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大佬寵不停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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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珍珠心跳慌亂,她熟悉唐石景的手,雙手骨節分明,柔滑細嫩,沒有一點老繭。
他拳腳功夫了得,拿槍的姿勢熟練,手還似養尊處優般細膩,真是讓人羨慕。
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搗鼓,仿若流水滑過,又酥又麻,害她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唐石景不傻,聽到她劇烈的心跳聲,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左臉頰的深酒窩浮現。
手上的力度越發若有若無,在棉花上輕輕拂過一般。
江珍珠裝不下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慵懶無力的說:“唐石景,別,別這樣,我緊張。”
唐石景聽到軟弱的求饒聲,心下越發快活舒適,哪里肯聽她的話。
一雙小手被他的一只大手鉗住,另一只手在絲綢睡衣里縱火,刷新了江珍珠十八歲的認知。
前有一雙細膩的手作亂,后有軟肋變玄鐵撐著她。
“唐石景,你喜歡我嗎?”江珍珠無力掙扎,認命的問。
她的心很亂,搞不清楚前世今生,唐石景為何像變了個人。
忽冷忽熱,若即若離。
唐石景像是沒聽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重重的身子覆了上去。
江珍珠有一瞬間無法呼吸,瞪大水靈靈的眼睛,仿徨無措的盯著額頭上方的俊顏。
微弱的燭火,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夾著酒氣的呼吸,急促的灑在她的面頰,溫熱而輕盈。
“唐石景,你愛我嗎?”
他只盯著她,并不回答,于是她倔強的再次問。
承受不住的他的重量,導致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喘。
甕聲甕氣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里,就像悅耳的音符,指引他隨了心。
想做就做,別猶豫。
低頭,深深吻住她倔強的唇,她得不到回應,拼命扭著脖子閃躲,極度不配合。
唐石景有些惱火,不是吵著要嫁給他,不惜一切代價么?
此時不從,難道欲擒故縱?果真是個表里不一的賤女人。
當下語氣有些冷,“你不是要嫁給我?”頓了頓,平息心中的怒火,方才又說:“不樂意?”
冷冷的逼問,讓江珍珠啞口無言,的確是她拼了命招惹他,纏著要嫁給他。
兩人之間有婚約,他想做什么,天經地義啊!
“不樂意,我不勉強。”
唐石景說完,翻身就要下床,江珍珠連忙拽住他的長衫。
兩人誰也沒說話,僵持了好一會,江珍珠妥協道:“我愿意。”
她在心里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給他點甜頭嘗嘗,以后他要是敢辜負她,就讓爺爺把他大卸八塊,沉尸大海。
唐石景心下得意,原本決定做的事,才不管她樂不樂意。
問她的意見,不過是客套話,如果她拒絕,他就用強。
現在好了,兩廂情愿,做起來也暢快些。
他并沒有躺下,反而端坐好,低沉的命令道:“起來,替我解開扣子。”
江珍珠很想一腳把他踹下去,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王八蛋,跟前世一樣壞。
又想著,前世捅了他的心窩子,他不顧身受重傷,趕到碼頭救她的畫面,心下軟成一片。
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終究是前世欠下的債,就算他說:“起來,幫我擦屁股。”
她也理應毫無怨言才是。
“算了,笨手笨腳的,還是我自己來。”
扣子還沒解開兩顆,就被他嫌棄,江珍珠又羞又惱,拉過絲綢錦被蒙住腦袋,先他一步躺下。
唐石景很快鉆進被窩,上好的絲綢睡衣,輕輕碰觸,細滑如水。
摸索著扯開打了蝴蝶結的絲帶,將人攬至強壯的懷里,不同于在破屋里的感覺。
當時的江珍珠黑漆漆的,此時的她,哪怕燭火幽暗,也能映出她白皙剔透的面容……
其實,他不太懂,該如何去做這事。
完了,他特別后悔,摟著哭暈過去的江珍珠,直到天色蒙蒙亮,才小心翼翼放開她,懷著一種滿足而又愧疚的心情離開。
大宅外的看護有些倦怠,三三兩兩靠在墻角打盹,誰也沒察覺他的蹤影。
他很快回到酒店,洗了個澡,站在鏡子前,看著脖子上的抓痕,肩膀上的牙印,心里罵道:“小野貓。”
一直喊痛,一直罵他是賤人,是王八蛋。
完了,又哭又求,要他停下來。
他知道她痛,他也痛啊,費了很大勁才撬開。
那錐心刺骨的疼,他們一起經歷,所以他理解她的痛。
她又撓又咬,像一只發狂的野貓兒。
不過,他也沒吃虧,像一匹狼,小野貓哪里是狼的對手。
看著鏡子里略顯狼狽的自己,唐石景自嘲的笑了笑,仿若嘲笑沒有經驗的第一次。
他吹干頭發,正想躺下補覺,敲門聲響起,他只得去開門。
“兄弟,你太不夠意思了,我請客你掏錢,哪有這個道理?說吧,多少錢,哥……”
門外來的正是巡捕房探長安北,滿臉春風,一看就知道昨晚很盡興。
他話沒說完,被唐石景打斷,笑著說:“咱哥倆,自家人不客氣,誰請客掏錢都一樣。”
安北昨晚占了他的便宜,心里過意不去,非得要請他吃早餐。唐石景盛情難卻,只好答應。
“兄弟,不錯啊,這滿身戰利品。嘖嘖嘖,那一定是個特別漂亮的姑娘,并且還是個雛。”
安北見他答應,才有空欣賞他的身材。
喜歡跟同性比較身材,這是男人隱藏在心底秘密。
只見唐石景腰間系著一條酒店的浴巾,八塊腹肌沒遮住,安北只看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傷自尊。
抬眼看見他胸肌上的掐痕,再一看,脖子上,肩膀上都有,遂以過來人的身份調侃他。
唐石景笑,安北看他略顯羞澀的笑,立刻八卦道:“昨晚,兄弟也是個雛?”
“哪里。就是沒見過那么野的女人。”唐石景否認。
這個時代,二十歲男人當爹的已然不少,他才不會傻到承認事實。
安北看他回答得隨意,一副老油條的腔調,頓時改口說:“我就說嘛,兄弟這把好身材,一晚上一百次也是必須的。”
唐石景在隔間換衣服,聽到安北的話,穿鞋的手抖了抖。
一百次?
那豈不是要了江珍珠的小命?
兩人走出酒店,門口賣香水的小販立刻圍上來叫賣:“先生,上好的香水,F國名牌香水,便宜賣了。買一瓶送女朋友吧。”
唐石景見那瓶罐格外精致,隨手拿起一瓶心形香水,也不管是什么味,當即問:“多少錢?”
小販是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見唐石景利落的動作,心下確定生意成了,便立刻回答:“先生,這是薰衣草香味的,剛到的新貨,五塊大洋。”
“你這小赤佬,當著我的面漫天要價,是不是想進巡捕房做客?”
不等唐石景回復,安北搶先罵道,說著就要拿槍嚇唬人。
小男孩嚇了一跳,不過是想多掙一塊大洋,回頭給娘抓藥,沒想到惹上了巡捕房的人。
“先生,我沒有撒謊,這香水真是新貨,全海城找不到同款,您要是不信,可以到海城百貨去找找看,絕對找不到第二個。”
小男孩嚇壞了,渾身發抖,要不是想著家里生病的老娘,他撒腿就跑。哪里還留在原地不停地解釋。
他真怕。
怕唐石景不買,也怕安北讓他吃槍子。
這年頭,做任何事都難,特別是跟顧客討價還價更能。
得察言觀色,還得靠猜,靠賭,賭贏了,運氣好就會賺。
唐石景阻止安北拔槍,把玩著手里的心形香水罐,笑著說:“五塊大洋能買一顆心,是我賺了。”
小男孩接過大洋,千恩萬謝,轉頭就走,忙著尋找下一個顧客。
“兄弟,你剛來海城,不了解這些小赤佬,特別滑頭。”
安北看他愿意花錢,也沒再為難人,卻還是有些不甘心。
唐石景打量周圍的商販,都是些年紀小的孩童,若不是為了生活,誰舍得自家孩子受這份苦。
“都是為了討口飯吃。這條路保護費不便宜,貨物只能比其他地方貴。”
這條海東路,江南天說了算。
他入住的海城酒家,是海城最大的酒店,屬于江南天的產業。
“那是。江南天的地盤,就沒有便宜貨。”
安北口氣越發心有不甘,似乎跟江南天有不共戴天之仇。
兩人說著,很快來到張記早餐店,安北叫了兩碗牛肉面,六個肉包子。
唐石景看著肉包子,腦袋里閃過昨晚的畫面,江珍珠看上去小巧精致,該大的地方卻不小。
肉包子配牛肉面,唐石景吃得賊香。
另一邊,江珍珠睡得跟小豬崽一樣,小秋連續叫了幾次,她都沒有起床。
直到暖陽高照,陽光透過窗戶孔灑進來,她才懶懶的睜開雙眼。
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巴著,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轉頭看,還好身邊沒人。
唐石景這挨千刀的,昨晚竟敢溜進江宅,那么多看護,就沒人發現么?
江珍珠恨恨的想著,翻個身繼續睡,這一翻身子,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差點喊出聲來。
腰腿酸痛,身上的絲綢睡衣還敞開著,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昨晚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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