地,蘇賀陽說:“不了,我還有事。”

南七點了點頭:“正好,我也有事,那蘇影帝,回見嘍。”

和蘇賀陽告別之后,南七便去了片場拍接下來的戲份。

晚間時,江婉人給南七打了電話。

電話里說江家出了點事,江老夫人讓江時趕緊回京城。

具體什么事,江婉人還沒來得及說就上了飛機。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晚間的微風輕輕的吹拂著樹葉,像一位慈祥的母親,撫摸著沉睡的孩子。稀疏的行人在昏暗的燈光下走著,他們都是忙碌的。

人來人往,南七穿梭在人群中,瘦小的背影清清冷冷,她攏了攏外套,加快了步伐。

南七獨自一人回了酒店套房。

站在熟悉又陌生的木門外,她打開門,迎接她的是無邊的黑暗。

這些天來,江時一直都喜歡開著燈。

突如其來的黑,南七怔了下,似是有些不大習慣。

她抬起素手,將燈打開,屋內被光亮照滿。

她握著方便袋的手微微緊了緊,心里悵然若失。

袋子里裝的東西原本是她下午特地去買的糖果,忍著沒吃打算晚上回來送給江時。

回謝他送自己的西瓜。

南七面上沒什么神色,看不出喜怒,抬眼掃了下四周,將手中的袋子放到了儲物柜里。

轉身去了浴室,洗完澡便躺在床上了。

突然一個人睡,還有些不習慣。

夏日的夜晚過的飛快,清晨,陽光在天地間揮毫潑墨,在藍天白云下,描繪著一幅幅多彩多姿的畫卷。

江時走了后,南七的生活也陷入了繁忙之中,投資方臨時改了日期,將上映時間提前了一個月,原先寬松的拍攝日期也變得緊巴巴的。

時間在忙碌中變得格外快,轉眼一個月過去,劇組的內景已經全部拍完,接下來一個月全部都要在外場拍。

傍晚,南七倚靠在落地窗前,望著肅清市的夜景,這座古城連夜晚都透著神秘和古老,沒有京城的繁華,卻能讓人心情平靜。

南七似乎站的累了,她彎了彎腰,躺在了之前江時喜歡躺的那張藤木椅子上。

她已經很久沒和江時聯系了,兩人之間也通過幾個電話,但都匆匆掛了。

江婉人跟她說,最近江時很忙。

在忙什么,不得而知。

南七也沒問,只是偶爾能在新聞上看到江家股票開始動蕩,或者江家那些旁支外戚公司股權悉數被江家收回。

她便也能或多或少的猜到江時在忙些什么,知道他時間不多,她也就沒怎么過多打擾。

南七半闔著眼睛,享受著眼前的愜意。

反正也就剩下一個月了,捱過這個月就能見到江時,對于活了幾千年的南七來說,這區區三十天,算不得什么。

月光透過窗戶鋪散在屋內,暖黃色的燈光泛著暖意。

南七竟不知不覺躺在藤木椅子上睡著了。

翌日一早,南七醒來便覺得腰酸背痛,頭重腳輕。

她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身上的酸痛減輕了些,只是頭還有些暈。

今天是第一天出外景,南七沒敢耽擱,簡單洗漱了下就去了片場。

外景拍起來比內景要困難的多,尤其是這種武俠戲。

劇本里的姜止耍的是劍,張千一向要求嚴格,要求拍出姜止打戲時的輕盈感,南七一個多星期都沒吃晚飯了。

加之昨晚在椅子上躺了一夜,此刻南七走路的步子都是虛浮的。

安安攙著她找了個位子坐下來,外景比不得內景,還有地方可以乘涼。他們一個劇組就靠搭起來的簡易棚子避暑。

“你沒事吧?我怎么看你臉色這么白。”安安擔憂的問道。

南七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太熱了。”

都快十一月了,肅清市卻還是像夏天一樣,熱的讓人喘不過氣,這才早上,就已經艷陽高照了。

南七端起一杯西瓜汁,喝了一口,放在臉上降溫。里面有冰塊,貼著臉,冰冰涼涼的,倒是舒服多了。

她盯著手里的西瓜汁出神。

不知道江時從哪里搞的這么多新鮮西瓜,每天都有人往劇組里準時送來,這么多天了,一天都沒斷過。

那兩個負責專門榨汁的人也被江時留在了這里。

南七有一次問過她們,江時給了多少錢請他們來榨汁,結果可想而知,她聽到了一個天文數字。

南七想辭退她們,自己榨,被江時一個電話打消了念頭。

南七嘆了口氣,江家還真是,幾百年如一日的揮金如土啊。

這花錢如糞土的習慣也是祖傳的嗎?

安安見她一會笑一會又嘆氣的小模樣,不由問道:“想什么呢,都走神了。”

南七下意識回:“想我老公。”

“......”安安無語,早知道她不問了,又被無形中虐了一把。: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